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們他(丵)媽的到底要做什麽!”詹家瑞被那幾個人架上車之後就可勁掙紮,可憑他的力氣根本不是那兩個人的對手,最後還是被牢牢的按住,臉貼在車凳上,動彈不得。
“你們是葉先生的人?”詹家瑞忽然聽到沈昭冷冷的開口,葉先生?詹家瑞心裏咯噔一聲,葉然那個變态?!詹家瑞拼命轉過臉去看沈昭,發現那幾個人并沒有用相同的待遇對待沈昭,沈昭好好的坐在自己對面,看樣子還和這幾個人認識。
“沈先生,今天的事和你無關,老大只吩咐我們帶詹先生回去,您可以下車了。”為首的男人居然對沈昭還頗為恭敬。
“你們為什麽要帶他走?”沈昭不依不饒,指着詹家瑞問。
“老大的事,我們沒資格問。沈先生還是請先下車吧。”
“我不走,我和他一起去。”沈昭抱着手臂,堅定的姿态。
為首的男人輕笑了一聲:“老大要我轉告沈先生‘當初是你要走的,如果要回來,自己走回來’,所以請沈先生下車,不然我們可要動手幫您了,到時可不要怪我們這些粗人手笨弄傷了您。”
沈昭遲疑了一會,望了詹家瑞一眼,好像下了個很重大的決定似的,擡頭對為首的男人說到:“我明白了,你們回去轉告葉老大,我回去整理下,明天就去找他。在這期間他要是敢動詹少一根毫毛,我沈昭也一定不會讓他好過!”說完便開了車門跳下車去。
“沈先生,相識一場,不妨提醒您一句。”為首的男人忽然喊住沈昭,“今天你們得罪的齊剛是個記仇的小人,沈先生可要自己小心,不然我怕你還沒走到老大的門前就已經被打死了。”說完車門“刷”的一聲關上了。
車子無聲的滑出三四米遠,詹家瑞才反應過來:“現在是怎麽樣?你們要帶我去哪?”
“詹先生不用怕。我們老大找你去喝茶而已。”為首的男人對按着詹家瑞的兩個人使了個眼色,兩個人立刻會意的放開了詹家瑞。
詹家瑞嗤笑了聲:“你們這叫請嗎?我還以為你們要劫財劫色呢。”活動了下被扭的生疼的手臂,詹家瑞八卦的湊上去,“你們和沈昭認識?那就是說你們老大和沈昭也認識咯?他們怎麽認識的啊?”
“老大的事,我們沒資格問。”男人還是那句話。随後,不管詹家瑞怎麽糾纏,三個人就像木偶一樣坐在那,就是不肯再多說一個字。
詹家瑞本來就喝多了,剛剛情勢緊張,整個人還有瞬間的清醒,現在知道這些是葉然的人,就放松了下來。詹家瑞對着三個面無表情的男人,從他們嘴裏又套不出什麽來,實在無趣的很,很快便歪在椅背上睡了過去……
當詹家瑞醒過來的時候,躺在一處柔軟的床鋪之中,不遠處有人低低說話的聲音,詹家瑞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有生以來第一次,詹家瑞終于承認,自己這次真的喝多了,因為都出現幻覺了……他居然看見了兩個葉然,臉一樣衣服一樣發型一樣,尼瑪表情都一樣,如果不是一個站着一個坐着,詹家瑞真的要以為那邊只是擺了一面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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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明白,你居然會喜歡這麽一個貨色。”坐在那的“葉然”撐着下巴說到,語氣不善,說着便往詹家瑞這邊看過來,眼神淩厲,像帶着一把無形的刀子朝他刺了過來,吓得詹家瑞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麽會喜歡那個小人妖。”站着的葉然語氣悠閑的說到。
“呵。”坐着的男人嗤笑了一聲,“看來我們兩個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看男人的品味了。”說完便站了起來,“我走了,看好你的小情人吧。一聽說我把他抓回來了,看你急的那副樣子,真丢我們葉家的臉。”
站着的那個必然是詹家瑞認識的葉然無疑,他毫不客氣的反擊:“總比你天天有的看沒得吃好。”
那個和葉然長的一模一樣的男人一時語塞,頓了會,忽然對住詹家瑞的方向發難:“既然醒了就趕快起來,一身酒味,把我這都熏臭了。”說完便轉身出去了,門“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了。
等那個男人出去了,詹家瑞才詫笑着坐了起來。還留在房間的這個,自然是昨天中午剛剛見過的那個男人,葉然靠牆站着,臉色依舊蒼白,精神顯得很是不好。
“醒了?餓不餓?”葉然問。
“還行。”詹家瑞回答,摸着自己亂蓬蓬的頭發,遲疑了半天才問到,“剛剛那個……不是我的幻覺吧?”
葉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雙胞胎而已,有這麽驚訝嗎?”
“雙胞胎?你騙誰呢啊?”不怪詹家瑞這麽驚訝,華城的前老大,也就是葉然的老爸,對外一直宣稱是獨子的,誰也沒聽說葉然居然還有個和他長的一模一樣的兄弟。
“你是我的特助,所以告訴你也無妨。”葉然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剛剛那個是我哥葉凜。我們出生的時候,華城還是個小社團,那時為了争地盤,鬧的很兇,老爹在外樹了很多敵。我剛被抱進暖房,就被對頭搶走了,想要用我來威脅我爸。當時我哥正好被抱去洗澡,所以他們并不知道我媽生的是一對雙胞胎。
後來老爹将計就計,他一方面把我哥藏了起來,另一方面對外表現的救子心切讓對方放松警惕,醞釀偷襲。其實說白了就是為了華城,要犧牲我,反正沒了一個兒子還有一個。不過還好我命大,老爹大勝之餘還把我的命也揀了回去。後來為了防止再有這樣的事情,就一直宣稱他只有一個兒子。簡單來說,我算是我哥的替身,我們絕對不會同時出現在同一個地方,公司所有的名字也是登記我哥的。”
家瑞吞了下口水,消化了下這個事實:“這麽說……你根本是個透明人?而且時刻準備着要為你哥犧牲?”
“可以這麽說。”葉然笑着湊近詹家瑞的耳邊,輕聲道,“怎麽,詹少這是擔心我?”
溫暖的氣息噴在詹家瑞的耳朵上,引起一陣酥麻,詹家瑞躲開一點,揉着有點發紅的耳朵:“切,我是怕你發不出工資。”
“詹少不是已經拿了我的卡嗎?”
“滾蛋,還好意思說,沒密碼怎麽用啊!”害的他和沈昭一頓海鮮吃的身無分文。
葉然聳了聳肩:“那下次就給現金咯。”
“切。”詹家瑞不屑的哼了一聲,忽然想到自己和沈昭小酒喝着小風吹着,莫名其妙就被帶到這裏的事,火氣又騰了一聲上來了,指着葉然的鼻子興師問罪,“你們抓我來這到底要做什麽啊?”
“算賬!”
“算賬?什麽帳?”葉然倒是回答的很快,但是詹家瑞倒是摸不着頭腦了。
“中午,你丢下燒到昏迷的我一個人在別墅的帳。”
“那個……我不是幫你叫了救護車了嗎?”詹家瑞自知理虧,聲音小的跟蚊子似地。
“然後把我家門關上,醫生敲不開我家門,直接叫井(丵)察把我家門給砸了。詹少你不是不識貨的人,我那門多少錢,您心裏應該有數吧?”
詹家瑞立馬從口袋裏掏出葉然的那張卡,雙手奉上:“請從這裏面扣吧。”
“對不起,恕不接受刷卡。”
“我察,那你想怎麽樣!”詹家瑞把信用卡一把扔在地上,大義凜然的一梗脖子道,“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既然這樣,只能從詹少工資裏扣了。”
“那行啊。”詹家瑞想了想回答道。
“那現在我們就開始吧。”葉然一個傾身将詹家瑞壓到了床上,在詹家瑞臉上“啪嗒”一下,親了一口。
“你幹嘛!”詹家瑞推開葉然,驚恐的抹了一把臉。
“上班啊。”葉然挑眉。
“滾你的,誰上班上到床上來?”
“對啊,你是床上特助嘛。”葉然笑的跟只狐貍似地,詹家瑞還想說什麽,被葉然抵住了嘴巴,“我剛從醫院回來,有點累了。”
“……”詹家瑞吃軟不吃硬,一聽葉然這麽說,整個人都軟了,“那個……你沒事了吧?”
葉然伸出右手手背,上面布滿了針(丵)孔:“你說呢,今天那個小護士,挂個吊瓶就給我紮了十幾次。”
詹家瑞“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活該。”不過話雖這麽說,還是安靜的躺在那,放任葉然趴在自己身上。
“哎……”葉然趴了一會,坐了起來,看着詹家瑞狐疑的目光,悠悠的說到:“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