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楊君棠見她坐在那裏不語,他低聲道“娘子”随後,他又扯了一件布衣鋪了過去

“坐到這上面會好些”

唐源一看,這個死男人也不是那麽不懂情調的嗎?她坐過去,又對着楊君棠湊了湊。

楊君棠側目瞄了她一眼,忽然,他就被唐源逮住了,捧着他的臉就親了一下。

楊君棠冷不防的挨了一下親?手中的鐮刀顫抖了一下,随後,責備道“當心刀子劃到你,怎麽這麽傻?”

嘿嘿——唐源沒臉沒皮的笑了笑“人家喜歡你嘛!”

楊君棠的臉一下紅了起來,低聲清咳了一聲“莫讓人聽到。”

唐源擡眼一看遠處,人家都在忙着割麥子,哪有空注意到他啊?

唐源又湊過去道“聽是你們揚州出美女唉?我怎麽沒看到呢?對了,你的那個初戀陳雪娟也不美嗎?看看她長的還沒我好看呢?皮膚也沒我白,對吧?相公……?”

這主說話一向直白,毫無遮攔。她就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誇自己也不臉紅?

楊君棠聽了這話,心中竊喜,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手還在不停的勞作着,唐源見他面無表情。

又湊近了些“你們的揚州民歌是不是叫茉莉花?”

“茉莉花?”楊君棠眉頭一蹙,順手又割了起來“茉莉花,茉莉花的功效還不錯,香氣可安定情緒,除口臭,調節內分泌,潤澤膚色,還可以消除精神疲勞,心情緊張……”

“夠了,我說的是歌曲,你沒聽過?”

楊君棠低着頭繼續割麥子,不理她。

“我唱給你聽啊”這貨說着就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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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

芬芳美麗滿枝桠。又香又白人人誇’

楊君棠聽着不錯,她也不是只會唱那種‘恬不知羞’的歌嗎?

楊君棠聽着正入神呢?

忽然,那端拿了一個小麥穗對着他

‘讓我來将你摘下,送給[情郎]家’

‘嘶——’楊君棠的臉一下子就黑了起來,把剛剛臉上的那一絲愉悅取代了,若不是他控制的好,估計那把鐮刀就砍下去了。他擡手就打掉了唐源手上遞過來的那根麥穗。

随後,一本正經道“住嘴,休要在唱!”

唐源看着楊君棠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她嘴一嘟随後又唱了起來

“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芬芳美麗滿枝桠,又香又白人人誇”

她這一嗓子吼出去,惹的附近的田裏的婦人都不幹活了,還有幾個男人的眼光都向楊君棠這片地,瞟了過來。

“讓你來将你摘下,送給[情……]”忽然,她的嘴就被楊君棠給堵住了,然後,将她按倒在地。

她被嚴重警告道:“休要在唱”

大家正放下手中活,聽她唱呢?這會兒這個楊君棠這個掃興。

“喂,君棠哥”遠處的大冬瓜不高興了

“我正聽着盡興呢?為什麽不讓嫂夫人唱了?”

楊君棠紅着臉道“她這兩天嗓子不好,家裏的胖大海不夠用,讓她省省勁兒,回家多吃兩口飯,要麽她口裏生瘡了……”

唐源一聽對着楊君棠的腿就踹了一下,楊君棠居然溫絲未動,他又彎下身來繼續幹活。

唐源瞪着眼道“你口裏才生瘡了呢?”

‘嗯~’楊君棠面無表情的幹咳了一聲。

唐源坐在那裏守着他,看着他割麥子的動作明顯比別人快的多。

她眼睛轉了轉,捏個貨居然這麽能幹?看樣都不像個大夫?他以前幹什麽的?

楊君棠一邊割着小麥,時不時的還側眼瞄着她。

這主對着楊君棠腿一伸,撇了他一眼“看什麽看?我無聊死了”

楊君棠聽到這話不爽,讓她在家陪姥姥,她又不願意,這會兒又喊着無聊、可是現在又懶的頂撞她,只得狠命的割着眼前的小麥,以發洩心中的不滿。

半響,他來了句“娘子,你下午不要來了,天氣熱,你還是呆在家吧!”

“那你下午拿兩把鐮刀來,我幫你幹”

楊君棠聽到這話,忽然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側過頭看着她,這副打扮也就算了,嬌小的身軀,蔥白細長的手還垂了下來,她的手是那樣的柔弱無骨,還特別的嬌嫩。

他粗略的對着她打量了一番“不用了”

“不要瞧不起我,我六歲的時候,就用過鐮刀割小麥,那時候跟着媽媽下地的,割了多久不記得了,後來都用收割機了,就不用手割了”

楊君棠看過她的手,一看就不是幹農活的手,他就當她在為了下地找借口。自顧割着眼前的小麥,也不理她,任她說什麽?

下午,這主果然跟過來了,手裏還拎了把鐮刀。

楊君棠彎身教給她怎麽做,給她示範,讓她只割一壟,這貨好歹也是農村出身的,沒那麽矯情。跟着他割了起來,楊君棠看她幹活還可以,心中竊喜。

楊君棠還給這貨佩戴了個草帽,這貨也乖乖的戴着。

于姥姥家的地本來就不多,兩天就可以割完了,這會兒看來,有了她用不了兩天了。

“娘子,你若是累了,就休息一會,到大樹下乘涼”

“我不累,跟你一起勞作,我覺得很快樂啊”

其實唐源只是随口一說,她的意思是比在家無聊好,可是聽到楊君棠的耳朵裏,卻有一番別樣的韻味。

他的臉上挂着不一樣的笑容,低聲道“娘子,辛苦你了”

“沒有啊……呵呵……”

楊君棠低頭抿嘴笑了,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天黑了,于姥姥知道唐源跟着下地幹活了,她在家還特意殺了一只雞,給他們炖了。

唐源吃了沒幾口,累的躺在床上就睡了。

楊君棠沖澡過後,拿着毛巾過去,給她擦拭了一番,她動都不動。

楊君棠對着她嘆了口氣,擡手摸了摸她的手,看到她手上有被麥芒劃傷的小口氣,他取來藥水,輕輕的給她塗着。

她居然絲毫沒有反應?呼呼的睡着,睡姿簡直不敢恭維。

次日,楊君棠很早就去了地裏,等到唐源吃過飯追過去的時候,他已經忙的差不多了。

唐源看到之後,舔着臉湊過去“為什麽?這麽早?幾點來的?”

楊君棠不語。

“喂,跟你說話呢?”

楊君棠擡眼看着天,卯時,天氣微涼,這時的田地裏還沒人,許是這個時候,人們不是剛起就是在吃飯。

早上的天氣雖然清爽,但是露水比較多,唐源眼看着他就割到頭了。

“喂,你渴不渴?我帶水來了”

“嗯”

“歇一會兒吧,為什麽天黑着,你就來了?我都不知道,要是知道你來了,我就不睡了。”

楊君棠拿起水壺,喝了兩口。

唐源拿着毛巾給他擦了擦汗“累不累?”

聽着她關切的語氣,不知道為什麽?楊君棠現在越看唐源越順眼了,也沒有最初的那種排斥心理了。

“不累”這兩個字某人簡直用吹的,加上那種溫和深邃的眼神,更顯得這個清晨格外的清爽。

“咦”唐源順着土坡就跑了下去,“牽牛花好漂亮啊?我就喜歡藍色的,相公,你看!”

“娘子,小心……”

“啊~”唐源腳一踩整個人都滾了下去,楊君棠丢下水壺,腳尖一點,躍地而起,瞬間就飛到了她的身邊,抱住了她。

兩個人一直滾到附近幹枯的河邊,停了下來,旁邊還有幾棵樹。

“啊~”唐源腦袋一晃,碰到了楊君棠的胸膛“嗷~好痛”

楊君棠單手抱着她,靜靜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睜眼看着蔚藍色的天空。

他想這就是人世間最幸福的事吧!

“你怎麽又不講話了?木頭?想什麽呢?”唐源對着他胸口錘了一下。

這貨經常擾亂人家的思維?

‘嗯~’楊君棠悶哼了一聲,眉頭一蹙。

唐源在他身上用往上爬了爬,對着他笑了,沒等他做出反應,她貼過去對着他的臉就親了一口。

楊君棠急忙用手一擋“娘子,為夫臉上有灰塵,不幹淨……”

“不管”這貨說着嘴又送了過去。

楊君棠聽了這話,原來她一點都不嫌棄他?他心中的暖意直線上升,單手抱着她擁吻了以來,一向冷靜自持的他居然松開了自己的束腰。大手一拉将她蝴蝶扣拉開了,身子一轉,傾身而下。他長長的睫毛微閉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啃噬着“嗯~”她忍不住開始低吟。

楊君棠此時也是動情,越是接觸越覺刺激,他隔着單薄的那層布料他的大手在她胸前,用力的揉搓着,想掀開又處于迷蒙之中,此時他是清醒的同時又是迷離的。

女人看到他的眼神開始變得熾熱和迷離,只是他似乎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時而用力時而輕柔的來揉捏她。他又微微的親吻着她,身體也只是輕輕的摩擦。

唐源豈是個‘善罷甘休’的主?她小手對着他的早已昂起的物什,伸手一抓

‘嗯~’楊君棠眉頭一蹙,悶哼了一聲。那張俊伴着土地的灰塵,瞬間紅了起來……

他粗喘着,擡眼望了一下四周。

天已經越來越亮了,若是有人下田,那自己倒是無所謂,影響了唐源的聲譽不說,況且還是對于姥姥背地裏說三道四。

他想到這裏,低聲哄道“娘子……晚上~嗯?晚上回去,為夫讓你摸個夠”

唐源紅着臉,聽到他說這話,又見他已經松開了束腰?她不僅懷疑,涅個貨到底是個真君子還是個僞君子?有這樣的男人麽,舉動都這麽明顯了,嘴裏還說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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