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他選擇了替身6

飛船再次起航後,終于正常航行不受幹擾了,但是時間卻是被拉長了兩倍有餘,好在這一飛船的人似乎并沒有太窮兇極惡不講道理的。

平靜的過了一天,鄰座的兩人依然沒能順利交談上,不過連沁倒是越來淡然,因為他不得不先操心別的事兒了。相反樊約的心情卻有些急切起來。

連沁感覺自己身體有些不對勁。

這具身體雖然還沒達到劇本裏所描繪的那般全面崩潰,但到底是連續注射了近兩個月的藥劑,身體到底是廢了,說不定現在的體能,連個普通beta都比不上。

在連續坐了兩天這種不算舒适的飛船後,本來就是強忍身體疼痛的連沁算是快到極限了,只能花費更多精力在控制自己不要失态上,自然沒心情再考慮別的。

星際世界的人身體構造與連沁自己所了解也算同根同源,大同小異,尋着自己以往的經驗直視體內,運轉經脈,想要修複內傷,才發現沒有靈氣驅使,無法做到修複肉身。

看來這個空子是鑽不了了。

連沁冷靜了一下,将意識沉入識海,觀察自己的精神世界,聯系這個世界的觀念分析,才發現這裏的人所謂的精神力等級,就相當于修士識海的大小。

啧,又有卡bug的機會了。

識海大小決定了星際人類的精神力高低,對于這裏的人來說,精神力的高低是一出生就決定的,但對于連沁這個修士……啊,修士的識海可以修煉擴容啊,正好他在本世界的時候學過一些修煉識海的方法,并不需要靈力。

接下來的時間,連沁為了轉移注意力,減緩疼痛感,一直都在擴充識海,也就沒能注意到旁邊那人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複雜眼神。

精神力其實卻是是能增長的,但大部分人都是誤打誤撞,在極限上去突破,還沒遇到過連沁這種自己修煉的,所以确實算他占了便宜。

連沁修煉了半宿,把精神識海拓寬了一點,心裏正覺滿意,突然感覺飛船晃了一下,他正想會不會是錯覺,便聽見附近又有人議論起來。

“怎麽晃這麽厲害?又要突擊檢查?”

“不太像,大概是途徑什麽隕石群吧。”

“那這破船能抗住嗎?”

“嗐,這有啥扛不住的,開船的都是精神力S級的Alpha呢,精神力那麽高,過隕石帶輕松得很,微□□懂吧?”

“不懂,老子就是個精神力只有B的beta。”

連沁正要放下心來,卻聽身邊的大寶貝低語一句,“不太對。”

只聽他話音剛落,飛船更劇烈的晃動了一下。這下不用樊約說,所有人都發現問題是啥了,這鐵定是被撞上了!

一般船長會規劃行進路線,避開隕石群,就算必須撞上,肯定也是靠邊兒走,也有提前偵查系統,會規劃避免隕石撞上來,對于精神力夠高的船長來說,在這樣的前提下去閃避,也根本不是難事。

但現在飛船卻被連續撞擊兩次,還一次比一次劇烈,這明顯不是正常現象。

連沁轉頭拉開窗簾,往船艙外望去,只見不遠處便漂浮着一片片或巨大,或細小的隕石,果然是隕石帶,但卻是安靜的,緩慢流淌的隕石帶,這樣的隕石帶看似危險性不高,卻實則殺機四伏,因為這樣的隕石群裏,很可能隐藏着以它們為掩體的星盜。

連沁才想到,便聽到前面有人大喊,“是星盜!是閻落星盜團,我看見他們的飛船了!”

“什麽?真的是他們嗎?在哪裏?”

“那顆,像蛇一樣的隕石後面!”

連沁找了找,果然在一塊像盤着身子的巨蛇的隕石旁邊看見一艘不算大的飛船,或許更應該稱它為戰艦。

其他人也看見了戰艦,随之越來越多的這種小型戰艦出現在了隕石群中,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讓人心生恐懼。

“操,真是這群傻逼玩意兒!”前排已經有人忍不住罵髒話了。

連沁皺了皺眉,身邊便響起一個冷清的聲音——跟他高冷了一路的器靈寶貝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主動擔起了解說的職責,“‘閻落’是群星聯盟中最臭名昭著的星盜,名字含義為閻王遇到他們都的隕落的意思,他們搶劫過往飛船之後,還會将所有人都殺掉……Omega除外。”

連沁嘴角抽了抽,怎麽這種地方都更待見Omega?想到溫連初的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為他不是個Omega,現在還要因為不是Omega而死去嗎?也太扯淡了把。

樊約的讀臉術再次升級,淡淡看了他一眼,又繼續補充:“別覺得Omega活下來了就是好事,沒有反抗能力的Omega在這群惡人手裏,過得是怎樣的生活,你應該不會想了解。”

确實,不管在什麽世界,什麽時代,弱者都是被壓迫的一方。

連沁深以為然。

就在樊約解釋的期間,那邊星盜已經發起攻擊了,作為灰色地帶走出來的船員們顯然也不是吃素的,飛船也不是普通飛船,其上隐藏着作戰設備和尚算高級的防禦設備,尚可一戰,不用束手就擒。

飛船搖晃得越來越兇,連沁身體不舒服,之前就是硬撐着,此時再被一頓晃,臉上基本已經沒有血色了,只是他沒空管自己,還目不轉睛的盯着窗外的戰況。

不知什麽時候,一雙溫熱的大手穩穩的扶住了他的肩膀。

扶人的樊約低咳一聲,本來正想說點兒什麽解釋一下自己的舉動,好顯得自己不算突兀,卻見身前的人比他更自然的靠近了他的懷裏。

樊約:“……”

不是,他為什麽能夠這麽熟練?

好不容易抱了青年,以為自己已經突破了青年的防線,可以跟青年建立一段‘深刻’一點的友誼了,卻突然發現青年好像是個□□湖?甚至直接将社會主義兄弟情推向了更親密的關系。

順水推舟,靠近懷裏什麽的……他也太會了!

樊約此刻心情複雜,感覺又是甜蜜,又是憂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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