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水塗在上面,舌尖轉着圈滑過那些皺褶,大手掰開臀瓣,用粗粝的舌頭戳進穴內,又吸住穴/口用尖牙咬噬,似乎要将那兒的嫩肉吃下去,他低沉的聲音溫柔似水,“誰說你髒,心心明明很幹淨。”
“啊!啊!唔嗯……”
尤陸宇扶着陰/莖抵在曲凡心的穴/口,“心心,別害怕,也別害羞,哥用大雞/巴填滿你好嗎?記住我的形狀,記住我的溫度。”
曲凡心眼角流出了一點淚水,不知道是不是生理性的,他抓緊了床單,向後翹起屁股,蹭了蹭男人的陰毛,咬着唇低聲道:“哥……你插進來……狠狠地幹我吧。”
尤陸宇胯下用力,堅定地把陰/莖頂入,一點點破開了緊致的腸道,沒有潤滑液他生怕把曲凡心弄傷,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的反應,曲凡心仰起頭,汗水流過漂亮的喉結,眼角幾分薄紅,眼神空空的失了焦,微張的嘴唇有些幹燥,他時不時伸出舌尖來潤,那姿态倒不像是痛苦,似是爽的神志不清了。
尤陸宇狠揉他的胸膛,把最後一截陰/莖釘進肉/穴裏。
二人緊密結合那一刻,曲凡心渾身劇烈地抽搐,他的下/體在空氣中抖動着噴精,後/穴絞的死緊,足足持續了半分多鐘,尤陸宇還沒開始抽/插,竟是直接高/潮了!
“呵呵。”男人驚訝過後輕笑一聲,在他耳邊暧昧地道,“寶兒,這麽敏感還說自己是1。”
36.
窄窄的上鋪承受了它不該承受的重量。
床板吱吱作響,曲凡心真怕床突然塌了他們倆都掉地上去,不知道過了多久,連池昭童都從外面回來了,進門就看見他被操哭的樣子。
他把買回來的零食放在桌上,一邊吸冰棒一邊饒有興致地看戲,突然問:“心心,你是不是水做的?”
“唔……嗯,什麽?宇哥……慢點頂……啊!”
池昭童說:“你看,你被宇哥操的時候這麽能哭,被小雪操那次還尿了,你是不是水做的?”
這話被尤陸宇聽去,他對射尿這個項目格外感興趣,輕佻地說了幾句粗話,快速朝着敏感點頂弄。
曲凡心腰肢一陣酥麻,抓起一團東西朝池昭童丢去,“多嘴什麽!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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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團黑色的布料砸中池昭童的腦殼,展開發現是一條內褲,他翻了個白眼,叼着冰棒靈巧地爬上鋪,“好,我來了!”
曲凡心:“誰叫你上來了?下去,床受不了!”
“我輕,沒事的。”
池昭童看了半天活春宮,早就蠢蠢欲動了。那兩人的結合簡直像gv拍攝現場,張力和誘色爆棚,身材健碩的男人肌肉緊繃,兩只有力的手臂鉗制着身下那人的腰肢,胯間巨龍撐開嫩穴進進出出,兩顆深色囊袋晃動拍打,他的額角有一點薄汗,臉上滿是濃重舒爽的欲色,看上去極其性/感。
而他身下那人,身材雖不如他寬厚,卻多了幾分蔥俊的挺拔意氣,薄而韌的肌肉勃發,被幹的有些搖晃,他的手抓在床柱上,骨節和青筋突兀,連橢圓的指甲都閃出細膩的光澤來,池昭童有種想舔的沖動。
“心心,你的手好色。”
他拉起曲凡心的手,吻了吻指尖,曲凡心自然而然地撬開他的嘴,翻攪逗弄,帶着津液的手指握住池昭童的硬物撸動,這根色澤粉/嫩,筆直漂亮,形狀标準的和模型一般,他不由自主,放到嘴邊舔吸,上來便收緊兩頰,嘬了一口。
池昭童猝不及防一聲呻吟,兩條細白的腿夾住了曲凡心的頭,差點直接交代在他嘴裏,而罪魁禍首勾唇一笑,含得更深,另一只手靈活地攻進池昭童的後面。
倆人的親昵都在尤陸宇眼皮底下,他雙眼赤紅,一種隐秘的刺激感盤旋而上,他看到曲凡心戴上套正要進入池昭童,小卷毛突然道:“等一下。”
“怎麽了?”曲凡心問。
“我的冰棒放哪?”他手裏還握着半截細細的荔枝味棒冰,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曲凡心無語道:“你就吃了吧。”
“我還要吃你呢,心心,我吃不下它了。”
“那你要怎麽樣?”
“我找個地方寄存。”
尤陸宇見他掃興,低聲斥道:“哪有地方給你存,不吃扔地上去。”
“怎麽沒有?”池昭童小心地繞到兩人身後,毫無預兆地,把半截冰棒對着男人緊閉的雄穴,狠狠一捅!指尖往裏一送,冰棒沒入腸道,他天真地道:“宇哥,你幫我夾着,別讓它化了。”
尤陸宇虎軀一震,他是純1,後面從沒被人碰過,想不到池昭童膽子這麽大,連他的主意都敢打,此刻冰冷的溫度刺激非常,尤陸宇渾身的血液都涼了,腸道被冰的不斷收縮,他表情扭曲,壓抑着罵道:“你找死嗎,拿出來!立刻!”
他很少觸碰自己這個位置,艱難地伸出手指摸向身後,可抓不住滑溜溜的冰棒,反而越推越深,尤陸宇怒不可遏,瞪着池昭童的視線能把他活吃了。
池昭童已經伏在曲凡心身下,用軟嫩的菊/穴吃進他的硬/挺,渾圓飽滿的小屁股被拍打的泛粉,像顆剝了皮兒的水蜜桃,他嗯嗯啊啊地淫叫着,聽到怒罵,眼睛籠着一層水汽,斷斷續續道:“哥……你夾得越緊它越出不來,你得放松、再放松……心心……嗚……好棒!”
尤陸宇不禁随着他的話,放松了括約肌,只一瞬,他的動作立馬僵住,整個人又陰郁了十倍,媽的,又讓這小子擺了一道!
因為他稍有放松,被體溫融化的果汁冰棒就從穴內流出,淌到了大腿和被子上,空氣中腥鹹的精/液味摻雜着荔枝甜味,尤陸宇這輩子沒這麽丢人過,一邊操人,一邊滴滴答答地流水。
他咬牙切齒,狠狠一頂,帶着曲凡心也用狠絕的力道貫穿了池昭童的腸道。
這場極盡香豔的情事一直持續到傍晚,獸/性大發的尤陸宇把那根冰棒的仇全從池昭童身上找了回來,他洗完澡圍着浴巾,喝了罐冰咖啡,吹着空調舒服極了,忽然注意到旁邊兩個人的目光,直白地挑釁他純1的權威。池昭童倏然撲上去摘掉他的浴巾,曲凡心拍拍他緊實的臀大肌,“宇哥,其實你也有做0的天賦!”
“屁的天賦!”他雖這麽說,心頭漸漸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看來這幾個小子是徹底盯上他了,不達目的不會罷休的……真是……操/蛋!
37.【小雪的場合】
宿舍裏旖旎無限,不過蘇雪崇一無所知,他按照平時的習慣出了門,來到林蔭小路的長椅上畫畫,這裏安靜涼快,他喜歡在這速寫,偶爾有人經過,他掃幾眼路人的特點,把它刻在腦中,筆下迅速打形,來訓練自己的觀察力。
不過近來那些作業本的反面畫的少有路人,大多是幾位室友。有些畫面也是很久以前的了,卻還是清晰如昨日。
溫柔的風輕輕給畫紙翻頁,簡單的線條一張一張複刻當初的回憶。
池昭童偷偷地對人家的午飯做壞事,緊張得東張西望。天臺上的少年甜笑着遞過來一袋廉價的面包,當時餓肚子的蘇雪崇,把面包的牌子記得尤其深刻。
更早一點的還有他表哥,尤陸宇初中的時候第一次去他家,所有人都在陪養父母生的妹妹玩,只有他給自己遞來一雙棉拖鞋,那雙拖鞋上面印着可愛的小鹿圖案,被他完整地畫在紙上。
蘇雪崇看到曲凡心用誠摯的眼神邀請自己吃飯,陪他一塊省錢,收集代金券買牙刷,把喝完的飲料瓶攢着賣給大媽,賣了三塊,買了瓶冰紅茶又中了再來一瓶,他高興的笑容刺痛了他的眼睛。
蘇雪崇想起尤陸宇說過這麽句話,他這種人,看上去冷冷清清的人,其實是最喜歡熱鬧,最珍惜感情的人。
也許。
正是因為沒有體會過什麽真摯的愛意,所以才要加倍珍惜身邊的人,為了不失去,他什麽都做的出來,他是孤兒,沒有什麽後顧之憂,甚至想過殺人。
總覺得用法律懲罰那個人渣力度還不夠,怎麽都不夠,他所償還的,根本不能和他加諸給別人的傷害劃等號。
愛笑的人眼裏的光彩生生的被磨沒了,幹幹淨淨的十八歲人生被塗上黑色,怎麽還?一個四十多歲的人形垃圾怎麽還呢?
那天在曲凡心家裏,蘇雪崇抽出袖中的壽司刀比着葉凱的脖子,刀刃切開了皮膚,只差一點割破他的大動脈,他就能噴出幾米高的污血,掙紮着停止呼吸,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蘇雪崇的眸中閃着陰鸷的寒光,仿佛資深的劊子手,他不害怕,不膽怯,這樣的手法已經在腦內演習成千上百次,甚至屍體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