第51章 楊光母親
第五十一章楊光母親
“喂,黑炭頭,你可真能扯,都扯到電視臺去了,害的我差點就穿幫了!”廚房裏,花兒邊幫着耿少凡擇菜邊笑着說。
“那必須得‘扯獨自’啊!”耿少凡邊炒菜邊得意的調侃,“你難道不覺得你老公的演技很棒嘛,此乃一石四鳥之計,敗退了秦越,蒙住了警察,忽悠了觀衆,而且還幫着咱們小易俘獲了葉蘭的芳心,我都有點佩服我自己了,真是不當演員,白瞎了!”
“切,自戀狂!”花兒搡了他一把,端着他剛炒好了一盤菜,出了廚房。
客廳裏,宋小草正逗着“郡主”、“公爵”玩,葉蘭抱着家用藥箱清理着容易臉上的傷口。
“還疼嗎?”葉蘭心疼的問。
容易笑着搖了搖頭,“不疼,只要你好好的,我就不會疼!”說着握住了葉蘭的手。
“啧啧啧,真酸啊。”花兒輕笑着從他們背後蹦了出來,吓的葉蘭臉一紅,忙抽回了手。
“害什麽羞啊,你們現在已經是戀人關系了!”
容易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秦越不會就此罷手的。”葉蘭的臉上蒙上一層愁緒。
“是啊,要不,我留下,不會部隊了!”容易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行!”葉蘭一口否決,“你不能為了我而放棄自己的理想!”
“可是,沒有了你,我的理想又有什麽存在的價值呢!”
看着眼前的這兩個人能各自為對方考慮,花兒心裏既高興又憂愁。
“這件事會解決的。”耿少凡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花兒背後,花兒順勢伸手解開他腰間系的圍裙。
“吃過飯後,小易你必須馬上回部隊報到!你們連隊的指導員以前我的老部下,我已經和他通過電話了,你臉上的傷他們只會做‘見義勇為’來處理。”耿少凡淡淡的說。
“可是,蘭蘭她的事情……”
“她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解決的!”耿少凡拍了容易的肩膀,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松,伸了個攔腰,“Ladysand鄉親們,來嘗嘗我耿大廚的手藝吧。”
“真沒個正行!”花兒瞪了耿少凡背影一眼,對容易、花兒說道:“放心吧,他既然這樣說了,那就肯定是有穩妥的辦法了!”
晚飯過後,葉蘭陪着容易去了車站,宋小草也忙着回家上網跟鄭則成視頻聊天。
耿少凡從背後變魔術似的弄出來兩張電影票,在花兒面前晃了晃,“當當當,花兒小主,奴才這有兩張《北京遇上西雅圖》的電影票,要不晚上陪您去賞一賞?”
花兒撅了撅嘴,“哀家,沒心情,乏了,要回去睡覺覺了!”
耿少凡趕忙攔住了她,“幹嘛這麽掃興,不是說好的看電影嗎,走吧,走吧。”
花兒拿開他的手,問道:“你等會兒吧。你說有辦法解決蘭蘭的事情,是什麽辦法?”
“辦法?沒有啊。”耿少凡一臉的正經,絲毫沒有玩笑的意思。
花兒急道:“你沒有辦法啊,那你吹什麽牛啊?!真是的!”
“不是有句話叫‘船到橋頭自然直,柳暗花明又一村’嘛,到時候會有辦法的。”
“你!”花兒氣的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耿少凡卻一把将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了自己肩頭,吓的花兒失聲尖叫。
“死黑炭,你幹嘛?快放我下來!被人看見,丢死人了!”花兒勾住他的脖子,吓的不敢亂動。
“咱去看電影啊,這可是年度愛情大片,不看可惜了,走起!”耿少凡說着扛着花兒就往大路上跑,吓的花兒咋咋呼呼的捶打着他的腦袋。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但是花兒的心卻依然懸着。
“老婆,今天天氣這麽好,要不今天咱們去野營吧?”陽臺上,耿少凡倚着欄杆,遠望着說道。
“不想去。還是改天吧。”花兒坐在床上,懷裏抱着筆記本,噼裏啪啦的敲打着鍵盤。忽然感覺一陣惡心,忙跳下床,鞋都來不及穿,跑到衛生間一陣幹嘔。
“怎麽了?怎麽了?”耿少凡尾随而來,焦急的問道。
花兒漱了下口,蹙着眉頭,搖了搖頭,“可能是這兩天吃的太油膩了吧,沒事。”
葉蘭的電話來了,花兒接起來,眉頭鎖的更嚴重。
等她放了電話,耿少凡問道:“出了什麽事情?”
“你說的,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事情來了,葉蘭爸爸的公司陷入了債務危機,A集團終止了與她爸爸的工作,其他公司也望風而随,現在銀行方面也bi着還貸!你說,該怎麽辦吧?”
耿少凡點點頭,略有所思道:“要不,就叫葉蘭從了秦越吧,做個少奶奶也沒什麽不好的嘛。”
“你!”花兒氣惱的揮拳過去被他笑嘻嘻的躲過了,真是的,都火燒眉毛了,他還有心情開玩笑。
她再揮拳過來,耿少凡一把将那兩朵柔荑緊緊的握在了大手中,粉腿踢過來,又被自己雙腳夾住。
“哈哈,打不着,打不着。”耿少凡見她着急的樣子笑的更歡了。
花兒冷哼一聲,一口死死的咬在他的肩頭。
“啊——”耿少凡痛得直跳,松開了對她的束縛,揉着肩膀,一臉的埋怨,“還真咬啊?都出血了,這兩個大牙印——真是的——”
“哼,活該,誰叫你出了馊主意”花兒嗔怪着,拉開他的領子,看着那紅紅的牙齒印跡,輕吹了吹,“還疼嗎?我拿點藥給你擦一下。”
耿少凡一把将花兒抱在了懷裏,“不疼,我知道你着急,我一定會解決葉蘭的事情!”
花兒靠在他的胸口,伸手環住了他的腰,擔憂的說道:“A集團勢力很大,再說你還在停職反省期間,我不希望你再為我惹上麻煩了。”
耿少凡輕拍着她的背,吻了吻她的頭發,“傻瓜,我是你老公,我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應的。”
“對了!”花兒眼睛一亮,擡起頭看着他,興沖沖的說道:“有一個人或許可以幫到我們!”
耿少凡皺了下眉頭,搖了搖頭,又重新抱緊了花兒,“不行!你不能去找他!你已經和他沒有任何關系了,再說,有哪一個丈夫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去找她前男友幫忙的。”
花兒努了努嘴,拿手指戳着他的臉頰,“喂喂喂,你也太小氣了吧,再說,我只是去碰碰運氣,又不是非要他幫忙不可,就是随便打個電話的事。”
“那也不行!”耿少凡臉色一板。
看他真的要生氣的樣子,花兒忙遷就的改口,“好好好,我不找他了,行了吧,小氣鬼!”
耿少凡臉上一笑,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下午的時候,耿少凡打了幾個電話,就獨自出門了,也沒告訴花兒去哪裏,搞得神秘兮兮的。
花兒在客廳裏,來回的踱着步,思量了再三,還是拿出手機,手指撥出了一連串熟悉而陌生的號碼,雖然刻意的删除過,卻還是難以磨滅那深深印在腦子裏的痕跡。
“花兒,是花兒嗎?你終于願意跟我打電話了!”楊光的語氣有些喜出望外的興奮。
花兒頓了一下,緩緩說道:“我們見個面吧。”
Memory咖啡廳。
“花小姐,您有日子沒來了哦。”服務生小李微笑着過來招呼。
“嗯,最近有點忙。”花兒尬尴笑了笑。
“還是‘卡布奇諾’嗎?”
“不了,給我來杯‘愛爾蘭’吧。”
有人說,不愛了,并不等于非要強制忘記,而是不在乎了,一切都無所謂了,心境不再為他悸動,不再為他憂傷或者愉悅。
自己現在差不多快要到這種狀态了吧,花兒想,現在自己還是坐在這靠窗的位置,但心裏卻很平靜。
真不知道是自己太薄情,還是人xing本如此。
楊光像一陣風似的推門而進,依然潇灑如初,臉上挂着淡淡笑意。
“怎麽?口味變了嗎?”楊光坐下來,目光就落在了花兒面前的咖啡杯子,“以前你可最不喜歡喝這種酒xing咖啡的。”
花兒淡淡一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跟他學的,酒量有些見長,就喜歡上了這種味道。”
楊光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無奈的點了點頭,招手服務生來了杯“卡布奇諾”。
“你以前不是喝‘藍山’的嗎?”
楊光苦笑着搖了搖頭,“我也改口味了。曾經我愛過的一個女孩,她最愛喝的就是這種小女孩們都愛的咖啡,我總是嘲笑她沒有品位,現在才知道,最沒品位是我自己!連什麽才是對自己最珍貴的都不知道!”說這話的時候,楊光定定的望着花兒。
花兒移開自己的視線,端起杯子又抿了一口,說道:“光,我們都已經回不去了。你我都已經成家了,該放下的就放下吧。”
楊光沉默了一會,轉而問道:“你找我來,不會是說這些的吧?”
花兒搖搖頭,“我想請你幫個忙,是關于我朋友葉蘭的父親的事情。”
從咖啡館回來的路上,花兒腦子裏老是出現楊光那一臉悲傷的樣子,無論自己怎麽努力甩頭,都是揮之不去。
花兒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該死,你到底想什麽呢?!”
一輛寶馬穩穩的停在了自己面前。
後座的車窗搖下,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太太,花兒認得她,那天在婚禮上,楊光當衆說她是他母親。
“你是花兒吧?”老太太一臉慈祥的開口道。
“嗯——您——您有什麽事嗎?”花兒有些忐忑。
“上車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