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是個日常品的廠商,價格親民牌子也不錯。”文滿拿着那個終端,“這是他們發來的,你看一下。”

“之前的代言人是張晏然?”阮初酒随手查了一下,問道。

“嗯,她應該和那邊介紹過你。”

“算了,不接。”

“?”文滿不理解,“為什麽?”

代言是最簡單也是最多的掙錢方式,只不過之前找到阮初酒身上的代言或多或少都有些黑料,要麽完美沒聽說過的小牌子或者微商網紅品牌,在質量方面完全沒有保證。

所以文滿将這些不太靠譜的代言全都推了去。

阮初酒将文滿遞過來看資料的終端放到桌上,輕輕的說了一句:“接了的話,他會吃醋。”

這句話聲音實在不大,剛好文滿在出神間,完美錯過這個重大事件:“嗯?你說什麽?”

“沒什麽。”阮初酒斂眸含笑,“我們不需要和張晏然有後續接觸,趁早斷了比較好。”

文滿有些可惜,不過他尊重阮初酒的決定:“那行,對了回頭藺寧春演唱會,你是不是也要去?顧硯川來嘛?”

“只去科藍星的這一場,顧哥來不了,他太忙了。”

文滿:“那到時候你做好僞裝,做觀衆席上太不安全了,就不能弄一個特邀嘉賓專座嗎?”

“你想什麽呢?”阮初酒好笑地看着他,“對了,到時候我會陪藺寧春唱一首歌,臺下唱,你什麽眼神?相信一下藺寧春粉絲行不行?”

“我這不是害怕嗎,萬一有你的黑粉恰好坐在你附近,一激動之下對你做了什麽事,我怎麽和你哥交代。”

“你不用交代,因為不會發生事情。”阮初酒看着化妝師在自己眉間加上一條特效妝血痕,“行了,秦前輩還在看劇本,你別總叨叨叨打擾到了人家。”

文滿這才吞下嘴邊的話。

藺寧春已經請假回去開演唱會了,一共三場,第一二場都在科藍星附近的兩個星球之上,最後一場才會在科藍星本土開。

和藺寧春合唱一首歌也是對方要求的。

阮初酒本來并不想給自己願意再練一首歌,結果藺寧春見利誘不成改成威逼模式,每天趕在阮初酒下場之前跑到那個賣鐵板鱿魚的老板那邊将整車鱿魚打包。

接連五天沒吃到鱿魚後,阮初酒妥協了,終于贏下了藺寧春這個要求,用了剩下的三天時間緊急将這首歌練好了。

在臨近最後一場演唱會前夕,阮初酒找魏衍歌請了一天假。

演唱會的時間是從第二天的下午六點開始到晚上八點半結束,歷時兩個半小時。

……

傅聞欽剛洗完澡,就聽到不緩不慢的敲門聲。

熟悉的敲門節奏,傅聞欽本來想進房間的腳步一轉去開了門,一把接住從門外撲過來的阮初酒。

“明天放一天假這麽開心?”

“當然了,順便去浮生吃飯,好久沒吃了,劇組的飯實在不太好吃。”阮初酒實在忍不住吐槽。

再好吃的盒飯連着吃一周都受不住。

阮初酒慢慢從門口挪到沙發上一躺,同樣剛洗好澡的他抱着沙發上的小毯子扭動着身子:“你明天有空嗎?”

“別動。”傅聞欽輕輕喝住阮初酒。

“嗯?怎麽了?”

傅聞欽無奈嘆了口氣,抓了把阮初酒的頭發。

很濕,發間甚至還滴着水。

“怎麽不吹頭發就來了。”說着,傅聞欽起身往浴室走去。

“這才九月呢,也不冷,待會自己就幹啦。”阮初酒不甚在意。

很快,傅聞欽拿着吹風機朝阮初酒走過來,一手摁到阮初酒動個不停的肩膀上:“別動,先吹幹。”

阮初酒挪了挪腿做好,由着傅聞欽用吹風機吹着頭發,邊問道:“你還沒回答我呢,明天有空嗎?”

傅聞欽嗯了一聲:“你說有空就有空。”

阮初酒頓時想轉身,但被傅聞欽的手即使控制住。

轉不過來的阮初酒只好委屈地癟癟嘴,繼續說道:“藺寧春給了我兩張門票,你來嗎?”

男生的頭發到底比不過女生的長度,很快頭發就九成幹了。

傅聞欽放下吹風機:“好了。”

阮初酒:“來不來來不來!”

“來。”傅聞欽拿起一邊的小毯子,蓋到阮初酒被頭發滴濕的短袖上,“即使你沒說,我也會陪你去吃浮生的。”

阮初酒藍眸一眯,抱着小毯子倒在沙發上,滿足的笑了:“那好,明天記得喊我起床!”

第二天清晨,晨曦驅走了黑夜,清晨的陽光鋪到阮初酒床上。

傅聞欽敲了敲阮初酒的門,沒反應。

傅聞欽又敲了敲阮初酒的門,還是沒反應。

揉了揉眉心,傅聞欽用阮初酒提前給他的密碼,打開的門,徑直推開阮初酒的房間門。

陽光俏皮地從沒拉嚴實的窗簾縫隙裏鑽了進來,折成一大縷映到暖色系的被子上。

空調十分敬業的工作者,而阮初酒則是整個人都鑽到被子裏,只露出一小撮頭發。

傅聞欽控制着力道拽了拽唯一露出的一撮頭發:“起床了,小懶蟲。”

“唔。”阮初酒繼續往被子裏縮了縮,這下連頭發都看不見了,“再睡十分鐘。”

傅聞欽坐在床沿邊,看着阮初酒蠶繭一樣裹在被子裏,拿出終端看了下時間。

卡點十分鐘後,傅聞欽将被子掀開了一點,露出阮初酒的頭,摸了摸他的額頭:“乖,起來了,今天不是還要去浮生吃飯。”

阮初酒閉着眼睛嘟囔着:“不要不要,不吃了。”

傅聞欽又耐心地勸了一遍,阮初酒不耐的想搶回被子。

我拽……沒拽動。

阮初酒放棄了搶奪被子,只能繼續往下縮:“那我再睡十分鐘就起來。”

看清楚阮初酒賴床屬性的傅聞欽現在已經不相信他的話了,幹脆連着被子一起将阮初酒抱了起來,帶着他往浴室走去。

突然淩空的感覺讓阮初酒終于睜開眼睛,他蹬了蹬裹在被子裏的腳:“困困困,還想睡。”

直到走到洗臉池旁邊,傅聞欽才将阮初酒放下,拿下他身上的被子,擠好牙膏放到他手上:“我在外面等你。”

被強行弄醒的阮初酒呆呆的站在鏡子前,痛苦的将牙刷含進嘴裏。

洗漱完後,阮初酒還是渾身軟軟的十分不得勁,往沙發上一倒,十分自然的靠到傅聞欽的胳膊上。

“文哥呢。”

“他今天不過來,我給你買了早飯。”傅聞欽将早飯拆開,中途還喊醒了差點又睡着的阮初酒。

這麽困實在是不怪阮初酒,主要是昨晚突然爆出一個流量已婚多年還育有一子的瓜,實在是太勁爆,讓阮初酒跟着吃了一晚上,直到淩晨三點才睡着。

吃完早飯,阮初酒給自己帶上帽子和口罩,還拉住想直接就走的傅聞欽,給他塞了個同款帽子和口罩。

阮初酒帶上帽子解釋:“真算起來,你的粉絲才是最多的,如果不戴帽子,估計還沒進場你就被認出來了。”

傅聞欽低着頭,任由阮初酒也給自己帶上帽子:“內場熱,戴口罩不舒服。”

說着,傅聞欽就要去拿阮初酒的口罩。

阮初酒想了想,演唱會內場要坐那麽多人,即使空調全開也起不了什麽作用,幹脆讓傅聞欽摘下了自己口罩:“那我到時候把帽子拉低一點。”

十二點,傅聞欽陪着阮初酒在浮生吃完午飯後,還回了趟家陪軟糖玩了一會兒。

唐晝邺難得的不在家,傅聞欽接了個電話說要下樓一趟,屋內頓時只剩阮初酒和阮含之。

阮初酒抱着軟糖揉捏着它軟乎乎的耳朵:“這才十天沒見,軟糖是不是胖了很多啊。”

阮含之:“上次給他煮了點牛肉,吃得挺多,之後偶爾沒事就會給他煮一點肉類,沒想到才十天就胖了。”

阮初酒的手從軟糖白白軟軟的耳朵挪到毛茸茸的尾巴:“這不行啊,太胖對身體不好,爸爸帶軟糖做個體檢吧,看要要控制體重。”

“見過了,醫生說要減肥,軟糖不是很大,體重太重會對心髒有壓力。”

“那确實要控制食量了。”

父子倆用再普通不過的話,給軟糖制定了嚴苛的減肥計劃。

阮含之轉過話題,悄悄觀察了一下阮初酒的神情,試探的問道:“你見你和傅聞欽和之前不太一樣了,在一起了?”

阮初酒一下子僵住了,縮回了原本想喝水的手:“哪、哪有,和之前一樣啊。”

阮含之露出一副你覺得我相信嗎的表情。

知道瞞不過了,阮初酒垂着小腦袋,老老實實地說了出來:“還沒有在一起,準确的說是暫時沒有在一起。”

阮含之瞬間了然,估摸着就自家兒子傲嬌了在考驗人呢,便笑呵呵的叮囑他:“十月十號之前,必須請假下來。”

“嗯嗯呢。”阮初酒心想如果動作快的話,十月十號剛好可以拍完第一幕實景放個假,到時候讓他哥出面延長一下假期,剛好能完美度過所謂的發熱期。

阮初酒其實不太知道發熱期是什麽,他心裏一直有大致理解,但書上關于這方面也沒有記錄,阮含之之前的發熱期發作時間也都是避着自己的,導致他這麽多年卻一直不知道發熱期會有什麽反應。

每次他問阮含之,阮含之總是紅着臉告訴他。

“等你到了就知道了。”

在家裏呆了三個小時,直到下午四點阮初酒才開始出發去演唱會。

藺寧春給他的vip座位,有單獨的檢票通道,不用和大部隊人擠人,很快就和傅聞欽一起過了安檢找到位置做好。

館內略有些黑暗,阮初酒調整了一下帽子,确保附近的人看不到自己,開始小心和傅聞欽說着話。

館裏粉絲多,此時都熱熱鬧鬧的說着話,一時間也沒有人能注意到vip前排坐着兩個戴帽子的人。

時間慢慢地到了六點,館內的所有的燈全都黑了下去,舞臺燈亮起,黑紅相間的燈光,給舞臺蒙上神秘的白紗。

藺寧春站在升降臺上出現在舞臺,在和大家打完招呼後猛然跳下升降臺跟着音樂開始動作。

阮初酒撐着下巴,心中挺贊同藺寧春粉絲的那句話。

——別看我們家春春平時看起來憨憨的,但他在舞臺上是真的會發光。

終于,在結束了四次互動五首歌舞之後,藺寧春拿着話筒,脫下自己的外套,露出裏面的特制舞臺風短:“接下來這首歌,是我和公司的老師一起創作的。”

藺寧春還特別搞笑的補充了一句:“當然了,主要部分都是老師創作的,我不太行,我只弄了點前奏和部分歌詞。”

觀衆席頓時一陣接一陣的吶喊。

“沒事,我們愛聽!”

“春春我們愛你!”

這麽多吶喊中,突兀地出現一道尖銳的女聲。

“沒事,我們都知道你的菜。”

這話一出,觀衆席頓時全都笑倒。

藺寧春陪着粉絲鬧的這一段時間,工作人員已經将鋼琴擡了上來,放在舞臺正中央。

“我的下一首歌,新雪。”

鋼琴聲伴随着伴奏響起,阮初酒手裏握着工作人員之前悄悄塞給他的話筒,打開了開關。

藺寧春唱完第一小段,驀的放下了話筒看向了觀衆席。

粉絲們頓時互相看着,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下一秒,舞臺上的高清大屏幕突然照向觀衆席,對焦觀衆席中間兩個帶着帽子的人慢慢拉近。

阮初酒拿起話筒:“你說初雪許下的願望會在下一個春天實現,但我們卻沒有等來實現願望的那一片雪……”

空靈悅耳的歌聲響徹整個館內,很多粉絲反應過來,開始捂着嘴尖叫。

一首歌結束,阮初酒摘下帽子,對着鏡頭笑了笑。

觀衆席下的尖叫聲頓時更大了。

藺寧春開玩笑的道:“看來我的粉絲都很喜歡酒啊,酒要不要上來和大家打一聲招呼?”

這不應該是流程內的。

阮初酒對上藺寧春的視線。

“好了,開玩笑的,為了拉酒過來合唱一首歌,我整整威逼了他一周才逼得他就範。”

傅聞欽帽子下的眉頭皺起,聽到藺寧春熟稔的語氣不太愉快。

好在藺寧春演唱會時間安排的緊,沒說多久就開始馬不停蹄的走下一個環節——抽粉絲上臺互動。

這個互動模式再次吸引了粉絲的注意力,阮初酒趁機拉着傅聞欽偷偷溜走。

工作人員提前接應了他們,将他們從員工通道送出館內。

“趁現在人少我先溜了,回頭你和藺寧春打一聲招呼啊。”阮初酒和藺寧春助理道。

遛出演唱會時,時間已經快到八點了,整個城市剛好進入夜生活模式。

阮初酒拉着傅聞欽跑到附近的一個江邊,靠在觀景路的欄杆上享受着夜晚的海風。

為了扮演好秦升,阮初酒這段時間一直沒剪頭發,此時再被風這麽一吹,活脫脫一個假發套成精。

扒拉了好幾次頭發都不行,阮初酒急躁地和頭發做鬥争。

正在和頭發鬥的火熱時,阮初酒的手腕被握住。

“我來吧。”

傅聞欽取下自己頭上的帽子,調整了一下後面的大小,然後一手壓住阮初酒的頭發戴上帽子,用帽子禁锢住阮初酒随風飄舞的頭發。

眼前終于沒東西遮擋了,阮初酒這才有心思欣賞夜晚的江邊。

“真舒服啊。”阮初酒張開雙臂擁抱着晚風,“好久沒這麽悠閑了。”

似乎自從來到科藍星後,他就開始忙了起來。

傅聞欽站在阮初酒身後,寵溺地望着他。

望着印着各種燈光的江面,阮初酒突然覺得尾巴有些癢。

說起來,因為拍戲他也好久沒有泡尾巴了。

他看了下周圍不算多但也不算少的人,最後只能收回這個心思。

傅聞欽從身後圈住阮初酒的肩膀:“想泡尾巴?”

阮初酒點點頭,有些可惜地開口:“但這裏人太多了,劇組也只有淋浴沒有浴缸。”

再說有浴缸他也不敢泡,就怕文滿突然闖進來。

“這附近有一個游泳池,私人的,想不想去。”傅聞欽摸摸他的發頂,“嗯?”

游泳池!還是私人的!!!

阮初酒眼睛頓時睜大,亮晶晶的仿佛會發光:“想!”

……

在阮初酒去游泳池這段時間,随着藺寧春演唱會的話題熱度提升的同時,突然爆起另一個話題。

#阮初酒情侶帽#

話題起始的原因是有很多粉絲錄制了阮初酒和藺寧春合唱部分發到星博上,結果被眼尖的路人注意到阮初酒身邊那個戴着同款帽子的人。

有營銷號注意到這個話題,立馬跟着轉發,加上藺寧春演唱會熱度加持,很快就飄上熱搜。

【目測是一個男性,驚呆我了,阮初酒居然談戀愛了嗎?】

【我記得他年紀才24吧,不是很大】

【他才24???他不是大學剛畢業嗎???】

【确實是24,度娘可以查到,他本來就上學早,小學初中還都跳了一級】

【正常人24歲才成年上大學,他24已經大學專業第一名畢業了,卧槽這就是所謂的天才嗎?】

【我必須澄清一下,提早上學是貝恩星的傳統!別把天才這頂高帽扣在酒酒頭上,我們家黑粉夠多了饒了我們】

【卧槽,阮初酒粉絲這麽卑微的嗎?】

【不是我們卑微,是黑粉太瘋了ORZ】

【确實算天才吧,最起碼很聰明,我也是貝恩星的,貝恩星的人雖然上學早,但是因為年紀太小聽不懂課所以會在小學留一級,阮初酒不留級就算了居然還跳了一級!】

【別捧了別捧了,我總覺得你們是在拿刀背捧我們家酒酒,等将酒酒捧到高空後再猛然摔下來】

【純路人,別讨論什麽天才不天才了,不過不愧是帝國音樂學院的專業第一名,這首歌在他嘴裏變了一個韻味,真好聽】

【春春粉絲也覺得這個版本比較好聽(我是個叛徒)】

【哈哈哈哈,我們春春更适合跳舞,各擅所長嘛,這首歌阮初酒真的唱得很好聽】

就這麽讨論了許久,終于有人意識到不對勁。

【等等,我們跑題了吧?現在是說他天才的時候嗎?現在是說他唱歌好聽的時候嗎?現在是讨論他是不是真的談戀愛了!】

【只是一個同款帽子而已,我覺得更像酒酒身邊那個助理,叫什麽來着】

【鄒默!是個酷哥!!!應該是他陪在酒酒身邊保護,不然演唱會人太多容易出事故】

【我查了一下阮初酒助理,不對吧,這個人明顯和他不太一樣?】

【如果說鄒默是酷哥,那這個帶着帽子及時是一張照片,也可以看出氣勢不簡單。】

【我怎麽覺得這個人更像我老公呢,我老公傅聞欽】

【樓上放屁,傅聞欽明明是我老公!】

【你們都想屁呢!快撒泡尿讓你們清醒清醒!】

【糖尿病的讓開,我尿毒我先上!】

……

私人泳池內,阮初酒正擺着尾巴在泳池裏快樂游泳泡尾巴。

傅聞欽穿着泳衣,坐在下水階梯那裏,靜靜的看着阮初酒歡快玩耍着尾巴。

大尾巴一拍水面,阮初酒憑空轉了個方向,沉入水中朝着傅聞欽的方向快速游去。

“嘩啦。”

阮初酒拽着階梯扶手冒出頭來,抹了把臉上的水,上半身的短袖濕了個透貼在身上。

他朝着傅聞欽伸手:“要上去。”

傅聞欽起身,雙手抱起阮初酒走到泳池上,将他放一旁鋪着浴巾的瓷磚上,轉身又拿了一條蓋在阮初酒背上。

阮初酒本來是自己不方便上階梯所以讓傅聞欽抱着自己,誰知道在傅聞欽的手碰到尾巴的那一刻,他的尾巴尖一軟,還好即使摟住傅聞欽脖子才沒掉小去。

被放到地上後,阮初酒趕緊掩飾住尾巴尖的酸軟,匆匆的拿着毛巾擦着尾巴。

“酒酒。”

阮初酒聽到聲音,停下手中的動作,擡頭看向傅聞欽:“昂?”

傅聞欽蹲下身,輕輕地笑了笑:“這麽看,酒酒的尾巴确實不胖。”

!!!

阮初酒一把抱住自己的尾巴,幽幽地瞪了一眼傅聞欽。

兩人說話着,都沒有發現,在游泳池入口處,有人悄悄的拿起終端對着他們拍了張照片。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合一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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