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永結同心

靳秋意聽了壁流花的話,下身的撞擊更是肆意,壁流花滿目柔情,靳秋意摟住他的臀部,觀音坐蓮般吞吐着欲望,壁流花摟着靳秋意的脖子,兩人目光相接,再無雜念。

“嗯……嗯……”低沉的喘息從壁流花口中溢出,規律的撞擊,身體裏火熱的陽物,讓人欲仙欲死,靳秋意嗅着壁流花脖間的香氣,輕輕咬住他的喉嚨。

壁流花仰起頭呻吟。

靳秋意眼眸中閃過異色,但是很快便隐藏起來,他的手一寸寸撫摸壁流花,兩人還在撩撥着對方,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靳秋意抱着衣衫淩亂沉沉入睡的壁流花來到一處茅屋,他踢開門,屋子裏已經許久不曾住人,只有獵戶過冬時殘留的棉被,靳秋意将壁流花小心翼翼放到床上,窗外的鳥鳴聲不絕,靳秋意脫下自己的衣服蓋到壁流花身上,還給他把被子攆緊。

壁流花醒來時屋子裏并沒有人,他想起來自己昨夜裏和靳秋意在桃林裏的事,立刻下床撿起一旁的衣服穿好,環顧這件屋子,他覺得有幾分眼熟,直到看見窗外的風景,他才想起來這裏是三年前他讓靳秋意養傷的地方,也是玄冥教後山的偏僻一角。

壁流花走出門,一陣陣鳥語花香,壁流花輕攏衣領,覺得涼氣稍重,忽然頭頂傳來聲音,壁流花擡頭,靳秋意就閉着眼躺在樹上休息,壁流花靜靜的看着他,好像時間一下子倒退回了三年前靳秋意在這裏養傷時,一切還是平靜似水,除了他們再也沒有多的人和顧慮。

壁流花并沒有吵醒他,想來他也覺得很累,壁流花對這一帶還算熟悉,他就在屋子附近徘徊,找了些充饑的野果子,然後帶回屋子裏。

壁流花坐在窗邊,等侯着靳秋意醒來,等待的過程裏,壁流花的心思一刻也沒有停留下來,關于這場武林大會,他還有太多思緒沒有理清。但是他願意停下腳步,在這裏和靳秋意消磨時間,三天很快就會過去,靳秋意是瘋還是癫,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會不會刀劍相向。

正在壁流花沉思時,屋外傳來腳步聲,壁流花起身往外看去,靳秋意已經進屋。

“你醒了。”靳秋意輕笑着看他,昨夜一場荒唐後,靳秋意也未曾覺得羞恥,反倒是笑意不絕。

壁流花問道:“為何要來這裏?”

靳秋意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我并不想玄冥教的人這麽快就找上來。”

壁流花想想也是,好不容易脫身。

靳秋意拾起桌上的果子放在鼻尖嗅嗅,“你對玄冥教很熟悉?連這個都知道能吃。”

“以前吃過。”壁流花道:“這間屋子,我們以前曾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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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秋意放下果子,“原來如此。難怪你會問我為何帶你來這裏。”

壁流花苦笑着,“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這裏的事?”

靳秋意負手看向窗外,“我只記得我要上昆侖殺一個人,他叫壁流花。”

“那你知道你為什麽要殺我嗎?”

靳秋意道:“不知道,邵柔說是因愛生恨。”

壁流花朝他搖頭,“不是。”

靳秋意失笑,“那又是為何?誰會心狠到想要殺曾經的情人,誰又會莫名其妙給情人一劍?你我之間,怎會是一句對與錯就能說清。”

壁流花聽着靳秋意條理清晰的話,眼神微變,他很奇怪,性格奇怪,說話奇怪,壁流花看他的眼神試探道:“我們本就沒有對錯,秋意,你恨我是怪我沒有動手讓你解脫,把你歸還給玄冥教。”

靳秋意的臉上沒有波瀾,他平靜的說道:“是嗎,既然如此,也無話可說了,既然你送我回到玄冥教,那就很清楚彼此各自一方,遲早會有這個結果。”

壁流花輕笑着嘆息一聲,“那又如何。即便是被你恨,即便是要看你娶妻生子,我也不後悔當日的選擇。秋意,我只要你活着,就夠了。”

靳秋意再沒有說話,他沉默的看着壁流花,忽然,他伸手用指尖撩起壁流花的長發,默默的将它們放到壁流花身後,這樣才好看清他的容顏,靳秋意的手掌在壁流花臉頰上,壁流花朝他輕輕笑着,然後閉上眼蹭蹭他的掌心。

今夕是何夕,三載離愁,思君不見。

靳秋意抱着壁流花坐在茅草屋上看着天上那半輪勾月,壁流花靠在靳秋意的肩上,問道:“我在昆侖的這三年裏,一直想着玄冥教這裏的月色,就像是想起了你。”

靳秋意低頭親吻壁流花的額頭,溫柔的說道:“花花,答應我一件事。”

壁流花“嗯?”了一聲,專注的看他。

靳秋意道:“在我瘋的完全不識人前殺了我。”

壁流花無法應允,也無法拒絕,他握緊手,心中百感交集。

靳秋意道:“這三年來,我渾渾噩噩,癫狂時要以殺人來發洩,無人能夠左右,花花,我不怕自己瘋了,我怕自己失手傷你。”靳秋意抱緊壁流花,“答應我,別讓我到最後連自己也要恨。”

壁流花道:“有沒有法子能夠救你?秋意,我會想辦法消除你的魔性,萬物相生相克一定有法子,玄冥教中難道沒有彌補天罡地煞的武功?”

“慕容棠創下這套武功時,原本就是為情所傷。他沒想過為誰留下生路,要不然他也不會只授予我,而不曾教給師兄,他始終舍不得師兄受苦。”靳秋意道:“呵,我一生做他手中的棋子,活的生不如死,他還不肯罷休。他把自己的雄心抱負強加到他人身上,天下間最大的魔頭本就是他自己。”

壁流花心中記着靳秋意這番話,原來天罡地煞是慕容棠創的武功,可他在什麽要創這一套害人的武功,難道他就是為了折磨別人才想到這個法子,可為什麽白鶴錢莊中他又執意救下秋意,他對秋意到底是什麽樣的感情。

“花花,我以前一個人的時候,就喜歡坐在這裏,看滿天星辰……”

“小時候,我爹經常抱着我在君山賞月。”

“從巫教回來後,我恨所有人,我恨我爹把我送給慕容棠做男寵,也恨師兄對慕容棠用情太深,更恨慕容棠百般折磨我。整個玄冥教都被神秘的大護法操控,九琴陪伴我左右,而我卻把他當大護法的眼線,加以防範,甚至故意羞辱。”

“花花,直到他死,我都沒對他好過。”靳秋意道:“他一生都為別人而活,我卻連為他報仇都做不到。”

壁流花心中明白靳秋意的感受,他環住靳秋意的腰,靠在他懷中,“天極峰已經淪落到這步,容錦與你的仇怨,我無權幹涉,但是秋意,我不希望看到你手上沾血,冤冤相報何時了。”

“就算我不動手,展鶴也不會罷休,這就是軻戎的劫數。”靳秋意承諾道,“不過,只要你不想要的,只要是我還清醒,我都會做到。”

壁流花笑着閉上眼,雙手摟緊他的腰,兩人相互依偎,靳秋意不住的低頭吻着壁流花的頭發,恩愛之狀如舊時。

靳秋意點燃燭火,他牽過壁流花的手,笑道:“花花,我不懂情,也不會說甜言蜜語哄你高興,可我一直想要好好和你在一起,盡管返教在即,哪怕是一日的夫妻也好,你願不願意?”

壁流花笑着把腰間的扇子放到桌子上,笑罵道:“傻子,連個媒人都沒有。”

靳秋意牽着壁流花的手跪在窗前,發誓道:“有生之年,只願與君相伴相随,永不相負,若違此誓,甘受天打五雷轟頂。”

壁流花握緊靳秋意的手,看着他,溫柔的說道:“願你早日恢複過來,不再受魔性控制。待昆侖萬事安排妥當,我壁流花天涯海角都追随你而去,絕不推脫,在此之前,你再等上幾年,雖然不能朝朝暮暮相随,但壁流花此生決不負你,若違此誓,夜夜不能寐,噩夢纏身,思君不見,肝腸寸斷。”

靳秋意輕輕吻上壁流花的嘴唇,燭淚落下,壁流花閉上眼任由靳秋意吻過自己的身體,從今往後,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靳秋意一件件褪下壁流花身上的衣物,頸吻相交,恩愛纏綿,兩人仿佛是初次情動般,撫摸過對方的身體,壁流花伸手握住靳秋意的陽物,揉搓挑逗,另只手不斷在他脖間臉頰撫摸,靳秋意啃咬着壁流花的耳垂,只把壁流花舔弄的喘息連連,他們彼此挨的極近,壁流花呻吟道:“秋意……唔……”

話還沒說完,靳秋意已經勾起他的下巴吻上他溫熱的唇,微微張開的口迎來靳秋意熾熱的吻,壁流花不斷撫弄靳秋意,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直到靳秋意按耐不住将壁流花推倒在床上。

靳秋意抽出發籫,壁流花笑道:“偷一個送一個,不知道你玩的什麽花樣?”

靳秋意失笑,“你說的是這個發籫?”

壁流花用腳勾住靳秋意的腰,笑着把他往自己懷中一帶,靳秋意抓住壁流花的腳踝,壁流花道:“你一會記得,一會又不記得,不知道該對你說什麽才好。”

“說你鐘情于我就夠了,別的都不用說。”靳秋意側過臉一寸寸輕咬着壁流花的大腿,溫柔的吻落在最柔軟的皮膚上,春色誘人,壁流花舒服的腳趾頭都要翹起來,他抓緊身下的棉絮,喘息道:“進來……”

靳秋意挑眉,笑着用舌尖舔過壁流花的下面,壁流花整個人要瘋了,他舒服的呻吟起來,靳秋意繼續舔過,那眼神說不出的妖異,壁流花惡意的用另一只腳蹭蹭靳秋意的陽物,“你不來就換我來,大爺我今天不伺候你。”

靳秋意立刻笑出了聲,他的手指慢慢刺入壁流花下面,壁流花的腳越發用勁的揉搓着靳秋意的陽物,兩人相互勾引着,仿佛就是要看誰先服輸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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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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