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重新認識B修/B

“爸,媽,這是我剛剛認識的學長鄭紹,他來帶我們去報道。”

葉歡歌将跟在自己身邊的男生介紹給自己的爸媽。

“學長,這是我爸媽。”

鄭紹看着面前般配的夫妻,怔怔的站在原地。

“謝謝你了,同學。”

鄭紹好像沒有聽到聲音一樣,還是專注的看着葉興澤,愣怔的站在原地,眼睛裏偶爾有一絲華光閃爍,溫潤的面龐籠罩了一絲陰影。

“學長,學長?”葉歡歌有些奇怪鄭紹的不對勁,拿手在他的眼前揮了揮,還是沒有一絲反應,幹脆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啊?怎麽了?”鄭紹猛地一驚,回了神,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面前的夫妻,又看了眼葉歡歌,大剌剌的摸了摸頭說道“不好意思,叔叔阿姨,你們看着好面熟,還又這麽年輕,不像有這麽大閨女的人。”說完又有些羞澀的呵呵笑了笑。

林秋語溫聲說道:“沒事的,我們都習慣了。”說完看着身側的丈夫又輕聲笑了起來。的确是習慣了,兩個人都慣用保養,自家男人身邊還會時不時的飛來幾只花蝴蝶。

葉歡歌也與有榮焉的挽着林秋語的胳膊,晃悠着跟在鄭紹的身後,洋洋自得的說道:“那是,我和我媽出去逛街,別人都以為我們是姐妹呢。”說完又鬼鬼的竄到葉興澤的身邊,像說悄悄話似的,以周圍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爸,你可要好好的保持個人魅力,要不然小心我媽會被別人拐走哦。”

葉興澤無力的搖了搖頭,“你喲!”無可奈何的聲音裏滿是對自己女兒的寵溺。

“梅園到了,你的寝室是梅園208棟204。,從大門進去,這棟樓就是了。”鄭紹指着梅園裏的一棟樓說道。

“謝謝你了,學長。”葉歡歌道了謝,手裏拎着包,就要像頭橫沖直撞的小牛一樣往梅園裏沖去,卻被母上大人喝止住。

林秋語看着今天頗為“活潑”的閨女,有些納悶一直比較沉靜的閨女今天怎麽這麽活力四射。不好意思的嗔聲道:“這孩子。”才又鄭重的向鄭紹說聲感謝。和葉興澤拖着行李進到宿舍裏。

而鄭紹就這樣站在人來人往的宿舍門口,定定的看向那漸漸消失的背影。眉頭悠悠緊皺,眼睛裏好似明光一閃,倏爾嘴角露出微微笑意,好像心底已經有了思量,微微站立一會兒,果斷轉身離去。

葉歡歌有些迫不及待的進到宿舍,重新認識她的舍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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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進了門才發現房間裏只有一個人是——歐曉筱,正蹲在地上忙着擺放她的鞋。因為聽到開門的聲音,才擡頭看向了門的方向,忙起身打招呼道:“叔叔,阿姨,你們好。”笑了笑接過林秋語手中的東西放在了空着的桌子上。

“謝謝啊。”林秋語優雅的向她道謝,轉了轉眼睛,環視了下宿舍,條件還不錯,上床下桌,獨立衛生間。

“你好,我是葉歡歌,這是我爸媽。”葉歡歌上前兩步走,和歐曉筱說道:“寝室就你一個人嗎?”

“啊,不是,離沫出去送她爸媽了。還有一個沒來。”說完才反應過來還沒介紹自己,繞了繞手指輕聲道:“對了,我叫歐曉筱。還剩兩個床鋪你挑一個吧。”

“嗯。”葉歡歌點頭,将手裏的東西也放在桌子上,爬上床,将葉興澤手裏拿着的床上用品開始往床上轉移。

“曉筱,你爸媽呢?就你自己來報道的嗎?挺厲害啊!”

歐曉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溫聲說道:“阿姨,我可沒這麽厲害,我爸媽送我來的。”說着把不久前才擦好的凳子搬了過來,放到葉爸、葉媽的身邊。“叔叔,阿姨你們坐。我爸媽他們出去給我東西去了。應該過會兒就回來了。”

林秋語站到葉歡歌的床下,幫她抖了抖裝的有些歪七扭八的被套。微微仰起頭,出聲詢問道:“歡歌,你還有什麽東西要買的,讓你爸去給你買。”

葉歡歌不在意的搖搖頭,将剛剛套好被罩的被子垂墜在床邊,站起身,使勁抖了抖,“媽,你看看你和我爸給我準備的兩大箱子東西,哪還有什麽要買的。”

的确是沒什麽要買的,照葉歡歌自己想的,她只要帶幾件衣服來,就差不多了。畢竟學校離家不遠,她每星期都可以回家,缺什麽以後陸續往學校帶就行了。可他們是給她一次搞定啊,就連水瓶、水瓶、衣架什麽的他們都給帶了了。

別人都是離家遠,帶的東西可能會多些,她是離家這麽近,家裏這兩位大人還死命地給她準備東西。

“爸、媽,你們要想幫我忙,就幫着把桌子和櫃子擦一遍,然後把箱子裏的東西拿出來放好。待會走的時候,你們把箱子帶回家吧,放在宿舍占地方。”

葉爸葉媽嚴格執行女兒的命令,幫着把桌子和櫃子給清理了,又将裝在行李箱的東西給擺放好,才又帶着葉歡歌解決完午飯才帶着兩個空箱子回去。

晚上宿舍開展了以寝室長為中心的第一次卧談會。葉歡歌仰面躺在床上,閉着眼,傾聽着那耳側那一個個熟悉的聲音。

真好!

大姐離沫,威武霸氣,一統“江湖”。

二姐肖遙,妖嬈多姿,毒舌尖刻。

小妹歐曉筱,羞澀可人,清純小意。

如今她們四姐妹再聚首。不得不說這是葉歡歌重生以來唯二讓她覺得幸福的事情。

第一件事當然是她抓住了她的陽光。

前世的時候,她們一宿舍被學生們稱為中文系“美女四劍客。”只是,後來她們不斷在自己耳邊提醒讓自己小心寧蔓,要看住鄭紹,不要搞出個新聞——“男友和閨蜜不得不說的□□”。可惜自己當初非但聽不進去她們的話,還拿話刺激她們。最終和她們漸漸疏遠,更在寧蔓、鄭紹的挑撥下,搬出了宿舍和她們斷絕來往。

現在想想,前世的自己,怎麽就這麽蠢!

她們說什麽,自己就聽什麽,不長一點腦子。

耳邊是室友的聲音,葉歡歌的思緒卻已經回到了那個對她來說悲慘開始的的夜晚。那個時候,她和鄭紹快準備訂婚,就在訂婚的前一天晚上,作為她最好的閨蜜、死黨,寧蔓拉着她到酒吧裏,說要盡情地享受她的最後的單身之夜。結果就是她在她喝的酒裏下了藥,然後招呼好她事先找好的幾個混混,将她親手交到了那群禽獸手裏。

她昏昏沉沉的聽到寧蔓和那群禽獸的對話,哭着求她帶她走,可她卻冷笑的在她耳邊低語:“葉歡歌,你不應該和鄭紹訂婚,他是我的男人!他和你,和藍冰,無論怎麽糾纏都可以,。因為你們是他向上的踏腳石,可唯獨婚姻不可以,鄭太太這個身份永遠只能是我”說着将她推到了那幾個禽獸的懷裏,還交代他們“好好享受”。

她葉歡歌就在他們的淫聲笑語中一步一步步入地獄,。

呵呵,這就是她的朋友!

親手推她入地獄的朋友!

于是第二天的結婚典禮自然因為新娘沒到場而被推遲。接踵而至的是她懷孕——人流——血崩——身死,再後來就是為了她訂婚回國的傅君辰開始調查她的死亡,那段時間好像就連爸爸公司的業務也經常出現問題,沒想到她的死卻連累了傅君辰車毀人亡。

緊閉的眼角漸漸滑落了幾滴溫熱的眼淚,滑落眼角,沁入枕頭,只在天藍色的枕面上留下了濕濕的一點印記,昭示着她曾經的存在。

“心沉靜下來,聽見了歲月留聲,承載記憶的年輪,增添了幾層……”

一段舒緩的音樂響起,是葉歡歌放在腳頭的手機。使勁閉了下眼睛,才坐起身接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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