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老,老板娘?
“幹嘛封窗?”
“啊!”
“鬼叫什麽啊。”
“你才是鬼好不好,大半天的幹嘛躲在別人背後吓人。”
“你才是鬼吧,怎麽眼圈黑黑的。昨晚沒睡好?”
“沒,沒什麽。”我要是說有人在窗外偷窺我,曼青暄這家夥肯定不信。而且,我幹嘛要告訴他。
“難道有人偷窺你?”
“你怎麽知道?”
“真的?!”
“曼青暄,我嚴肅地告訴你,真的,我昨晚真的看到了,他就躲在我窗外。”
“看清楚長什麽樣了嗎?”
“沒呢,他‘嗖’一下就到很遠的地方了,我沒來得及看清楚。不過,我總覺得他應該是昨晚的那個黑衣人吧。”
“哦......”
“怎麽,我沒看到你很開心嗎,哦的這麽意味深長、各種欣慰的樣子。”
“人沒事就好。封窗有用嗎,他既然連你在二樓都可以,進客棧也像進自己家一樣,除非你把所有的門窗都封了。”
說得好像有點道理。“曼青暄,我怎麽總覺得你們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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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青暄眯起眼睛看我,看樣子他對這句話比較抗拒啊,有貓膩。
“想多了。我先去忙。”說完曼青暄就離開了。
“掌櫃的,木匠來啦!”這麽快?
“那個,小三兒,讓木匠先回去吧。”
“啊?!掌櫃的你該不是在耍我的吧。人都來了,你讓他白跑一趟說得過去嗎?”
“喏,這個銀子你給他,就當是跑路的辛苦費了。”
“這還差不多。”小三兒接過銀子,“不然下次我去請哪還請的動人家。掌櫃的你都不知道,現在做生意可難,誰都要看人臉色過日子。就像上次吧,一個有錢老爺在我們這兒住店,第二天清晨,他說有個凳子上有木刺。顧客發現質量問題了,我們還不得趕緊解決。結果您猜怎麽着?”
“怎麽着?”
“嘿!那木匠小哥硬是說自己忙,等他忙完。等他忙完我們那財神爺就要走啦!所以您瞧瞧,跟這些個人打好關系是多麽多麽多麽的重要啊!”
“額......小三兒小三兒,小三兒!好啦,人木匠小哥正在等你吶!”
“哦,對對對,我得趕緊過去。掌櫃的那我先走了啊,不許給我扣銀子啊。嘿嘿嘿。”
世界頓時清淨了,我就奇怪,三娘這麽愛安靜的人,她這兒子怎麽就這麽愛念。
“掌櫃的,怎麽覺得您做菜心不在焉的,是有什麽心事嗎?”三娘看我好幾次都錯把糖當成了鹽,有些擔心地問道。
“謝謝三娘關心,不就是上次那個叫我給他們做壽宴的男人的事情。都過去四五天了,他還是沒有出現,我讓曼青暄去調查一下這戶人家,也沒有結果。我擔心的是,這是一個圈套。”
“您是擔心柴掌櫃嗎?”
我看了眼三娘,嘆氣道:“我還不能确定。因為未知,所以才隐隐不安。”
“掌櫃的~掌櫃的~”小三兒這急急撞撞的毛病什麽時候才能改的掉。
“慢慢說。”三娘好氣又好笑地說道。
“財神來啦!”小三兒一臉神采飛揚。
“財神?”我和三娘面面相觑。
“就是那個藍布袋啊!”小三兒已經失去了用言語解釋的能力,拼命用手比劃給我看。
“哦,我知道了,那個老男人來了嗎?”我放下菜刀,妹的終于叫我等到了。
“恩恩恩恩恩恩。”小三兒興奮地直點頭,讓我趕緊地出去招待。
竟然發現那老男人和曈曈在拉拉扯扯,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對我們曈曈動手動腳!
“喂,老男人!放開他!”我大喝一聲,曈曈趁老男人受驚吓之隙,急忙逃開。
“曈曈!”只見老男人伸出右手搖召喚他。
曈曈做了個鬼臉跑上樓。
“哦,曼掌櫃來了。”老男人有些尴尬地整了整衣服,對我笑了笑。
“笑什麽笑?!”
“啊?”老男人再次受到驚吓,“怎,怎麽了?”
“我說說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對一個小孩子動手動腳的,羞不羞啊。”
“我?”老男人指了指自己,疑惑地看着我。
“不是你是誰啊,我可告訴我,不要對我們家曈曈動非分之想,不然,銀子我也不要了,你們另請他人吧。”夠拽吧,還怕吓不到你。
“你們家曈曈?!”老男人有些驚訝。
“難不成還你們家的,咦~”我越想越惡心。
“你!”老男人看上去有些生氣。我都還沒生氣呢,他生氣什麽個勁兒。我雙手環抱于胸前,盯着他看。氣勢上絕對不能輸。
“咳咳”曼青暄這家夥怎麽來了。
“您來了。”只見那老男人立馬眉開眼笑。
“事情講完了趕緊走吧。”曼青暄正眼沒瞧他一眼,這叫我心裏好不痛快,就是要殺殺他的氣焰。
“好,今天來是告訴你們,食材之類的我們府上都有,明日會有人專門請曼掌櫃去府上确認食材,其餘的到了府上另議。”
“什麽,就這一句話?”我覺着有些奇怪,有什麽食材和要求的列張清單給我不就好了,為什麽還要去府上确認呢。
“講完了就走吧。”曼青暄發話,氣勢逼人。
“好好好。”老男人非但沒有生氣,反倒露出一副像是十分滿意的表情,傳說中的欠拍?未等我反應過來,已經看不見老男人的身影,我用手肘撞了撞曼青暄,“幹嘛?”他吃通道。
“這個老男人也跟你一樣會輕功诶。”
“沒見過大世面。”曼青暄從牙縫中吐出一句話。
“曼青暄你說什麽?!”我揪起他的領子,“我是沒見過大世面啊,某人見過大世面竟然還拖了個兒子在我們客棧騙吃騙喝,還要以洗碗來還錢,真是好悲涼哦,嗚嗚嗚。切。”我放開曼青暄的領子,“小子,乖乖的,不然啊,掌櫃可是有很多活兒給你做的喲。啧啧啧。”我看着他直搖頭。
“曼妙你可是個女的,要矜持點。”
“矜持是什麽意思啊,我不懂诶。”我故意用手捂嘴“吃吃”地笑給他看,“還有啊,剛剛你是什麽意思啊,憑什麽那個老男人對你那麽畢恭畢敬的,你只不過是個洗碗工,我才是老板诶。”
“可能,我比較像這家店的老板吧。”曼青暄裝作很無奈的樣子攤了攤手。
“你是老板,那我成什麽了。”搞笑,洗碗的老板吧。
“你?勉為其難老板娘吧。”
“老,老板娘。”我頓時紅了臉,再看曼青暄已經不見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