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影帝少年11 “嗯,親我

“你不是說過只要我不願意就不碰我的嗎, 你現在這是什麽意思!”

情緒本就不穩定的孟聽聲就像是一個一點即燃的□□桶,居高臨下望着他的謝之權給了他極深的心理壓迫感。

謝之權單腿跪坐在他身上,将孟聽聲不停掙紮的下半身牢牢壓制住, 而後整個人以俯視的姿勢垂眸冷冷瞥他, 一只手摁在他那雙被皮帶緊緊束縛着的手腕上,将怒火翻騰的男人克制得死死的。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我們履行交易條件的其中一個前提, 那就是你得乖乖聽話。”

“你不會真就以為我會為了你這幅皮囊将錢和資源砸着玩吧?”

深紅的唇滿是芳菲豔色,謝之權腰線往下塌陷去, 整個人逼近了繃緊成一條線的孟聽聲, 那不斷開合的唇離他僅有一指之遙。

孟聽聲狼狽地偏過頭去, 眼尾勾着一縷壓抑的戾氣。

“我對你的身段和相貌很感興趣是沒錯, 但是你要記住一點,我從始至終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商人。”

“我願意将大把的時間以及大量的金錢都砸在你身上, 不單單是圖你這個人,更是圖你那能讓我賺得盆滿缽滿的未來。”

“我知道你從五年前就開始為演員這份職業而不斷去拼搏努力,只不過缺了一些機遇和條件。”

“我現在将這些東西都擺在你面前了, 你卻給我耍性子,想罷工了。”

“原來你的追求這麽一文不值。”

謝之權擡手掐住孟聽聲的下巴, 将選擇充耳不聞逃避面對的男人的臉強迫性地掰正, 她黑沉沉的眼眸裏醞釀着一場令人心驚的風暴, 孟聽聲冷不丁同她對上視線, 不得動彈的手一抖, 卻硬氣地咬着牙就是不服軟。

“你一路順風順水怎麽會明白別人曾經經歷了什麽不堪, 凡事不要都說得那麽輕飄飄!”

他尖銳的犬齒在淺薄唇線間若隐若現, 嚣張地泛着野性冷光。

“你怎知我一路順風順水?”

“你現在不也是在随意揣測他人過去并妄下斷論嗎。”

孟聽聲一噎,眉頭一皺不再說話。

“孟聽聲,成年人想要在這個妖魔橫行的社會生存下去, 就要學會聰明和忍耐。”

“無論你面對的是過去多恐懼的東西,你都表面上波瀾不驚地去迎接它。”

“否則未來的每一個瞬間,你都會因為無法克服的恐懼而選擇自斷前程。”

從先前情緒暴烈的掙紮,但現在面如白紙的沉默,孟聽聲不知是想到了什麽,整個人都在謝之權漸漸平淡的語調中陷入了痛苦。

他何曾不想如謝之權話中所言,以一副自信強大的姿态去面對從前讓他痛苦不堪的那些過去,可是那些記憶都像是腐爛的根部一樣深陷在他的心上無法祛除,每一幀每一秒都會讓他夜半驚醒,夢魇纏身。

哪裏那麽容易忘掉。

“看來你還沒想明白。”

“那我只能先給你上一課了。”

下巴被狠狠一掐,驟然傳來的疼痛感喚醒了思緒紛雜的孟聽聲,他人起先是一愣,而後瞪大雙眸,難以置信。

謝之權将散落的長發撥往一側,面色始終淡如白水,她見孟聽聲回神,這才不容他反抗地徹底壓了下去。

她咬住了他的唇,沒有一絲猶豫。

“你唔!”

孟聽聲被人摁着手,掐着下巴,壓在沙發上,被迫承受着這個名為教訓的親吻。

幹涸的唇瓣逐漸濡濕,溫熱柔軟緩緩輾轉着碾過他每一寸薄唇。

孟聽聲何時被人這般屈辱地壓制着不能動彈分毫,他最後的底線便是閉緊牙關,堅決不讓謝之權再入侵半寸領土。

但他都承認謝之權是變數了,既是變數,哪有猜得透的道理。

泛紅的可憐下巴終于被松開,可臉頰兩旁的下颔骨卻是被她狠心一捏,孟聽聲頓時吃痛地開口低呼,但被含得密不透風的唇哪有機會将聲音傾瀉出,幾乎就在他張口的那一秒,孟聽聲的呼吸從那刻開始就不容他自己掌控了。

她的親吻,來得聲勢浩蕩,氣勢洶洶,孟聽聲幾乎是被摁着瘋狂侵略,剎那驟然如狂風過境,席卷得他片甲不留。

謝之權掐疼了他之後,又補償似的輕輕撫着孟聽聲的面頰,然而她手上的動作有多溫柔,親吻的架勢就有多粗暴。

喘不過氣憋得眼尾都泛紅了的孟聽聲,終于忍無可忍地含着大肆入侵的謝之權就要咬下去,可謝之權似是能夠揣測到他全部的動作一般,在他牙關就要咯噔一下合上的時候,毫不猶豫地推開孟聽聲抽身離去。

咬了個寂寞的孟聽聲上下牙齒用力一敲,人麻了。

他惡狠狠地喘着粗氣,胸膛劇烈起伏,微微染紅卻兇光乍洩的黑眸死死瞪着謝之權,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剝才甘心。

謝之權抹了抹挂着點點水光的唇,笑得又惡劣,又狡黠。

“很生氣?”

她明知故問,孟聽聲氣到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忍着。”

看到孟聽聲難看至極的臉色,謝之權難以抑制地低低笑了一聲,終于從孟聽聲身上離開。

如釋重負般的孟聽聲一個鯉魚打滾就彈起來,被捆着的手擱在跟前,像只無能狂怒的惡犬。

“需要我幫你解開?”

皮帶雖然只是細細長長的一條,但是做工精良,韌性極好,孟聽聲鉚足了勁也別想徒手崩斷。

孟聽聲後槽牙一磨,直接低下頭咬住了皮帶打結的地方,撕咬起來。

謝之權聳了聳肩,坐回辦公桌邊去。

“該說的我都跟你說的很清楚的,《王朝》你必須得去拍,劇組那邊我晚上去一趟,給你把角色穩定下來。”

“別再耍性子,這個角色對你目前來說很重要,想要站上你想要的位置,你必須要學會忍。”

“如果實在忍不了,那就來跟我說,怎麽着我也是你的金主,你受委屈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最後那句話,謝之權說得格外浮誇輕佻,孟聽聲将皮帶撕咬下來之後,下一個想要撕咬的人就是謝之權。

“好好聽話,承諾你的,不會變。”

“但如果你依然這麽豪橫任性,那你就別怪我像今天這樣對你了。”

他的嘴唇尚還紅得炙熱,見謝之權那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在他正有些發麻的唇瓣上,孟聽聲握着拳頭深呼吸了一下,待那份難以控制的暴躁感壓下去後,他才頭也不回地離開辦公室。

孟聽聲一路腳上生風走得飛快,沾染着怒氣的臉龐讓沿途看到他的藝人和工作人員完全不敢靠近他半步,煞氣騰騰。

然而輕易被謝之權掌控了情緒的孟聽聲,滿腦子都是奇怪畫面的孟聽聲,壓根就沒有發現原本反胃惡心的感覺,竟是奇跡般地消散了。

......

同《王朝》的導演再度交談了一般後,謝之權就押送着孟聽聲前去道歉,這才算是徹底了了本次突發的意外。

“我告訴你,為了解決你的破事,我又加了一筆投資進去。”

“如果你不給我拿出百分之兩百的認真态度來對待這個角色,我可就要你用身體來償還我目前的損失了。”

謝之權在孟聽聲正式進劇組拍戲的那天清晨,将人摁在隐蔽的牆角跟同他低聲咬着耳朵。

孟聽聲低頭看着她,面無表情。

到處找着孟聽聲的小助理誤打誤撞地看到了這個場景,連滾帶爬地捂着眼睛撤退。

怎麽肥四,他怎麽突然感覺孟哥在之權姐跟前矮了一截!?

不,這肯定是錯覺。

轉眼到了劇組,有謝之權給他在背後穩穩靠着,《王朝》的班底即便再宏大,劇組那邊也不敢虧待了孟聽聲。

“聽聲!”

因為男主在今日第一場戲中就要出場,所以常樂早早就到劇組化妝穿衣服,當他剛試穿完衣服出來後,便看到不緊不慢的孟聽聲走過來。

“樂樂。”

孟聽聲同他擡手打了個招呼,對這個剛入圈子不久的大男孩是一如既往溫和包容的态度。

“早上不是沒有你的戲份嗎,你怎麽來了。”

“提前做來做準備,順便适應一下環境。”

“有道理哦。”

常樂傻兮兮地點頭贊同道,恰當他還想要同孟聽聲掰扯閑聊兩句的時候,不遠處忽然有人叫了他的名字。

“常樂,你過來一下。”

是導演組那邊在喊人。

常樂有些不高興講話被中斷,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轉身準備過去,但就在他将視線掃向導演那邊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突然出現的女人。

那個女人。

常樂的身體直接僵硬了,笑容當場凝固。

他還不太會掩飾自己的情緒,因而當方靈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時候,常樂只能硬着頭皮尴尬地走過去。

常樂躲閃着視線,以為方靈一直在看着自己。

其實她早在看到常樂身後站着的孟聽聲時,便移開了視線。

她深深望着孟聽聲,将他從頭到腳都細細打量了一翻,那目光就跟黏在身上讓人渾身毛骨悚然的毒蟲一樣,孟聽聲忍無可忍地将手背在身後,攥住發白的雙拳,表面上卻是禮貌地同方靈點頭示意。

他看到常樂走到方靈身邊,想要同她隔開一小段克制的距離,可方靈卻似是渾然不知一般,自顧自地同常樂臂膀貼着臂膀,親近地站在一起,她還能夠在一邊摟住常樂腰的同時,和導演組的人說說笑笑着。

常樂像是要哭出來一般,唇角卻是拼命地勾着。

孟聽聲只能遠遠看着,任由無力感和恐懼感再度占據大腦。

“幹嘛,發什麽呆。”

“還不快去背臺詞,以為戲份在下午就能夠松懈了嗎。”

一胳膊肘子捅了過來。

孟聽聲毫無防備地被捅得朝前踉跄兩步,茫然回首才看到來人是誰。

謝之權雙手環胸,滿臉嫌棄。

他卻是突然安定了幾分。

“哦。”

孟聽聲難得沒跟她嗆聲,而是老老實實地回到自己的休息區域去背那些早就已經滾瓜爛熟的臺詞。

謝之權在他離開後,才若無其事地掃向了孟聽聲方才一直緊盯的方向。

有個靈魂深處惡氣沖天的女人正言笑晏晏地站在一幹人等之間,摟着小生的腰談笑風生。

她搓了搓指腹,淡淡将目光收回,眸色深邃。

拍攝很快就進入正常的進度,如果演員狀态都還算不錯的話,那估摸着三個來月便可以殺青。

除了常樂這個新人還有待進步,這部權謀劇還是老戲骨偏多,而有記憶和天賦加成的孟聽聲在其中也毫不遜色。

日子詭異得過得相當安穩平靜,除了壓在常樂上頭的投資人來片場的次數忽然增多了起來。

孟聽聲穿着威風凜凜的銀色盔甲,才剛從一幕殺敵的戲中結束,臉上還沾着些特制的鮮紅血漿來不及擦拭,他還沒收回身上那抹刻意營造出來的淩冽殺氣,此時看起來煞氣滿滿,兇得很。

因為最近某個虎視眈眈的家夥來得勤快,防止孟聽聲在片場失控的謝之權,也不得不勤快地來探班。

她坐在孟聽聲的位置上看着他朝這裏步伐沉穩地走來,額際還沁着些熱出來的薄汗。

謝之權挑眉瞥了他一眼,拿起冷飲喝了一口。

孟聽聲略無語,腳下的步子卻是快了些,然而半路卻是意想不到地殺出來一個程咬金。

“聽聲。”

方靈拿着一方潔白手帕,優雅地走向孟聽聲。

假殺人的孟聽聲頓時就變得像是真的殺過人一樣兇狠。

來劇組借着探常樂班的名義實則卻是在暗中觀察着孟聽聲的方靈,自顧自地拿着手帕擡手為孟聽聲擦拭去臉頰上殘留的髒污,表情格外地善解人意,就像是一個随手關照小弟弟的大姐姐一般。

可她心裏那些小九九,劇組的人早就心照不宣了。

方靈在圈中的名聲,這趟水稍微入得深點的,都知道她是個□□上的死變态。

她對待自己養得金絲雀,出手特別大方,但金絲雀所要承受的代價卻也是無可想象的。

畢竟方靈喜歡X虐、群X等各種令人作嘔的行為,在她床上能夠強撐三個月心理還健康的人,少之又少。

這樣的人至今能夠肆無忌憚地活躍在這個圈中,并且圈養的金絲雀源源不斷,皆都是因為她財大氣粗,位高權重,無人敢惹。

孟聽聲拍戲這段時間來,即便方靈在此之前從未同他有過肢體接觸,但她數次刻意的暗示以及勾搭都讓他心裏不适幾欲發狂,一旦他臨近情緒失控的邊沿,孟聽聲就會短暫地結束自己的戲份拍攝,漫步目的地逃避着。

不過他逃幾次,謝之權就抓幾次。

孟聽聲一邊逃一邊暴躁地說自己真的拍不下去了,沉重陰影的折磨讓他在看到方靈的每一瞬都是最苦不堪言的煎熬。

每次這個時候,謝之權都會先耐着性子安撫他,發現實在安撫不下來了,謝之權就忍無可忍地将人拽到一個沒有人出沒的安全角落,同寧死不屈的孟聽聲打了一架之後,将人惡狠狠地摁在牆上親,親完了之後,孟聽聲的恐懼厭惡就變成了對謝之權的怒火。

吵吵兩句之後,又老實巴交地滾回去拍戲了。

看到方靈将手帕摁到孟聽聲臉上,謝之權頭都大了。

果不其然,孟聽聲的臉色是前所未有的恐怖,他幾乎是強忍着拍掉那只髒手的沖動,只是退後兩步躲開,而後歉意地朝方靈點了點頭,示意不太習慣別人對他動手動腳,接着連戲服都沒脫,直接聲稱有事先出去一趟。

謝之權照舊示意小助理先守在休息區,自己跟過去看看人。

結果剛起身,方靈就走到謝之權的跟前,同她開口。

“我很喜歡你手下這個藝人,不知道你哪天有空,我們吃個飯聊一下?”

她将名片遞給謝之權,仿若上神垂憐普衆一般高高在上。

謝之權接過來,轉手遞給了小助理。

原本依照她現在累積着的財富和勢力,是絕對絕對敵不過方靈的。

但謝之權會裝,不過有時候膩煩了,也實在是懶得裝了。

“那我怕是什麽時候都沒空了,畢竟我也挺喜歡他的。”

謝之權站起來之後,氣勢直接倒壓她一頭,強硬的拒絕直接讓方靈臉上柔和的笑意散了去。

“你不過一個經紀人,也敢和我搶東西?我怕是得找個機會去見見你老板了。”

方靈向來喜歡先來軟的一套,軟的不行就用硬的,逼也能将她要的東西逼到手。

“慢走不送。”

謝之權對她比了個請的手勢,半點不怵。

方靈臉色徹底冷了下來,她多看了謝之權兩眼,臨走前那不善的目光讓謝之權身後的小助理都抖了個激靈。

“之權姐,這個大媽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小助理搓了搓胳膊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縮頭縮腦地低聲說道。

“嗯,一把年紀了,床上是挺厲害的。”

謝之權不鹹不淡地丢下一句,也不管小助理消不消化得了這個龐大的信息,直接離開去找孟聽聲了。

孟聽聲正縮在保姆車後座,将整個人置身于昏暗的環境裏,瘋狂地抽着面巾紙用力地擦拭着那塊被髒東西碰過的皮膚。

“臉不想要了?”

謝之權打開門也入了後座,同孟聽聲坐在一起。

孟聽聲充耳不聞,依然我行我素。

謝之權嘆了口氣,擡手将他的手抓住,從車座旁邊抽出一張濕紙巾,代替他的粗暴輕輕地給他擦起臉來。

“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很疑惑你為什麽會怕那個女人,我記得你與她并無交集。”

“但随意地去質疑別人恐懼的來源,是一件很傷人的事情,所以我一直沒問。”

謝之權在孟聽聲面前,一直維持着的狀态,便是完全沒有發現他不對勁的樣子。

所以此刻的話語,直接說得孟聽聲僵硬了起來,不知如何回應。

擁有前世記憶這種荒誕的事情,誰會相信,即便說了,也只會把他當成神經病。

孟聽聲的避而不答屬于意料之中,因而謝之權也并不打算追問下去,這種事情只有等當事人自己願意說了,那時才算是真的放下。

恢複記憶後對包養關系産生濃烈厭惡情緒的孟聽聲,其實挺煩人的。

但當得知他對這種關系最深的恐懼來源是什麽,便又覺得他可憐。

一邊當着光鮮亮麗萬人追捧的大明星,一邊陷入惡臭泥沼病态得自我摧殘。

一個單純無害的人到最後心理線完全崩潰,也不算是毫無預兆。

謝之權難得對他動作輕輕柔柔,看着他也不是滿臉嫌棄的樣子了。

孟聽聲有些不自在,也有些複雜,情緒倒是逐漸和緩了下來。

他也有一直想問她的問題。

“之權姐,你到底為什麽要包養我。”

給吃給喝給錢給資源,還耗費諸多時間來為他前後奔忙,口頭上說是饞他身子以此交換,卻情願等他不那麽抗拒了才碰他。

經歷無數的孟聽聲知道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金主,這樣的人不是騙子就是傻子。

“饞你身子。”

謝之權将濕巾丢掉,敷衍回答。

“騙子。”

孟聽聲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不等出一個滿意的回答誓不罷休。

謝之權啧了一聲,似是被逼無奈,只能選擇這個答案。

“因為喜歡你。”

這個答案更假。

但孟聽聲卻不敢再問了。

因為怕聽到更假的,會影響他的判斷力。

孟聽聲懶懶靠着椅背,聲音有點低啞。

“之權姐,我累了。”

謝之權慣性代入他又不想拍戲了,因而問道:“又不想拍戲了?”

孟聽聲本想說不是,但是他突然想到,此前幾次都是因為他抗拒地不想再拍戲,謝之權生氣了,就強硬地摁着他...

孟聽聲收回思緒,頓了片刻後,開口。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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