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折磨

“安格斯先生快要回來了。”凱西邊幫特拉斐爾穿上薄薄的袍子邊說着。

特拉斐爾在袍子之下的身體上空無一物,直接接觸到皮膚的細滑冰涼的質感令特拉斐爾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被凱西牽引着站起來,臉上泛着不正常的紅暈,夾緊臀部幾乎邁不開步子——後|穴在剛才被塗滿了潤滑用的膏脂,那些膏脂很快被他的體溫融化,弄得後面一片濡濕,他幾乎能感覺到那些液體要順着他的大腿流下來。

凱西并沒有催促他,而是扶着他的肩膀蹲下身直視他的雙眼說:“我知道這的确不太好受,但坦白說一會将會發生的會比這可怕千百倍。你要牢牢記住我剛剛對你說過的話,知道嗎?”

凱西手上的力氣不小,特拉斐爾因為疼痛而縮起肩膀,但聽見凱西的問題他還是重重地點了點頭。

“好孩子。”凱西這樣說着親了親特拉斐爾的額頭:“願光明神保佑你。”但就連他自己也明白,如果光明神真的能夠保佑誰,那麽像安格斯這種比惡魔還要可怕的惡棍根本不可能存活于世間。

凱西帶着特拉斐爾出了浴室坐在床邊,又摸了摸他的頭發,便轉身出了房門。

房間裏只剩下特拉斐爾一個人,他回想着凱西對他說過的話,将身子蜷縮起來。他能夠感受到身後的袍子被那些融化的膏脂沾濕,卻對此無能為力。獨自在這種地方等待的感覺并不好,但他卻祈禱着時間停留在這一刻。

可是房門最終還是被打開了,凱西扶着安格斯走了進來。

看見坐在床上蜷縮着身體瑟瑟發抖的特拉斐爾,安格斯笑了起來,又引起一陣驚人的咳嗽。凱西伸手幫他輕輕拍着後背,卻很快被推開。

安格斯就這樣笑着,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向特拉斐爾走去。

特拉斐爾很少做噩夢,因為他本身生存的環境就足夠殘酷,那些不算太壞的夢境對他來說都是美夢一場。只有一次,在他被父親狠狠地打暈之後,也許是因為劇烈的疼痛,他做了一個關于死亡的夢——他夢見自己被好幾只兇猛的獸類撕碎。

可對于那樣的夢境,除了恐懼之外,他竟隐隐有一絲解脫感。

而如今正在發生的事情,比那樣的夢境更讓他害怕——一樣的恐懼與無助,卻因為知道無法解脫,不知何時結束而顯得更加絕望折磨。

他被安格斯吊在牆上的燭臺上,那是個特制的機關。安格斯将他雙手綁在那只燭臺垂下的繩子上之後,扯了扯繩子,那繩子便自動收了上去,将瘦小的特拉斐爾吊得腳離了地面。

安格斯的手從袍子下面伸了進去,在特拉斐爾的皮膚上與其說是撫摸不如說是掐撓。特拉斐爾因為疼痛而發出痛呼,安格斯則露出享受的神情。

安格斯反複挑逗特拉斐爾的前端,雖然身上疼痛不已——特拉斐爾憑自己的經驗判斷,肯定已經被掐出了血——但他的身體畢竟青澀,那還略顯稚嫩的一根竟在這樣的撫摸中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感受到特拉斐爾的那根立了起來,安格斯那只撫摸撸動的手突然狠狠地一掐,特拉斐爾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被吊起來的身子劇烈地痙攣着。

Advertisement

而安格斯就看着他這樣痛苦的模樣,吃吃地笑了起來。

似乎是覺得這樣還不過瘾,安格斯對凱西說:“把東西拿過來。”他說話時依舊看着特拉斐爾那痛苦的模樣,只是抽回伸入特拉斐爾長袍裏的手,向旁邊伸着,示意凱西幫他擦幹淨。

很快,他的手指就被什麽東西包住了,但那并不是手帕的質感,而是更加柔軟和濕潤、溫暖的一處——那是凱西的口腔。

凱西跪在安格斯身邊,含住他的手指,仔細地舔過手指的每一寸皮膚。那雙仿佛會說話的雙眼,此時正緊盯着安格斯,眼波漣漣充滿媚意。他的身邊,放着一只小巧的皮箱,應該就是安格斯讓他去取的那樣東西。

安格斯止住笑,扭過頭看着凱西賣力吞吐的模樣,突然擡起另一只手,狠狠地扇了凱西一巴掌。

“啪”地一聲,凱西被扇的摔倒在地。但他卻連一聲驚呼都沒有發出,只是慢慢地撐起身子回過頭,舌尖舔着被打裂的嘴角,依舊面帶媚意地看向安格斯,仿佛剛剛什麽都沒有發生。

安格斯緊繃着的嘴角突然翹了起來,他轉過身子不再看特拉斐爾,伸手扯住凱西的長發,說:“把箱子打開。”

凱西被扯得仰起頭,卻沒有露出任何不适的表情,仍舊是一副乖順的模樣笑着答道:“好的,先生。”

特拉斐爾從安格斯的肩膀上方能夠看見凱西打開箱子,也能看見箱子裏面那些形狀奇異的道具。他從未見過這些東西,卻能夠感受出這些并不是什麽好東西。

很快,凱西就證明了他的直覺是正确的,也證明了這些東西的可怕之處。

安格斯讓凱西就躺在地攤上,然後撩起他的袍子,分開他的雙腿,将那些東西一一用在他的身上。

即使沒有親身體驗,特拉斐爾也覺得背後冷汗直冒,感到一陣陣地反胃。凱西露出歡愉的表情,發出婉轉的呻|吟,可特拉斐爾卻能夠感受到,他的眼睛在哭泣。

一想到這些東西原本會用到自己身上,即使這次僥幸逃脫,也總有一天會被用在自己身上,特拉斐爾就忍不住害怕起來。

對于這件事的恐懼,幾乎勝過以往他對于被毆打的恐懼,他忍不住掙紮起來。

但被吊在空中,身體沒有施力點,他的掙紮也只不過是讓他的手腕上多了幾道勒痕而已。

凱西躺在地上也能夠看見他的動作,他又露出那副悲哀的模樣,但只是一閃即逝,然後微微地對特拉斐爾搖了搖頭。

他的動作非常小,但還是被安格斯敏銳地察覺到。安格斯突然停下握着一根表面凹凸不平的棍狀物在他身後*的動作,狠狠扯住凱西的頭發,用沙啞的聲音低聲問:“你在幹什麽?”

似乎是察覺到安格斯就要回過頭來,特拉斐爾感覺更加害怕了,但這份恐懼并沒有讓他停下動作,反而驅使他掙紮得更加用力。

突然被扯住頭發,凱西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只有一瞬間就又回到那副歡愉的模樣。他伸出柔若無骨的胳膊,環上安格斯的脖子,挺起身子開始撒嬌,想要阻止安格斯将注意力放回特拉斐爾身上。

但安格斯卻不再買賬,加重了扯着他頭發的力道,掐着他脖子讓他動彈不得,然後慢慢地回過頭去。

凱西不忍地閉上眼,他對于掙紮或是反抗的行為被安格斯發現之後會發生的事情再熟悉不過,他看過太多,也曾親身經歷過。所有人做出這種事的人,只有他一個活了下來。但他現在的情況,卻并不比那些被折磨致死的人更好。那些人只一次便能夠解脫,而他卻要一直在這些可怕的苦難中煎熬着,不知何時才是盡頭。

他曾想過殺了安格斯,但對于安格斯那深深刻進骨子的恐懼讓他無論如何也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他也想過自殺,但即使在這樣仿若地獄的情境裏他心裏也有一小片希望——他有一個真心愛着的騎士。這份希望讓他堅強,也讓他軟弱,但更多的卻是在身體傷痕累累的同時磨得他心裏也一片血肉模糊。

凱西閉着眼,他能夠感覺到安格斯放開他站了起來,他在等待着他無比熟悉的那一幕發生,心裏一片悲涼。

然而他聽見一聲陌生的“咔嚓”,然後是兩聲悶響。之後就只聽得見特拉斐爾的嗚咽聲,安格斯那病态的笑聲和變态的發言卻沒有發生。

凱西疑惑地睜開眼,就看見令他震驚得心跳驟停的畫面——安格斯倒在地上,血從他的頭部慢慢在地毯上蔓延開來,特拉斐爾倒他身邊低聲哭泣,他竟真的将燭臺拽了下來,此時那燭臺仍綁在他手上,只是邊沿沾着鮮豔的血跡。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