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滴酒不沾
【036】
察覺到異物入侵,莫曉芸立刻繃緊了身體,段慕年笑得陰險,手指在她身下抽~動了起來,惹得她氣息越來越紊亂,嬌~喘連連地癱軟在他身上,段慕年這次滿意地将手指從她身下抽出,他輕咬着她粉潤的耳珠,說,“寶貝兒,手指都被你弄~濕了。”
莫曉芸氣得就揮拳打他,段慕年卻仍在她耳邊說着色~情的話,說,“是手指舒服,還是我真正疼愛你的時候比較舒服?”
她早就羞死了,現在段慕年這樣問她,她自然是不好意思回答,沒想到段慕年見她不出聲,竟然又伸手摸向她腿根的嫩肉,作勢便要再次将手指探進莫曉芸體內,她慌了,連忙抓住他要入侵的手,哼哼唧唧:“你舒服!你舒服!”
“我怎麽你的時候,你最舒服?”段慕年逗她,莫曉芸又氣又羞,卻着實拿段慕年沒辦法,只能順着他的心意,聲音糯糯軟軟地說:“你真正疼愛我的時候最舒服。”
段慕年心滿意足地笑了笑是,他拉過一邊的毛巾将兩人的身體擦拭幹淨,接着便等不及地将莫曉芸給抱到了卧室的大床上,說:“芸芸,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現在就讓你舒舒服服的。”
他說着長臂一伸,打開床頭櫃裏早已備好的避孕~套,又強行教會莫曉芸怎麽給他戴上,之後便要進入她的身體,莫曉芸忙推他,說:“等一下,你把燈關了!”
段慕年淺笑着看她,說:“芸芸害羞了?”他說完又故意大力地撞擊了她一下,莫曉芸措手不及,随着他的撞擊喊出了聲音,她氣得瞪了段慕年一眼,伸手就去夠矮櫃上的臺燈,他不關燈,她就親自動手,豐衣足食!
莫曉芸剛要夠到臺燈,段慕年又惡意地狠狠撞了她一下,一把将她伸出去的手給撈了回來,段慕年将莫曉芸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埋頭輕吮着她的唇肉,說:“我喜歡開着燈做。”
莫曉芸:“!”
段慕年動得并不快,似乎是有意磨莫曉芸一樣,他在她身上一下一下地律~動着,磨得莫曉芸心癢癢,她哼唧了幾聲讓段慕年快點,段慕年笑着含住她的耳珠,聲音沙啞,說:“芸芸,你喜不喜歡跟我做?”
莫曉芸意識迷迷糊糊的,想也不想,點點頭,抱住他,聲音飄渺,說:“喜歡,我喜歡。”
段慕年滿意地笑了笑,見她難受得雙頰緋紅,這才加快了動作,引領着她一起步入頂端。
……
莫曉芸覺得自己恐怕只剩下半條命了,段慕年這次要起她來沒個節制,也不知道究竟要了她多少回,第一次明明就很溫柔,可是接下來幾次,那禽獸簡直把她當成殺父仇人對待,弄得她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泥,莫曉芸不自覺地想起了在小說裏經常看到的一個成語:抵死纏~綿。
等段慕年終于要夠了她,莫曉芸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她癱靠在段慕年懷裏,看着被用過的避~孕套橫七豎八地躺在地板上,不知道心裏是個什麽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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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慕年替她蓋好被子,低下頭來溫柔地吻着她的眉毛、鼻子、嘴巴、臉頰,莫曉芸哼哼唧唧地要躲,他輕輕笑,莫曉芸突然想到一件事,便說:“我看你平時很少喝酒,還以為你滴酒不沾呢。”她記得那次在KTV遇到他,其他三人喝的都是酒,而段慕年桌前卻是一杯白開水。
段慕年揉了揉她被他吻得紅腫的唇肉,語氣很平淡,聽不出什麽情緒,說:“我早些年生了些病,胃很敏感,平時确實滴酒不沾。”
莫曉芸聽言一愣,眉眼間不禁染了一層落寞,她看向段慕年,見他眼神寵溺地看着她,便伸手握住他放在她唇上的手,輕聲問道:“你有潔癖,又沒味覺,胃還敏感,生活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她看着段慕年,覺得他的形象在她心裏瞬間柔和了幾分。
段慕年并沒有什麽特別的神色,靜靜地看着莫曉芸,說:“還好。”
莫曉芸頓了頓,将段慕年的手往自己手掌中捏緊幾分,又問:“那你今天怎麽喝酒了?因為這幾天見不到我所以心裏難受?”
說話這句話,莫曉芸頓時懊悔了,恨不得把大地砸出一條細縫,然後她會毫不猶豫地鑽進去!太自戀了!太欠扁了!
段慕年聽了彎唇淺笑,說:“有一部分是。”
看!真是她自戀了吧!人段慕年明擺的是在安慰她吧!莫曉芸小腸大腸皆悔青,段慕年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說:“今天是我媽忌日,所以喝了酒。”
莫曉芸怔怔地看向段慕年,心裏仿佛落了一層灰,暗暗的,堵得她有些難受,她剛知道,段慕年的媽媽竟然……
潔癖、沒味覺、胃敏感、單親……莫曉芸從小就聽別人說,別看那些有錢人表面風光,其實他們生活得并不比普通平頭百姓幸福。而段慕年,他和他哥哥的關系似乎也并不融洽,是因為有錢人家庭常頭疼的繼承權問題麽?
段慕年,他以前的生活究竟是怎樣的?
莫曉芸暗了眸光,竟覺得有些心疼起段慕年來,她伸手環住段慕年的脖子,仰起臉來在他唇上吻了吻,輕輕柔柔地喊了一聲他的名字,段慕年揉揉她的發心,溺愛地喊了她一聲“傻瓜”,他輕輕翻了個身,将莫曉芸重新壓在了身下。
他的吻輕柔地落在她的額頭、眉間、鼻梁、唇瓣、下巴、脖子、鎖骨……一路溫柔往下,而莫曉芸也并不反抗,任由自己淹沒在段慕年的親吻裏。
夜色深沉,月光溫柔。
……
季度轉眼入春,莫曉芸照常将省下的錢都寄去了孤兒院。去見肖一敏的時候,兩人不知怎麽就聊起了這件事,她又被問起打算什麽時候去見一見梁奕,莫曉芸卻并不給了準确的時間,只說以後會去的。肖一敏也只搖頭:“這麽多年了,你一直給他寄錢,再怎樣他也該原諒你了,他當時還小,哪裏記得那麽多?”
莫曉芸撇撇嘴,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肖一敏也知道她的性子,平時大大咧咧馬大哈,一遇到事情來卻成了蝸牛,也不多說什麽,從房間裏拿出一個小巧精致的手電筒給她,說:“剛才你曲阿姨打電話給我,要我後天和俊傑一起去她家吃飯,順便說到了她公寓樓道的燈壞了。你拿着這個手電筒,今晚去做家教的時候也不至于害怕。”
曲俊傑是肖一敏的丈夫,也是曲青的弟弟。
莫曉芸點點頭,謝過肖一敏之後便将手電筒給裝進了包包裏,走之前又突然想到了段慕年的事,心想段慕年和肖一敏的關系似乎不錯,她應該知道一些他家裏的事,便問:“肖老師,段慕年的媽媽是什麽時候過世的?”
肖一敏沒想到她突然會問這個,愣了一下,想到當年段慕霖的表情,又想到段慕年,不由嘆了一口氣,說:“你怎麽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莫曉芸有些吱吱唔唔,肖一敏看出端倪,扯了一下莫曉芸的胳膊,說:“你這孩子,不會跟慕年……?”
莫曉芸咬了咬嘴唇,也只能硬着頭皮點了點頭,默認了,肖一敏想起自己還在小鎮教書的時候,她是林父的學生,自然認識林白帆,那時,林白帆對莫曉芸的點點照顧關心,她都看在眼裏,加上兩人又沒有血緣關系,她還一度以為這兩人長大後會有些故事,沒想到莫曉芸竟然和段慕年在一起了。
兩人不同世界的人,本以為不會有什麽交集,卻在一起了,這大概,便是緣分吧,她所缺失的緣分。
肖一敏見莫曉芸咬唇有些難為情的樣子,笑了笑,說:“你是大學生了,談個戀愛有什麽好難為情的?只不過……”
“只不過什麽?”莫曉雲問。
她認識段家兄弟多年,怎麽會不知道段慕年的脾性,他花花公子的稱號在京都也并非浪得虛名,只怕和莫曉芸也就只是一時興起,這樣豈不傷了她學生的心?
肖一敏看看莫曉芸,雖是她喜愛的學生,可她也不得不承認,莫曉芸的确長得一般般,要長相沒長相,沒身材沒身材,就是笑起來的模樣很讨人喜歡,段慕年如果沒有幾分真心在裏面,想是也沒有心思來招惹莫曉芸。
她頓了頓,笑說:“沒什麽,慕年要專一起來,應該也是個專情的主兒,你好好對他。”莫曉芸聽着覺得怪怪的,肖一敏又問:“你和他什麽時候開始的?不會從上次來我家之後就發展了吧?”
莫曉芸嘿嘿笑了幾聲,覺得更加難為情了,她想到那晚在段宅,段慕年說追了她這麽久,想起他給她漲工資的時間點,說:“之前就開始了,恩……我大一第一學期的時候。”
肖一敏驚訝:“那你和他上次在我家還裝不認識?”她想,要是算下來,那段慕年和莫曉芸在一起也有一年多時間了,她還從未看過段慕年對一個女人的耐心超過一年的,以前他身邊的那些莺莺燕燕,哪一個是超過兩個月的?
這樣想着,肖一敏就更加放心了,想來她這個學生是不會受傷害了。
偏題偏得太久,莫曉芸突然想起初衷,趕忙拉回正題上來,說:“肖老師,你還沒告訴我,段慕年媽媽是什麽時候去世的?”
作者有話要說:T T我已經很努力地去燒肉了,不到火候的話,一定要輕輕地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