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香尊軟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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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歌慵懶的看向風傾,墨玉般的眼眸看不清情緒,嘴角銜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寒意卻是不加掩飾的任其蔓延。
冉子潇很是不懂得看着眼前癱倒在地的涼浸,滿是怒其不争的欲言又止。
真是不争氣,一個女人而已!
“容兒,休得胡鬧!”花期轉過頭,不再看玄歌,他分明感知到他的一抹故意。
“哥哥!”花想容撅着嘴,很是不開心的收住笑意。
“若是被天皇太後知道了,你可是要失了花家顏面的!”花期難得所說了幾個字,花想容一時間有些不适應的仔細回味起花期剛剛的話,這是她的哥哥親哥哥沒錯,只是從小都大......哥哥真的是太冷漠了,有時候她都覺得自己是撿來的!
“唔.....”花想容讷讷的答應了一聲,仿佛要努力記住剛剛那一幕!如果花期哥哥,像......嗯,像......冉子潇那樣就好了。雖然剛剛認識,但是在冉子潇看向冉子晚的眼神中,她看到了一種疼惜,一種愛護的兄長倒影。
而這樣的倒影,她從來沒在花期的眼中看到過,哪怕一次都沒有過。更可以說,自己從來沒有機會得到花期哥哥一個完整的眸色,更別說在萬般淡漠的眸光中找尋自己了。
自古名門世家的女子,從出生到出嫁之前歷來都有一個宿命。
那便是等待!
天.朝伊始就有規定,凡年滿十三歲至十六歲的女子,必須參加每三年一次的皇家選秀。或者為君帝,或者為皇子。總之但凡被皇家禦選得中者,要麽留在宮裏随侍皇帝成為妃嫔,或被賜給皇室子孫做妃嫔。
而未經參加選秀女者,是不得嫁人。
所以,在天.朝,之于君帝皇權,一介弱女堪比浮萍,命運從一出生,就等待他人的臨幸。
“紅顏紅妝待皇選,一生一世守深宮。明朝落選無顏見,他朝得中空庭院。”這一句便是當今君帝後宮妃嫔經常傳唱的辭賦,紅顏寂寞,困守一方,這其中的複雜心緒又怎麽是外人能參透的?
愛妃?
冉子晚清淡的眉眼間難得泛出一絲情緒,轉瞬即逝。微微側過身,平和如同洛水般的眼眸淡淡的灑在花想容身上。
這就是那道懿旨的旨意麽?
前腳玄天禦端午選妃的君帝诏令一頒布,深宮之中的太皇太後便诏令下發懿旨為玄歌定了花家的天才少女,如今花家當家小主花想容為嫡妻!
如此說來,花想容便是已經有了婚約在身的女子,那麽對于玄天禦而言,便是不在選妃之列。
而這天下間,能有如此本事博得太皇太後青眼有加的女子又有幾人?
眼前的女子,如花似雪,果然是帝都,哪怕是在天下間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最重要的是花家,那不單單只是一個姓氏而已!
東洲花家!原本花氏源于姬姓,在天.朝《氏族》錄中記載,東洲花家系屬自古之文王的後代,乃是天下名門望族一脈。
自古守東海而王,固東洲而存,天下大勢分合有命,而東洲之主立者蒼天,千年不曾一變!
如能與花家聯姻,對于儲君之位有百利而無一害!
冉子晚看向玄天禦神色忽明忽暗,對于太皇太後那道懿旨......似乎沒有人比他更加的在意了吧?
一個東洲花氏足夠打破天.朝乃至天下的均衡。而身為上位者的太子,力主民生,國之重器的儲君又該是如何能做到不動心,不動氣,或者說不動手?
而就是這樣一個世家,東洲皇室花家未來的當家人花想容,一道懿旨,天恩禦賜,福澤籠罩中親王府!
又有幾人得意,幾人愁苦?
在帝都,坊間有一些傳言,關于當今君帝及忠親王......
其中聽得最多的便是百姓都言東宮太後格外恩寵忠王府......
果然,傳言非虛。
冉子晚有些疲乏的抖了抖衣袖,悠悠的香氣雅致淡淡,襲人耳鼻。本有些倦意的身體再聞到這股墨香的時候,瞬間有些清明。
冉子晚也覺得好聞的吸了吸鼻子,這味道她很喜歡。
不是牡丹花香,更不是任何一種花香,那是......冉子晚又是輕輕的吸了一口,那是一種類似于墨香的香氣,有種似是而非的錯覺。
書香之氣,墨香清幽。淡淡清華,腹滿才學。
好聞的墨香飄蕩在庭院深處,相較于之前濃郁包裹的牡丹,或者花想容周身散發的花香。一襲白衣的冉子晚就像是身處谪仙指間的一抹素描的煙雲,随着一雙玉竹般的素手筆墨生香。
朱砂筆墨濃濃香氣,那是豔麗芳香花草嫉妒不來的。
墨香陣陣,竟覺得這庭院內不複任何雜餘之味,只餘淑華之氣,瞬間滌蕩人心。
冉子潇捏了捏鼻子,也用力的吸了兩口。之前的牡丹香氣,花想容周身的攝人花香,雖然好聞,卻不知為何他覺得不甚舒爽,至少沒有如此墨香帶給人的寧靜之感。
此時的冉子晚墨香淡淡,和着身後三兩只零落的綠蘿,就像是一副水墨素描中托起下颚嬌嗔的女子。加之其京華滿腹,美得直叫人移不開眼睛!
“哥哥?”花想容難以置信的看向花期,那是“軟至?”
花期面無表情的淡漠中,散發着一種理所當然。忽略花想容眼中的驚訝,眉眼略微有些柔情之色萦繞其間。
“玄小王爺.....有福了!呵....”風傾言語間意味不明,嘴角如畫般勾勒的笑意淡淡,眸光在看向冉子晚的一瞬略顯凝滞,也只是微微一凝而已。那一身白衣......還有那一襲墨香!
與其說是墨香,五分确切,五分謬誤。
那分明是東海深處千年方可成香的軟至!
那是千古香尊,萬香之首。
自古別說是普通女子了,就是天.朝貞府,歷代天.朝後妃誰又聞得分毫。
傳說中的香料,風傾搖了搖頭笑得有些了然。
那是十年前,在花期第一次來帝都的那一年,風傾與之脾氣才學相投,曾經拜訪過花期的書房,清幽雅致,略顯涼薄的室內陳設中有一副畫他曾經見過!至于那抹香尊......果然極致難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