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傲嬌變态醋精教主06

哎?

俞木有點反應不過來。

明明說的都是中國話,可從魏君炀嘴裏吐出來,他就聽不懂了。

什麽叫誰碰過你?

上了他的不就是趴在他身上的這只狗子嗎?

還能有誰?

可這話說出來他又覺得羞恥,本來身為一個直男被壓着那啥就夠丢人的了,現在還被這狗子懷疑他和別人搞在一起。

魏君炀腦子裏裝的都是屎嗎?

他把自己當成什麽人了?

俞木年少輕狂的時候沒少幹壞事,但随着歲數的增長就收斂了,成長了,把那些小脾氣都壓在心裏,平時為人處世也比較溫柔冷靜。

但這種态度也是相對的,對梁小寒那樣乖巧懂事的孩子,他就疼着,容忍着。擱在魏君炀這裏,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羞辱,他就忍不了了。

想着反正這時候魏君炀也沒什麽記憶,俞木眸子裏冒着火,把骨節捏的咯吱作響,一拳沖魏君炀的臉打去,魏君炀頓了下,似乎沒想到俞木會反抗,他側身避過,俞木便趁機翻身起來,一記勾拳直對魏君炀的小腹。

魏君炀雖然功力退化,還中了毒,但動作絲毫不亂,以掌對拳,接住了俞木的拳頭,可俞木側身一記踢腿卻弄了他個措不及防。

俞木在現代學的是散打和拳擊,加上內力加持,在魏君炀看來是個奇招。

被擊中腰腹,魏君炀悶哼了一聲,也動了火氣,兩人交手數十招,最後俞木還是被壓制在了地上,這次魏君炀直接把自己的腰帶解下來将俞木雙手捆了個嚴實。

“魏君炀!我艹你媽!”男人打架只會越打越火,俞木更氣自己打不過這***,身為男人卻只能當承受的那一方,太c蛋了!

他奮力掙紮,擡腿便踢,卻被魏君炀以手壓住,并惡狠狠地咬住了嘴唇。

魏君炀的吻一向兇殘,一口一口幾乎要把俞木的嘴唇撕扯下來。

等到他再次擡頭,俞木淡色的唇已經被咬破了兩個血口,又紅又腫。

“俞木,你是我的人,我是你的主子。”他點住俞木的穴道,一只手将俞木被綁的手舉過頭頂,壓在地上,另一手則點了點俞木的眼睛,“這裏是我的。”

然後一路向下,到鼻子,“這裏也是我的。”

撫過紅腫的嘴唇,“這裏是我的。”

到脖子,“這裏。”

到胸膛,“這裏。”

他冰涼的手脫下俞木的衣服,一寸寸滑過他的皮膚,最後停在俞木身下微微紅腫的地方,笑起來,那張臉因着這個笑容瑰麗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包括這裏,都是我的。”

俞木被他氣得發抖,又不能動,嘴唇還絲絲拉拉的疼,簡直要瘋了。

“神經病啊你魏君炀!”

什麽你的我的,這什麽思路!

“他碰了你哪裏?”魏君炀又沉下臉,俯下身,輕輕聞着俞木的身體,解開他纏着的布條,而後一口咬上去,在俞木悶哼的時候又吸允起來,待他擡頭,那處已然多了一圈牙印外加一個刺目的吻痕。

他将手覆在俞木的脖頸處,微微收緊,聲線平靜,卻隐含殺意,“我最痛恨別人碰我的東西,今次我幫你蓋住,若是再讓別人碰你,我不介意殺了你。”

哈???

嗯???

啊???

俞木結結實實地翻了個白眼,徹底無語了。

難道這就是變态的思路?

他就沒見過魏君炀這麽狗的人……

大概已經意識到和變态沒辦法正常交流,俞木自暴自棄了。

氣都不知道怎麽生了。

反正穴道被封住,躺平任草吧。

他相信只要他心是直的,那性向就自然直,不差這一回兩回了。

就這麽着吧。

他閉上眼不再說話,魏君炀眸色更沉了幾分,他俯身吻住俞木的唇,舔舐被他咬出的血口,聲音像是從胸腔裏發出來的,低沉暧昧。

“你在想什麽?”他用手固定俞木躲閃的腦袋,撬開男人的牙關,更深的吻進去,直到俞木不得不睜開眼,瞪他,才放開俞木,給他點喘氣的時間。

魏君炀用手指壓着俞木的下颚,與他對視,“看清楚我的臉,記住誰才是你的主子。”

精神病晚期。

俞木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把眼一閉,決定挺屍,不搭理他了。

可下一瞬,鑽心的疼痛直沖大腦,卻是魏君炀在沒有做任何開拓的情況下進入了他的身體!

“呃……”俞木猛地瞪大眼睛,冷汗一下就冒了出來,好不容易養的好些的臉色也變得煞白難看。

像被人拿刀從中間劈開一樣,撕裂地疼。

“看着我。”魏君炀也覺得進入的艱澀,但心頭的快意卻讓他忽略了這些,反而将俞木的腿架高,俯身捏住俞木的兩腮,讓他睜眼,命令道,“我讓你看着我。”

他緩慢卻有力地向前挺動着腰胯,将俞木的痛感無限放大,拉長,直讓他渾身打起了擺子,眉頭皺的死緊,只能咬着牙喘息。

“看清楚是誰在幹你。”

魏君炀的掌控欲非常強,這體現在任何方面。

可能是幼年經歷所致,在坐上高位之後他不能容忍有任何人違背他的意願。

違背了,一掌打死還算是好的,輪到那些要命的酷刑,簡直生不如死。

“幹…你…媽……”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俞木瞪着魏君炀,在心裏把這狗子罵了百八十遍。

魏君炀的關注點只在俞木終于睜開眼睛看他了,他的心情轉好,湊上去輕輕吻了吻俞木的嘴唇,然後将俞木拉進了懷裏,讓他的胳膊環着自己的脖子,時淺時深地動作着。

“俞木,其實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麽要救我?”他用牙齒磨着俞木的耳垂,再将那塊軟肉含在嘴裏,輕吮着,“你明明該和他們一樣恨我,恨我折磨你,恨我取笑你,恨我不将你當成人來看……”

這個姿勢進的非常深,俞木自身重量全壓在那處,再加上魏君炀刻意緩緩頂撞他的敏感點,那些疼痛都變作了詭異的酥麻快感。

前面漸漸有了反應,半硬的那處抵着魏君炀的腹部,摩擦的快感和羞恥感叫俞木耳根逐漸變紅,他只有咬緊下唇才能克制住呻吟。

而魏君炀還在他耳邊低聲說着,“我父親那般對我時,我便恨他,恨不得殺了他,可你為什麽不殺我?

“我在你身上感覺不到殺意,你沒有任何一刻想殺我。”

他輕咬着俞木的脖子,吻着汗濕溫熱的皮膚,聲音變得有些飄忽。

“所以,你對我來說很特別。我很想多了解你一點兒……”

他低聲喘息着,加快了撞擊的速度,快感爬上俞木的尾椎,刺激的他嗚咽了一聲。

“俞木……”魏君炀喊着俞木的名字,語氣中蘊含着濃濃的威脅,“既然已經選擇了救我,便永遠不許背叛我,若是背叛,我絕不會放過你……”

他狠聲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俞木聽完他的話,暗嘆魏君炀變态的時候也抓住了個關鍵點。

原來他也是個被原生家庭毒害的反派。

梁小寒當初身邊還有他,所以沒有踏出那一步,但在這個弱肉強食草菅人命的武俠世界,魏君炀又是怎麽熬過來的呢?

心裏稍稍生出了那麽一絲絲心疼,但也就一絲絲,不能再多了。

畢竟這狗子的性格是真的惡劣,一點都不考慮他的感受,簡直就是個偏執的瘋子。

魏君炀吻了幾下就又開始咬他,咬完了舔,舔完了又咬,一路向下,簡直跟要把他吃了一樣。

火堆還在燃燒,在魏君炀的臉側打上了一層光暈,更襯得他面如冠玉,俊逸非凡,他湊上去吻俞木的唇,迫使他張嘴,勾住他的舌尖,侵占、糾纏。

身下的動作越發兇狠,每一下都精準地頂在那處凸起,頂的俞木雙眼微微失神,極力克制才不至于失去理智。

哎,真是,明明開始那麽疼的,現在又有點爽。

并且魏君炀的技術好到他開始懷疑這狗子真的是第二次做這種事嗎?

真是,一點都不像。

這次魏君炀似乎懂得了節制,雖然開始的時候因為風彥香的事發火,還和俞木打了一架,但将那些話說出來之後,他便沒再那麽瘋了。

不過這節制,也只是從上次的四次,變成了三次,姿勢從三個換成了兩個,外加好心地沒把他幹到失禁罷了。

第二天醒來,俞木覺得自己除了一個腦袋還是他的,其他地方又酸又疼,動一下就跟那生鏽的機器一樣,咯吱咯吱響。

而罪魁禍首就躺在他身邊,還抱着他的胳膊,蹭在他的肩窩睡得正香。

俞木忍着對這狗子下手的沖動,撥了撥魏君炀的頭發,打算給他穿衣服,只是頭發撥開,露出耳後的皮膚,看到那個熟悉的花瓣狀痕跡的時候,俞木愣住了。

和戚遠的一模一樣。

和梁小寒的也一模一樣。

這真的只是巧合嗎?

他有點懷疑了。

【宿主,宿主,你還好吧?】

系統的聲音打斷他的思緒,俞木皺起眉,問他:統子,為什麽每次在緊要關頭你就消失?你就不能給我開個外挂什麽的嗎?比如能讓我反壓魏君炀?畢竟他那個毒也不一定非得我在下面不是?

俞木已經破罐破摔了,他快要被魏君炀搞瘋了,本着既然你插了我,我也是男人,我也要插回去的思路,他想在系統這裏得到點補償。

【哎,我們有非禮勿視的強制規定,你們不可描述,我就得被下線。】這點系統也挺不甘心的。

他是真的想看,可他不想被某人弄死。

他想起俞木的要求,驚疑道,【宿主,你想當上面的?你不是筆直嗎?】

俞木:……跟喜不喜歡他沒關系,我就是想出出氣,‘禮尚往來’。

【……那你對他硬***的起來嗎?】

死一樣的沉默。

俞木按住額頭:……算了,當我沒說。

那狗子長得再好看,性格惡劣成這副德行,他只想着怎麽教訓他,根本産生不了半分旖念。

含哥兒整理

魏君炀已經退燒了,但睡得很沉。

他給小孩穿好衣服,又狠狠掐了把那張可惡的臉,然後才起身去清洗自己的身體。

咬着牙艱難地清理着後面,俞木面前的溪水上突然掠過一塊小石子,打了三四個水漂才撲通落進水底。

“你這也太慘了吧。”俞木看過去,就見莫恒坐在溪邊的樹上晃蕩着兩條腿,笑嘻嘻地看着他,道,“魏君炀可真不是個東西。”

俞木的臉蹭的就紅了,立刻上岸,把衣服披在身上,背對莫恒穿上,“沒想到莫神醫還有偷窺別人洗澡的癖好?”

他這副德行真不想讓別人看到,再說要不是昨天莫恒來來回回摸他,也不至于被魏君炀聞出來,鬧出那個大的烏龍。

他猜風彥香就是莫恒身上那股子藥香,粘在身上很難弄掉。

“哎,生氣了?”莫恒跳下樹,走到俞木身邊,“還是害羞了?”

“沒想到一向穩重的木公子也會臉紅哦~”

他調侃着,便要拿手去碰俞木,反被雲清劍攔住。

俞木擋了他一下,就迅速和他拉開距離,那表情就跟莫恒身上帶了什麽恐怖的細菌一樣。

魏君炀那鼻子堪比狗鼻子!他可不想再讓莫恒近身,要不然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莫恒不悅地皺了皺眉,但馬上就緩和了神色,右手伸進懷裏掏出個方形小盒子扔給俞木。

“不過開個玩笑,別這麽生分嘛!”他咳了兩聲,眼睛瞟向別處,道,“這是雲泥膏,你抹到後面會好的快點兒。”

不等俞木道謝,他又說,“實話說,我并不希望你帶他來我住處。那種人不值得有人為了他連命都不要。尤其是你。”

說完,他轉身離開,輕功高超到俞木只能看到他一閃一閃就沒了影子。

【宿主,你說莫恒是不是喜歡你?】

人剛走,系統一句話出來差點把俞木噎住。

俞木:統子,你當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彎的嗎?他怎麽可能喜歡我?

【那可不一定,我就覺得他對你有意思。】

俞木:那我還能回應他不成?

【不行,不行,這可不行,你可是魏君炀的人,不能棄暗投明!】

俞木:哈哈哈哈,棄暗投明什麽鬼?你這成語用的,語文老師的棺材板蓋不住了!

【別笑別笑!】

俞木:好好好,不笑不笑。

被系統逗笑,俞木心情稍好,清洗完身體便給自己上藥,雖然艱難點,但清清涼涼的确實很舒服,在心裏贊嘆一聲不愧是神醫給的藥,就是厲害,對莫恒的好感也随之上升了那麽一點兒。

他回來的時候,魏君炀已經醒了,正坐在巨石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看到俞木,臉上的神色頓時變得有些古怪。

“你又上哪兒去了?”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回主子,屬下去打了些水回來。”俞木将木筒呈給魏君炀看。

可魏君炀的關注點并不在木筒上。

他掃過俞木裹得嚴嚴實實的脖子,語氣不太好,“夏日炎熱,你為何要将脖子都裹起來?”

前兩天,他一直以為俞木之所以這樣,是因為脖子受了傷,但聽他說話正常,而且那處也沒有血滲出來,這就不得不懷疑他這麽做的意圖。

俞木心裏一驚,趕忙編了個借口,“屬下逃出清一教的時候受了傷,所以一直裹着。”

你在說謊。

魏君炀眯起眼,心裏生出些煩躁和怒火。

大前天沒有晚上的記憶還好說是中毒,但昨天晚上他又沒了記憶,總覺得很蹊跷。

他沒記憶的時候都做了些什麽?

或者說,他是不是對俞木做了些什麽?

個別片段閃過腦海,還覺得腰腹好像被誰踢了一腳,有一小片淤青……

魏君炀臉色沉下來,對俞木命令道。

“那你把布條撤下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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