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
盾。
這一回,我最想虐的不是四號,而是五號。
過了很久,我才聽到四號的腳步聲離開,他幫我關好了我,說了一句讓我好好休息,便出去了。我知道他想去找五號,我還知道他一定是找不到人。原文中,四號非常信賴五號,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人,而且五號一直對他很好。
在五號刻意制造了一些誤會後,而且,必須明确的表達出是女主在勾引他後,四號才會沒花什麽功夫就信了。一個是才相處了幾個月的人,一個,卻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人,自然是不一樣的。但現在,卻不一樣了。
他要對我不利可是非常多雙眼睛都看到的事,在疑問産生後,接下來一切的發展就順利多了。
現在,我只要等着五號将那什麽草給帶回來,好戲便能上場。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章,好痛苦.....
53、第○陸章
就在我在床上翻滾着的時候,我發現我房間上面的瓦片給揭開了,屋頂出現了一張熟悉的臉。那張臉很是面無表情的看着我,那雙眼睛很是埋怨,他看着我不說話,我突然感覺背後冒出了涼氣兒。
難道疤哥不知道這樣看人很驚悚?
“我看了整整半個月,你和那個人在打情罵俏的。”過了很久,他才這麽說着,非常不高興的模樣。
我仰着頭睡在床上,打了個哈欠:“你确定你看到的是我?”
這半個月我可是扮演着一個我自己都不認識的小丫頭呀,疤哥這氣生得也……
“對了,你看到了嗎?那個風手上戴的東西。”
疤哥直接道:“沒有看到,我只看到你在打情罵俏。”
“……你看到之前的那個黑衣男了嗎?”
Advertisement
“我也沒有看到,我只看到你在打情罵俏。”
“我弄死你!”
疤哥眼睛在我身上掃了掃,才道:“你弄不到,身量太下小了,跳不上來,我只看到你打情罵俏。”
我覺得,疤哥的腦袋百分之百是壞掉了,難道是在暗處埋伏太久,讓他埋伏壞了自己的腦子?我這個時候很想拿一把刀過來,把他的腦袋切吧切吧給切開,再看看裏面是不是什麽構造有問題。
我非常嚴肅的瞪着疤哥:“說正事。”
“那好吧。”疤哥一副不情願的樣子趴在屋頂上:“你想到辦法将那東西從跟你打情罵俏的人身上拿下來了嗎?”
疤哥能不說那四個字嗎?他能不說那四個字嗎?!
“想到了,我會自己拿的,你可以滾遠點嗎?”
“不行,還沒吃飯。”
“自己去。”
“本來是要去廚房的,突然看到你們在打情罵俏,不知道為什麽沒有胃口就忘記吃了。”
“你能不能別每句話帶上那四個字?這只會讓我從一般想弄死你變成很想弄死你再變成非常想弄死你,結果變成絕對要弄死你,你這個無理取鬧的家夥!”
“哪四個字?”疤哥做出疑惑狀:“是打情罵俏這四個字還是跟打情罵俏有關的四個字,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打情罵俏這四個字,但是我覺得打情罵俏這四個字不是好字,你還是不要随便的打情罵俏了,不然會造成惡劣的影響,每天都打情罵俏是病,不盡快治療的話,你會除了打情罵俏就不知道要幹什麽了。”
誰來,把這貨人道毀滅了!簡直是磨人的老妖精,因為疤哥的一席話,很快就讓我從面色蒼白變成面色紅潤,我瞬間從床上蹦達起來,穿好鞋子。
疤哥見狀,很是疑惑的看着我:“你想做什麽?”
“找人打情罵俏!”
“別浪費時間出去找人吧,跟我好了。”疤哥說。
我二話不說便抓起我前面桌上的杯子朝上摔過去,杯子打中了疤哥的鼻子,讓他利落的從屋頂上滾啊滾啊滾下來,摔在地上發出動聽的聲音。
我打開房門,就見疤哥正揉着腰慢慢站起來。
疤哥會這麽出現,也就代表着現在沒人能夠發現,我自然敢把動靜搞大一點。
我朝他走過去,一手抓住了他的衣領:“你這個欠虐的貨色,你剛才在說什麽?打情罵俏?打你妹的打情罵俏。”
疤哥聽了我的話,突然認真的點了點頭:“跟我妹在打情罵俏。”
“弄死你喲。”
“需要我躺平嗎?不然我怕你弄不死。”
“嘴賤!”
“……”疤哥不說話了,他就這樣的看着我,他似乎企圖以眼神表達些什麽,但我表示信號不是很好,接受不到。**最後疤哥放棄了,好了會兒才接着開口:“女孩家老是穿嫁衣,等以後想嫁人的時候會嫁不掉的。”
說到底,他就是在介意着什麽就是了。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們,拿出你的威武強壯來,你不能老是在意這種小事。我們是和別人不同的,他們的人生掌握在作者手裏,但是我們的掌握在我們手裏,你要以一種看蝼蟻的眼神看待世界的萬物,超脫世外,這樣的話,就沒有人能影響得到你了。”
他拍開我的手,再伸手拍了拍我的腦袋:“媳婦兒,半個月沒跟你說話,你的腦子壞得更徹底了,壞得真可愛,我能去踩死那只家什麽風的螞蟻嗎?”
“你不能真把他當螞蟻,再說了,他挺無辜的。”
“我不能踩死你,只能踩死他了,我看來看去,前看後看,左看右看,那就是只螞蟻。”疤哥一副已經經過深思熟慮的樣子幾乎讓我瞬間給跪了,這也是神邏輯的一種麽?反正,這種邏輯只有疤哥合用,獨此一份兒。
“半個月不見,你二了。”
“我要是腦袋殘掉了,我就會看着你穿嫁衣嫁第二次。”
“你信不信我還得嫁幾次?”
疤哥沉默了,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慢慢開口道:“有沒有一種藥,能……藥死你這個念頭。”
我堅定的搖頭,一臉看白癡的表情:“這是劇情安排,我已經在積極的改變了,放心吧,我會讓那些男人終身後悔的!”
“……”
“你的表情好奇怪,在想什麽?”
“為他們蛋蛋的疼……”
聽到疤哥下意識這麽說,我突然猛烈的笑了,笑得肩膀強烈聳動:“你說了蛋蛋,我聽到你說蛋蛋了,你不行了疤哥,你變得好猥瑣!”我用力的拍大着疤哥:“你聽見了嗎?你的人格正逐漸崩壞的聲音?你的世界遙遙欲墜!”
疤哥甩開我的手,他深深的看了我幾眼,轉身走了。
“我要去吃飯。”他這樣說。
看着他的背影,我能感覺到他在崩壞。
這半個月來完全等于是我一個人在孤軍奮站,疤哥突然跳出來,雖然損了我,卻也讓我的心情輕松不少。在疤哥離開後,我連回房間的步伐都是輕快的。
回去了房間,我躺在穿上開始努力醞釀悲傷的情緒,這真不是個簡單的活,要不是我這種老妖怪,還真是很難做到這樣大喜大悲而不精神崩壞。在四號回來後,我終于悲傷完畢。
我假裝隐藏着悲傷的情緒,做好了晚飯,給疤哥做了一份,藏好,再将給四號和我做的端出來。四號看着我,眼露心疼。
“你相信我,不要想太多,成親的事可以先放下。”
我乖巧的點頭,像是聽了他的話。
接着,我過上了這樣的生活,表面上過得很開心,暗地裏卻隐藏着我的難過,這簡直考驗人的承受程度。我要是長時間這麽下去,若我面對的是耐心不夠的渣男,那百分之百會産生厭惡的心情,但四號不是,他太老實了,只會好好的陪着我。
我看着他相陪的程度,調整着我的心情,很快,我“心裏的陰霾”就在他的陪伴中散去了不少。
這一日,風和日麗,五號表示,他回來了。
他帶着一壺酒,笑得很好看的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四號看着他,表情很是複雜,卻還是将五號給帶進了屋,見到五號的時候,我合理的表現出我的懼怕,總是躲在四號身後,這讓五號恨得牙癢癢卻又不能對我怎麽樣。我知道,他要恢複自己在四號面前一慣的形象,他號稱這次來是和四號解除誤會來着。
既然他都這麽說了,四號自然沒多久就接受了,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殺手兄弟,就算心裏有些懷疑,也會很快放下。
四號都接受了,我還能怎麽辦?也就只好帶着不安和害怕的心情做了些配酒小菜出來,努力的配合着他們。五號聲稱是來賠罪的,一直灌四號酒,但四號擔心五號對我做什麽,一直在推拒着,我就看着他們你推過來,我推過去,客氣得不行。
在五號來的時候,四號給我解釋說五號是他的師兄,先前的事都是一些誤會,他想讓我跟五號也合解。我雖然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卻還是朝四號點了點頭,然後全程表現都很防備五號。
我猜他把藥放在了酒水裏,因為他一直讓四號喝,自己卻不怎麽動酒水。我有幾次故意伸手去攔酒,五號見了,立刻狠瞪過來,我只好委屈的将手收回去。
“風哥哥,你少喝點,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我滿面擔憂的對四號道。
五號見了,嘲諷的勾起嘴角:“雖然酒喝多了傷身,但這酒不喝,更傷身。”
瞧,這位的智商瞧着也不怎麽樣,也對,以原作者的功力,她也只能寫到這種程度。
四號見我們态度僵硬住了,連忙道:“這酒喝一點便行了,月兒說得說,酒喝多了是傷身,但偶爾也能喝一些,你們別愣着不動,都吃吧。”
我立刻乖巧的沖四號點頭,等着他藥效發作。
五號哼哼兩字,看在四號的面子上,也沒跟我計較了。據我所知,藏在浴室裏的藥是上輩的妃子藏着的,把藥給皇帝吃了,就是他不想上也得上,而且還會變得威猛無比,力氣比平時能大個好幾倍。
這藥太猛,已經被列為宮廷禁藥,被銷毀了非常很多,但我讓五號偷來的,恰巧是最後的那個。這藥的厲害之處在于,就算是用毒高手在将藥拿到手裏的時候也察覺不出這是什麽藥,正是因為這樣,這種藥才能通過種種排查進入皇帝的肚子裏。
藥太猛,不能多用,不然會損傷身體,但偶爾用的話,還是可以的。也因為藥效猛了點,所以藥開始發作的時候,人會跟醉酒一樣,暈眩一會兒。
果然,沒過多久,四號就伸手扶住額頭,開始頭暈了。
我隐藏住內心的笑意,擔心的扶住他:“怎麽了,是喝醉了嗎?”
“我頭有點暈,你扶我去房間裏休息一下吧。”
“好。”我說着,就要扶他站起來,可是五號的動作比我快一步,他走到了四號身邊,一把就将人扶住。
“你收拾一下這裏,我來扶人。”
喲,真是求之不得!雖然是這麽想,我表面上還是非常防備的看着他。五號見我這副樣子,完全不給我再說話的機會,他強硬的将四號按在懷裏,半抱半拖進了房間裏,還把門關實了。我在外面裝模作樣的狠敲了幾下門,讓他開開,換得五號一句兇狠的滾。
見此,我捂嘴偷偷一笑,這一次,到底是誰菊花不保還不知道呢。
我走遠了些後,拿出疤哥新弄好的竹管一吹,這東西終于發揮了作用,讓疤哥以最開的速度從隔壁家的屋頂跳了過來。
現在是晚上,疤哥一身的黑,幾乎融進了黑衣裏,卻不讓人讨厭,同樣是黑衣男,怎麽差別就這麽大呢?
疤哥手裏拿着一個香爐,和幾個紙藥包走到我面前來:“我将你要的東西帶來了,你是要對他們下藥?”
我笑得很陰森的沖他揮着手絹:“他們已經自己給自己下了,我這是一種短暫的壓制武功的迷煙,只要中了,在半年內就別想用武功,這樣我就不怕他們事後追殺了。”
疤哥将東西放在一邊,一副忍耐不住的樣子來捏我的臉。
“你的笑容總是這麽別致,別的女孩子笑得像多花,你笑得像在殺人。”
“沒特點的女孩子總是容易被這個時代淘汰掉的!”我非常嚴肅的跟疤哥說。
之前,我偷偷寫了張紙條給疤哥,就壓在他的飯碗下面,我讓告訴了他一個制藥的方子,在我成事之後将藥拿給我,他果然拿來了。我非常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胸口,接着笑:“你做得不錯。”
“我突然很慶幸我是好人,不然……”疤哥看着我,突然這麽說。
我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好人在哪裏?我怎麽沒見着?你怎麽就知道我對付的不是好人?就算是殺手,殺手裏面也還是有心慈手軟的好人,就算他背後總是有一個人替他擦屁股。”
“你在為曾經跟你打情罵俏的人說話嗎?”
“……我恨着這四個字。”
我惡狠狠的說着,打開了香爐做準備工作,準備好了後,我拿着油燈慢慢的挪到四號的房間門口,聽牆角。
古人的隔音設施真不怎麽樣,我想着,就算我站在這麽遠的地方,也已經聽到裏面發出的暧昧呻吟了。
以五號瘋狂的愛着四號的尿性,我想他在發現四號對自己發情後,一定非常情願跟他來點什麽,就算發現我所說的藥有問題也一樣。而且,藥效發揮的時候,四號的力氣會變得非常大,再加上五號不舍得傷害四號,被四號抓住不能動的可能性也非常大呀大!
疤哥同樣也聽到了什麽聲音,而且比我聽得清楚,于是他也湊了過來:“你做了什麽?”
我無辜的看着他:“我什麽也沒做。”說着,我拿出一根筷子,用了老大的勁才把窗戶紙給弄破。弄出個洞後,我積極的湊過腦袋去,朝裏頭看,接着,我看見五號幾乎被四號扒光了,卻堅守陣地,想要叫醒四號。
想必他也發現了四號力氣變得非常大,他壓不過四號的事實,不過,看着五號依舊這麽活蹦亂跳,我有些失望。
我轉身,回放拿出了一根針,将針放進藥粉裏面然後點燃了一些藥材,在針被燒成青色後,我用手絹包着針拿出來,遞給疤哥。
“疤哥,把這根針戳到稱號為火的男人身上。”
“……只是被火烤一下有用嗎?”
“沒用的,只是讓他全身無力而已。”我在說着這話的時候,腦袋裏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麽,這讓我的笑臉變得無比猥瑣。
“為什麽我去?”
“我不能看到這樣不和諧的畫面,不然會長針眼!”
“你已經看了……”疤哥說着,手一揮,針戳了進去。
見此,我連忙将疤哥戳開,透過那個洞積極的看過去。疤哥非常不高興的戳我的肩膀:“長針眼,長針眼,長針眼,長針眼,長針眼,長針眼,長針眼……”
我沒去搭理疤哥,只是進入了一種想捂臉的狀态中。
五號是軟倒了,但是身為處男的四號……找不到男人口而入……最後,他終于找到的,卻不是下面的,而是上面的。
因為看見的畫面實在太重口,我捂住雙眼已經來不及了……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 今天再顯示更新的話就是在抓蟲!
54、第○柒章
處男果然很傷不起,沒有那個經驗就更傷不起了。我捂住臉,轉身看向疤哥,對着他露出了極其古怪的表情:“哥們,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疤哥鎮定的看着我,順手捂住了我戳出來的那個洞:“什麽事?”
“進去,拔掉,出來。”我說。
疤哥像是想到了什麽不和諧的東西,眼神很深很深的看着我,耳朵尖悄悄的紅了。他伸過手來,捏了捏我的臉,嘆了口氣:“什麽事我都能為你做,但是這種事我做不到。”
“……”他是想太多了吧?他絕對是想太多了吧?!
“我好不容易誤導稱號為火的殺手讓他們發展成這個樣子,我要你去把他耳朵上的玉環和稱號風的殺手那手上的玉珠鏈拔下來你都不肯?我為了你,都把自己的良心挖出來摔在地上踩吧踩吧踩成渣渣了。”
“……對不起,我以為你的良心一開始就是渣渣。”疤哥安慰的摸着我的頭,有些尴尬的扭頭咳了一聲。
怎麽辦?我好想吐他一臉口水。
我從來就沒打算在他們清醒着的時候把他們身上的玉拿下來,趁人之危才是我會做的事情。風這個人半個月了才把玉拿出來,但火就不同了,他每天都帶在耳朵上。我清楚的知道作者有描述過火的左邊耳朵上帶着的玉,我猜,這就是我們要拿的東西。
作者似乎認為,男人在耳朵上帶個玉環很是帥氣。
“就算是我,也是有良心這樣的東西,為了你,我将良心摔在了地上!”我怒指着疤哥,眼中泛淚:“我們将要拿的東西,是那個風的娘親留給他的遺物,我如此的昧着良心為了你做到這種地步……”
“好了,我去拿。”
我眼淚果斷一收,轉手從懷裏拿出小手絹來沖着疤哥揮啊揮:“祝你一路順風~”
疤哥本來擡起的腳收了回來,他轉身背對着身後的房間蹲在了地上,開口道:“我不能讓你為我受這麽大的委屈。”
“我沒有委屈!”我臉色猙獰的擡腳連踹着他的背:“去去去去去去去去!”
“不行,你為了我做了這麽多事,我不能再讓你為我昧着良心繼續下去了。媳婦兒,做為一個愛媳婦的好男人,我不能這麽做。”他堅定的蹲在地上,被我連踹好幾腳也死活不動。
我憤怒的蹲在他旁邊:“你去是不去?”
我們現在的背景音樂是房間裏的床搖晃的聲音和男人壓抑着的呻吟聲和低吼聲,這顯然是一個非常不和諧又重口的晚上。
疤哥轉頭看我:“你認為在這種情況下我真的能破門而入麽?”
我立刻回答:“風中了藥,他會變得無比勇猛,力氣巨大,不發狂夠四個時辰,是停不下來的,而且,他在做這種事的時候不會注意到你。那個火嘛,已經被那一針軟倒了,你就放心的去吧。”
疤哥拉長着一張臉:“但是我做那種事必須要走到他們面前去,在他們看見我的時候,你認為我還能全身而退麽?媳婦兒,你在小看我的智商。”
聽到疤哥這麽說,我立刻對他道歉:“對不起,我以為你一直沒有智商這種東西。”
“你絕對是在報複我。”
“沒有,不是這樣的。”我眼中再次泛起淚意。
“你的眼淚真是收縮自如。”
“謝謝誇獎。”
“我沒有誇獎你。”
“謝謝贊美。”
臉皮夠厚的話,人基本就無敵了,我想我大概是無敵的那種人。疤哥沉默了,他是真的沉默了,他看着我不說話,只是看着我,看他的樣子大概是打算死也不現在去拿東西。見此,我立刻用嘲笑的眼神瞅着他,沒瞅幾下,就被他拍了拍腦袋。
疤哥的手勁很輕,拍得我并不疼,可我還是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給他看。
他看着我嘆氣,十分無奈的伸手捂住我的雙耳,和諧的呻吟聲在這一瞬間從我耳邊消失了,我的耳朵現在只聽得到微弱的風聲,只感受得疤哥手裏的溫度,其他的,都感覺不到。看着他那副認真的樣子,我突然有點小小的感動。
“哥們……”
“本來你腦袋裏髒髒的東西就已經夠多了,再聽下去你的腦袋會壞掉的媳婦兒。”他一本正經的對我說着這樣的話,瞬間讓我心裏那點小小的感動消失……在疤哥說了這樣的話後,我沒有再說話,我們就這樣詭異的安靜了下來。我們面對着面的看着對方,臉上都沒有表情。我們就像是在比誰更面無表情,誰臉色最僵得久一樣的僵持着,一動不動,直到房間裏徹底安靜下來。
整整四個時辰,我們一動不動的,甚至連眼睛都沒眨,這對精神和耐力來說都是極大的考驗。我倔脾氣上來了,他不動我也不動,要是我先動了,那不是證明我不如他?多丢面子。
最後,還是疤哥先動了,他将雙手僵硬的收了回去時連手指都不太動得了了。我看着他像機器人一樣慢慢的站起來,在他僵硬的扭動脖子的時候,似乎還發出了喀嚓的聲音。別誤會,他脖子沒斷,只是扭了。
我不像他那麽着急,我選擇慢慢慢慢的來,雖然全身都因為僵硬着不動非常酸疼,我還是比他好多了,難道是因為女孩子骨骼比較柔軟的關系?我站好後,叉腰嘲笑他:“哥們,知道錯了吧,知道跟我作對的後果了吧!”
喲,看看,這是多麽反派的臺詞,果然,最适合我的臺詞就是這樣的。
疤哥歪着頭看了我一會,再喀嚓一聲,他把自己的頭扭了回來。他大概很疼,我看到他額頭上都冒出了些汗來,可惜我的同情心實在是太少了,因此我沒有因為他可憐就同情他。我伸手拍着他的肩膀,鼓勵道:“上吧,哥們,我們的未來就背負在你身上了!”
疤哥看着我:“我這輩子基本不做壞事,像我這麽好的人,幫着你做這樣的壞事已經很犧牲自我了,所以媳婦兒,你要深刻的記着我為你做的。”說着,他毅然的轉身,悄悄的弄開了原本緊閉着的門。
門才一開,一股濃濃的麝香味就撲面而來,我眼神一眯,湊過門縫朝裏頭看。我還什麽都沒看見呢,眼睛就被疤哥給捂了。
他小聲的在我耳邊說着:“你不是說看了這些東西會長針眼嗎?乖一點。”
我掰開他的手,鼓了鼓臉:“看過一次的東西再看就不會長了。”我說着,努力朝裏面看去,正好就看到了五號的臉。現在,那裏面的兩個男人正光着全身亂七八糟的倒在地上,衣服碎片散了一地。四號還好,全身都很幹淨,就是身上的皮膚泛着事後的紅。五號就悲慘了,一副被蹂躏慘了的模樣,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好的地方,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但,最重口的地方還不是他全身的痕跡……而是……他嘴裏被塞滿的和諧物,因為吞咽不下去,而和諧物又太多了,所以有很多從嘴裏溢了出來。
疤哥本來還在攔着我的,可是看到裏面的場景後,我還沒有怎麽樣,他就反應非常激烈的轉身吐了……“嘔……”
我轉過身,淡定的去順疤哥的背:“哥們,你吐了的話不是懷孕就是證明你是正常的男子漢,看到那樣的情況會吐是非常自然的事。”我說着,也轉頭跟他一去吐了:“嘔……哥們放心,吐着吐着,你就習慣……嘔……”
我實在是太看得起自己了,果然太重口的東西我的接受程度還是不夠的。
我以為,只有長得很醜,很不美好的男人做那種事才會惡心,原來不是。我以為,長相美好的兩個男人做那種事一定是一副很美好的畫面,原來還不是。我終于知道,做這種事也是要分人的,不是長得好看就行的,畫面太粗俗太重口還是會讓人接受不能。
由于視覺受到了嚴重的沖擊,我和疤哥過了很久都沒緩過來,吐完後,我同情的看着他,他也同情的看着我,我們兩個相顧無言。安靜了一會,我們還是得說話,因為我們還有必須要做的事情,就是不想說話也得說。
我伸手戳着疤哥,堅定的看着他:“快行動。”
疤哥摸着自己的頭:“我好象生病了。”
“只要雙腳還能走就能行動。”
“我們放棄他們兩個吧!”疤哥堅定的抓住我的手往外面拖。
“你要是不去拿那東西,我的努力不就白費了?”
疤哥松開了我手,突然連退好幾步:“你不會這麽對我的對不對,你絕對不會這麽對我的對不對?”
“……你要是喜歡男人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我摸着下巴,還真的思考了一下。
疤哥立刻抓住我的肩膀狂搖我:“馬上打消這樣的念頭,就連想象也不行,馬上打消!”
頭要暈了好嗎!又要吐了好嗎!腦袋裏完全塞滿了棉花什麽也想不起來了好嗎!我憤怒的抓過疤哥的手,兇狠的咬了他一口,咬完再兇殘的吩咐道:“快去拿東西!”
疤哥道:“耳朵轟隆隆的,我突然什麽聲音也聽不見了。”
聽到疤哥這麽說,我立刻笑了:“論裝傻我是你的鼻祖!你不去我去!”
“我立刻去。”
我才這麽一說,疤哥立刻就不反抗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沖了過去。他走到門口的時候,身體僵硬的轉回頭來看我:“你不準偷看。”
“已經開始長針眼了所以絕對不會偷看!”我連忙保證。
疤哥這才放心的進去,我悄悄的挪到門口,還什麽都沒看到,就見疤哥鐵青着臉色出來了,我朝裏一望,發現疤哥果然是個好人,他把被子扯了下來,蓋在了兩個力氣用盡昏迷過去的人身上。我還沒多看幾眼,就被疤哥扯着往外走,他一邊走,一邊道:“我已經拿出來了,你不用再去看。”
疤哥說完,拿出了懷裏被床帳包了好幾層的玉器。他似乎覺得玉器上有惡心的髒物,完全不想去碰。我見東西已經到手,高興的墊起腳尖,拍了拍疤哥的腦袋:“你做得好,做得太棒了,你簡直就是個好人!”
“……一直是好人。”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重口天雷的,下章就木了勒~所以被雷到的親……可以安心了,下章還小虐兩人一把,換地方去!
嘛,就算是日更什麽的,我一周更新的字數也和周更的是一樣的,所以現在是3000+一章了~————————————PS:編兒突然找我商量開定制的事,我一想,诶,還真想要一本實體書,所以我要現在一邊更,一邊校對前面的,改掉一些大小BUG,詞語錯誤,病句,不合适的上帝視覺,有可能,你們會發現我在大修前面的!
嘛,只要記着我一天只更一章,同一天內顯示好幾次更新無視掉就對了!
以下是可愛的效果圖↓_________
55、第○捌章
我拿着那兩件東西去沖洗了一番,回過頭來,就看到疤哥一臉嫌棄的看着我的雙手,而且我靠近他幾步,他就給我退後幾步,看起來他是被刺激得不輕。遇見這樣的事,疤哥能夠淡定到現在,已經不是正常的普通男人能做得到的,因此,我決定不對他的表現生氣。
我知道,他是猶豫了很久才肯進去裏面拿東西,別以為我不明白他蹲在外面廢話一堆是為了什麽。可惜的是,面對我的強硬,他還是不得不去,這一定對他的精神方面造成了嚴重的創傷。我同情的看了他好幾眼,才開口道:“把黑糊糊拿出來。”
“你就站在那裏別動……”疤哥刷的跟我拉開一米的距離,從自己懷裏掏啊掏,把随身帶着的東西掏了出來,放在我面前。放好後,他又飛快的縮回手去。
我看着他這副樣子,擺出一教育者的姿态來。
“疤哥,你是個男子漢,你不是小白臉,拿出你的勇氣來,威武強壯的面對這樣慘淡的人生。你不能被這種簡單的事就打敗,知道嗎?”我一邊說着,一邊把玉放上去,看到玉上的顏色消失後,我立刻松了一口氣。
上天對我還是挺好的,沒讓我找錯東西。
我拿着黑糊糊,正想認真的查看一番,就見黑糊糊上飄出了一堆文字,那堆文字直往我和疤哥腦袋裏塞。接着,我腦袋裏出現了“叮!”的一聲,就像某中系統提示音一樣。喂!是什麽東西亂入了嗎?
叮的一聲過去後,我腦袋裏多了一些我原來不知道的事情,原來,這黑糊糊的東西果真大有來頭,它還有一個名字,叫怨氣集結體。我所呆的這本小說,是一本黑紅黑紅的小說。首先,它很有名,再來,罵這個文的人和喜歡這個文的人分別有百分之七十和百分三十。
每次女主角被虐得死去活來之時,就是作者被掐得死去活來之時,但是,作者被掐得很高興。對她來說,越被掐就代表文越紅,越多人知道,讀者對她寫的文越欲罷不能。這樣發展,讀者就會越想将小說追到結局,看她的結局是怎麽樣的,怎麽去反虐回那些男主角。
但是!
她沒有虐男主角,作者犯賤一樣完全沒有去虐男主角。到了後來,喜歡這個文那百分之三十的人中有百分之二十倒戈去掐作者了,只有百分之十的人愛死了作者那個虐女主的調調。她們認為男主角一句悔恨,一句對不起女主就原諒他們這樣的結局是最美好的結局!
為了報答支持她的讀者們,在女主角被虐成那樣還是一句話就原諒了後,作者準備了一兩章小番外,寫的是NP了以後的幸福生活。番外裏沒有惱人的女配,也沒有無聊的誤會,而且十個男人愛女主角愛得死去活來,為了她什麽事都能做,每天十個男人沒事就争風吃醋沒事就是争風吃醋。
那百分之十的人被滿足了,但是,剩下那百分之九十的人憤怒了。
這就是結局,這就是大結局,這就是坑爹的大結局!女主角以前受的苦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