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終于得逞
【024】
來到段宅後,莫曉芸果然沒有失望,看着那一桌子的美食佳肴,曉芸覺得,自己就像是穿越到古代宮廷成為皇帝一樣,太美滿了!
她洗了個手就開始賴在了桌子上不肯下來,那些個滿桌的美食,她看都看不過來,何況是享用呢?莫曉芸瘋狂地掃蕩着一桌的美食,段慕年只是好整以暇地坐在一邊這麽地看着她,見她沒個吃相,唇角不覺往上微微揚了揚。
莫曉芸吃到一半才發現段慕年始終沒有動筷子,忙裏偷閑地擡頭看了他一眼,一邊往嘴裏塞菜,一邊問道:“段慕年,你怎麽不吃?不會是嫌棄我吧?”
段慕年笑了笑,也不與她擡杠,便動了幾筷子,之後便也不再進食,莫曉芸又皺眉瞥他一眼,溜着小眼珠子,說:“段慕年,我的吃相就讓你這麽沒胃口麽?”
他眼神帶着些許寵溺地看着莫曉芸,淺淺笑了笑,淡淡開口,說道:“作為晚餐,我吃得已經夠了,反正沒有味覺,吃多少都一樣。”
“啥?”莫曉芸一個驚訝,嘴裏的菜灑了一些出來,說:“你沒有味覺?不會吧?怎麽會沒有味覺?靠!你丫原來是殘疾人啊!”
“什麽?”段慕年皺了皺眉,這小東西竟然敢說他是殘疾人,他站起身來,将莫曉芸攔腰給抱了起來,莫曉芸察覺不對勁,立馬改口,說:“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您絕對不是殘疾人!您健康得很!”
“是麽?”段慕年淺淡一笑,說:“要不要看看我這個殘疾人,是怎麽個殘疾法?”他說着将她抱去了沙發上,又将她壓在身下,莫曉芸掙紮不過,段慕年的狼性又自動開啓,他一手箍住莫曉芸的腰身,一手固定住她的腦袋,準确地吻住了她的唇舌,他将舌頭抵進莫曉芸的嘴裏,在她舌上繞了幾個圈,又強行勾出她的小舌,含在嘴裏咂弄一番,之後又離開她,含着不懷好意的笑容,說:“看到了麽?我這沒有味覺的舌頭就是這樣吻你的。”
莫曉芸兩頰一紅就要伸手推他,誰知這次竟然十分輕易地就将他從身上推開了,莫曉芸忙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嘟着腮幫子瞪了他一眼,又回到桌上重新享用起她的大餐,段慕年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見她的心情并沒有受多大的影響,依舊能夠投入到美食的誘-惑之中,知道這個小怪物現在對于他的親吻和觸碰并沒有那麽抵觸了,訓練得多了,也就調-教出習慣了。
段慕年勾了勾唇角,十分貼心地為莫曉芸倒了一杯果汁,遞到她跟前,說:“喝點,別噎到。”
恰好莫曉芸正噎住,看到段慕年遞來的果汁,想也不想就喝了個杯見底,段慕年十分滿意地勾唇一笑。
吃飽喝足後,莫曉芸就像拍拍屁股走人,誰知道站起來後卻舉得腳底有些發虛,她看向段慕年,突然覺得渾身燥熱,段慕年見她這般,知道是藥性上來了,便幹脆将她抱去了二樓卧室,莫曉芸剛觸碰到段慕年,覺得那股燥熱竟像是從心底生出來的,一直蔓延到身體各處、四肢百骸。
她熱得難受,而段慕年身上卻涼涼的,她急切地想要從段慕年身上得到這份薄荷清涼。
莫曉芸雙臂勾着段慕年的脖子,拼命地往他身上蹭,段慕年将她丢進了洗手間,又脫去她身上的衣服,莫曉芸卻覺得自己似乎是更熱了,一刻也不想離開段慕年的感覺,他脫了她的衣服,她就伸手去脫他的,将自己的手心貼放在段慕年的胸膛,讓自己不着寸縷的身體緊緊往段慕年身上貼去。
她大腦有些混沌,身體不受自己控制,段慕年開了花灑,兩人相擁着沖了個澡,莫曉芸始終不願離開他的身體,甚至還一跳,跳去了他身上,兩條胳膊擁着他的脖子,兩條腿勾住他的腰身,整個人像是無尾熊一樣地挂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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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肌膚摩-擦着他的,引起一陣陣更加盛大的燥熱,段慕年滿意得很,拿了條毛巾将兩人的身體随便擦了擦,之後便抱着她出了洗手間。
段慕年将莫曉芸放躺在大床上,又很快地傾身壓下,他吻住她的唇舌,大掌溫柔地揉-捏着那兩團令他魂牽夢繞的小巧渾圓,感受到他的火熱欲-望此刻正緊密地貼着她身下的嬌柔肌膚,下腹一次次地繃緊。
他的親吻和愛-撫似乎能讓莫曉芸身體裏的燥熱平息一點,可剛平息一些,另一陣的燥熱卻又襲來的更深,莫曉芸難受急了,雙手勾住段慕年的後面,擡了擡下-身就要去迎向段慕年的欲-望,可段慕年卻躲着她,始終不願意給她,只是加重了唇齒間的糾纏,這令莫曉芸更加難耐起來。
那小東西的聲音在藥力的作用下嬌嫩溫軟得不像樣子,小手在他身上胡亂點火,呻-吟着說:“給我,我難受,快給我。”
段慕年壞笑,騰出一只大手掌去揉-搓她俏挺的臀肉,說:“是芸芸自己要的,可不是我霸王硬上弓,是不是?”
莫曉芸此刻哪有什麽理智可言,聽話便點頭,說:“是我自己要的,你快給我呀。”
段慕年還是不給,忍住自己的欲-望,手下揉-捏着她的身體,又說:“我給了你,你可不要生氣,也不許不理我,恩?”
“恩恩,”莫曉芸胡亂點頭,說:“不生氣,我不生氣,你快給我呀。”她說着身體更加難耐起來,眼角都開始有些蓄了淚,段慕年暗暗感慨了一番這藥性的濃烈,看見莫曉芸這麽難受,終于将自己的欲-望埋進了她的身體。
莫曉芸感受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像是身體裏的什麽東西被戳破一樣,可是這份滅頂的疼痛感很快又被一陣歡愉所淹沒,她緊緊摟住段慕年的身體,渴望要得更多……
……
段慕年不得不感概一番那藥力的猛烈,不過卻正和他的心意,小東西一個晚上都沒有停下來,一直摟着他給他要,他也毫不吝啬,一次次地滿足着她,将兩人共同帶上歡愉的頂峰。
他感受着她的香軟溫嫩,她體會着他的堅-硬剛毅,春宵一晚,兩人彼此沉淪。
段慕年早上醒來後,莫曉芸因為藥性的緣故還在沉睡,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去了洗手間,給她擦拭幹淨身體,又用一條白色大毛巾将她給抱住。段慕年将莫曉芸抱去卧室沙發上躺着,自己則走到大床上,他掀開薄被,看見大床正中間那抹處-女落-紅,唇角勾出一個心滿意足的微笑,他換了一床新床單,又将莫曉芸給抱去了大床上躺着,他替她蓋好薄被,又隔着被子側壓在她身上,細細密密地去吻她的臉頰、脖子。
莫曉芸漸漸醒來,卻發現整個人就跟被拆開重裝過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她見段慕年正側壓在她身上親吻,卻沒有力氣将他推開,隐約想起昨晚的事情,莫曉芸只覺大腦充血,卻沒有力氣說話,甚至沒有力氣去瞪他一眼。
段慕年見她醒來卻不說話也沒有将他推開的動作,心想顧忌是經過昨晚,這小東西一定是累壞了,便心疼地用拇指刮了刮她的臉頰,又含着她的唇肉嘴裏吮了一番,輕聲哄着她說道:“芸芸,你是我的人了,我會對你負責,別怕,恩?”
莫曉芸覺得心裏委屈極了,她雖然對段慕年也有好感,甚至并不十分排斥他吻她揉她,可是莫曉芸自打出生以來一次戀愛經驗也沒有,心裏還是有些保守的,她又想起昨晚段慕年要她的時候似乎沒有戴-套,心裏就更加委屈起來,沒力氣說法,卻嗚咽地哭了起來。
段慕年見她哭,知道她心裏的委屈,可他也是害怕夜長夢多,他知道莫曉芸對他是有感覺的,卻怕她不夠堅定,他也只有先攻身之後再攻心了。
段慕年吻去莫曉芸臉頰的淚珠子,溫柔地哄她,說:“不哭了,芸芸不哭,我娶你好不好?下午就去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