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男婚女嫁
松開傾沐陽，退後幾步。“娘！”
對于林希的反應，心裏很難過。
拄着拐杖走到兩人面前，不敢相信剛才看到的事實。聲音顫抖地問：“林希，你們在做什麽？啊！”
看着林希手足無措，心裏石沉大海。“伯母，我們沒--”
啪！“你走！你走！！”
“娘--”
面對林希偏開的頭，心如死灰--“好，我走。”為什麽不看着我，這份心意見不得光嗎？
明明才收獲的感情，現在卻一步步地遠離自己。沐陽--
“小棋呢？”
“夫人，少爺說在屋裏悶得慌。出門散心去了。”
“去哪兒了！”
“奴婢不知道。”
走在大街上，還是百年如一日的繁華。前面就是沐陽的家了--
那天晚上，沐陽陪自己站在大雨中。他怎麽想的？
“梁公子！你是來找掌櫃的嗎？不巧！他又不在。”
“不！我只是随便逛逛。”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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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話我幫你轉告他吧！”
轉身離開，“沒有。不要告訴他我來過。”
“娘！您走慢點兒！”
“我用不着你關心！”
“娘，您小心摔着！”
“別想咒我！”
回到院子裏，外面的樹上空蕩蕩--
“你給我回到房間反省去！”
“娘--”
“進屋去！”
剛走進房間，門突然被關上，傳來咔的上鎖聲。“娘！”嘭嘭！“娘，您這是幹什麽！”
“林希，娘不明白。你為什麽做出這種事情--一定是因為你一個人生活太久，才會糊裏糊塗的！”
嘭嘭！“娘，讓我出去！”
“不能放你出來！林希，娘必須幫你把這個毛病改回來！你在屋裏好好睡一覺，等你什麽時候把他忘了，娘就放你出來！”
“娘！我沒有！”
“事到如今我都親眼所見了！你還要瞞我嗎？當初田榆跟我說的時候我就半信半疑，沒想到你們竟然真的會這樣！你一定要把他忘了！不然，我怎麽對得起你死去的爹啊！”
“娘--求求你讓我出去！”
“林希，娘去籌備聘禮。你在屋裏好好待着吧！”
駕馬奔馳在大路上，心猿意馬。
腦海裏始終是林希偏開頭的畫面，揮之不去。難道，他說的那番話，都是騙自己嗎？為什麽，為什麽！觸碰嘴唇，那個吻的感覺還在。可是，淚水溢出眼眶--
跪倒在墓碑前，無顏以對。“爹、娘，我該怎麽辦？怎麽辦？究竟是做錯了什麽，他要這樣對我！為什麽？我不明白--不明白--”
回去的路上失魂落魄，行人紛紛避開。萬一是個瘋子怎麽辦？
“娘，你看那個人！”
“別看！小心他發瘋！”
小孩兒被婦人拉得遠遠的，還不忘看着他牽的馬。
“掌櫃，你回來了！”
“嗯。”
接過缰繩，發現傾沐陽面無表情的樣子。“掌櫃，你怎麽了？”
“沒什麽。我累了，上去休息。”
“哦。”想起來了！“掌櫃，今天梁公子來找過你。不過他站了一會兒就走了--”
“我知道了。”
“嗯？”不對啊！梁公子好像讓自己不要告訴掌櫃他來過的--吐吐舌頭。
在房間裏不知過了幾個日月，腦袋裏一片混亂。吱呀--突然打開的門，擋住刺眼的光線。
“林希。”
擡起頭，“娘--”
“林希，快出來。娘給你做了你愛吃的飯菜，好幾天沒吃飯你一定是餓壞了！”
被林母拉到客廳，桌上的熱飯熱菜引發饑腸辘辘。拿起碗筷大口大口地吞飯，好吃！
看兒子吃完兩碗米飯，将東西放到桌上。“林希，吃完飯跟娘出去一趟。”
“去哪兒？”
“去田家向田榆提親。”
“噗--娘！為什麽？”
“還能為什麽！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人都是要成家立業的。這樣我也好安心。”
“娘，我根本不喜歡田榆！您不能讓我和她成親！”
“你們從小一起長大，喜不喜歡又有什麽關系！我把聘禮都準備好了，你必須跟我去提親！”
放下碗筷出門，“娘，我不會去的！”
“你要是不去，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娘！”脖子上抵住的剪刀鋒利異常。“我--去就是了。”
“林希，娘都是為了你！”
不情願地跟在林母身後，眼看着就要到田家了。停駐不前，“娘--”
“林希，沒事的！一切都聽娘的，你要成家才行！”
“外面的是誰啊？”推開門，“林哥！”
“小榆，你的爹娘在家裏嗎？”
“在！伯母找他們有什麽事嗎？”
“當然有事了，是和你有關的事情！”推推林希，“林希，快和小榆說啊！”
偏開頭不說話。
“這孩子！小榆，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進屋吧！爹娘就在屋裏。”
“好。”走進屋裏，“林希，你一會兒可不能不說話啊！”
“喲！是林希和林大姐來了，今兒個吹的什麽風啊？”
“呵呵--兩位坐吧。”
“好。”
“你們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田榆高興地站在林希身後。“林哥，上次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我不該那樣說你的！”
“小榆啊，今天我們來，是想向你提親的--”
“林哥！是真的嗎？”
“咳咳！林大姐，這是唱的哪門子戲啊？你常年不出門的，今兒個一出門就要提親。不是開玩笑的吧！”
拿出聘禮交給田榆，“我腿腳不利索，難得出門。今天來提親，是想讓兩個孩子成家。這樣一來，我們做父母的也好放心不是！”
瞟向田榆的手上的東西，輕蔑地笑笑。“林大姐，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沒辦法答應這門親事。”
“為什麽！娘！你憑什麽不答應啊！”
“田榆！你娘自有她的道理，你不要插嘴！”
“為什麽不能答應？難道是聘禮太少了嗎？我可以再添的！”
“這倒不是。”就你那點兒破首飾也能當聘禮！也不怕笑破別人的大牙！
“那是為什麽？”
“因為田榆早就和別人有了婚約。我們怎麽能騙你們呢？真是對不住了，你們為什麽不早點兒說出來呢！興許就不會這樣了。”
“娘！你胡說！我怎麽不知道有什麽婚約？你騙人！”
“別鬧了！你娘說的是真的！你和村長的大兒子是我們早就定好的婚事。林大姐，對不住了。”
“伯父伯母，那就不打擾了。我們馬上就走。”
“林哥--”
“田榆！把東西還給林希！”
走出門，高懸的大石落地。
作者有話要說： 真心無語，偌大的城市，要停電就不能提前說一聲嗎？
林希娘打的人是傾沐陽，而傾沐陽看到林希偏開的頭，之前的一切都在瞬間沉落谷底。
被關了幾天，林希的腦子裏除了被林母發現自己和傾沐陽的事情很震驚的事，心裏完全沒想到別的。當知道要向田家提親，才一瞬想起傾沐陽。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要拒絕！
最後出門感到放松的人自然是林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