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白子謙那厮根本就是心猿意馬,恨不得立即撲倒算了。都等了,忍了,盼了那麽久,好不容易今天算是有個好機會。

顏月“哎”了幾聲,手用力握住白子謙蠢蠢欲動的手,就往她肚子上一壓:“別動,別動,疼呢。”

白子謙手一停,嘆了口氣,倒是不再上下其手:“好吧。你怎麽說,就怎麽做吧。”可是話雖這麽說,但心裏總癢癢的,“我有個主意,要是你總想着疼,就會越來越疼,不如來做些別的,說不準不疼了呢。”

“啊,”顏月想了想,确實啊,分散注意力說不定就不覺得疼了,等大姨媽到訪之後,就不疼了呗,眼巴巴的拿眼去瞧白子謙,“行啊,那你說幹點什麽好?”

白子謙心裏一顫,手裏所觸軟軟的,眼前所見水汪汪的大眼,長長的睫毛像是蝴蝶翅膀這麽扇着,像是有人拿着羽毛,在他心頭撂拔着。黑眸中星星點點,卻又偏偏倒映出他的模樣來,眼風轉了一圈,又見着微微張開的绛唇,露出小小的貝齒。

唔!顏月猛地睜大眼,看着那個說要幹點什麽的白子謙,趁她不留神的時候,舌尖滑入她的嘴裏。白子謙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舌尖巡查每寸領土,又劃過顏月舌尖,糾糾纏纏。而這一掠奪,顏月是節節敗退,被白子謙抓住伸出反抗的爪子,牢牢扣在頭頂。那口舌之間纏綿,讓顏月覺得自己就像一條脫了水的魚,還是在砧板上等死的魚。不過,空氣,她心裏怒吼,我要空氣!

白子謙松開了顏月的嘴唇,看着她的唇紅紅腫腫的,心裏又是一癢。而顏月張開嘴,急急喘着氣,天哪,幹點這些事,還不如就疼着呢。

“嗯?”白子謙溫暖的鼻息繞着顏月的耳廓轉了一圈,輕輕掃了記顏月的耳垂,讓她忍不住縮縮肩膀。卻回想起以前住的地方有只流浪貓,顏月偶爾會拿着吃的去喂她,還會拿羽毛去逗弄。而貓貓心情好的時候,會呼嚕吐出口氣,翻開肚皮讓顏月揉揉。

停!顏月阻止突然的發散性思維,怎麽把自己和流浪貓給劃上等號了啊。

白子謙得逞的眼眸中,能看到一片溺死人的深黑逐漸靠近,而在那片深黑中,顏月身影漸漸影現。

“你,”顏月伸出丁舌舔舔有些發幹的嘴唇,“那個啥,別,別,”結結巴巴卻不曉得要說什麽。白子謙卻半點都不退讓,整個人慢慢壓了下來,“我什麽?”鼻尖已湊到了顏月臉頰輕點,“嗯,別什麽?”

“別靠近!”顏月覺得是大聲的喊叫,可大概是因為肚子疼的關系,出口後的聲音,就像是喵喵親昵的發嗲聲。

艾瑪,這不是我的聲音。顏月呼出口氣,不停扭動掙紮,白子謙卻笑了:“你答應了,說早日再有孩子。”

那個啥,顏月心道,那不是當時情勢所迫嘛。何況,等可可機器修好了,她是要走的,怎麽生喲。

不過閃神片刻,就覺得身上一涼,上裳被白子謙給掀開了,唔,露出了月牙白的小肚兜。顏月想遮,可雙手被白子謙給卡在頭頂啊。

“白子謙,你居然乘人之危!”顏月急了,這是要失身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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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謙擡起頭,皺着眉,似乎有點委屈:“不是剛才說的,說做點別的事情,才會不疼麽。”

“可沒說這種事情啊,快放開我!”

白子謙嘆了口氣,無奈的松開顏月的手,頭靠在她的胸口處,聽到顏月心跳的亂了節拍,嘴裏輕輕說了句:“好吧,我不碰你。”

顏月松了口氣,被松開的手,卻因為胸口有個人趴着,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往哪裏放。片刻後,突然意識到,哎呀,差點被白子謙洗腦了。她不應該煩惱手往哪裏放,應該果斷的推開這家夥啊。

可是,像發現她企圖的白子謙,幽幽嘆了口氣:“讓我靠一會兒。”哎喲,這語氣,真是說不出的寂寞如雪。

好吧,顏月默默忍了。其實她心底裏,說句老實話,覺得還挺溫暖。這白子謙長得又帥,還一副一往情深的樣子,換任何姑娘,都得動心。何況他們現在的關系,還是正兒八經的夫妻。可是,真要說到是不是喜歡白子謙,顏月心裏還沒有确切的答案。

肌膚會饑餓,會希望有人單純的撫摸和擁抱。戀愛中的男女,為什麽總喜歡肌膚相親,就是因為親近的接觸,能讓人産生單身時,無法擁有的愉悅。

顏月此時此刻,就突然冒出這麽幾絲愉悅感,人就平靜下來,連肚子上的絞痛,都覺察不到了。自然,也忽略了那個猥瑣的家夥,正悄悄解開她肚兜的活結。

胸前猛然竄出來的涼意,讓顏月禁不住打了個冷顫,才發現那月牙白她還挺喜歡的肚兜,就被某狼給扯了下來,胡亂揉成一團塞到了被子裏。

走光了!全部的!顏月“啊”了一聲,這個光膀子的事情,簡直是男可忍,女不可忍啊。來吧,這家夥是要讨打的意圖吧。

心裏想着,手就先上去了。可是臨了快到白子謙腦門上的時候,胸口就傳來一陣酥麻,讓她手一軟一歪,就拍到了白子謙的胳膊上。碰到那家夥的胳膊,對那個腦洞偏大的人來講,就跟投懷送抱沒啥區別。他手一撐,人微微擡起一些,笑眯眯的摸着顏月的酥手,反轉着塞到她自己的身下。

“不疼了吧。”

顏月本就是圓睜着雙眼,手是動不了了,但還有腳呢。她打算白子謙說一句占便宜的話後,趁他不留神就立即上腳,踢他個動彈不得。可哪想,白子謙卻擺出一本正經,人文關懷的表情,詢問她肚子還疼否,就好像他剛才所做的一切,都是想幫她分散注意力來着。

哎哎,這就是有句老古話怎麽說來着,猥瑣的行動背後,總有顆光明的心。

顏月憤憤用腳去踢,可被白子謙用手一壓,動憚不得。嘴裏憤憤說了句:“還疼着呢。”

她哪裏想到,這句話出口,白子謙一皺眉,嘆了口氣:“好吧。我明白了。”說着,就俯□子,湊近胸前紅豆,舌尖繞着它輕輕打轉。顏月忍不住倒吸口涼氣,可白子謙瞧着瘦弱,但實際卻結實的身體壓在身上,根本讓她無法躲閃。

耳邊就聽白子謙似乎在含含糊糊說些什麽,可腦中無法去細聽,就覺得胸前酥酥麻麻,又癢又難受,頗有點想讓他來撓一撓的尴尬感受。只是,顏月發誓只是這麽想一想,萬萬沒想到,白子謙那厮像是和她腦電波相連,一下子将凸起含進嘴裏,牙齒細細咬着。

完蛋了!顏月猛然全身繃緊,一股像被電擊的感覺,從白子謙嘴裏竄到了她胸前,刷的流竄到身體各處。

“別,別,”她話都說不清楚,只曉得低低說着“別”,手被壓在自己身後,有點麻了。被白子謙碰到的時候,針刺的感覺伴随着一絲不曉得是什麽的感覺,讓她禁不住發抖。

“抱着我。”

她被白子謙突然擡高,手被快速抽了出來,不知不覺中,已經被白子謙牽引着,摟緊他的脖頸。而那家夥整個人覆蓋了上來,濕漉漉的嘴唇湊近她的耳垂,低低輕笑了聲,滾燙的呼吸,順着耳廓滾入她的心裏,像是被人在心髒處,用力捏了一下,讓她一下子覺得心髒都快要停住跳動了。

“還疼麽?”白子謙低沉的聲音再次問了這句話,顏月基于之前回答後得到的結果,立即喘着粗氣,飛快搖頭:“不,不,不疼。”

“哦?”白子謙伸出舌尖,舔了記她的耳垂,又含在嘴裏吸吮,模模糊糊說了聲,“如此就不用擔心了。”

不,不用擔心什麽?

顏月覺得腦子已經充斥着漿糊,混混沌沌也不知道白子謙是什麽意思。咳咳,當然她很快就知道了,因為那厮聽到不疼了,手指在她胸前繞了幾圈,順着肚臍,就直奔而下。

天哪,要失身了。顏月糊裏糊塗這麽想着,本能想用手去擋,可是手被挂在白子謙的脖子上,就算放下來的時候,還是被白子謙給擋住着,于是她手抵住白子謙的肩膀,嘤咛一聲:“別。”

也不曉得白子謙那家夥是聽不見還是怎麽了,她嘴唇不過微微一動說句“別”,白子謙就快速的奪去她的雙唇,舌頭靈活的滑了進來,輕描淡寫的掃過她的齒間,繼而和她的丁香糾纏着。

“唔!”顏月就覺得身下被一只大手猛然給覆蓋上去,天哪,天哪,別動了別動了。

可是口舌被奪,除了發出低低的呻吟,什麽話都說不出來。而且此時此刻,什麽都不重要了,快要窒息了啊。

顏月身體微微弓起,試圖躲閃身下的襲擊,又想搶回唇舌的主動權,也不曉得怎麽想的,探出貝齒,輕輕咬了白子謙的嘴唇一下。

然後,她就發現她錯了。白子謙由原本還能說是溫柔的親吻,轉換為混合着霸道的懲罰和侵占掠奪的吻,輕輕撕咬着她的紅唇。

疼啊!顏月睜大着雙眼,看向神情變得有些讓她害怕的白子謙,而身下的那只手,還在不停的揉捏着。

真的糟糕了,因為漸漸都不曉得該怎麽抵抗了。

作者有話要說:客官,上肉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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