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你別說了,我心髒受不了。”杜衡捂着心髒,一聽就知道石蒜的想法肯定是天馬行空,他這般凡夫俗子肯定接受不了。
“商陸,你覺得怎麽樣?”石蒜兩眼放光的問商陸。
“我都可以。”商陸寵溺的回答,只要是石蒜想的準不會太差,希望等一下商陸還能這麽想。
杜衡朝商陸說,“咱們随便弄弄吧,拿閃片随便貼貼就行了,走秀主要還是看女生,咱們男生都是陪襯。”讨好的跟石蒜說,“不能喧賓奪主,我們随便弄弄就好了,你不用管了。”
“我說的創意也能讓你閃亮觀衆的眼,比閃片還閃,你要不要考慮。”石蒜不死心的勸,“你先等一下。”轉頭跟商陸先商量商陸的衣服。
“商陸,給你做一件富到流油的大土豪服裝吧。”石蒜興奮的提議。
“我都可以,聽你安排。”商陸寵溺的說。
石蒜掏出手機給李志打電話,“喂,李志,你現在有時間嗎?有,好的,能麻煩你幫我去買冥幣嗎?是的冥幣,最好要面額不一樣的,謝謝,錢班級報銷。”
“冥幣!”商陸大驚失色,小聲嘀咕,“你這是要把我燒給誰?”
“是的,沒有那麽多錢貼滿衣服,冥幣也是錢啊。你先等等。”石蒜跟商陸講完後,一臉谄媚摩擦雙手,屁颠屁颠的跑到杜衡身後,又是按摩又是捶背,“杜衡,只要你聽我的咱們決定是最亮組合,随時可以出道。”
杜衡避開石蒜的糖衣炮彈,看鬼一樣的躲在商陸身後,打趣石蒜,“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我好聲好氣跟你商量,你不聽,你想怎麽樣?商陸。”石蒜假裝義正言辭說。
商陸将杜衡壁咚在懷中,夏冰立馬飛奔過去,拿起手機狂拍,嘴上指導着,“不錯,商陸頭再低點,再近點。”
兩人飛速分開,略微尴尬的站着。
“夏冰你翻翻剛剛的相片我欣賞欣賞。”石蒜跟夏冰小聲讨論這相片,“就這張兩人暧昧到不行的相片,發給我。”
杜衡上手去搶,但是夏冰早一步跑去半枝蓮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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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聽聽我的想法的,超級棒的。”石蒜一臉得意,“你不會後悔的,啊,手機振動了一下,是誰發的?”石蒜拿起手機晃了晃,慢條斯理的打開屏幕。
杜衡手按上去,無奈說道,“大佬,都聽你的。”
“早聽我的不就好了。”石蒜得意的說,“我跟你講,他們覺得沒有人想到的創意,拿課本後面的光盤做衣服,bling,bling,燈光一打,閃瞎人狗眼。”
石蒜說完,詢問在場的同學誰不想要課本後的光盤,都送她。一個人十多本書十多個光盤,幾個人的光盤就足夠用了。
石蒜抱着一踏光盤,笑眯眯的走過來。
“你看,多吧。”石蒜朝兩人炫耀自己的戰利品,開心的跟兩個人講起自己的想法,絕對是要做最亮的崽,“開始吧。我是這麽想的,做一個光盤俠。那兩個光盤做一副眼鏡,然後上半身貼整片或者大片的光盤,背面咱們貼光盤彩印面,課本的封面,滿滿的回憶。褲子将光盤碾成小塊,貼小塊的,不能喧賓奪上衣的主。”
石蒜看着杜衡一臉便秘的痛苦狀,再接再厲勸,“藝術都是要讓人看不懂裏面的奧秘,才能挑撥人們的心弦,時不時的猜想創作者創造這個作品的原意內涵。”
杜衡心裏無比抗拒石蒜的想法,但也知道勸不動石蒜的固執,自己又沒有更好的想法,有些無奈接受的說,“你想說啥?”
石蒜嘻嘻的笑着,“我想說,你的光盤俠絕對是這場服裝秀最有內涵最有深意的服裝。”
杜衡無奈的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一副上斷頭臺的樣子,“你弄吧。”
“好的。”石蒜拿雙面膠跟光盤開始幫杜衡加工新衣。
杜衡突然嗅到一股茉莉香,條件性反射睜開眼睛,看見近在咫尺的石蒜拿着兩個光盤,在胸前比劃着前胸能貼幾個。貼兩個還有空地,又不夠貼第三個,石蒜将光盤都掰成四塊。
杜衡着迷一般看着近在咫尺溫柔的石蒜,好像一陣微風拂過臉頰,夕陽的柔光都被這張眉目如畫的小臉吸引,溫柔的灑在石蒜的臉上,讓人真想時間暫停留着此刻。
“準備好了嗎?”石蒜雙手拿着兩個碎光盤,看見杜衡點頭後,啪啪啪,一聲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原來是石蒜幻影無敵拍球手在幫杜衡拍打上碎光盤。
杜衡一副重傷要死,悶痛的揉了揉光盤下被石蒜拍出的內傷,生氣的說,“你想拍死我嗎?”
石蒜雙手舉着碎光盤,無辜的說,“我這不是為了快點,你們男生早點弄完,我們女生還要再裝飾一下裙子,沒有太多時間。”
這時李志跑進來,朝石蒜喊了聲,“石蒜,買回來了,你看看。”
杜衡被打斷,無奈作罷,為了脫離石蒜的魔爪,自己動手往身上貼。
“我看看。”石蒜開心将冥幣展開,滿意的朝李志點了個贊。
“我去找夏冰了。”李志見石蒜點頭後,從口袋拿出導了音樂的優盤朝夏冰走去。
石蒜開心低聲哼着歌,低頭在冥幣後面貼上雙面膠。
商陸走了過去,輕聲細語在石蒜耳邊問,“這個就是等一會兒要給我做的嗎?”
“是的。”石蒜一轉頭,兩人差點碰到鼻子,四目相對,被對方的眼神吸引了進去。
杜衡背對着兩人貼着碎光盤,小聲嘀咕着石蒜的暴力,沒看見。
夏冰看見冥幣後,就猜到了石蒜的想法,出聲打斷了兩人,“石蒜,用冥幣太不吉利了。”
石蒜神速推開商陸,有點尴尬的撓頭,給商陸解釋,“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離我這麽近,對不起。”
商陸搖搖頭表示沒關系,還想說點寬慰石蒜的話,被夏冰打斷了。
夏冰看着桌上的冥幣,忌諱的不敢碰,有點害怕的說,“用冥幣做衣服不好,這是死人用的錢。”
“信則有,不信則無,這些就是畫了人在上面的紙。”石蒜百無禁忌,所謂畏懼的說。
“可是,聽說冥幣容易招來不幹淨的東西,咱們還是別用了。”夏冰心裏還是忌諱,石蒜會在宿舍招來不幹淨的東西。
“什麽不幹淨的東西,鬼!鬼那都是家人相見又不能見到的親人,有什麽好怕的。”石蒜依舊在冥幣上貼雙面膠。
夏冰見勸不動石蒜,忌諱的遠離石蒜。
“商陸,你太高了,我不好幫你貼上去,找張椅子坐着。”石蒜交代着。
商陸照做,坐在椅子上,“我準備好了。”
“好的。”石蒜一頓操作猛如虎,直接幹趴了商陸,趕緊道歉扶起商陸。
商陸被石蒜一掌拍倒在地,悶痛的面部畸形,整個人都蒙了。
“對不去,我沒想到我力氣那麽大。”石蒜道歉,乖巧的低下頭,手背在身後頻頻摩擦,局促的小腳丫動來動去,“要不,你自己貼吧,随便貼,最好是沒有規律,雜亂無章那種。”
“我沒事,我剛剛是沒坐好,我也不知道雜亂無章要怎麽貼,你幫我吧。”商陸沒有責怪石蒜,輕言細語的說。
石蒜信以為真,以為是商陸沒坐好,但是也不敢直接拍了,不想第二次商陸又沒坐好,太丢人,歉意的說,“那這次我輕點。”
石蒜拿着冥幣,這次非常溫柔的蹲在商陸面前,輕手輕腳,小心翼翼的在商陸面前貼着。
商陸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甜蜜的微笑,享受着,肆無忌憚的看着在自己胸前認真的石蒜,可愛極了,動作輕像羽毛般,撓人心癢癢。
石蒜貼完前身後,走到商陸背後,特別想來一段幻影無敵拍球手,噔噔噔就拍完了。但想到剛剛用力過猛,強忍着手,小心翼翼的在商陸背後貼着。
貼完後面後,石蒜拿着冥幣蹲在商陸面前,小心翼翼的要往商陸大腿貼去,“我幫你貼腿部,剩下的你自己來吧。”
商陸瞬間身體後退,臉紅的攔下石蒜的手,“我自己來吧。”
石蒜想了想,好像大腿有點暧昧,将冥幣遞給商陸,“那你自己來吧。”
商陸的衣服是一件貼滿冥幣的土豪服裝。
杜衡将碎光盤有雙面膠的那面朝着上面放在椅子上,然後一屁股坐下去,還扭了扭屁股,讓這些碎光盤粘的更牢固。
石蒜鼓掌佩服道,“厲害啊。這都想的到,需不需要幫你貼後背?”
杜衡想了想被拍的內傷,還是算了,“不用了,靠人不如靠己,我自己能行。”
“行啊,杜衡,長志氣了。”石蒜站在旁邊看戲說。
“靠你!我是想早日被拍上牆。”杜衡習慣性脫口而出損石蒜。
“拭目以待。”石蒜展開手。
杜衡将碎光盤先在桌子上擺好,然後粘上雙面膠,身體慢慢下沉,碰到碎光盤後,開始扭動後背,壓一壓,扭一扭,粘的更牢。
“可以吧。”杜衡得意的展示後背成果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