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噩夢
看火影的時候，佐影總是覺得那裏的人蠢得讓人發笑，明明有些事說出來可能就能有一個美好的結果，卻始終不肯開口。
而現在，佐影到了火影的世界，真正進入了這裏的人的生活，才知道有些事是不能說出口的，比如鼬的真相，說出了只有一個結果，看着弟弟和自己要保護的村子對立，那個時候的佐助還不會思考哥哥這樣做的原因，只會仇恨逼鼬的村子。
長門的過去，佐影沒法改變，他不擅長勸解別人，而且這裏的人都有自己的堅持，不是誰能輕易改變的，就像當初他救下白和君麻呂，他從未想過要讓白他們叫他大人，甚至說了好幾次，可白和君麻呂依舊不肯改口。
可就算這樣，還是想要改變啊！佐影扶額苦笑，明明不是他們的錯，明明是團藏的陰謀，可後果卻是他們來承擔。
“在想什麽？”鼬走到了佐影身後，雖然沒說，但是他很珍惜和弟弟相處的日子，因為他可能沒多少日子了。
“在想你的病。”長門的事暫時不能說，佐影轉頭盯着鼬，三年後的鼬是死在佐助手裏，但卻是因為體力不支而亡，如果不是血繼限界帶來的病，鼬絕不會死。
“你怎麽知道？”鼬驚訝，這件事連曉裏都沒多少人知道。
“我也開了萬花筒。”佐影指了指自己的左眼。
“那你……”鼬皺眉，佐影比他還早就開了萬花筒，豈不是會比他還早死。
“白研究了好幾年，終于找到了抑制的方法，不過只能延遲病發，還不能徹底治好。”
“你的意思是？”
“活下去。”佐影直視他，“宇智波一族的人是阿飛殺的，宇智波富岳和美琴是我殺的，你沒必要替我們承擔後果。”
“那天真的是你！”鼬苦笑，他是真的想瞞着佐影和佐助，最好直到他死了他們兩個都不知道，“你知道得這麽多！”
“我知道的可能比你知道的還多，過去無法改變，未來卻是掌握在自己手裏。”這句話簡直就是廢話，可佐影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來改變鼬的想法。
“嗯！”敷衍地應答，鼬明顯沒聽進去，伸手點了點佐影的額頭，“你的未來在哪裏呢？”
佐影沒說話，低下了頭，他的手伸進了懷裏，捏緊了那個從大蛇丸的基地帶出來的卷軸。
Advertisement
卷軸是個殘卷，看得出來大蛇丸費了很多心思，但還是沒找齊，上面記錄的是六道仙人還在的時候，十尾存在的世界，六道仙人曾利用十尾的力量破開了空間，去了別的世界，而後傳言六道仙人死亡，是因為他再也沒有回來。
如果要集齊尾獸，和曉的合作是必需的，可那樣也就意味着跟鳴人敵對，甚至有可能傷害到他，而曉也不是他可以掌控的，真要那麽做了他以後就會像在走萬丈高空的鋼索一樣，稍不注意就會粉身碎骨。
“還好嗎？”鼬打破了佐影的沉思，“你看起來很痛苦。”
“沒事。”佐影的臉色有些蒼白。
“休息一下吧！”他們現在正呆在雨忍村的客棧裏，等雨停了再離開。
“嗯，我睡會兒，走的時候叫我。”佐影靠着窗戶躺下了。
“佐影弟弟睡了呀！”阿飛翻窗進來。
鼬沒有看他，專注地盯着佐影，“有什麽事嗎？”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我可是對佐影弟弟很好奇呢！”阿飛湊到佐影面前，“弟弟好像知道很多的樣子。”
“沒事就走吧！”鼬的眼睛轉成了萬花筒，“別打擾小影休息。”
“你不想知道嗎？”阿飛看着鼬戒備的樣子也沒什麽表示，“小影弟弟為什麽知道這麽多！知道得越多也就越不安全，不是嗎？”
……
阿飛和鼬在打嘴仗的時候，佐影正陷在噩夢中。
“哥哥，為什麽要殺我？”鳴人滿身鮮血地看着佐影。
“不……不是……”佐影慌亂地搖頭，不住地倒退。
“為什麽……”鳴人的臉變來變去，一會兒變成前世佐影的弟弟的樣子，一會兒又變成小時候的樣子，一會兒又變回現在的樣子。
佐影驚慌地轉身跑掉，卻掉進了湖裏，他爬出湖，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樣子變了，變成了十尾人柱力的樣子，“怎……怎麽會這樣？不是我殺的，鳴人……”
“哥哥，好痛！”鳴人捂着心口，血源源不斷地流出。
“不是我……不是……”佐影只知道重複這一句了，他上前想要幫助鳴人止血，卻發現自己的手滿是鮮血。
“不！”
“怎麽了小影？”鼬上前扶住猛然坐起的佐影。
“做噩夢了嗎？”阿飛也湊上來。
“呼……呼……”佐影喘着粗氣，“噩夢，對，是夢，夢都是假的！”
“好了，沒事的。”鼬拍了拍佐影的背，給他順氣。
“發生了什麽事嗎？”阿飛歪着頭問。
“沒事。”佐影這才看清楚眼前的人，“你怎麽在這？”
“我來看佐影弟弟啊！”阿飛笑眯了眼，“今天我又幫了佐影弟弟哦，弟弟打算怎麽報答我？”
“阿飛！”鼬開口，語氣中帶着威脅。
佐影擺了擺手阻止鼬再開口，“你想知道什麽？”
“我想知道的你就會告訴我？”
“當然不是。”佐影緩了口氣，“說真話還是假話視我心情而定。”
“呵！”阿飛被逗笑了，“那你現在心情怎樣？”
“不好！”
“這樣啊！”阿飛做了個沉思者的造型，“那我先走了，等你心情好了再來。”
看着阿飛跳出窗子，佐影緩緩加上下一句，“我心情好的時候才說假話，笨蛋！”
“呵呵！”鼬在旁邊看着阿飛被耍了一道，心情頗好地笑了笑。
“笑什麽？”
“沒什麽！”
對了，佐影突然想起一件事，“止水找你去幹什麽？”
“沒……”話還沒說完就被佐影打斷。
“別跟我說沒什麽，止水沒事不會找你。”
“嗯，他跟我說了你當初救他的時候的事。”
“就這個？”
“就這個！”
“這個有什麽好說的！”佐影嘀咕，起床穿上鞋，“走吧！”
“不睡了？”
“睡不着了！”
“那走吧！跟着我。”
“哦！”
作者有話要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