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去聽戲“

? 吃過午飯，兩人随意亂逛，秦墨好奇問道:“戲是什麽？”江城想了想，認真的回答道：“一群濃妝豔抹的男人女人拿捏着嗓門唱一些慢歌!”“哦”秦墨表示明白。一路上，江城左跑右閃，秦墨跟的很是辛苦。待秦墨被一把精致木扇吸引住了目光，扇子是檀香木制成的，扇面镂空，上面雕了樓閣山水，更妙的是亭中還有一持扇之人的背影。扇起來暗香浮動，果然是“日日花香扇底生”。就在這一愣神間，江城不見了蹤影。秦墨一時感覺有些迷茫，好像在自己的記憶中，從未來過人間。自己和人間的聯系，好像也只有江城了。他是生來仙胎，屬于高高在上。而江城，從人間修煉，成為神仙。總是比他與人間親近。說來好笑，管理人間的卻離人間如此疏遠。

秦墨搖着扇子，邊走邊想。街道兩側店鋪燈陸續亮起，秦墨獨自一人，走走停停，四處觀望。“公子，這裏，來嗎!”嬌媚的女聲響起。秦墨循聲看去，門店招牌上書“怡紅樓”三個大字，再看人，嗯，濃妝豔抹的女人！拿腔拿調的聲音。正在思索間，又聽見一清脆的聲音“公子，來這裏！”再看，是對面“南風館”，嗯？濃妝豔抹的男人！秦墨只好開口問道：“你們兩家，哪一家是唱戲的？”雙方同時一愣，繼而同時反應過來，異口同聲道“我們！”南風館的又說道：“我們這的招牌可是名角啊！”這倒是不錯，不過是戲院被整垮了，名角轉投于此，南風館也是有後臺的，可以保他不受欺淩。怡紅院的無法反駁，只好罵小倌：“你個不要臉的男人，還和我們搶男人！”但秦墨早已進門，根本沒聽到。

這邊江城早早在戲園子裏坐着，聽了兩出戲後，發現秦墨還沒找來，感覺奇怪，便施法搜尋，按圖索骥。

秦墨走進店門，“爹爹”看他氣度不凡，又四處張望，迎上來問道“公子，是找人？”秦墨點頭“是，找人聽戲”說着扔給“爹爹’”一錠銀子。“爹爹”笑逐顏開“好好，貴客請上二樓。月白随後就到”秦墨此時早已看清店中調笑喝酒的衆人，似乎明白了是什麽地方。在天庭藏書閣中有介紹此地的文本。秦墨生平第二次感到好奇，第一次當然是對江城了。于是決定留下來看看，反正江城也找到他了，氣息已越來越近。

到二樓坐下不多時，門再次開了。一人身着戲裝走了進來。色彩豔麗，上鏽龍鳳。待看清面容，發現竟然沒有上妝，自然秀麗。黑發披散，松松一挽。狹長的柳葉眉，眼神清澈。“公子是要聽戲？好久沒人讓月白唱戲了！’聲音圓潤動聽。月白在秦墨對面坐下，“公子想聽哪一出？”月白問道。“就唱你最拿手的哪一出”“好”咿咿呀呀的唱腔響起，秦墨搖着扇子，并不多言。

等江城來到這裏，看到的就是這樣奇怪的一幕，秦墨搖扇不語，月白唱腔未斷。“走了，扇子送你”秦墨說着，起身出門，江城只好跟上。月白怔愣一瞬，微微嘆了口氣退下了。

“哎，你剛剛到底幹什麽去了？”江城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