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穿成這樣來找我,知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他低聲問。
少年看着他的眼睛,舔了舔唇:“陸桑北,我就是來找你操我的。”
誰聽了這話還能忍,他就不是男人。
陸桑北把林增月按在那張窄窄的單人床上,幾下就剝光他的衣服,又急躁地撕自己的襯衫,團成團随便一甩,他單手解開皮帶扣,扯掉內褲,猙獰的陰莖一下彈了出來。
滾燙滾燙的,盤着青筋,頂端還在淌水,散發着濃郁的雄性氣息,和兇狠的攻擊性。
林增月壞心眼地用腳踩,腳趾擦過濕潤的龜頭。
他喉嚨一緊,握住少年肉感十足的腳不住把玩,兩個人又如同沙漠饑渴的旅人,互相搶奪對方嘴裏的津液,胡亂地吮吸啄吻,他癡迷地舔着少年的文身,用舌尖描繪玫瑰的輪廓,林增月又反客為主,騎在他身上,含住男人的喉結。
“陸桑北,陸桑北。”他在床上喜歡喚他的名字,聲音細細弱弱,卻喊進了他心坎裏,陸桑北激動地回應他:“小乖,小乖。”
他的手探進了林增月臀縫,用力捏軟軟的屁股,揉他的肛門,中指插了進去。
少年痛呼一聲,又趕緊捂住嘴巴,望了眼緊閉的房門。
他用嘴唇蹭他的頭發:“不怕,她們這個時間不在。”
兩個人一對視,複雜的眼神交換,誰都知道他們在幹什麽,他們罔顧了倫理,違背了道德,他們在出軌,在偷情。
然而誰都沒有停下對對方的索求,得知外面沒人,林增月放肆地叫了起來,他的姿态百般誘惑,身體敏感得不像話,随便碰一下就抖如篩糠。
陸桑北陰莖脹得發紫,一跳一跳的,他拉過少年的手按在身下,用碩大的龜頭戳他滑嫩嫩的掌心。
“嗚,好大……好大的肉棒……給我啊。”
男人的忍耐到了極限,草草擴張了幾次,便将少年的兩條腿扛在自己肩膀,他吐了口口水在陰莖上,抹勻,扶着它對準了林增月的肛門,喘着粗氣往裏頂:“給你,我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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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送進去一個龜頭,林增月哭了。
劇烈的疼痛使他哀嚎一聲,居然臨時反悔,推着陸桑北的肩膀往外挪:“疼!我不要了陸桑北!你滾!”
男人隐忍的表情有些扭曲,額頭滴下汗水:“放松。”
林增月嘩嘩地淌眼淚,哽咽着罵他:“老男人……老流氓……痛死我了……裂了……一定裂了……”
男人手忙腳亂地給他擦眼淚,又不知該不該做下去,說到底他也是第一次和男人做這事,那個地方不會分泌什麽液體,又幹又澀,他到處張望着找潤滑,忽然看到書架上有個La Prairie化妝品袋子,下個月是他結婚紀念日,這是他請秘書代買的禮物。
顧不上其他的,他抱着人去取袋子,随着走動的姿勢,林增月發出痛苦的嗚咽,他打開一罐面霜挖了一大坨,塗到小小的穴口上,哄到他哭聲小了點,他又替人家搓了搓顫巍巍的陰莖,用舌尖逗他的奶頭,直到他放松,男人大腿和臀肌收緊,驟然往前一撞。
粗長的陰莖頓時深埋腸道,林增月雙眼失神,張着嘴巴,一聲都沒發出來,小腹抖個沒完,前面竟淌出一股精水,這一下的餘韻極長,男人的陰囊甚至還在胯下晃,随慣性拍在他的臀肉上。
渴望已久的肌膚相親終于來臨,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愉悅使陸桑北恍惚一瞬,以為自己飄在雲端。
林增月害怕了,他拉男人的手,去摸自己被頂的凸起的小腹,驚恐道:“你摸,你摸,我被頂壞了,我被頂穿了,嗚嗚嗚,陸桑北你賠我!我肚子要破了……你個死人……嗚……”
陸桑北懷疑,他到底是不懂得勾男人,還是太懂得勾男人,他知不知道這樣驚慌失措的可憐樣兒對男人來說有多麽致命,他摸着少年小腹上自己的形狀,一種暴虐的征服欲升上心頭,雄性動物的侵略本能被勾起,他恨不得在他每一個器官內髒都打下自己的記號。
他像公狗一樣聳腰,拔出一點,再深深幹進去,速度越來越快,肉體拍打聲清晰響亮,如果他的妻女在家是絕對會被發現的,可他顧不上那些,他什麽都不在乎,他只要狠狠地幹他,幹死他,看他露出享受的神色,聽他叫自己的名字。
他舔他的嘴唇:“叫我。”
少年的雙腿纏在他腰上晃來晃去,他擡手扯過男人的耳朵,可憐兮兮地喊:“爸爸。”
他的毛孔瞬間炸開了,尾椎骨過電一樣,全身戰栗,幹他像是發了瘋,陰莖抽插得堪稱兇狠,噗呲噗呲,搗出了白沫,陰毛都被打濕,一下一下的撞擊,腹肌拍紅了少年的屁股,他被撩得幾欲發狂,氣喘如牛,刺激猛烈的快感沖昏了他的頭,他一邊親吻一邊喚他:“乖兒子。”
他沒注意,少年聽到這個稱呼,把臉埋在被子裏,神情悲切,死死咬着唇,無聲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