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帶你去玩
吃飯後,付天磊告訴老張,給他五天假讓他把老婆孩子從鄉下接來。老張很高興的同意了,後來老張想想,付天磊這麽做不回是吃醋了吧?他妒忌喬渝生和自己關系好?那麽,看來以後要和喬渝生保持距離了。
晚上徐偉澤留了下來,喬渝生聽了老張的話很早很早就進了房間。他來付天磊家裏得這些日子,一直是住在樓上的,就和付天磊隔了一個房間。中間隔的那個房間還是小時候付天磊的兒子住的。這些年他兒子很少回來了,更別提在這過夜了。
喬渝生想自己住的是不是離付天磊太近了,要不要搬到樓下去。可是看到這柔軟得大床,超大的浴缸,還有落地窗。他好舍不得啊,喬渝生像個孩子一樣在大床上滾來滾去。他很開心啊,比在自己兒子家還要開心。
雖然自己的兒子買的房子也很好,但是畢竟和兒媳婦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所以他很小心翼翼,很拘束。但是在這不同啊,關上門只剩下自己了。可是今晚他不知道的是,他忘記關門了。于是付天磊就站在門口倚着門看着他滾來滾去。
付天磊說了,這個人真的45了麽?真的麽?付天磊開口說:“喬渝生。你幹什麽呢?”
喬渝生吓得啊的一聲滾到地上了,幸好地上有厚厚的地毯。付天磊連忙扶他起來說道:“沒事吧?”喬渝生別過臉說:“你怎麽來了,沒事沒事。”喬渝生剛剛洗過澡,穿着很薄的睡袍,在床上滾來滾去時睡袍已經松開了。何況又滾到了地上,所以睡袍這會已經半敞了。
付天磊低頭看着,白皙的肌膚,一點贅肉都沒有,身上還是淡淡的香。雙腿上也光滑的沒有腿毛。喬渝生見付天磊沒聲音了他就擡頭看他說道:“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付天磊點點頭,把他的睡袍帶子系上摸摸他的頭說道:“先把頭發吹幹,不然會把被子弄濕的,你睡時不舒服。”
喬渝生說:“我知道了,你快走吧。”
付天磊走後,喬渝生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中。付天磊,我怎麽會又遇到了你?
阿生,你真好,你怎麽會這麽好呢?你對我這麽好,我将來肯定要加倍回贈你。答應我,和我在一起吧,我這輩子只對你一個人好。
付天磊,你怎麽能這樣對我呢?我是拿你當朋友的呀。你幹什麽,付天磊。我要生氣了,你住手,我在也不來找你玩了,我也不會在偷偷拿好吃的給你吃了。
阿生,我是喜歡你的,這些天我思來想去也有這麽一個辦法才能讓你屬于我。阿生,你別哭啊。你看我們緊緊的連在了一起了。你看,你是我的了。阿生,是不是很疼啊,疼得話你咬我。說着就把手臂送到喬渝生的嘴邊。
喬渝生畢竟還是17歲的少年他張嘴就咬,狠狠的。付天磊疼的流下眼淚不過他是高興的。
喬渝生還是很疼很疼,他張着嘴大叫着付天磊,付天磊。然後他猛然做了起來,床頭的小燈還沒來得及關,散發着柔和的光。他低聲說了句,原來是夢啊。
真是的,明明想一輩子都不再記起了,怎麽偏偏又夢到了呢。
Advertisement
隔壁傳來徐偉澤很誇張的叫喊聲,人家□□都是□□,他竟然是叫喊。有病吧。不過,他又想起第一次時,他哭着喊着比這聲音凄慘多了吧。他拿出手機一看竟然1點了。1點了他們還不睡覺?
喬渝生抓抓頭發,把燈關了接着睡。現在他什麽都不想再去想了。
其實喬渝生原本是叫任家。是書香門第家出身,他是任家老幺。是任家老爺的心頭肉所以深的任家上下的寵溺。但是他并沒有侍寵而驕相反,他生性溫順,善良,小小年紀就經常拿錢去接濟窮人。而付天磊就是其中之一,付天磊的爸爸是知青,那時□□時受到了牽連于是被流放到鄉下。付天磊才15歲也跟着去了,受了很多的苦。一天有時只有一頓飯,而付天磊的爸爸還要被□□,游街,甚至是毆打。有時付天磊就遠遠的跟着,看着。記在心裏,那就那天,付天磊的爸爸被打時,他抓起一塊磚頭想去打那個人,卻被喬渝生拽住了。喬渝生說:“你想讓你爸爸受更多的罪麽?你知道你這磚頭要是扔出去了是什麽後果?”
付天磊像只任性的小豹子兇殘的對喬渝生吼道:“要你管,放開我。”不過他是髒兮兮的,
神情也是略帶委屈的。喬渝生拉着他說:“走,我先帶你去吃東西。等會你在帶點回家給你爸爸吃,放心這些人都是紙老虎,不會真的對你爸爸怎麽樣的。”
付天磊也真的是餓了,他把喬渝生給他的糕點全部都吃完了。喬渝生說:“沒事,你放心吃好了,我還有,等會你拿回去。”
就這樣,喬渝生經常給付天磊送吃的,用的,衣服什麽的。那是付天磊已經沒法上學了,喬渝生白天在課堂認真的做筆記,晚上回來後,在教付天磊。
付天磊那時經常抱着喬渝生說:“阿生,你真好。”
就在那次,付天磊以強硬的手段和喬渝生發生關系後,喬渝生好久沒來找他了。然後就去了城裏。等他氣消了來找付天磊時,才知道付天磊和他爸爸已經離開了。
再後來,任家遭到土匪搶劫整個喬家被殺了,那時喬渝生的哥哥把喬渝生硬塞在只能容下一個人的地窖裏躲過一劫。他哥說:“別哭別怕別出聲好好的活下去。”
于是喬渝生就那樣眼睜睜的看着全家被殺,等到深夜他逃了出去一直跑一直跑,正巧被一個小販遇到了于是就帶着他回到了北方。才給他改的名字叫喬渝聲,原來他叫任嘉。後來,喬渝生就變成了這副懦弱,自卑膽小,一事無成的樣子了。因為他覺得只有變成了這樣才能安然無恙的存活。
喬渝生醒的極早,才五點多他就醒了。然後起來做早餐。 等到他收拾好客廳,院子時,已經快七點了,付天磊和徐偉澤也下樓了。
吃完早飯,付天磊讓老張送徐偉澤去公司。徐偉澤在路上問道:“張師傅,那個喬渝生和磊哥是怎麽認識的?”老張不太喜歡徐偉澤,所以他就說好像是舊識吧,好多年前就認識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反正付先生挺照顧喬先生的。
喬渝生在洗碗,付天磊也走了進來了。他說:“喬渝生,我昨夜好像聽到你叫我了。”
喬渝生手一抖,碗滑了一下。幸好掉在水池裏的。他定了定神說道:“怎麽可能?我昨晚睡得就根本沒醒過,怎麽會叫你的名字?”付天磊說:“我好像真的聽見了。”說着他又靠近了喬渝生幾步。
喬渝生大聲說:“是,我是叫了你。誰讓那個人叫聲那麽大的,吵得我都沒法睡覺。”
付天磊噢了一聲,那好,那下次我把他嘴堵上。
喬渝生笑了,他說:“不用,我去後面住就好了。張師傅不是要搬出去麽?我就住他房間就好了。”
付天磊一聽立刻反駁道:“不行,你還住樓上。那下次我不要他外這過夜了行了吧。”
喬渝生把碗放進碗廚裏說道:“那随你了。你要吃哈密瓜麽?我幫你榨汁。”
付天磊笑着說:“好啊。”喬渝生把果汁遞給付天磊看了看他的手腕處還有沒有牙痕。可惜沒有了,就是,都過了三十年了。要是還留痕跡那麽自己可真是屬狗的了。想到這他無聲的笑了笑。
付天磊說:“你笑什麽?”喬渝生說:“我笑你是不是喜歡被人咬。”付天磊臉色一沉他說道:“怎麽?你想咬我?”喬渝生說:“我哪敢啊。只是看你被徐先生咬的很慘烈。”
付天磊自然知道昨晚徐偉澤在自己脖子上留下了幾個牙痕,他不就是為了向喬渝生示威麽?自己晔沒阻止為的也是看看喬渝生的反應。結果真是大失所望啊。
付天磊說:“走,我帶你出去玩。”喬渝生說:“你的腳好了麽?”付天磊笑笑:“帶你出去玩絕對沒事。”
坐在車上,付天磊問他,喜歡開車麽?喜歡我就教你。
喬渝生連連擺手說道:“不,不喜歡。我哪敢啊。我會怕的。”付天磊說:“沒事的,等我忙完這段時間就教你。有我在,你放心。”
付天磊帶喬渝生去農場騎馬,打高爾夫。喬渝生屢屢犯錯,工作人員幾乎都對他失去耐心。工作人員越說,喬渝生就越錯,他額頭上都出汗了。旁邊有的人已經在竊竊私語了,這裏是高級場所,出入的肯定都是些上流社會的人。喬渝生臉色漲紅,當他想離開時。付天磊走了過來握住了他的手,付天磊的手似乎是剛洗過,一陣陣清涼傳到喬渝生的手心裏。
付天磊讓工作人員離開,說道:“我來教你。沒事的。”
喬渝生拉住他搖着頭說:“不要了,我不會的。真的。”付天磊朝他笑笑:“有我在,沒事的。”付天磊手把手教着喬渝生,整整一個下午,喬渝生會的也只是能夠穩穩的握住球杆。付天磊說:“很好,下次我在教你。現在我們去騎馬吧。”
整個過程,付天磊都在喬渝生身邊,喬渝生坐在馬上,付天磊牽着馬。一會遞給他喝的,一會遞給他精致的糕點。喬渝生笑着問:“你到底帶了多少東西?”付天磊也笑着拍拍他的包說道:“出來玩,就是想讓你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好。”
喬渝生彎着嘴角笑了,這是另一邊騎馬的少年說道:“大叔,你們好恩愛啊。求賜教,我們老是鬧別扭。”
喬渝生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說道:“你們胡說什麽啊?我們只是朋友。”那個少年說:“在外面我們也稱我們只是朋友,是吧,老婆。”
坐在他後面的那名少年點頭說:“是呀,但是回到家,我就是女王了。”
喬渝生說:“什麽亂七八糟的啊。”付天磊笑着和他們說:“互相包容,體諒。你就想我要對他好,一直對他好。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