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麻煩精

鐘天林正在割水稻,這不聽到村裏人讓他趕緊過來,說他家夫郎出事了,于是他放下手中的活計,快速的跑過來,結果卻聽到鐘三輝的話,頓時讓他的臉徹底的黑了。

他家夫郎雖說算不上很漂亮,只不過卻是比其他年輕夫郎更加的好看,所以對自己娶到這樣子的夫郎,他是很開心的,只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接二連三的出現事情,讓他無所适從,之前他就從鐘景輝的嘴巴得知自家夫郎嫁人前和一些漢子牽扯不清,回到家裏面已經給自己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可現在又是怎麽一回事?和村裏面的鐘三輝有一腿?

鐘天林是一個好面子的人,何況當着大家的面讓他戴綠帽子,讓他的心情糟透了,不過還是說道,“鐘三輝,大家都是一個村的,有些事情不要做得太絕。”至于他家夫郎,看也不看他一眼。

鐘三輝望着眼前的漢子,冷笑着反駁,“你是否承認你家夫郎背部有一顆痣呢?”

“我打死你!”鐘天林整張臉都漲得通紅,在其他人都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直接對着鐘三輝的面部就是狠狠的一拳。

“啊……”“殺人了!”蔡琳看到自家小子鼻子都出血了,頓時大聲的喊道,而村裏面的一些漢子急忙的拉住鐘天林。

鐘三輝被打得昏昏沉沉,本來他就已經生病了,現在被這樣子對待,頓時大吼道,“鐘天林,你就是被你家夫郎帶了綠帽子,這滋味……”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已經被村長鐘鐵生給打斷了。

“你給我閉嘴!要是你敢再胡亂說話的話,我就把你趕出鐘家村!”鐘鐵生真是被氣狠了,就算他和鐘天林家的有牽扯不清的關系,也不能當面說出來,不然會鬧出人命,那麽他這個村長也不需要做了。

鐘三輝還是第一次看到大伯這樣子狠厲的眼神,頓時吶吶的不敢出聲,他什麽時候受過這樣子的苦,想要勾搭一下鐘景輝,結果卻是被木棍伺候,然後又是掃把來掃蕩,最後被綁了一夜就罷了,甚至還被冤枉為“野漢子”及“偷雞賊”,無論他有沒有做過這樣子的事情,這樣子的罪名已經落實到他的身上了。

“大伯,是鐘天林太過分,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打了我一拳。”鐘三輝一雙眼睛充滿了恨意,順便轉過臉,讓他家阿麽把自己的鼻血給擦掉。

蔡琳也尖銳的說道,“可不是,明明是自家夫郎淫蕩,結果卻讓我家小子受罪,我告訴你鐘天林,我和你們家沒完!”

“什麽沒完?蔡琳,你到底說說怎麽沒完了?你們家小子亂嚼舌根,還不讓我們家小子教訓了?”鐘天林的阿麽也一臉兇光的說道,同時惡狠狠的怒視了一眼鐘靈,這人是怎麽一回事,竟然如此丢人。

村長鐘鐵生見他們這些夫郎又有繼續胡攪難纏的趨勢,這樣子永遠都別想判斷出事情的真假來,更加重要的是,這事越扯越遠,很容易影響到村裏面的風氣,“都給我閉嘴!既然鐘靈是主謀的話,那麽他就應該給鐘弘毅家的道歉,并且祈求他的原諒!”

鐘景輝聽到這樣子的結果之後,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嘲諷,不過随後想想也是,這村長總不能把人趕出鐘家村吧?何況對于一些漢子來說,他們不過是夫郎間的一些小矛盾而已,不足以引起他們的重視。

“道歉?我為什麽要道歉,他鐘景輝受到什麽傷害嗎?”鐘靈眼淚控制不了流了下來,“反而是我,被鐘三輝這樣子的污蔑,讓我如何做人?倒不如死了算了,死了算了!”此時的他有些歇斯底裏。

鐘景輝涼飕飕的反駁道,“你的意思是說,你确實是指使了鐘三輝破壞我的名聲,只不過卻被我識破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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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有等其他人出聲的時候就繼續說道,“各位大叔,大伯,嬸子,你們想想這人的心腸怎麽如此歹毒,說起來,我和鐘靈可是一個村的,從小看着彼此長大,啧啧……這人呢……真是……”後面的話沒有說下去,但意思已經非常的明顯,就是他鐘靈是一個“心腸惡毒”的夫郎,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私通其他野漢子,這樣子的人,萬萬留不得。

鐘天林的阿麽——何林蓉蹙眉,平常這鐘弘毅家的就是一個沉默的性格,怎麽現在卻變得如此牙尖嘴利,更加重要的是,他說的全部都有道理,讓人反駁不出來。

他對鐘靈這個兒夫郎還是比較滿意的,嘴巴甜的同時還比較勤奮,這樣子的夫郎可是很難找到的,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這樣子的事情,相信任何人都不可以忍受自家夫郎去勾搭野漢子吧,可現在卻不能收拾鐘靈,不然他們家肯定會成為整村人的笑話。

“景哥兒,凡事留一線,何況這些事情不過是道聽途說而已,當不得真。”何林蓉也不是一個善人,“何況你也說了,大家都是一個村的,希望你可以原諒靈哥兒無知的行為。”

鐘景輝正打算出聲的時候,他家婆麽已經非常尖銳的說道,“留一線?他鐘靈怎麽沒想到給我們家留一線?”

“你家小子可還好好的活着呢,他一個有夫君的夫郎,竟然還欺負‘寡夫’,難道不覺得可恥嗎?”就算他很讨厭鐘景輝,但總不能讓死去的兒子繼續戴綠帽子,這樣子一來的話,他們家永遠都別想擡起頭做人了。

村長鐘鐵生渾身都散發着怒火,“你們吵夠了沒?難道你們三家還嫌不夠丟臉嗎?是不是要臨近的村落都知道你們三家的醜事?”

“是不是要讓其他村的漢子不敢娶咱們村的哥兒呢?讓他們知道這村裏面出現了勾三搭四的夫郎?”

這些話一出的時候,蔡琳他們都不敢出聲,只不過其中有人反駁道,“村長,這兩個丢臉的夫郎可是宏村的人,他們……”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已經被打斷了。

“阿哥,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想想勾引夫郎的漢子到底是什麽村的,到時候沒有哥兒敢嫁進來了。”另外一位夫郎涼飕飕的反駁了一句,頓時院子裏變得鴉雀無聲。

村長鐘鐵生沉聲說道,“鐘天林,你家的夫郎,應該好好教育,這是你們家的事情,假如再有下一次的話,那麽就不僅僅是警告那麽簡單了!”

此時鐘天林已經恢複了自由,看到村長的臉色,只有愧疚,“村長,景哥兒,這都是我家夫郎的錯,求你們原諒!”說完後就深深的鞠躬。

一個漢子向一個哥兒,甚至還是“寡夫”道歉,這已經關系到尊嚴問題,可以說,以後他鐘天林将會成為其他人的笑話。

鐘景輝蠕動着嘴唇,最後還是搖頭,“我只是希望事情到此為止。”在他看來,這些懲罰壓根就不算是懲罰,只是在原身的記憶中,跪祠堂算是很嚴厲的處罰了,至于鐘靈,這人不需要自己動手,回到他們家的時候,肯定沒有好果子吃,就等着後續得了。

村裏人有一點是非,很容易傳到外村人知道,就是不知道他們村的人得知鐘靈的事情後,會鬧成什麽樣子呢,只不過這些事情都已經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于是圍觀的人就散去了,至于他們心裏面如何想,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畢竟即使你的權力再大,也不可能控制別人的思想。

鐘三輝“哎呦……哎呦……”的走了,只是最後臨走的時候,卻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鐘景輝,這一幕怡好被鐘粟給捕捉到了。

院子裏只是剩下鐘漢良一家人,而老大鐘洪龍說道,“阿父,阿麽,這弟麽這樣子下去也不是一回事,以後的是非肯定不少。”其實在他看來,當初他家雙親用二十兩買回一個夫郎就是一個錯。

鐘粟聽到這話之後,臉色有些難看,“怎麽着?老大,這可是二十兩銀子,他不拿回來的話,我是不會放他離開的!”

“何況既然嫁到我們家了,就得給老三守寡,守到三年。”

鐘洪龍蹙眉,“阿麽,這阿弟都不知道有這樣子的夫郎,何況你看弟麽的樣子,不招惹麻煩就好了,還讓他守寡三年?”他不過是說出事實而已,好像今天這樣子的事情,他們家已經成為了全村人的笑話,應該說他們用二十兩買回來一個守寡的哥兒,結果卻成為了衆人的“笑話”。

本來鐘景輝打算把螞蝗倒出來曬幹,聽到這位阿哥的話之後,他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此話一出的時候,鐘漢良沒有出聲,而鐘粟心裏面都是怒火,直接跑到鐘景輝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就罵道,“你個掃把星,你看看你嫁進來我們家之後,我們就家無寧日了!”

“既然你這臉蛋如此勾人的話,就直接毀了得了!”

鐘景輝後退了兩步,壓根就沒有想到這婆麽如此狠毒,“毀容?婆麽,你太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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