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九
聖誕之後很快元旦,元旦後立馬又迎來期末考,等到一切塵埃落定,程澤遠滿載而歸的安心等着寒假的到來。
成績發放那天,程澤遠欣喜的得知自己考了個年級第二,程媽媽程爸爸格外的開心,為了慶祝,還特意做了一大桌程澤遠愛吃的菜。
程澤遠小日子過得爽極,他幾乎快要忘掉朱強的存在了,如果不是大年三十那天,朱強來敲他的窗戶。
整個寒假,程澤遠幾乎就沒出過屋,除了吃喝拉撒睡,他也沒做別的什麽。甚至是大年夜裏,程媽媽問程澤遠不是有了新同學嗎,大年夜的不出去玩兒?程澤遠也搖搖頭。
那時候的程澤遠還沒手機,他的那些關系良好的初中同學沒人知道他家在哪,所以根本聯系不上他,他一個人也過得自在。
晚上的時候程爸爸出去打牌了,程媽媽和程澤遠一邊包餃子一邊看春晚。到了晚上十點左右,程爸爸回來了,于是一家人下餃子,吃年夜飯。
等吃喝完畢,程澤遠又忍着困意跟着看了會兒電視,直到十一點半,他熬不住了,才回了自己房間打算睡覺。
程澤遠家是一座不算大的磚房,附近的鄰居差不多也都是這樣的房子,大家都在房檐上挂了彩燈,徹夜不熄,程澤遠透過窗戶能看到外面五顏六色閃爍的光亮。
程澤遠在窗戶邊沒站一會兒就抓了窗簾打算拉上,拉到一半時好像聽到窗玻璃響動。他歪頭往邊上看了看,猝然對上了一張人臉。
程澤遠被吓了一跳,過了一會兒才認出那張臉是朱強的。
程澤遠的小屋在房屋的後方,窗戶開的地方自然也是房後,窗戶外就是菜園子了,朱強現在顯然是守在這裏等着程澤遠的。
程澤遠看到朱強的第一反應就是心慌,他腦海裏甚至一下子想到了一個詞——陰魂不散。
朱強見程澤遠注意到自己了,他也沒說話,只是不再敲擊窗戶,而是不停地沖程澤遠招手,示意他出去。
程澤遠早就暗下決心,和朱強斷絕往來,他覺得朱強已經不上學了,他們早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不想和朱強有任何關系。那時候他并沒有想過是不是所有不上學的人他都不想打交道,他只知道他不想見朱強。
于是他狠狠心,一把将窗簾拉上,眼不見心不煩。
窗外又持續響了一陣敲擊聲,程澤遠鐵了心的不理會,大約十多分鐘之後,朱強終于不再敲,應該是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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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遠呼出口氣,這才敢安穩的躺進被窩裏,沉沉的睡去了。
新年過去,程澤遠跟着程爸爸程媽媽去親戚家拜年,路過修車廠時他不經意的掃了一眼,發現修車廠關着門,而且院子裏空蕩蕩的,很多東西都沒了,看樣子跟倒閉了似的。
直到走出很遠,程澤遠終于忍不住問了句,“那修車鋪……沒人了?”
程爸爸回頭看了一眼修車鋪,對程澤遠說,“黃了,朱二年前把鋪子一賣,去南方了。”
程澤遠心裏一緊,他又問,“那……那個誰呢?就是在修理鋪打工的那個小孩兒。”
程爸爸了然一笑,“那小子我記着和你同歲,小學的時候你們是不是同學啊?”
程澤遠“嗯”了一聲。
程爸爸繼續說,“前陣子我聽說那小子到處打工呢,有人說這小子瘋了,能賺錢的都往上沖,哪都是他。”程爸爸說完,忍不住善意的笑了笑。
程澤遠倒是沒再說話,他想起朱強的家境,好像小學時就聽說他沒媽,似乎在他剛出生不久後就死了。朱強上學時過得大大咧咧,衣服穿得也不精細,而且偶爾還能看到袖口衣襟是髒的。
即使沒正面聽過朱強爸的情況,但是現在看朱強這麽賣命的樣子,顯然也不怎麽樣。
随着拜年結束,年氣也一點點散了。
幾天過去,那種盛大的亢奮的節日氣息慢慢衰弱,直到十五元宵節,才又死灰複燃起來。
絢爛的煙花一個一個在頭頂的天空綻放,程澤遠圍着自己家房屋轉,到處往雪堆兒裏插蠟燭。
飄搖的燭光被風吹得亂晃,卻又頑強的燃燒着,程澤遠點燃了一支又一支,沒一會兒,他家就被蠟燭們簇擁起來。
程澤遠一摸兜,感覺還有很多多餘的小蠟燭。他幹脆走出大門外,沿着他家門口的那條路,在路兩邊一對兒對兒的點上蠟燭。除了他,其他人家也有在道旁點蠟的,所以他自己沒用幾根,還順手将一些熄滅的蠟燭重新點燃,這才轉回身滿意的站在路口往回望。
小路被兩排蠟燭夾着,黃橙橙的光星子一樣閃爍,簡直如夢境一樣,如果空氣不是那麽冷的話,一切堪稱完美。
程澤遠正打算折身回家,卻被一個人給拉住了。
緊接着一副軀體貼上來,程澤遠被身後的人死死摟住,耳邊同時響起那人略微委屈的聲音,“程澤遠……”
程澤遠傻在原地,一剎那間,腦子想的竟然是,朱強這人是鬼嗎?神出鬼沒的。
程澤遠掰朱強的手指,同時惱怒的說,“你松開!”
朱強不僅不松,反而摟緊了程澤遠,将他倒着往外拖去。
程澤遠一驚,他雙腳拖地,整個人無處着力。他驚慌失措的問朱強要幹嘛,要帶他去哪,朱強都不出聲,就是悶頭将他拖走。
直到四周都沒房屋了,更不要提人,程澤遠才心涼起來。他後悔之前沒有更加拼命的掙紮,或者說求救,現在要是朱強一個想不開,也許程澤遠這輩子就結束了。
程澤遠勉強維持鎮定,他看不見朱強的臉,只能緊緊地抓着朱強的胳膊。他又恢複成了那個窩囊廢,甚至眼淚鼻涕都淌了下來。他不斷求朱強放過他,有什麽事好好說。
朱強終于停了下來,沒等程澤遠驚喜,他就将程澤遠甩到了地面上。
天上的月亮大極了,因此程澤遠一眼能看到朱強暗沉沉的臉色。
朱強脫下自己的羽絨服鋪在雪地上,然後他撈起程澤遠,将程澤遠按趴在他的羽絨服上。
朱強粗暴的将程澤遠的羽絨服往上掀,露出他的褲腰,再用力将腰帶拽下去,生生扯得程澤遠露出了半個屁.股。
朱強的眼裏像是着了火,他跪在程澤遠身上,扯下自己腰帶綁了程澤遠的雙手。然後一手按壓住程澤遠的肩背,另一手往程澤遠屁.股裏捅。
程澤遠早就從哀求變成了怒罵,可是朱強充耳不聞,入定了一樣萬物都幹擾不了他。
他的手指鑽不進程澤遠的屁股,幹脆抓了一把身邊的雪,順着程澤遠的股.縫抹上去。
雪化開了,程澤遠的下.身水.淋淋的。
他早就疼得只剩下喘氣的音,不時因為朱強的動作嗚咽一聲。
朱強的三根手指都能鑽進去了,他終于能把手指拿出來,挺.着.鳥親自上陣。
程澤遠疼得哀嚎一聲,脖頸深深仰起,渾身都在發抖。
朱強靠着一口氣,瘋了一樣動着腰。不知插.了多久,他終于整個人一頓,一抖一抖的将欲.液排了出去。
他趴伏在程澤遠背上重重的喘氣,程澤遠半睜着眼睛趴着,一聲都沒出。
朱強擡頭看了程澤遠一眼,然後大腦空白的從程澤遠身體裏離開。他站着呆呆看了躺在地上的程澤遠一會兒,忽然眼睛一錯,匆匆提上褲子,慌神的跑開了。
他的羽絨服被留在了這裏,他只穿着薄薄的絨衣,就那麽一身汗的消失在夜色中。
躺在地上的程澤遠動了動,弓着身子把手腕湊到嘴邊,咬開了綁着他的腰帶,手獲得自由。他抖抖索索的摸到褲子,提好,然後站了起來。
他一臉慘白的往家的方向走去,直到恍惚的回到自己房間,他才嘭的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那天晚上程澤遠做了很多噩夢,每個噩夢都是不穩定的,晃來晃去的。伴随着身後鈍鈍的疼,還有說不出的滋味夾在其中□□。
程澤遠感覺有些膽寒,等他終于睜開眼睛時,他伸手在被窩裏一摸,一把摸到了自己硬.的發疼的雞陰ji.ng。
他蜷縮着,将手收了回來,擡到臉前擋住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那年我十五歲,元宵夜裏,被長我一歲的同學按在大雪地裏給破處了……”
一個如上标題的熱帖出現在某論壇中。
群衆們如狼似虎的點了進去,卻又屁滾尿流的逃了出來。
原因為何?有人雲:樓主騙點擊騙回複死全家!!!!!
問:怎麽知道是假的?
答:馬勒戈壁,樓主是個帶把的!破處你妹!
問:……所以是搞基咯?也不算騙子嘛╮(╯_╰)╭
答:個屁!老子又不走旱路,對這玩意沒興趣!
與此同時,另一個帖子忽悠一下蹿了出來——“那年我十六歲,我瓜熟,他菊落,我呻.吟,蓋他強迫……”
群衆表示:so de si 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