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彼此的折磨
回撥過去。
夜深人靜的卧室，鈴聲響起第二聲就被接起了。
“怎麽了”
電話那頭只有女孩隐隐的哭聲。
男孩迅速坐起了身，一邊穿衣一邊問
“你在哪”
“說話”
“對對！———”男孩的心已經到了嗓子眼了。
“安其.......”
“對對...你在哪...告訴我...”
“我在寝室，我沒事，我就是....就是想你....”
“我馬上過來”
“別，安其，不要，太晚了”
“你等着。別動”
看見她腫着眼睛站在自己眼前，男孩一言不發抱起人放到車裏。驅車回家。
南對對不認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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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睡在他的床上，就特別安心。
換了睡衣，抱她在懷裏。
兩個人從見面到現在。都沒說話。
久到對對以為他睡了過去。
“安其”
“嗯？”
“我們做吧。”
“對對....”黑夜裏女孩看不到，男孩的眉頭都皺緊了
“安其，我不是了，我們可以做了...安其..”女孩眼淚打濕了男人胸前的睡衣。
翻身壓住她，握着她的手臂用力到讓女孩發疼。竟然不敢去開燈看她的臉。
良久，“對對....”男孩将頭埋進了女孩的胸間，牙齒撕開了她的睡衣扣子。咬住蓓蕾。
黑夜裏，他看不見她身上那些吻痕。
可他感覺的到她的顫抖。劇烈的顫抖。
“對對.....”安其住了手，抱住女孩，貼在她臉龐
心生疼。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了什麽。雖然無數次想過這事，但真到了這時，
他心疼的快窒息。
女孩哭的更兇了.
“為什麽停...為什麽...為什麽！”雙手捶打在他背上。緊緊逼問。
安其任她哭，任她打。哪怕她拿把刀j□j他身體，他或許會好受些。
誰知道對對一句話，把男人的心撕得更碎！
“你嫌棄我了是麽....”
五雷轟頂！
安其幾乎五髒六腑每一處都被人捅了一刀！
再也不管不顧。
兇狠的進，兇狠的出，一下一下，按着女孩的肩頭，看不到對方的表情，只聽見兩人逐漸的激烈的喘氣聲。
心疼，心狠，愛啊，欲啊，此刻他用所有力氣全部灌進她的身體。
“........對對......給我..全部給我...”猶如被惹怒的獸，低吼出原始的欲望。
“安其.....安其....”
“對對.....我的對對.....”聽着她喊他的名字，霎時又溫柔肆意的回應她。
最後，所有的液體恨不得一滴漏的全部埋進去。
于是身體往下壓的更緊。那裏埋的更深。
對對只覺得腦子裏一片昏天暗地，身體裏一股熱流竄進。
惹得她只能不斷的叫。四肢繃緊。
安其吻住她的蓓蕾，咬住不放，沉醉在她的聲音裏，身體裏。
………………
一個禮拜了。
整整一個禮拜。
她都沒來上課。
“還是沒查到？”孟賀靠着車門，踩了踩腳底的煙頭。
開心搖了搖頭。趴在方向盤上，眼睛只盯着那個寝室樓的門口。
撒了網去查了。
家庭背景資料都查了。
老家隔着十萬八千裏，派人去那暗查，也沒消息。
監控錄像調了出來。
沒有。只有那晚她進去的。沒出來的。
真他媽見鬼了！
怎麽就沒個音信呢！
“她，她不會？！”開心幾乎不敢說下去。
孟賀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一直不說話的唐堂
心裏想的是，千萬，千萬別是那樣....
“不會。”唐堂說的堅定不移。
“有人在暗中消她的蹤跡。憑此就可以斷定，她不可能死。”
死，是肯定不會了，可三個男人，心裏卻更不是滋味。
是誰？！
誰在藏她？！
誰他媽這麽大的膽子？！
………………
如何讓一個男人徹底沉迷，求而不得，得而又失。
清晨對對背着雙肩包去指導員那補遞完假條時，一出電梯就看見了那迎面走來三個。
開心頓時像看見了仙女下凡，不對，看見了UFO，一把沖上去抱住不放。
“你去哪了！去哪了！你要擔心死我們啊！啊！對對，對對！”個大男孩鼻子一下就紅了。
“你，你們不會守在這逮我的吧...”
“今天還真不是，我們正準備去交論文底稿。”孟賀戴着一副銀框細邊的眼鏡。眼神裏盡是藏不住的喜悅。
“去哪了，小妖精，讓爺幾個好找。”也不顧及這地方是哪，孟賀低頭就咬住她的耳朵，耳鬓厮磨着。
“去一個異地朋友家了。”稍稍別過腦袋，“孟賀，你，你這樣可真是....”
開心湊過來，嬉笑着問“真是什麽，說，說啊”
“真是個斯文敗類啊。”說完對對就笑起來了。
幾個人都笑開了，包括，那個站在幾步之外的，唐堂。
…………
此後，對對幾乎成了這三人的影子，或者應該說，他們三成了她的影子。
飯局酒局牌局球局，局局必帶。
這丫頭也不扭捏。不拒絕，不主動。
只是都沒提那晚的事。好像都說好了一樣。好像，沒發生過一樣。
這天，有人在酒桌上打趣，“堂堂，咱們可從沒見過你身邊一女孩一個月不變樣兒啊”
“誰說是他身邊的了，對對是跟着我的，對不，對對？”開心摟着對對，埋在她肩窩裏。
“誰對我好，我就跟誰。”對對知道，這時你不嗲一句，撒個嬌，這些男人不盡興。
果然衆人起哄，都要對她好，看她跟誰。
就見唐堂靜靜夾了一筷子魚肉，正魚肚子上的，細心的剔去刺，又沾了沾湯汁，夾起放入對對的碗裏。
“你愛的剁椒加野山椒一起燒的。”
難怪剛才服務生出去時看唐堂跟他耳語了幾句！
震驚了震驚了！！一桌子的男男女女全被震撼了！
就是從小跟到大的孟賀和開心也沒見過他唐堂這樣的！
跟女人夾菜？！甚至細心到記住她愛吃什麽？
開玩笑！他許你幫他夾菜就不錯了！
真是把天要颠覆過來了！
“啧啧，對對！你這可是咱堂堂心尖尖上的人了啊！來，我敬你我敬你，你他麽連這妖都降住了！咱服氣！”
對對一笑，一點也不馬虎的悶了那一杯酒。
唐堂笑了。笑的極為妖豔。
……
出了酒店開心就揪住對對的臉蛋，不依不饒。
“不成不成，怎麽就跟着他了，對對，你不公平”
孟賀也在旁邊笑，不吭聲。
對對輕輕拍了拍開心的肩，
“怎麽不公了，誰叫，”對對望向那個人。“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三人都沒出聲了，一句話字字錐心。這還是頭次提起那件事。
開心嘆了口氣，抱住她好久，親了親對對的額頭，開車走了。
孟賀也走過來，吻了吻她的唇，笑着走了。
從那後，但凡你在校園裏碰見唐堂或南對對其中一個人，就能看見另一個。
兩人十次九次都是十指相扣，還有一次麽，是男人摟着女孩在。
見過唐堂和女人扣指散步嗎？
見過唐堂縱着女人讓他給彎腰系鞋帶的嗎？
新生大會作為校學生會主席的唐堂上臺演講，洋洋灑灑一篇迎新祝詞後認真的加了一句“PS希望今後各位好好照顧我的女朋友，南對對。”
唐少對這個女朋友，連外校的都知道，那可以說是寵的無邊無界無法無天了。
…………
唐堂是妖，南對對很同意這點。
妖都是很美的，像唐堂這樣美的邪門的男人，是千年萬年才出一只的妖。
今天是對對的生日。
整個“凡間”被包了場。為她慶生。
“凡間”是G市幾家最高檔的club之一。
可今晚上沒有請帖，對不住，一律被鎖在門外。管你什麽權貴什麽來頭。
最專業的樂隊，被包機請來。
只為了唐堂給對對準備的生日派對伴奏。
頭戲開場就精彩的狠。那一段被人錄了下來放到了網上，一時轟動全城，萬千女人沉迷淪陷。
白色鐳射光下，唐堂一款筆挺黑色西褲，白襯衫，打着一個黑色金絲斜紋領帶，別着銀光熠熠的領帶夾。
坐到舞臺中央的高腳凳，一腳點地一腳踩櫈。解開袖扣稍稍挽起袖口，調了調麥克風的高度，然後對着樂隊笑着點了下頭。
......
等你 愛我
哪怕只有一次也就足夠
等你 愛我
也許只有一次才能永久
可能是我感覺出了錯
或許是我要的太多
是否每個人都會像我
害怕相見的人以走了
也許從未曾出現過
怎樣去接受才是解脫
.........
他居然唱的是陳奕迅的《等你愛我》 ！
唐堂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對對身上。唱的深情，望的深情。
或許男人唱的太煽情了，現場的氣氛一下被帶動起來，
幾乎全場的開始跟唱。
臨近j□j，唐堂解開了領口扣子，拉低了領帶，拿下麥克風，走到臺前，坐在舞臺邊緣，雙腿分開懸在那，俯下身子，手肘撐在腿上，一手握着麥，還是只盯着臺下他的女孩。
......
你在聽嗎
也許早該說
你說什麽
難道真的不能
等你 愛我
哪怕只有一次
也就足夠
等你 愛我
也許只有一次才能永久
.........
誰受的住這樣的深情款款的表白！
對方還是這麽個妖媚的呼風喚雨的男人！
他不唱別的情歌居然放低了身段，唱這首煽情求愛的等你愛我！
還唱的那麽動情那麽完美！要人死不死！
人心都是肉長的，對對不是沒心沒肺的人。在她不知不覺中，已經陷了進去了。
那晚對對在床上第一次無比情動，纏在唐堂腰上的腿一直不舍離開。唐堂更是整晚都賣命的表現，女孩的主動配合太讓他激動了，興奮過了頭，最後搞得對對兩天下不了床！
…………
數學課上，手機震動了一下。
“我要和你說話”
找了個借口出了教室，來到一個空地。回撥過去。
“喂”
“生日派對玩的開心麽”
“安其....”
“唱的還不錯”
“安其...”
“晚上很激烈吧”
“安其！！！”
“嗯？”
“....安其，我也是人，好麽...”
安其，我也是人，我也是個知冷知熱的人，我不是，不是木頭啊。。。對對的手握起了拳頭。
男孩沉默了。電腦屏幕上還無聲的回放着那個男人的演唱的片段，想着那一晚她的手機整整關機一夜.....
砰！！！滿桌子東西連同筆記本全部揮到地上！
“安其！！”被突然發出的響聲吓到的對對緊張喊着
“..對對，我想見你，現在....”
…………
一路被帶到了一家私人的射擊館。
對對不喜歡槍聲，盡管帶上隔音耳罩她也反感。可今天她什麽也沒說。她知道她說了他也不會像從前那樣任憑自己的意願離開。
子彈換了一把又一把。
每一次槍響都像擊在她心上。
終于忍不住了，走過去一把抓住安其的手
男孩驚吓之餘趕緊推開她怕槍走火。
扯下耳罩大怒“你瘋了！找死是不是！”
“是！你不就是想折磨我嗎！幹嘛對着那破靶子啊！對準這！這兒！！！”說着又抓住他拿槍的手對着自己的前額。
男生趕緊放下槍把女孩拖到一邊給抱着。
“我折磨你？！我折磨你？！我是折磨我自己！我自己！”說的眼睛都紅了。
他這幾日吃不下睡不着。渾身都疼。想的全部是她。
對對剛要說話只見有人進了射擊房。連忙掙脫開還是被撞見了。
“不好意思，沒注意，見靶子沒動以為你們結束了。”進來的人穿的一身迷彩裝。短寸，五官俊俏，一眼看去真是個帥氣的男人。可第二眼就看得出，是個女人。倒不是胸，而是她沒喉結。
“沒事。我們确實結束了，正要出去。”安其拉着對對就往外走。
短發女人微笑的看了一眼。
休息室裏。兩人相擁抱在沙發上。
“今天是我沖動了。”
“嗯。”
“我跟你道歉。”
“嗯。”
“你別生氣了。”
“嗯”
“對對....”男孩嘆了一口氣。知道她脾性上來了。一時半會下不去。
“剛才那女人真像男的。”這南對對，有時氣死你，有時冷不丁冒出句話砸死你。
“呵呵。那是秦家大小姐，秦享。據說是個同性戀。”掰過她的臉。知道她開始放下架子跟你說話了。
“啊，難怪。不過她那樣，女人會動心也正常。”
“怎麽，你也動了？”挑起她的下巴笑問。
“那又如何。現世男人都薄情寡義的。難怪女同越來越多。”
“小野貓。就會伶牙俐齒。”低下腦袋就去咬她的唇。
“咳咳。”來人也沒看他們，徑自走到飲品區沖咖啡。
南對對一下紅着臉站了起來。
說曹操曹操到，也不知道剛才的話她聽到沒。
安其緩緩起了身，整理了下衣服。走過去。
“你好，我叫安其，你是秦家小姐秦享吧？”
“噢，原來是安總。你好。這位是你女朋友？”
安其不做聲。笑着看向對對。
“你好。我叫南對對。”
“你好。”
“秦小姐經常來這玩嗎？”
“嗯。去年這開張後一個月都會來幾次。安總倒是來的很少吧？”
“嗯。她害怕這些，所以我也來的少”朝着對對揚了揚下巴。
“噢，姑娘家一般是很少愛好這東西。”
這女人。倒是回答的順溜。
“那你呢。你為什麽這麽喜歡？”南對對絲毫不顧及的追問。
“因為，我喜歡的東西一向很特別。”秦享喝了一口咖啡。砸了砸嘴。
那可是清咖，哭的要命，這人還真是愛好特殊。
“南小姐還沒碰過槍吧？”
對對搖了搖頭。安其從不勉強她去玩。
“改天我教你，或許能讓你克服這個恐懼。畢竟人生在世太短，不嘗試新鮮事物，錯過就可惜了。”秦享說的自然。目光也是自然的落在對對身上。
安其不輕不重的拉過對對，環在懷裏。“秦小姐心意我們心領了。今兒還有事就不奉陪了。改日再約。”
秦享笑望了一眼安其，點了點頭，一聲不回的走了。
“她生氣了？”對對小聲問
“管她呢。”安其可不太喜歡那個女人盯着對對看的神情。
如果早知道會認識這個女人，打死安其都不會那日帶對對去射擊館。
不過這是後話。
作者有話要說： 很短，很快結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