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忠君會

他的傷口還在流血,不止住的話不要多少時間就會斷氣的。我和雪兒把他小心的移到沒人注意的路邊。

“爹爹,雪兒,你們轉過身去。我要給他止血。”

這關鍵時刻,我想試試我的魔法修煉有沒有進展,說不定能救他一命,幫他把傷口治好。

我集中所有的注意力,開始努力調動水系魔法元素。時間慢慢流逝,天已經微黑了,我在不懈的努力中,沒人打攪我。

突然靈光一閃,對啊,不光要壓縮魔法元素,還得給魔法元素之間建立聯系才行!怎麽以前就沒想到呢?一個勁傻傻的壓縮。

有門!呀!高興過頭了,我還沒問光腦怎麽用于治療呢!已經來不及了,我只好把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一個乒乓球大小的水球打在了他的臉上。

他在這大冬天,在重傷的情況下,被我這冷水一激,竟然緩緩睜開了眼。

“啊!你醒了!”我趕緊叫了一句。

老爸和雪兒聞言都回過身來直直的看着他。

他費力的掃視了一下我們,突然無神的眼中冒出精光。

“啊天平…公…主,皇上!”他氣若游絲的道。

“你胡說什麽!認錯人了!”我條件反射似的出口否認。

我真是吓破膽了,連他一個垂死之人都怕。

他艱難的露出了一絲微笑,一陣風吹過,他渾身打了個冷顫。“沒…錯……”還沒說完就又昏了過去。

“父皇!怎麽辦?他知道我們的身份!”我不再喊‘爹爹’,每次這樣喊我都要醞釀下,不習慣!現在事态緊急,我可沒時間去醞釀。

“嬌兒,是不是那小龔子出賣了我們?”老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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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畢竟我們換裝後就碰到他一個認識的人。”

“雪兒,你去那白衣人的身上搜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麽東西!”

“諾。”

“父皇,你等一下。”我偷偷按了下戒指上的那小洞,開始了與光腦的交流。

“光腦啊!有沒有什麽魔法能探測別人大腦中的秘密啊?”記得上輩子看過的那些小說上都有什麽精神魔法的,就是被調查者事後會變成白癡而已。

“你怎麽想的出的啊?!這種惡毒的魔法不存在,你最好打消這種念頭,不然你會走火入魔的。”

“好,好的。你能不能教我,我該怎麽用水系魔法治療啊?我現在已經能控制一個小水球了。”

“等你能控制一個你腦袋一樣大的水球再來問我。”

……

“光腦,有一件事情我想問你,請你務必如實回答我。可以嗎?”

“能告訴你的我都會告訴你。你問吧。”

“據我所知,你所附載的這枚傳承之戒原來是皇宮中東西,而傳承之戒原先的擁有者就是我的‘師傅’,但是傳承之戒對于我那‘師傅’來說是一件相當重要的東西,他會輕易給我,其中必有隐情,請你告訴我一般人帶上傳承之戒會有什麽後果!”這個問題我早就想抽空問問它了,當中肯定有貓膩。

“也沒什麽,不過就是沒達到條件的人佩戴,每戴一分鐘就會老一個月而已,這傳承之戒當初就是這樣設定的。你那師傅沒告訴你嗎?”

“沒有,那我師傅的師傅你知道是誰嗎?”我早先對光腦的懷疑還存在。

“他的名字我不知道,但人還是記得的,當年他還是一個才二十歲不到的中年人,他是你爺爺派給你師傅的。那傳承之戒在給你師傅之前一直是由他保管的。”等于沒說。

“看來你十分清楚的知道我師傅的身世,那你當初為什麽沒在第一時間告訴我。”我的聲音已經很不客氣了。

“我只關心你的魔法修煉,別的都與我無關,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我知道了。我先出去了!”我冷冷的道。

我悻悻的退出了對話,毫無所獲!

“少爺,我在那人身上找到了個玉牌!”見我回神,雪兒趕緊把東西遞過來。

“恩?好象是哪個組織的身份牌。”我仔細翻看着這玩意。

這東西是令牌模樣,通體黃色,正面有個字,是‘肆’字,反面雕刻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圖案,感覺怪怪的。

“雪兒,去拿一團雪過來!”

看樣子這個男人是活不下去了,我又沒辦法給他止血,所以我得在他還有口氣的時候把事情搞清楚一些。

我拿起那團雪狠狠心往那男子的脖子那灌,那雪我握了都打寒顫,弄醒他應該沒問題。

在我連聲的呼喚下,他終于再次有了反應,他勉強睜開眼睛,嘴唇微動。

“雪兒,快!把他輕輕扶起來!”我趕緊吩咐。

雪兒有些害怕的把他給稍微扶起來了一些。他冷、疼交加的輕哼了一聲。

“請你告訴我,你們是什麽組織,為什麽會知道我們的身份?還有把你能告訴我的都告訴我,拜托了!”

我把頭貼近他的嘴,他呼吸已經相當微弱了。

“您去山東濟平(今山東濟南),呃,找一個挂紅黑旗幟的地方,在那的牆上刻一個帶圈的‘肆’字,我們‘忠君會’有人接應……您別怕沒危險”他努力的說完這些就支撐不住,咽氣了。

“父皇,您怎麽看?”

“他的話可信度有多高?”老爸問道。

“我想可以相信下,我不相信一個快死的人還會僞裝的那麽好,一點破綻都沒。”

“那我們就去看看吧,你說呢?”老爸道。

“我也是這樣想,我們現在的處境已經很危險了,這幾個‘忠君會’的人都知道我們現在的裝扮,看來我們肯定暴露了,‘忠君會’的人知道,那他們口中的‘日月聖堂’肯定也知道我們現身了。說不定這‘忠君會’将成為我們的臨時避難所,‘忠君會’聽名字應該是忠于父皇您的,忠于我們皇族的。”

“恩,那我們就去!”老爸有些激動。做亡國之君的人聽到還有自己的死黨,自然感到十分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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