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兩個小時前,?蘇然發自己在越州，準備拍越劇短片的微博，因為抽獎迅速被網友推上熱搜。

就在剛才,?傅瑤發了一條微博，放的是自己跟京劇名角的合影。再抽一百個網友,?送博物館聯名款頂配WelK50。

之前的發布會,?網友就在暗戳戳吃瓜,?等着看她們撕起來。

兩條微博前後間隔一個半小時,?很明顯，傅瑤是想跟蘇然硬剛。

網友激情吃瓜#傅瑤蘇然battle#的詞條,?很快被頂到熱搜第一。

【傅瑤真的笑死人了，看不得別人紅，有本事自己想招,?拾人牙慧算什麽本事。】

【她大概不知道，然姐也會唱京劇？唱的有模有樣。】

【然姐唱的京劇不叫有模有樣，那是專業水準了，發聲和動作,?沒有個兩三年學不到她的水平。】

【好好拍戲不行嗎，一個個都想當流量花,?真以為別人行自己也行？】

【然姐一定會贏,?都不用看結果,?傅瑤哪來這麽大的臉，踩然姐出頭。】

【battle可以，先捐他三個億。】

【對啊，battle可以，先捐三個億給學校或者科研機構，沒錢別瞎雞兒踩人。】

【真以為多抽五十個人,?就能壓然姐一頭？然姐國慶抽了四千個人呢，踩人之前，好歹做做功課。】

蘇然往下翻了幾百條，全是在罵傅瑤的。

她彎了下唇角，轉發這個話題@傅瑤：大家不要誤會傅老師，她作為WelK50的推廣大使，抽獎是正常工作安排，不要過度解讀。傅老師也別生氣，網友沒有惡意。

演白蓮嘛，她又不是不會。

這條微博發出去，上熱搜的速度，比上一個話題速度還快。

【推廣大使簽的是三個月吧？天星手機本來就不愁銷量，請然姐代言的目的是宣傳文物保護，某人可要點臉吧。】

【茶還是然姐茶，我喜歡。】

【然姐yyds，就該這麽怼她，一個推廣大使哪來的臉踩正牌代言人？怕不是在做夢升title？】

【推廣大使抽一百臺手機的手機，還沒然姐随便發一條轉發多，多買點數據啊，不然太難看了。】

【我就喜歡然姐這種有事正面撕的性格，求大瓜。】

【指路某論壇，傅瑤的國際路線，總結起來就只有四個字——可笑路線。還有，她的四國語言也是個笑話，有視頻為證。】

【娛樂圈小公主真把自己當公主了，誰都要踩一腳。】

蘇然看了一會，滿意關閉窗口，給傅真回複過去：不用管了，網友站我。

發完，她收起手機拉開椅子坐下，“你們覺得傅瑤能贏我嗎？”

林瀾歌搖頭。

沈悅暢和陸詩語也跟着搖頭。

傅蒼再厲害，也不能讓總局的領導親切關心，更沒辦法讓傅瑤的路人緣一下子便好。

老板真金白銀捐出去三個億，誰敢說一句不服氣？

“所以，你們不用擔心，好好把手上的片子拍完。”蘇然左右看了一圈，拿起一瓶礦泉水擰開，“陸詩語你拿到劇本了吧，潛龍的暑假檔我推薦你過去，試鏡雖然是走流程，但也不能太敷衍，我投了錢的。”

“老板放心，我一定會努力。”陸詩語眉眼微彎，“不會丢你的臉。”

老板就算不投錢，她也會好好表現，不然對不起她給的資源。

“準備化妝，劇本看過了吧。”蘇然喝了口水，笑道，“一鏡到底，誰出岔子誰出五十臺手機的錢。”

陸詩語/沈悅暢/林瀾歌：？

老板，你這麽變态很容易失去我們的。

這次妝容蘇然親自負責，衣服是從自家的旗艦店要來的，黑白西服各兩套，黑白襯衫同樣也是一樣兩件。

《半杯茶》已經全部播完，播放量三個平臺同時登頂。

《雙姝》作為同類型題材的懸疑片，劇本不用說，沈悅暢和陸詩語的演技也都不錯，蕭博為親自盯的剪輯，不會出次品。

萬象劇場的第一部 片子，質量上絕無可能拉胯，他還指望着這部片子賺錢，慢慢套現釋出股權。

妝容完成，四個人換好衣服出去，蘇然把蕭子骞拉進化妝室，給他弄了個特別慘烈的毆打妝。

“你們拍短片，跟我有什麽關系？”蕭子骞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再次對蘇然有了新的認知。

這特麽的是人？

學什麽都會，做什麽都要極致，她哪來這麽多精力？

“有關系啊，我們缺一個受害人。”蘇然微笑，“放心，不會真的打你。”

蕭子骞：……

還不如不安慰了。

準備妥當，柴元亮和劉川正好趕到。蘇然向他們展示了下蕭子骞的妝容，黛眉微揚，“怎麽樣？”

“牛！”柴元亮目瞪口呆。

跟着拍《半杯茶》時他就知道蘇然會特效妝，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完全分辨不出真假的毆打妝容。

他真以為蕭子骞被打了。

“開始吧，三號棚半個小時後有人要用，我們得快點。”蘇然利落收拾自己的東西裝進包裏，拎起開門出去。

劇本內容，是《半杯茶》的姐妹花，跟《雙姝》姐妹花battle，有一段室內追逐的戲份，最後雙方找到要處理的受害人，一起下手。

柴元亮負責拍蘇然和林瀾歌這組，劉川拍沈悅暢和陸詩語。

蘇然和林瀾歌，穿着白色西服搭配黑色絲綢襯衫，另一邊反着來。

正式開拍。

蘇然擡手看表，遞了個眼色給林瀾歌，和沈悅暢、陸詩語一起推開房門。鏡頭轉移，由廣告公司員工扮演的受害人，身影一閃而過。

大門左側擺滿了令人頭皮發麻的仿真模特，右邊是令人向往的絕美婚紗，地上是布置好的淩亂血跡。

蘇然和林瀾歌踢掉高跟鞋拎在手裏，穿過廣告公司置景的模特，無聲無息靠近牆上的門。

在門外聽了幾秒鐘，兩人再度交換眼神，一起動手将房門撬開。

另一邊，沈悅暢和陸詩語則是調整藍牙耳機，避開置景的婚紗，慢慢靠近更衣室。

到達門外，兩人掏出工具，啪嗒一下将門打開。

兩臺攝像機同時跟進去。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蕭子骞，被綁在椅子上，驚恐睜大眼。

蘇然她們沉默上前，掏出随身攜帶的道具匕首，對着鏡頭紮了進去。

紅色血漿袋破裂，血濺到鏡頭上。

“過！”柴元亮和劉川同時出聲，嗓音明顯透着激動。

一鏡到底，全程沒有一句臺詞，但是看得人膽戰心驚。

“站好別動，我拍一張封面。”柴元亮示意她們四個都站到蕭子骞身後，拿起相機拍了一張硬照。

“辛苦兩位。”蘇然松了口氣，彎腰解開蕭子骞身上的繩索，“我跟溪寧縣那邊打過招呼，備案下來就能開工籌備，演員的方言學習要加快，你倆盯着點。”

馮嘉延要籌備《阿姨你好》，還要盯着《竹浪》的劇本，做最後潤色完善，其他的工作交給柴元亮和劉川。

“沒問題，短片我們回去剪輯一下，今晚就能放出來。”柴元亮神色激動，“網友一定很希望你們能合作一部劇。”

她們一出場，就有種讓人不敢忽視的殺氣。

“有合适的劇本，也不是不可以。”蘇然随手把繩索給蕭子骞，“出去吧，我們還得趕飛機。”

蕭子骞看了眼柴元亮手裏的攝影機，有點心癢癢，“我能不能看回放？”

柴元亮搖頭，“晚上你上網看。”

蕭子骞：……

他就想偷個師也不行？

……

傅瑤盯着論壇裏扒皮自己的帖子，短短一個小時七百多回複，臉色黑的像是塗了墨。

她去國外發展确實不順利，不然也不會假裝回來度假，參演爸爸執導的電影。這些事情只有身邊人知道，一定是燕北！

只有他手裏才會有這麽齊全的料，一定是他！

傅瑤丢開iPad，拿起手機解鎖，微博一下子湧進來上千條消息。

應該是抽獎微博有人點贊。

她的火氣散了些，點開消息推送。

轉發五千，私信一萬多條，評論五萬？她愣了下，點開那條微博發現是自己被蘇然婊了，才壓下去的火氣，蹭蹭蹭往上冒。

“邱邱！”傅瑤猛地站起來，一腳将椅子踹開。

氣死她了！蘇然竟敢直接婊她是推廣大使，還裝白蓮，勸粉絲不要鬧。

“瑤瑤姐。”助理推開門進來，低着頭不敢看她，“怎麽了。”

“論壇的帖子怎麽還沒删！”傅瑤氣瘋了，妝容精致的臉龐扭曲起來，“王助理呢，他幹什麽吃的！”

不止論壇的帖子沒删，她還被蘇然給婊了。

一個靠着綜藝走紅，搭上霍時遠才有電影拍的綜藝伽，也配跟自己比。

“王助理已經在處理論壇的帖子，要等一會。”助理繃緊了神經，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自從在國外試鏡受挫，傅瑤的脾氣就變得很壞。

“滾！”傅瑤擡起腳又踹了一腳椅子，退出窗口查看微博熱搜。

第一條就是#蘇然勸粉絲不要過度解讀#，第二條是#傅瑤、蘇然battle#，第三條是#傅瑤被退貨#。

她咬着牙點開第三條熱搜看評論。

【四國語言我也會啊，打個招呼而已我還以為有多厲害。】

【被退貨不得不回國發展，還假裝回來度假幫爸爸拍電影，意外拿了個獎？這天賦異禀的人設，可太容易翻車了啊。】

【這個角色分明是量身定制，吹的跟真的一樣，什麽找不到合适的人，只能讓自己的女兒上。】

【要捧自己的女兒大家都沒意見，別把人的智商按地上摩擦。】

【最搞笑的是，去國外被退貨後，為了刷時髦值自己投錢買了個20分鐘特供角色，居然滿世界吹自己跟大導合作。】

【什麽年代了還想用國內外的信息差，給自己立高逼格的人設？被退學，打人，欺負助理，可都是有證據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我是真沒想到，傅瑤私下竟然是這個樣子。吹上天的天賦，是老父親花兩個月的時間，一幀一幀磨出來的演技。兩個月時間磨30分鐘的戲，真是狗都能有演技。】

【幸好天星的代言人不是她，蘇然名聲最差的時候，也沒立過什麽亂七八糟的人設。】

傅瑤盯着提到人設的那條評論，臉上的火氣散去，退出窗口@燃燒的小火焰：妹妹說的對，粉絲沒有惡意，我不會生氣的。

蘇然一開始也是跟林瀾歌互撕，最後成了好朋友，自己可以學現成的婊回去。

傅瑤發完不到一分鐘，蘇然轉發@她：傅老師竟然喜歡認親戚，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可我不缺姐姐诶。

這個白蓮！傅瑤氣得想砸手機。

緩了緩火氣，她退出微博翻出爸爸的號碼打過去，接通就開始哭，“你女兒被人欺負了，你也不管管。”

“瑤瑤，你能不能不盯着蘇然，你知道她什麽來頭嗎就敢踩她？”耳邊傳來爸爸恨鐵不成鋼的聲音，“總局的領導，宣傳部的領導都對她關愛有加，你讓我怎麽管。”

“那些領導還天天盯着網絡不成，我不管，我要紅就要踩着她走流量路線。”傅瑤氣鼓鼓坐下，“誰讓她是最紅的那個！”

她原本想針對林瀾歌，可林瀾歌簽了蘇然的工作室後，幾乎不在社交媒體發言。就算發，也是轉發燎原官微的內容，或者蘇然的微博。

跟蘇然比起來，她不夠紅。

蘇然的《迷城》還有兩天下線，目前已經40億票房，大概率要延期。上半年票房最高的一部電影，總票房才17億。下半年，蘇然連着兩部電影，一部小配角一部女二，全是高票房，風頭無兩。

踩她上位是最快的，她的黑點也多。

“我警告你适可而止，她背後的那些人，不是你惹得起的。”爸爸的吼聲傳來，跟着通話中斷。

傅瑤氣得踢了兩腳桌子，把助理叫進來吩咐道，“跟王助理說，讓他安排人去查蘇然的身世，我倒是要看看她背後到底有什麽人！”

助理應聲退出去。

傅瑤氣了一陣慢慢平複下來。

黑紅也是紅，蘇然當初也是這麽過來的，她有獎在手長相不差，就不信紅不過她。

……

殷淮寧經常上網沖浪，關注列表裏什麽人都有，看到蘇然明着嗆傅瑤。一時興起，去搜了下傅瑤。

發現她也找了雲霧合作，瞬間咂摸出不尋常的味道。

蘇然是喜歡錢，但是坦坦蕩蕩的交換，童叟無欺，這點來說比傅瑤可愛多了。

他翻了一會熱搜，通知平臺運營經理，上線蘇然的數字專輯。

雲霧非常有才華，幾首歌都是專門給蘇然寫的，有的大氣磅礴，有的輕靈活潑。

曲調是純粹的古風，配樂的樂器也都是傳統樂器，而不是只有歌詞堆砌詩詞，用西洋樂器作曲，這種做法非常大膽。

做不好就是無病呻吟。

他有點期待樂迷聽到這幾首的反應，也期待着早日跟雲霧合作。

殷淮寧挂上電話，繼續上網沖浪。

當天晚上，蘇然她們四個拍的《雙姝》開播推廣短片上線，網上再度沸騰。

熱搜前十蘇然她們四個占了一半，《雙姝》占了兩個位子。

【姐姐們太飒了，期待看到合體出演一部劇的一天。】

【天啊，這個聯動太絕了！大家從競争對手變成同事，簡直是燎原影業的公司宣傳片。】

【全程沒臺詞，幾位姐姐絲毫沒敷衍，各自的演技都好神。】

【雖然不對，但我還是想說，近墨者黑。然姐不知道給了她們多大的壓力，竟然能一鏡到底，演的還不出戲。】

【偷偷爆料，然姐說誰做不到一鏡到底，誰就出五十臺手機的錢。】

【不愧是然姐，hhhhhh，可以想象另外姐姐的崩潰了。老板這麽變态，能扔嗎。】

【別扔，給我我要。有這樣一個帶着自己升級的老板，長得又那麽美，變态我也愛。】

【老板帶升級可還行，不過說真的，然姐太幸福了，身邊全是美女自己也是美女。】

這則短片出來，網友針對傅瑤的扒皮愈演愈烈。

三天時間，網友不止把傅瑤在國外接不到戲的事扒幹淨，還扒出她被退學是因為打人。

她剛出道時請的助理也站出來，出示當年被她打去做的傷情鑒定，以及一份賠償協議。

傅瑤代言的幾個品牌，第一時間宣布跟她解約。

天星手機官微，也宣布中止她推廣大使的合約，并說明簽蘇然當代言人，是因為她的兩次國樂快閃，希望文物保護也能如國樂一般深入人心。

這條微博發出，蘇然再次登上熱搜。

網友整理了她的兩次快閃、皮影戲宣傳，電影節紅毯禮服、溪寧縣油紙傘宣傳片等等，發現她無時無刻都在推廣傳統的方方面面，驚呼發現了寶藏。

【之前看然姐的這些視頻，還挺煩她總上熱搜，我錯了。姐姐做了這麽多，從來沒有在微博上說過一句，快來看我宣傳的國樂、漢服、傳統戲曲、傳統手藝。】

【換個人，早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了，然姐從頭到尾都沒說自己在做什麽。】

【然姐太寶藏了，傳統樂器學了好多樣，戲曲也會的不少。姐姐以後多營業啊，你不說，我們現在都知道你在做什麽了。】

【顏值高，會玩，默默做事不宣傳，真的愛了。】【然姐yyds！快點放越劇短片，越州的朋友們你們的機會來了，說不定會跟姐姐擦肩而過。】

【然姐太強了，竟然做了這麽多。她的皮影戲短片，讓我知道還有這樣的戲曲形式存在，我孤陋寡聞我先說。】

【不止列舉的這些，她給寧城拍的旅游宣傳，也穿了襦裙。給G省武沁縣拍的扶貧宣傳短片，穿民族服吹笛子，很多細節都能看出來的。】

【卧槽！！然姐出數字專輯了你們知道嗎！好聽死了！】

【在私享樂界上線的，雲天外也有，然姐的聲音真的絕！配樂是她的國樂團，幾首歌全部是古風歌曲，趕緊去聽，一本專輯六首歌才12塊錢！】

【聽過的人說一句，然姐的聲音太适合這種國樂伴奏的古風歌了，每一首都讓人起雞皮疙瘩，】

【當初聽她跟韓佑怡合作的幾首，我就想姐姐什麽時候自己唱，沒想到姐姐無聲無息的就出了。】

【盆友們，喜歡古風歌的一定不要錯過，真的絕。】

【雲霧的聲音也好聽，嗲嗲的，天啊，兩位姐姐的聲音就夠我腦補一出大戲了。】

熱搜的轉發和評論，半天時間就有幾十萬條。

傅瑤又氣又恨，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想踩蘇然上位結果反倒讓她更紅了。

“跟你說過不要去拉踩她，你偏不聽。”傅蒼神色疲憊，“熱搜上列舉的這些，她實實在在做過，你拿什麽跟她比？考級才到7級的鋼琴，還是拉了像鋸木頭的小提琴？”

星光影人活動當晚，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總局領導親切地跟蘇然說話。看到另外幾位領導，關心蘇然的工作生活，能讓這些人不顧場合示好，這背景得有多吓人。

“知道了。”傅瑤低下頭，心想做這麽多還不是為了立人設，有什麽可高貴的。

那幾個品牌所謂的解約聲明她真不放在眼裏，合約本來就到期，只不過是不續的問題。

她在心裏琢磨了一陣，慢慢擡起頭，眼底氤氲起水霧，“爸，你得幫我。《永夜》不是在籌備了嗎？南鬥的這個諜戰題材，我覺得很适合我。”

傅蒼眼皮跳了下，想說已經定了蘇然是女主，自己沒法改，再看到她委屈巴巴的樣子後，有把話吞了回去，“我幫你問問。”

南鬥目前在籌備扶貧片，這部片子要推到明年清明前後，還不一定能拍。

到時候再說。

……

網上的熱鬧，蘇然拍完一個鏡頭，聽夏薇說起才知道。

燕北整理過來的資料，真不用他們出手，網友全給扒了。

“你現在可紅了，傅瑤不止人設崩了，粉絲脫粉也不少。”蕭子骞幸災樂禍，“我這都還有她的料，就不落井下石了，她要是還繼續蹦跶，我就出手拍死她。”

“你還挺能。”蘇然揶揄一句，坐到監視器後拿起手機解鎖。

打開微博看了一會，她@雲天外@私享樂界：第一次唱歌出數字專輯，大家試聽後喜歡就買，不要浪費錢。

當然買的越多越好，這樣她到下個月就又有好多螺絲進賬，但是不能說。

發完這條微博，APP彈出特效窗口：人氣超過兩千萬，系統計算出宿主的版權收入之外，還有科技投資收入，提高人氣上限到兩千五百萬。三天內，任務無法完成，系統會直接進入休眠期，時間一年。

蘇然關了窗口打開APP戳系統：休眠期那麽長？

系統：宿主的人氣目前已經超過系統新增上限。

蘇然：……我太優秀也不是我的錯吧？你有沒有不用休眠，任務獲得的資源給我手下藝人的權限，我記得《永夜》的片約，是可以給員工的。

系統：宿主可以試試随機抽獎，目前有三次機會，一旦抽中，這一年所有的代言和片約，都只能給藝人。

蘇然：我抽，我馬上抽。

她現在認識的這些導演，就沒有一個想沖獎的，并且大多數都還是新人。

老的也不想。

作者有話要說：  霍時遠：我老？

殷淮寧：被嫌棄的領頭羊。

蕭博為：被嫌棄的領頭羊。

蕭子骞：被嫌棄的領頭羊。

顧景寒：被嫌棄的領頭羊。

封弘盛：被嫌棄的領頭羊。

一衆肥羊：被嫌棄的領頭羊。

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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