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只是,想起他被子下面是赤條條的,她就渾身不自在。他翻了個身,把她死死壓在下面,禾藍的身子僵硬了。

她推他,他才睜開眼睛,笑着說,“醒了?”

“不要裝了,快讓開!”她伸手去推他,掌心抵在他寬闊溫暖的肩膀上,那點力氣只是杯水車薪,怎麽也撼動不了分毫。白潛任由她推打,只是笑着看着她。

“怎麽了?”白潛拉了她在懷裏,從後面貼着她,他還發出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像舔冰淇淋一樣舔着她脖頸處的皮膚。

禾藍禁不住,“……你不要這樣。”

“不要怎樣?我什麽都沒做啊。”他大言不慚地說,一邊又肆意摸着她的身體。

他說了很多下流的話,禾藍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動,臉頰潮紅,說不清是身體的反應,還是被他燥的。

“忍不了了?”他擡高了她的屁股,掰開了那兩條腿,禾藍驚得不住搖頭,“不要!”

……

禾藍臉上的表情非常矛盾,潮紅中又帶着痛苦,痛苦裏又帶着幾分愉悅。

雙腿已經被他分開了,她臉上露出極度驚懼的表情。

“有那麽害怕嗎?”他心疼地摸了她的臉,禾藍微微顫着。

他嘆了口氣,捏着她的下巴把玩,“可是我真的好難過,忍不住了,怎麽辦?你總不能看着我去死吧?”

禾藍被他灼灼的目光盯着,只能說,“……我幫你。”

白潛挑了挑眉,放開了她。禾藍鑽到了被子裏,跪行着慢慢移下去,爬到了他的腳邊。她拉緊了被子,遮地一點陽光也沒有,似乎這樣就能遮住她的羞恥,擋住她的屈辱。

白潛雙腿舒展着,隔着高高隆起的被子,一手搭在她的頭上,摸着她的頭發。黑暗裏,禾藍艱難地爬行,順着他的小腿摸索上去。

白潛發出幾聲壓抑的吟哦,按住了她的頭,似乎在催促她快一點。

……

被子外傳來白潛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喚着她的名字,少年意亂情迷的時候,聲音也是這麽蠱惑性感。

禾藍的腦子裏一片空白。

她像個女傭般跪在他的腿間,雖然隔着層被子,白潛心裏卻無比興奮,生理上雖然還不能滿足,心理卻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看她實在辛苦,最後,他允許她只用手幫他動着。

最後……

只是一個早上,她就像用盡了一天所有的力氣一樣,裹着被子,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發生了這麽多事情,她的心情亂地像一團麻,理也理不清。她想起了很多事情,白潛還是一個只到她肩膀的小男孩的時候,她會每天去接他上下學,接過他的書包,帶他回家,他會甜甜地喊她“姐”。

雖然剛開始住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會搗亂,也會給她臉色看,相處一段時間之後,兩人之間的關系一直都很融洽,比親姐弟還要親姐弟。明明是那樣的關系,不知不覺卻漸漸變了質。白潛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對她有那種想法的?禾藍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之前,他一直表現地很正常,和往常一樣,直到她看到他拿她的底褲做那事。他用那種手段,寄給她那些東西……

她為什麽要屈服?

最恨的是,就算他做了那麽多過分的事情,她也沒有辦法恨他。他是她弟弟,是她一直捧在手心裏照顧的人,這麽多年來,她從來沒有關心其他任何一個人超過他。不管是什麽事情,她都把他放在第一位。她想,也許她對他太親近了,給了他錯覺,所以他對她才會産生那種畸念。

她怎麽可以和他發生那種關系?

禾藍抱住頭,痛苦地坐到床上。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白潛從外面進來,手裏端着個盤子,裏面放了盛粥的碗和一個水煮蛋。看到她的樣子,他略怔了一下,在床邊坐下來。

“都9點了,還沒有起床,看來你今天是不準備去警署了。”白潛湊到她面前,離得很近,長長的睫毛在她的臉上暧昧地刮過。

禾藍呆住了,拖了床頭的衣服就爬起來。動作急了點,她甚至忘了被子下面什麽都沒有穿。毛毯也滑下來,姣好的酮ti被他看了個遍。他的眸色有些深沉,按住了她穿衣的手。

禾藍縮了一下,“你要幹嘛?”

“緊張什麽,我又不是色qing狂,時時刻刻都想上你。”他擡起毯子,幫她裹住赤着的身體,擡高她的下巴,移向自己的唇邊。

“不要鬧了,我還要去上班。”

“上什麽班,反正都遲到了,別去了,留在家裏陪我吧。”白潛伸出舌尖,在她的唇上掃過,猛地把她拉到自己腿上,一手握住她毯子下的乳鴿,在手裏揉弄。他的吻從她的唇到她的頰畔,順着她的脖頸滑進深溝處。

禾藍被他吻得有點情動,掙了掙,“我真的要去上班了!”

“好吧。”白潛隔着毛毯咬住她的尖端,用牙齒輕輕扯了扯,帶着笑意放開。他給她拿了粥,用勺子舀出一勺,“先喝了它。”

禾藍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又被他鉗着,走不開,臉上都是焦急的神色,哪還有閑情來聽他說話。看着她這樣焦慮的神情,白潛終于忍不住笑了,食指一刮她的鼻尖,“別擔心了,我逗你的。你忘了,這幾天是國定假日,放11天呢。”

禾藍這才想起來,臉上的表情呆呆的。

——最喜歡她這副樣子了。

白潛樂得不行,把她抱在懷裏,在她臉上重重地“啵”了一下,“姐姐還是那麽可愛。”

看到他這幸災樂禍的樣子,禾藍就有些惱,“我要去洗澡,放開我。”

“洗澡?洗什麽澡,不喜歡我留在你身上的味道嗎?”他撥開她肩上垂落的頭發,撫弄着她的脖子,雪白的肌膚上,還殘留着他的吻痕,星星點點,讓人看了臉紅心跳。

他這樣輕輕的撫摸,也讓她感到莫大的威脅,推拒着,“我真的要去洗澡了,身上很黏,很難受……啊——”

一聲驚呼,她被他打橫抱起來,裹着被子帶到了浴室。

白潛單手摟着她,一手輕松地打開了淋浴器。

水聲“嘩嘩”地響了會兒,很快就灌滿了浴缸。他大手一扯,就扔掉了那條毯子,把她抱入了浴缸裏。身體一進去,還沒滿的水馬上漫到了她的脖頸。但是,水太過清澈,她在他面前還是一覽無餘。

白潛坐在浴缸邊緣,撐着雙手探看她,他的眼睛在微笑中揚起,漂亮地像一彎月牙。禾藍被他看得渾身緋紅,又無處可躲,只能抱了肩膀,擋住重要的部位蜷縮在角落裏。

“我幫你洗。”不等她拒絕,他已經拿了毛巾,拉了她的胳膊。

禾藍一個趔趄,摔到了他懷裏。白潛單手摟着她,修長的手正好按在她的胸部上,禾藍滿臉燥紅,掙了幾下,差點又滑進水裏。

“我幫你洗怎麽了?反正都看過了,還遮掩什麽?”他在她耳邊輕嗤一聲,攬了她的腰身,在浴缸邊坐下來。

禾藍被強行按着坐在他大腿上,想冷靜也冷靜不下來。

白潛看着她,白色的襯衫都被她身上的水打濕了。手在旁邊摩挲幾下,摸到了一塊白色的香皂。

香皂滑膩膩的,在他的手上轉了個圈,貼着她的皮膚慢慢滑動。

禾藍躲了躲,他一本正經地說,“不要亂動,洗澡呢。”拖着肥皂的手卻滑入了她的雙腿間,禾藍頓時不敢動了。

“這才乖。”白潛輕聲一笑,手才移到別的地方,慢慢擦着,不時滑過一些禁地。

整個過程,禾藍都很僵硬,就怕他做出點什麽。出乎她的意料,除了幫她洗澡,白潛什麽都沒做。

沖好之後,他用一大塊的浴巾把她包起來,抱着走出浴室。禾藍在他懷裏躺地平穩,心境卻很波瀾。

白潛吻着她的眉眼,把她像個娃娃一樣在懷裏把弄。下午的時候,她要去外面購物,他執意要跟着她。沿途偶爾碰上一些熟人,簡簡單單的打招呼,都會讓她如臨大敵,生怕被對方看出什麽。

“這個好。”白潛拿了包味精,扔在推車裏,“晚上我要吃面條。”

禾藍木讷地點點頭,推着車往外走。

白潛有些不開心,拉住她,指着右邊的地方,“面條在那邊。”

禾藍恍然回神,把推車倒了個方向。白潛在她身後看着,兩側行人漸漸多了起來,和他擦肩而過,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着禾藍。

禾藍心不在焉地挑選着食材,随手在架子上撈一些,很簡單的東西還經常拿錯。白潛看不下去了,取過她手裏的一包鹽,扔回了架子上,“這是洗臉用的,我們要買的是食用鹽。”

禾藍“哦”了一聲,轉身去拿別的。

白潛有些不滿,拉住了她,把她拖到了一個角落裏。

禾藍意識到他要做什麽,剛想開口制止,就被他挑起下巴封住了嘴唇。白潛的吻一如既往地灼熱,讓她的呼吸有有些困難,不自覺地退了幾步,被他壓到角落裏。

只是一個吻而已,禾藍就累得虛弱不堪。

等他放開,她的臉都起紅了,“被人看到怎麽辦?”

白潛一貫無所謂的态度,“這個時候,誰會出來?除了某些睡遲賴床的。”

禾藍被他堵得啞口無言。

☆、獨家首發

接下來的日子,白潛也一直粘着她,連睡覺也要和她一起睡。禾藍不知道怎麽辦才能拒絕他,連他的微笑都有些害怕。其實白潛除了那天之外,并沒有強迫她。

其實,與其說害怕他,不如坦言,是害怕自己。欲念和理智,一直在她心裏盤桓,有時,她也很困惑,她對白潛真的只是相依為命的姐弟之情嗎?

她不清楚,也不想去想,心裏亂成一團。

想起鐘婉臨終前的囑托,她就覺得心虛,總覺得自己愧對了她。白潛還小,她沒有好好引導他。不然,他怎麽會……

她蒙住臉,靠在牆壁上喘氣。

這時,手機鈴聲響了。她平息了一下情緒,接通了電話,“喂,我是禾藍,你是……”

“禾藍小姐,你忘了我嗎?好久沒有聯系,有沒有想我?”電話那頭傳來奇怪的笑聲。

禾藍的心髒收縮了一下,更多的厭棄湧上心頭,她壓低了聲音,“你想怎麽樣?”

“這話我都聽煩了,不想怎麽樣,就是問候你一下。一個人在家不會寂寞嗎?有我陪你說說話,不是很好嗎?怎麽樣,我寄給你的錄像帶,有沒有好好地觀摩學習?看的時候,有沒有濕啊?”

“那些東西,我已經扔了!”

“是嗎?”電話那頭延遲了一下,随即,古怪暧昧的笑聲又傳出來,“……是因為有了真人,所以不稀罕碟片了?”

“什麽?”禾藍的腦子裏“轟隆”一聲,炸開了一個洞,不确定地追問一句,“你胡說什麽?”

“這麽緊張幹什麽,難道被我猜中了?你一個單身女人,和一個和你差不了幾歲的弟弟住在一起,難道就不會幹什麽茍且的事情嗎?你自.-慰的時候,有沒有想着他啊……”

禾藍被他說得面色燒紅,心裏卻産生了幾分動搖。她想起了之前做的那個春夢,矛盾不堪。

“被我說中了。你弟弟的肉.bang的很不錯吧,你有沒有嘗過,有沒有舔過?自.-慰的時候,就把他當做性幻想對象吧,一個人看帶子也無聊。想想他怎麽剝光你的衣服,把你壓在床上,用他的大肉.bang插.jin你的陰.dao,呵呵呵呵……”

“不要再說了,你放過我吧!”

“呵……這樣想,是不是很爽?下面有沒有濕?”

“夠了!你到底是誰?為什麽和我過不去……”她聲嘶力竭地喊叫,身後有人輕輕喚了她一聲,“姐,你怎麽了?”

禾藍手中一抖,手機“啪”地一聲摔到了地上。她霍然回頭,挨到牆壁上,白潛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俯身把她掉落的手機拾起來,在手裏轉了轉,“你和誰打電話,怎麽這麽激動?”

“沒事!”禾藍不敢看他,靠在冰冷的牆壁上,臉色蒼白,抓緊了旁邊的移門。

“是不是不舒服?”白潛走進一步,禾藍忙躲到一旁,“沒,真的沒有。”她搶過了他手裏的電話,轉身要走,白潛從後面抱住她,“到底什麽事?我們不是最親密的人嗎,為什麽不能告訴我?”

他的動作讓禾藍渾身都僵硬了。

“幹嘛這麽怕我,我對你做過什麽了?你不喜歡嗎?”他的手老實不安分,單手抱着她,另一只順進了她的衣內,隔着文胸撥弄那凸起的一個小點。

禾藍被他摸得情緒亢奮,忽然想起剛才那個電話裏的下流的話,下面不受控制地流出水來。

白潛笑得有些肆意,“姐,下面是不是濕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手已經撩開了她的裙擺,摸進了她的底褲,兩根手指在裏面掏弄。

他總是能從她臉上細微的變化看出她身體的變化,禾藍咬住嘴唇,面頰緋紅,不敢直視他。

白潛摸了會兒,把手指抽出來,伸進了她的嘴裏,模仿着性.jiao的動作插.jin抽出,把她的嘴當成了随時想進去的地方,禾藍被他弄得嘴角都滲出了唾液。她一把推開他,“不要鬧了,我還要做飯。你沒有作業嗎?回房去!”

“好無情啊。”白潛輕嘆,臉上還是笑意滿滿的,”抽出兩張票子塞入她的手裏,“這麽長的假期,呆在家裏怪無聊的,陪我出去旅行吧。”

“別鬧。”

“這麽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滿足嗎?”白潛把兩張票慢慢塞入了她的胸口,擠入那對雙峰間,色.情地說,“還是,你想和我做點別的?”

禾藍還真的拿他沒辦法,只好答應下來。

這天出行的時候,天色尤為晴朗。他們是跟團的,到了約定的地點,在原地等候。這裏是城北一處山麓,位于山巒中的一條夾道,兩旁的高地上樹木郁郁蔥蔥,半隐在連綿的群山裏,陰影裏陽光照不到。

禾藍和幾個年輕女子坐在一塊大點的石頭平面上,旁邊一個女人遞給她一瓶水,“渴了吧?”

禾藍接過來,道過謝。

團隊裏只提供這種礦泉水和一些水果面包,不過對她來說,食物怎麽樣都一樣。喝了口水,上方有一片陰影把她遮住了,禾藍擡起頭來,白潛在對她微笑,低頭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把一顆洗幹淨的葡萄塞入她嘴裏,“甜嗎?”

嘴裏是甜的,心裏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旁邊的女人笑道,“你男朋友真體貼。”

禾藍一怔,正要辯解,白潛就打斷了她,和那女人說了幾句。等他們的談話結束,禾藍已經不知道怎麽開口了。

年輕女人叫尤佳,剛剛和交往了三個月的男朋友林俊結婚,說話的時候,滿臉都洋溢着幸福。等白潛走遠了,她貼過來,雙眼發亮地看着她,“你男朋友很帥啊,交往多久了,打算什麽時候結婚啊?”

禾藍被她問傻了,根本不知道怎麽回答。

尤佳道,“還害羞呢。看他對你這麽體貼,應該有一段時間了吧。一年,兩年?”

禾藍搖搖頭,不想再從她說這個,伸出手掌點了點。

“五年?不是吧。”尤佳“啧啧”幾聲,“他看着比你小啊。”

禾藍低頭不語。

尤佳笑着,一拍她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說,“這有什麽,幹嘛這麽拘謹?現在姐弟戀多的是,就算他比你小個四五歲,也不是什麽大事。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而且,年紀比你小的男人,越會珍惜你,因為他依賴你。不像有些男人,朝三暮四,還要背着你偷腥,還不如找個比自己小的。”

尤佳見她沉默,只當她矜持,“你別不聽我的,我看你投緣,才和你說的。我男朋友也比我小兩歲,從大二時就粘着我,比我那狗屁前男友強多了,吃幹抹淨就甩人。你別不聽我的,好好珍惜,不然将來後悔。”

兩人情況相近,仿佛找到了一個可以說話的知心人,尤佳滔滔不絕地對她說起來,從她和前男友交往被甩,到遇到現男友,和她說了現男友種種的好,最後,在禾藍耳邊神秘兮兮地說,“你們做過了嗎?”

禾藍全身都僵硬了,頭都不敢擡。

尤佳的聲音放得很輕,“他看着比你小,還在上大學吧。”

禾藍不敢搭話。

“這有什麽關系?如果是高中生,那才是有點罪惡了。”尤佳沒有看到禾藍明顯的臉色變化,笑了一陣,把聲音壓得更低,“你們做過幾次了?他怎麽樣,有多大,厲不厲害?一晚上能……”

“在說什麽?”白潛買了飯回來,禮節性地對尤佳笑了笑,在禾藍身邊坐下來。

尤佳清咳兩聲,面不改色地對他笑了笑,“沒什麽,我們聊一些女人的私人話題。”

白潛看了看禾藍,甫一挑眉,“是嗎?說來聽聽。”

禾藍拿過飯盒,悶頭吃起來。白潛“撲哧”笑了一聲,神色柔和,摸了摸她的後腦勺。尤佳怪笑了兩聲,道了別,和前來的男朋友走了,給他們留了單獨的空間。

“你幹嘛不看我,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白潛攬着她的肩膀,強行讓她的臉對着自己。

禾藍嘴裏塞滿了飯,兩腮還鼓鼓的,嘴唇上沾了一片菜葉,白潛禁不住笑了,撚下菜葉含入自己嘴裏,舌尖舔了一下嘴唇。他的臉頰近在咫尺,細細地打量她,幽黑的睫毛掃過她的頰邊,麻麻的、癢癢的,在她的耳畔吹一口氣,禾藍的耳根都紅了。

“大庭廣衆的,你別這樣。”

“我怎樣了,剛才不都承認是我女朋友了?”

禾藍啞口無言,被他吃得死死的。白潛知道她臉皮薄,點到即止,也沒有太過分。等上了車,他們和尤佳、林俊正好分到同一車廂,只在中間隔了一扇薄薄的塑料拖拉移門。

列車攀上山道的時候,一陣“啪嗒”聲響,車窗換了墨色的防曬式,視野裏的光線都昏暗了下來。

夾着一些人聲,餐車在外面走道裏滾動的聲音不是很清晰。

白潛問她,“餓嗎?”

禾藍搖搖頭。下午吃的飯她還沒消化,現在哪還吃得下別的?

“還是吃一點吧,不然怎麽有力氣?”他的語聲低沉,帶着一種奇異的暧昧,禾藍頓時想歪了,“你要幹嘛?”

“腦子裏裝的什麽東西?”白潛捏了她的下巴,“乖乖在這兒等我。”轉身拉了移門大步跨了出去,反手關上。

作者有話要說:第三更了,我已經死了,幫我點蠟~~QAQ~~

一晚撸一萬的,除了我還有哪個傻逼~~~哭瞎~~早知道就不向編編誇下海口了,你妹的,累成狗了,求撫摸~~求安慰~~

☆、獨家首發

不過一會兒功夫,他就回來了,手裏拿着盤水餃,盤子凹陷的地方放了少許的調料。禾藍口味比較清淡,他就沒有放醋辣。

“吃點吧。”他幫她從自主消毒餐盒中抽出了一雙筷子。

禾藍沒什麽胃口,不想動嘴。

白潛也不強迫她,只是看着她輕輕地笑,“不吃它,難道你想吃我?吃我的……”他的唇色比常人要嫣紅一點,帶着少年人特有的水潤光澤,禾藍看得久了,再看他的笑容,就覺得有些暈眩。

總覺得他的笑容帶着點不懷好意的味道。

實際上,他也沒什麽好意,滿腦子的下流思想。禾藍一想,臉色就不大自然。白潛莞爾,和她貼得更近,“在想什麽,可以告訴我嗎?”

車廂裏非常狹隘,他整個人幾乎都要靠到她身上,禾藍身子後仰,就貼到了後面的車相壁,被他扣住了手腕,“怎麽了,為什麽不說,還不敢看我?”

“你別貼我這麽近,我……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緊張說明你喜歡,女人都是這樣。口是心非,身體卻很誠實。”他伸手摸進了她的長裙裏,順着光滑的小腿延伸進去。

禾藍面色通紅,按住他的手,“你幹嘛?這是車上!”想到隔壁還有一對年輕夫妻,禾藍忙捂住嘴巴。

白潛吻着她的面頰,“怕什麽,他們也不見得在幹什麽好事,不會笑話你的。”

根本不是這個問題!

禾藍快抓狂了,對于白潛,她就是這麽無可奈何。

“啊——張嘴。”白潛夾了一只餃子,塞入她的嘴裏。禾藍只好嚼了嚼,咽下去。白潛皺了眉,“誰讓你一口吞下去的,不怕噎着?”

禾藍被他莫名其妙訓了一頓,不知道反駁什麽,只好保持沉默。

白潛捏了她的鼻子,柔聲道,“再多吃一點,養的白白胖胖的,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看着一陣風都能吹走。”

“我沒有這麽柔弱。”禾藍低頭又吃了只餃子,默默地,不再看他。

白潛一手搭在她的肩上,沒有說話,目光卻從她的柔美的面頰掃到纖秀的脖頸,再到纖瘦的腰肢,還有裙擺裏修長的腿……

自從看過她全.luo的身體後,她在他面前就等于是赤身裸體的,不管穿了多少衣服,戴了多少飾物。

禾藍低着頭也能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渾身不自在。自從在他面前脫去了衣服,幫他口.jiao之後,他們就再不是單純的姐弟關系了。白潛看她的目光,根本就不像看一個姐姐,而是一個女人,可以用來舒緩欲望的女人。

現在,他只是滿足于摸摸她,抱抱她,讓她用嘴、用手……那麽以後呢?總有一天他會占有她的身體,到時候,她能拒絕他的要求嗎?

“姐,你聽。”吃完了餃子,白潛忽然笑着說。

四周非常安靜,禾藍的注意力被他牽絆住,才發現隔壁隐約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她心裏詫異,側耳傾聽了一下,臉色紅地像只煮熟的蝦子。

白潛欣賞着她的臉色,把她的下巴掰過來,讓她看着自己的臉,“聽到了,對嗎?告訴我,是什麽聲音?”

禾藍怎麽說得出口。

車廂裏更加靜寂,只有隔壁傳來隐約壓抑的吟叫和肉搏聲,她的情緒空前緊張。白潛撫弄着她的臉頰,把頭埋入她的雙.ru間,隔着衣料舔着她的乳.fang,故意發出“啧啧”的聲音。不過一會兒時間,頂端兩顆小圓點就凸起了。

今天她穿的面料比較輕薄,濕透之後,裏面的風景就一覽無餘了。他不知餍足地舔着,像舔着最喜歡的食物。隔壁的聲音越來越響,禾藍被他舔得渾身都酥了,雙腿耷拉在椅子下,輕輕晃動。

白潛抓着她的腳踝,擡到自己面前,修長的手指在上面刮弄着,“真美,姐姐身上每一寸地方都很美,一點雜色也沒有,讓人看了就性.yu高漲。從什麽時候開始,你就不斷地勾引我?”

他鉗住她的下巴,不讓她逃開,“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還是一個女孩子,紮着個馬尾辮,穿着條藍格子裙和白色的襯衫,和那些總是喜歡纏着我的小女生一樣。不過,你比她們安靜,不怎麽愛說話。後來,我們相處了一段時間,你的話才多起來……在我心裏,姐姐一直都是很特別的,我想,我在姐姐心裏也是一樣的。可是,你為什麽不讓我碰你呢,這樣,我們的關系不是更親密了嗎?”

他一口一個姐姐,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說得她面紅耳赤,心裏愧疚難當。仿佛鐘婉就在背後看着她一樣,說着要好好幫他照顧兒子,誰知道,她居然這麽“照顧”他。

面對他直直的目光,禾藍硬着頭皮說,“你還小,還沒有見過別的女孩子,你只是和我呆久了,才會覺得我樣樣都好。等你長大了,有了自己喜歡的人,就不會這麽覺得了。”

白潛什麽都沒說,只是很平靜地看着她。在他的目光裏,禾藍仿佛無所遁形,被看穿了所有的心事。

白潛笑了,“我一直都以為你很了解我,現在我才知道,你一直都在自欺欺人。”

“我……”

“難道你一點也不喜歡我嗎?不要和我扯什麽姐弟,什麽仁義道德,你心裏很清楚,根本不是這樣。你一直在給自己找借口,一直都在逃避。其實你是喜歡我的,你比喜歡任何人都喜歡我,對不對?”

“不要說了!”禾藍捂住了耳朵,縮在角落裏。她有太多的顧慮,總覺得和白潛在一起是一件違背倫常的事情,接受了他,也等于承認了她心底萌生的那種可恥的意念——其實,她對他也是有想法的;她在照顧他的時候,也不只是作為一個姐姐那麽單純……

每每想起,就覺得自己無比龌龊。

以前沒有意識到的時候,被那個電話無情地扯開了一層遮羞布,讓她不得不面對自己內心那種可恥的欲念和貪婪。

越是這樣,她就越不想面對他。

他并不逼迫,卻一點一點地提醒着她,讓她不得不面對難堪的現實,認清自己的內心。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仿佛在溫柔地殺她。

“為什麽不敢看我?”白潛長腿伸開,把她拉到自己的膝蓋上,吻着她的面頰,用自己的體溫溫暖着她。他的力氣很大,只是一只手攬着她,她就反抗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一顆一顆解開她上衣的扣子,撫摸着她的身體。

車廂裏沒打暖氣,禾藍覺得有點冷,只有後面少年的身體很暖熱。她不想貼着他,卻不由自主地貼着她。

他在後面吻着她,從她的脖頸到肩膀,種下獨屬于他的印記。

禾藍被他吻得渾身輕顫,冷不防他擡高她一條腿,架在長椅上,探進了她的雙腿間。白潛駕輕就熟地找到了門口,拉開底褲的時候,那兩片花瓣已經濕漉漉地不像話了,稍微一動,整個手掌都是粘液。

他的手指探進去的時候,禾藍反射性地夾緊了雙腿。

“好敏感,全都濕了。我還沒有摸你,你就自己濕了,這得有多欲求不滿?”他把沾滿了她水液的手塗抹在她光裸的上半身,指尖從文胸的邊緣處擠進去,在勒帶的緊致包圍中摸着她的胸部,像把玩着最心愛的玩具。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就像你從來不願意承認你也喜歡我一樣。”他的聲音帶着一點悲傷,禾藍聽不出真假,也莫名地有點沉默。

不管她願不願意承認,她的心是向着白潛的,這五年來,她一直盡心盡力地照顧他,盡她最大的努力,給他最好的。如果說,這只是對鐘婉的承諾,也未免太虛了。

禾藍的心在微妙地動搖。

作者有話要說:你妹的,連黃牌都省了,直接被紅牌了,擦!

一會兒還要改文,本來不想更的,煩躁!!!╭(╯^╰)╮

~~一個個吃幹抹淨就走人,剩我一個人收拾爛攤子,我不爽!!不爽!!!

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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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家首發

到了山上,列車在臨時的站點停下來。這個時候,已經是夜間的最後一班了,站臺上的人寥寥無幾。

這一代山區還沒有開發完全,所以只能在就近的這個地方停下來。站臺不遠處是空曠的廣場,幾排低矮的民居在那兒排列着,最靠前的是超市和一些雜貨店。

導游帶一隊人到了廣場盡頭的一家小旅館。

原本是定好的房間,因為房屋下水道側漏,就有些不夠了,一番安排,最後還剩下四個人沒有房間。尤佳挽了林俊的手,“我當然和我老公一個房間了。”

他們是分開登記的,導游略有些吃驚,不過也沒有放在心上。他用目光詢問禾藍,看着他身邊的白潛。禾藍正尴尬,白潛就笑着開口,“沒關系,我和她一間房好了。”

導游微微訝異,“男朋友嗎?”

“不像嗎?”

導游有些讪讪的,叮囑了幾句,就遣散了聚集在大廳裏的人。

旅館很老舊,雖然建了不久,卻是舊式的民居改建的,走廊裏很昏暗,旁邊的牆皮都有些脫落。禾藍在前面走着,白潛和她隔了一米遠,不緊不慢地跟着,她也感到了莫大的壓力。

他很喜歡在後面跟着她,一手插在褲袋裏,步伐齊整,慢悠悠地跟着,讓她所有的動作都能在他可見的視野裏。

聽說,這是一種掌控,而很多男人,都有這種欲望,只是有的人比較粗暴,而有的人用的方式比較溫和。但是不可否認,這種男人內心都非常強勢。

以前相處的時候,白潛對她太溫柔了,什麽都為她着想,讓她有種錯覺,他就是那樣斯文有禮的人。現在她算是徹底明白了,有句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過了。

不說他父親是什麽樣的人,就是鐘婉那樣的性情,想必也生不出什麽溫和有禮的兒子。

房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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