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複仇的方式

“你……你簡直——”沈墨的臉色很是陰沉,他像是想說什麽話,但是卻終于沒有說出來。

程若謙十分擔憂地望着沈墨,他看得出沈墨的心情并不好。幾日前,沈墨曾放言說,若夏飛飛繼續和蘇越糾纏,他便會離她而去,夏飛飛當時是笑着否認了。信誓旦旦猶在耳邊,然而今日竟被當場捉住。程若謙心中自然擔憂,沈墨憤而離去,到了那時候,他們這群剛剛投靠了夏飛飛的無名劍宗弟子,境遇可想而知。

“若謙,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夏飛飛鎮定地開口說道,“你放心,沈墨不會抛下你們不管的。他可是無名劍宗的大師兄,向來心系師門。更何況,只是采補一個爐鼎而已,算不得什麽大事,他是我的侍君,又一向受器重,怎麽會去和一個上不得臺面的爐鼎置氣?”

她這麽一說,程若謙心中便暗暗叫苦,只覺得她這安撫的手段也太牽強了。若是真是籍籍無名之輩也就算了,可那人是蘇越,曾被無名劍宗衆弟子仰望的蘇越,哪怕是他此後聲譽掃地,卻仍不可等閑視之。她如今稱呼蘇越為一個上不得臺面的爐鼎,難道沈墨竟是傻的,真能被她哄騙安撫住不成?

然而沈墨竟真個像沒有聽出夏飛飛言語裏的纰漏一般,嘆道:“我原知道,你修煉那種功法,凡事不能強求。可是……我會等你兩個時辰。兩個時辰後,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和這個敗類在一起!”說罷,拉着一臉訝然的程若謙轉身就走。

夏飛飛望着他遠去的身影,不知在想些什麽,突然聽見蘇越在身後說道:“程若謙再玲珑剔透,也想不到沈墨為什麽會就此妥協,明知道你是在騙他,還是順着臺階下了。沈墨盡管有的時候固執的緊,人卻并不笨,難道要在這個節骨眼上不依不饒,真的棄你而去嗎?所以也只好食言而肥了。”

夏飛飛回身看時,卻見蘇越披着長長的寝衣,正站在門口看着她,衣襟未曾掩好,脖頸之上猶有歡愛的痕跡。

“你醒了?”夏飛飛有些驚訝地說道,先前的力度她再清楚不過,能在這麽的激烈床戰之後,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蘇醒過來,可見蘇越确實是上天寵兒。

“你放心,我不會怪你,在沈墨面前那麽埋汰我。一個即将被抛棄的妒夫,我跟他計較什麽?”蘇越望着夏飛飛,眼睛裏滿滿的柔情,“等到阿澈來了,我會和他解釋清楚,然後我們便一起去三重天定居好不好?你不必為你打拼下的那片家業惋惜,我先前搜羅了無名劍宗的不少東西,足夠我們三人衣食無憂。”

“三人?”夏飛飛睜大眼睛地看着蘇越,把頭搖的似撥浪鼓一般,“罷了,他脾氣那麽差,我實在是無福消受。我并非貪心之人,有了哥哥,更不該和弟弟糾纏。”

蘇越素知她秉性,臉一沉說道:“你在想些什麽?經此一事之後,阿澈定然恨你入骨。你怎麽會以為他……少頃他趕來,一定會要打殺你,你千萬要躲在我的身後,我自然會攔住他。”他尚肯為夏飛飛如此籌劃,可見非真心生氣,縱是生氣,也是有限。

夏飛飛的臉色卻變了,她急急向蘇越确認道:“你說蘇澈即将趕來?他不是去青玄山了嗎?剛剛動身沒幾天,怎麽會這麽快回來?”

蘇越此時如同世間任何一個沉浸在情愛之中的少年一般,滿腦子都是甜蜜,哪怕是看出夏飛飛言語神态有異,也不願深想,只是握着她的手說道:“蘇澈是去青玄山了。不過他最遲三天,便會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因為我給他傳了消息。”說到這裏,蘇越的臉竟然微不可察地紅了紅。

“消息?好端端的給他傳什麽消息?什麽時候傳的,我怎麽不知道?”夏飛飛不悅問道。

夏飛飛本是極正常的一句話,然而蘇越的神色卻甚為激動。“你管那麽多做什麽?你不準打阿澈的主意!”他的臉上竟然露出罕見的不自信的神情,眼角眉梢都帶了些羞惱。

他這番輕嗔薄怒的神情,從前夏飛飛卻從未看過,一時竟然有些沉醉。待到反應過來,她便暗罵了自己一聲,自然而然地撲到蘇越身上去,向着他上下其手,悄聲在他耳邊說道:“既然蘇澈還有三天才來,不如我們再快活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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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蘇越此時剛剛開了葷,根本想不起來拒絕。于是他們又開始擁抱和親吻,彼此都有些氣喘籲籲。整個偏殿裏,四處都是蘇越零落的衣服碎片。他摟着她的腰,而她勾着她的脖子,偏殿的青石地板隔着墊在下面的衣物,傳來一陣陣涼意,然而兩人卻渾然不覺。

“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我們從此再也不要互相欺騙,好好相處,好不好?” 蘇越輕輕說道,他的手指輕輕撫摸過夏飛飛柔軟的長發。

“這樣啊,原來你這麽愛我啊?”夏飛飛突然失聲笑道,直起身來,随手取出幾個手鏈腳铐,為蘇越套上。

蘇越此時意亂情迷,根本想不起來要抵抗。可憐他一個金丹頂峰的修者,竟被夏飛飛趁機禁锢住。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木已成舟了。

在蘇越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夏飛飛笑眯眯地說道:“你一定沒有試過這個。要不,試試看?”

“飛飛,你——”

“你不是說你愛我嗎?愛我就應該取悅我。”夏飛飛不等蘇越反對,又取出一個銀套,為他套在身下,悠然說道,“你首先要學會忍耐,這樣才能取悅我。我的侍君們,都各自有他們的一套功夫,你若不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卻又憑什麽取代他們,說我是你一個人的?愛不是獨占,首先要奉獻,奉獻你的全部身心,乃至生命信仰,你懂嗎?”

蘇越的臉色終于變了,他掙紮着想起身,卻赫然發現手腳早已被夏飛飛用特別煉制的鎖鏈鎖住,動身不得。

“這種質地的鎖鏈你應該很熟悉吧?”夏飛飛說道,“我特意去亂石山枕霞洞尋來,又重新煉制加固的啊。我只是覺得奇怪,既然你那麽喜歡徐長易,為了她不惜利用別人和傷害別人,那麽大好的機會你怎麽就錯過了?試想當日石洞之中,更無第三個人在場,你若是……”

“飛飛,你在說什麽?你莫非以為……莫非以為……可是我又怎麽可能有那種想法?”蘇越無力地辯解道。

“為什麽不可能?這種邊緣的感情,其實我也是很容易理解的。因為禁忌,所以更加刺激。不是嗎?”夏飛飛一邊說,一邊将整個人覆在他身上。

在夏飛飛肆意的挑逗之下,蘇越整個人都染上了一層情.欲的紅色。他的腦子裏亂哄哄的,他從來不知道夏飛飛竟然這麽熟悉他的身體,每一個敏感部位都在她的指掌之下,被反複地撩撥。

“當年在石洞中時候,若是你也像我這般,只要稍稍試探,定能發現徐長易身上古怪,你現在也就不必這麽痛苦了。對不對?”夏飛飛說道。

蘇越的身子開始亂動亂扭,原本是那麽清貴的人物,現下卻是那麽的狼狽不堪。他幾次想沖破束縛,都被擋了下來。

這個時候哪怕他再糊塗,思緒再紛亂,也知道夏飛飛是在刻意羞辱他了,然而他卻不得不出言懇求,求她給一個痛快。

“你的氣息……很是缭亂呢……”夏飛飛壓低了聲音,說道。她一邊嘲笑蘇越,一邊取出乳夾、蠟油等物,氣定神閑地在他身上逐一施展。

“求你……求你……”蘇越顫聲說道,他從來沒有經受過這種滋味,他覺得他整個人都要死掉了。他的身子掙紮擺動着,喉嚨裏終于發出低低的嗚咽。

“現在,你明白你對徐長易施展的那些刑罰,有多麽幼稚了吧?真正的懲罰,從來都不是讓人的皮肉受苦,而是要在他心靈上,烙下最深的印記。如果你是凡人,此時只怕早就昏過去了。可惜,你是金丹……所以,好好享受……”夏飛飛低聲笑道,慢慢退到一邊,一招手,便有一面大鏡子懸在半空中,蘇越睜開眼睛,便可輕而易舉看到自己的醜态。這絕對是他最不堪、最羞恥的時候。

蘇越正要破口大罵,夏飛飛卻又收了鏡子和那些亂七八糟的物事,為他擦拭幹淨身體,俯在他身上說道:“我還是愛你,太過心軟,不忍你如此受苦,怎麽辦呢?”

蘇越瞬間感到,他身下的束縛瞬間沒有了。夏飛飛的身子,仍然是壓在他身上,他再也忍耐不住,猛一挺身,便插了進去。“哪怕是受到這種折磨,心中恨不得殺我而後快,此時卻按捺不住本能,仍要哀求着服侍你的仇人嗎?真是禽獸啊。”夏飛飛嘲諷般地說道,“那我就勉為其難接受你的服侍好了。”

那天,蘇越就被夏飛飛反複折磨和逗弄着,漸漸地頭暈目眩,似乎有即将精盡人亡的力不從心感,但是他□卻始終不受自己控制,不過被人略略把玩一番,便又有了精神。直到最後一次,夏飛飛突然輕輕告訴他:“知道嗎?其實我的功法,也是可以吸人修為的。而且,吸人修為的話,增長的更快啊。這一次是你,下一次會是蘇澈。記得替我轉告他。”

然後,蘇越就赫然發現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靈氣,靈氣在他丹田中瘋狂地旋轉成漩渦,順着兩人相交之處洶湧洩出。

蘇越拼命掙紮着,大聲咒罵着,然而夏飛飛卻絲毫沒有放慢她的動作。蘇越驚駭地發現,他停滞在金丹頂峰很久的修為居然開始緩慢地下降,金丹九層、八層、中期、初期,然後是凝脈,然後是築基。

蘇越又恨又愧,又怒又惱,在她的刻意撩撥之下,他的身體仍然做出各種令他憤怒不已的反應。終于,她心滿意足地抽離開,而他,就在那一瞬間,徹底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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