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相信緣分

“回來了,感覺怎麽樣?”剛打開門,柯東就迫不及待的問。

“恩,還不錯。”左沂晟一臉興奮。

“什麽叫不錯啊,這麽敷衍。”柯東不滿意左沂晟的回答,“你是不是來真的?”

“什麽真的假的,以為我像你,找女朋友像買衣服一樣,有了新的就抛棄舊的”

柯東立刻反駁:“什麽叫抛棄,我那是覺得不合适了,免得耽誤人家。也是為了我繼續尋找我的真命天女好吧!”

“算了,懶得跟你扯淡,我去洗澡了。”左沂晟不想再聽柯東辯解,徑直走去洗澡了。

“既然喜歡她,為什麽不趕緊表白啊!”柯東追問道。

左沂晟沒有回答,心裏想:“表白?真的要這麽早表白嗎?會不會太唐突,她會認為我是鬧着玩吧。現在慢慢相處一段時間也挺好,促進了解。”

經過這次見面以後,何歆對左沂晟的想法和态度變了很多,雖然不敢往那方面想,但是她覺得有這樣的朋友也是很不錯的。

出門一天了,早上只是在上廁所間隙跟閨蜜簡要說了一下左沂晟邀請她出去玩了,就一直沒有看手機,洗完澡,躺在床上,何歆才想着看看手機,剛打開,就看到近一百條消息,都是閨蜜們發的,剛開始還是好奇的問:“怎麽突然答應出去玩了,之前不是還說不敢見面?”

“快跟我們說說。”“對呀,快說快說”

“你們見了面,覺得他怎麽樣?”

......

“人呢?怎麽不回消息?”

......

彭婧涵和鄭雨心一連串的發問,這時何歆正玩得盡興,并沒有看到她們發的消息。一概沒有回複。

彭婧涵在她們的群裏面就說:“估計是去玩了,沒有空理咋們呢”。

“哼哼,沒想到歆兒是這樣的人,重色輕友,哼哼”鄭雨心邊笑還邊抱怨道。

“哈哈哈”彭婧涵也跟着笑了。

其實她們并不會真的生氣,作為閨蜜,她們知道,無論她們三個中誰先找到男朋友都是一件開心的事。每天在群裏面這樣的小抱怨,只是無聊時的消遣。

何歆看到她們這一連串的消息,都不知道怎麽回複。只說了一句:“哎呀,我的姐們兒,你們這個也要吃醋啊!我不就是出去玩了一趟嗎?”

“回來了”彭婧涵正在手機上看電視,看到消息立馬返回跟何歆聊了起來,感覺你今天玩的很開心啊,上次還糾結要不要見面,哈哈哈”。

“對呀,印象還可以,不過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和他只能算是普通朋友。”何歆趕緊解釋,以免以後誤會深了就很尴尬了,她覺得他們也許只能做朋友才能保持長久吧!

突然手機響了一下,點開看,是左沂晟發的:“今天玩了一天,很累吧,早點休息。晚安!”

玩了一天,躺下就不想動了,回了一個“晚安”。在回憶中進入了夢鄉。

男生宿舍的左沂晟還沒有睡下,他的好兄弟王澤宇得知他有了心儀的女孩,很好奇,打電話來追問:“千年寒冰終于有人捂熱了?什麽時候帶出來見見?”

這頭的左沂晟笑了,沒有辯駁,只是說:“還沒有到時候。該見的時候總是會見的,柯東這個大嘴巴”

“不跟你聊了,我要睡覺,明天還有事。”

“重色親友的家夥”,看到左沂晟發要睡覺的消息,王澤宇有些不滿道,“到底是怎樣一個女孩讓左沂晟動心的,以後一定要見見。你可是拒絕了一個連柯東都稱贊的美女啊!”左沂晟想起這件事不經意皺起了眉,想到于溪禾那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就郁悶到不行。

制止道:“別提這件事了。還有,以後如果你們見到她,也不能亂說,否則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王澤宇:“還不知道被人答不答應呢。就這麽嚴肅了,看來這次你來真的了,放心,我們有分寸,不會亂說的,你能有女朋友,我們也輕松了,不是嗎?哈哈”

“對,這下好了,你馬上有人管了,再也不用我們操心”蘇詩晨也在群裏補充。

……

作為一個沒有正式談過戀愛的,他的兄弟室友都很無奈,不是沒有人追,只不過他都不正眼看別人,更別說機會了,兄弟們只能對外說他太高冷,這次跟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居然在聊天期間産生好感,也許這就是他與別人的不同吧!不過現在這個信息時代好多撩妹的不都是這樣的套路。可能是對方很單純,一顆單純的心換來了真心,未必不好。

上周王澤宇約了左沂晟一起去輪滑館的,左沂晟突然說有事去不了,王澤宇沒有多想,之後才聽柯東說左沂晟暗戀一個女孩,所以才丢下了兄弟。這樣王澤宇說他重色親友倒也不為過。

之後每個周末,只要左沂晟有時間,都會帶她去玩,漸漸了解了何歆的喜好,喜歡大自然。每次帶她去遠足或者騎車,都開心的像個小孩子。聽到左沂晟說自己是小孩子,何歆總是忍不住說:“我現在本來就是孩子啊!嘻嘻。”左沂晟總是無奈地笑笑,并且附和:“是是是”。

看到何歆天真爛漫的笑,左沂晟總是想要是以後一直是這樣的多好。

可能何歆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從遇到了左沂晟,自己的笑容多了,不再是那個多愁善感,自卑的女孩了。少了此刻不該有的成熟,多了一份渴望有人守護的少女心。

也許真的是只有在喜歡的人面前才會展現最真實的自己吧!若他早點領悟到,會不會之後就沒有那麽多的誤解了。

每個星期社團都會開展活動,輪滑社全體社員會在學校廣場練習輪滑,以前何歆對這樣的活動都不太感興趣,她覺得自己适合靜不宜動。剛開學軍訓期間,輪滑社有去宣傳過,還有一段很精彩的表演,那時她只是覺得很酷,那些看似“危險”的行為與自己半點不搭邊。自己只能是看客,只是歡呼喝彩的那一批人之一。

後來報社團,她去參加了文學社,練習書法,每個星期去一次。第一學期還堅持去參加,到了大一下學期,基本上就沒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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