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無奈決擇
“還請大家聽我解釋,我當然知道琉璃二字對我月家代表着什麽,但是,正是因為如此,我才如此為二位小姐取名。”老者說到這,略微停頓,又接着說。
“我月家,隐藏這座迷鳳森林中已經千年。現如今世人,都只知道我月家是千年隐秘古老家族,将我們與其他世家相提并論。可是,又有誰知道,我月家曾經輝煌,我月家曾經這傲鳳大陸上榮耀,有誰知道?”說到這,老者停下來,滿意看到座人都被他話所吸引,于是繼續說。
“而如今,月神又将榮耀光輝照向了我月家。三天前晚上,當兩位小姐出生時,我觀看月相。本來黯淡上弦月,卻兩位小姐出生時發出比滿月之**光芒。而那東方紫薇地帝星邊,同時升起了雙星。這雙星之光隐有超過紫薇星之勢,而這雙星,是應我月家這兩位小姐而升。也就是說,這二位小姐,必能将我月家帶回千年前輝煌。是以此,我用我月家千年聖器,月琉璃,來為二位小姐命名。希望大家能夠諒解。”
老者說着,微微俯身,向座衆人致意。立刻就有人表示理解。
“長老如此做,是為了我月家未來,我等自當理解。而如今兩位小姐既然是我月家未來,我等自當遵從。”一個人起身說到。
“那麽,謝謝大家諒解。現,我就将兩位小姐名字刻入我月家嫡系月光水晶之中。”說着回身看向坐于主位上難掩激動男子。
男子會意,起身向大殿正中一個小水壇走去。
那水壇外表為銀色,像極了觀賞魚缸。可是,只要你走進就會發現,這看似水壇物品,其實并沒有底。其中也不知是什麽液體,顏色像是月輝般,看起來流光溢彩。
男子走進水壇,伸出右手速左手掌中一劃。一道銀光閃過,左手立刻流出鮮血。男子卻并不止血而是将血滴入那水中。
只見,血滴入那一瞬間,水壇中發出一陣月輝之光。然後就有一塊銀色水晶從其中升起,直到男子胸前位置才停住。這塊水晶上,不斷散發着寧靜月輝。
這時,男子向後退了一步。大長老上到前面,伸出右手,食指與中指并一起,其餘手指卷曲收回。然後嘴中發出什麽聲音,手指滑動,就空中浮現了琉璃二字。這時,大長老右手成掌,揮向二字,就見字體飛入水晶卻并不隐沒,而是附于其上。
兩位婦人立刻上前将女嬰一次遞給長老。長老如剛才男子那樣,兩名女嬰細嫩手指上各劃一下,取出一滴血。那兩滴血并不落地,而是飛入水晶中。血滴融入剎那,一陣從未散發出光從水晶中發出。
直到這一刻,剛剛或許還人對長老所說存質疑,但現,所有人都知道,這是真,他們月家複興望。每個人臉上,都浮現了對未來憧憬與喜悅。
再看那水晶,漸漸收回光華,字跡隐沒又緩緩沉入水中。
這時,大長老發話了。
“今天宗族會議到這裏要做事情也已經完成,現我有些事情要與家主和各部首領商讨,還請族長原諒老夫擅作決定。”
“大長老言重了,既然如此,大家就先散了吧,八部首領留下,其他人就先回去吧。”男子說到。聽男子這樣說,其他人都散了,只有坐首位兩側八個人沒有走。而族長身側女子也起身打算帶着兩位婦女退下。
“夫人請留步,等下我說事,夫人也應知道,讓兩位奶娘将兩位小姐帶下去就好,您也留下來吧。”長老攔住女子說。
女子回身看向她丈夫,見男子點頭,便也留了下來,讓兩位婦人帶孩子先回去。
而這時,長老又說“兩位奶娘,請将兩位小姐分開照顧,不可相見。”
雖然坐人都不知道長老軒想要做什麽,但是還是讓兩位奶娘帶着兩個女嬰離開了。
當看到兩位奶娘帶着兩個女嬰走後,場衆人就都将視線投給了大長老。
身為族長男子,看向大長老說到“還請大長老明示,有何事要說,還有,這琉兒璃兒還小,怎麽要特地吩咐将她們分開?”
大長老看向男子“族長,您請聽我說,我這樣做是有原因。這東方紫薇星旁升起兩顆星,代表我月家這兩位小姐。這二星有隐隐代替之勢,這是我月家複興之兆。可是。。。。。。”說到這,老者猶豫了起來。
“有何事,長老但說無妨,不用有何顧慮。”男子見長老如此,便說道。
“是,既然族長這樣說,那老夫就直言了。要知道,一國只可有一君,就如這一山不容二虎,一淵只潛一龍一樣,大小姐與二小姐也是不可共存。從星象來看,這東方二星如果一直一起,必有一日想沖,到時對二位小姐都有性命之虞,別提我月家命運。”
“那麽,長老可有何對策。既然長老能夠算出兩星之勢,想必也已經有了可行辦法了吧。”聽到這裏,男子說到。
“是,老夫已經想到了可行辦法。方法就是将二位小姐從此分開,直到二星星象穩定。”
“這就是長老您也要我留下來原因嗎?只要将兩個孩子分開就好了是嗎?”一直坐族長身側名叫婉兒族長夫人問到。
“将夫人您留下是為了此事,可是解決方法并非如此。我這三天,夜夜觀看星象,已經看出,這大小姐所紅星,星位正,星輝勝。也就是說大小姐必是将來帶領我月家重複輝煌人選,而二小姐星象之勢則并不如此。所以,應當将培養重點放于大小姐身上。到時,集我月家上下之力,及這千年底蘊,必然可以将大小姐培養成一代英才。”
說到這老者停下,又将目光看向說首座二人。
“只是,如果只将二位小姐分開是無用。要是星象穩定前,永不相見。連所環境都不可太近,如若不然,二星相撞,到時二小姐倒是沒什麽,大小姐輕則體弱多病,重則,會有性命之虞。還望夫人理解。只有将二小姐送出月家,才能讓兩位小姐平安。”說着,大長老竟然跪地,他向族長及其夫人行了這等大禮,其行為代表着什麽,不言而喻。
而看到大長老這樣做,其他八個首領雖然明白這對于才初為父母族長和夫人來說是多麽大抉擇,卻也都走到大長老之後,行跪拜大禮,無異于逼迫二人作出抉擇。
首位上男子看到這九人行為,一時無言。回首看向妻子,只見其眼中已含淚水,不禁心痛萬分。
“大長老,難道再無他法嗎?這璃兒才出生三天,要她離開婉兒身邊,實不忍,而且能把她送到哪裏去”男子問着。
“族長,并非我故意責難,這也是別無他法。為我月家複興,也只能犧牲二小姐了。還望族長和夫人諒解啊!說着,将懇求目光投向族長夫人。
“大長老,婉兒雖是一介女子,但也是南宮家出來,不會不懂什麽是家族興亡。我已經加入月家,便是月家人了,定當一切以月家為重。您說我都懂,只是璃兒才出生,我實不忍心。可否讓璃兒家中多待些時日,等到她稍長大些再說。我知道,琉兒和璃兒都住月家不好,可是我會讓她們分開住,不讓她們見面。這樣話,琉兒也只是可能會身體不适而已,希望大長老允準。”婉兒說着,便也是向大長老等人盈盈一拜。
“這,好吧。不過還望夫人記得,切不可讓二位小姐相見。而且,二小姐家中不可超過三年。三歲生辰前,必須離開月家。”大長老看到族長夫人如此,而族長雖未說話,且也是一臉傷痛,作出了讓步。
“如此,便謝過大長老。既然已經沒有什麽事了,大家就回去吧。”男子聽到長老這麽說,便開口結束會議。他現已經沒有任何想要與別人說了,只想回去好好看看他女兒,好好安慰他妻子。
衆人見男子如此說,便都自行離開,只是腳步只是腳步都已經不如剛來時那般輕,面容中都帶着沉痛,一時間,大殿上籠罩着一層傷感。
而離開八人沒有注意,仍大殿上夫妻二人也沒有看到,走後大長老,嘴角勾起地那一絲詭異笑容。
男子見衆人都已經離開,便将妻子攬入懷中,緊緊抱住。感受着妻子身體顫抖,感受着胸口漸漸溫熱。
他将妻子深埋他胸前頭擡了起來,望着妻子臉上不斷滾落淚珠,不禁加悲傷與心痛。
他低下頭,吻去妻子臉頰上淚珠,溫柔地說着。
“婉兒,對不起。都是因為我,都是因為我身份。你不可以自己為孩子取名,現是不能親眼看到璃兒你身邊長大。這些都是因為我,都是我不好。你別傷心了,不要哭了好嗎,嗯?”
“天,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什麽代替帝星,什麽複興家族,這樣重任怎麽會落我們兩個女兒身上。說這是榮耀,我寧願她們沒有這樣榮耀,只要她們兩個平平安安我身邊長大就好。可是,為什麽會這樣!”婉兒說着又啜泣起來。
男子憐惜将妻子臉上淚水用手指拂去,安慰着。
“婉兒,這是她二人命運,沒有人能改變。現,我們能做,是想辦法能夠讓璃兒這短短時間裏留下樂,好好對她,彌補不能讓她一直呆我們我們身邊缺憾,還要為她将來離開時鋪好路。我月浩天女兒,不管哪裏,也不會讓她被人欺辱!”
看到妻子聽到他所說,而若有所思,知道他轉移妻子注意成功,便又繼續剛才話題。
“現琉兒和婉兒還需要母乳,還讓她二人住你那裏,不過分開房間,讓兩個奶娘仔細照顧。等到稍大一些,就讓璃兒搬到我清風苑去吧,我讓人書房邊打掃個屋子出來,就近由我來照顧。而琉兒,若按長老說法,恐怕會體弱多病,這就需要婉兒你好好照顧了。”
“嗯,天,就找你說做吧。現我們回去吧,我想去看看我們女兒們,這麽久,該是餓了吧。”婉兒哭了一會,情緒控制好後,便想到現不是哭哭啼啼時候,就提議道。
“嗯,走吧,我們回去。”月浩天說着,攬着婉兒就往回走。
于是,這一天,月家家主做出了他抉擇,為了月家,放棄了他一個女兒。那麽,小璃兒會月家呆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