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嚴影帝只是替身?! 兩人難舍難分,甚……
兩人感情到濃時,進行超越精神和晉江不能描寫的結合是非常合乎情理的事情。
林晚聲覺得編劇寫的沒有錯,床戲這種東西嘛,電視劇裏常有。
但是,和男人拍,并且他在下面,這可是第一次。
“緊張啊?”嚴歌感覺捧着自己的雙手在顫抖,但林晚聲一副強裝鎮定的模樣,讓嚴歌忍不住想要逗一逗他。
林晚聲哼笑一聲,“說什麽呢?這有什麽可緊張的。”
“是是是,聲聲最淡定了,我緊張,我緊張。”嚴歌非常不要命地開始調侃。
林晚聲眉頭緊皺,本來就緊張得要命,面前這人還一副要看笑話的樣子,實在讓他心裏不舒服。
“我說了別叫我小名。”林晚聲靈機一動,說:“你緊張的話,我們商量一下,我在上面怎麽樣?”
“你能抱動我?”嚴歌聽見林晚聲的提議感覺有趣。
林晚聲心想,我可抱不動你。
“要不然你一會兒自己走過去?”林晚聲提議。
嚴歌略加思索地點頭,說:“像是一個好辦法。”
林晚聲心想,這麽簡單就同意了?果然顧光宗才是真的攻,嚴歌只是個具有欺騙外表的受。
“這樣吧,”嚴歌朝林晚聲使了一個眼色,說:“你去給導演說說,看看導演接不接受你的提議。”
林晚聲:“……”看來沒忽悠成。
本來想着嚴歌會答應,然後去和導演提議,嚴歌作為制片人,又是影帝,導演肯定會接納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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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嚴歌只是逗自己玩。
“我說你……”林晚聲剛要怼他,導演打斷兩人的話。
“準備好沒?準備好我們接着往下拍。”
兩人向導演表示ok。
林晚聲發現和嚴歌聊天以後,似乎沒有那麽緊張了。
“開始!”正式開拍。
“周聞野,”楚奕看向周聞野的眸子裏蒙上一層霧朦朦的水汽,他的聲音極具誘惑力,“我和你的事情,不想看造化。”
楚奕的手很熱,熱到周聞野感覺他在發燒,橙紅色的燭光讓林晚聲白淨的臉蒙上一層紅色,像熟透的蘋果。
周聞野再也忍不住,他立刻将林晚聲橫抱起來,直接走向床鋪。
因為天熱起來,厚重的錦布床簾換成輕盈的絲紗,窗戶沒有關,暖風掀起薄紗,輕撫在兩人臉上,全身有種密密麻麻的癢。
楚奕被放在床上,周聞野輕柔地一件件扒開他的衣裳,只剩下一層雪白的裏衣。
兩人親得難舍難分,甚至發出晉江不允許的聲音。
周聞野情難自持,拿下楚奕的發簪。
柔順的黑發飄逸軟綿,周聞野最終脫下楚奕最後遮羞的裏衣,瘦削卻不單薄的肩膀露出來,周聞野順勢向下,咬上楚奕的鎖骨。
緊接着,周聞野給兩人蓋上棉被。
這個細節很好,導演本來也是這樣想,但怕打擾兩人的氛圍,沒說,誰知道嚴歌和他想到一起。
林晚聲突然一驚,他沒想到嚴歌會把被子蓋在兩人身上,這是要做什麽?
緊接着嚴歌用行動來告訴林晚聲。
他雙手抓住林晚聲的小腿,将腿擡起來分開,這是晉江絕對不允許的角度。
雖然蓋着薄被,但動作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林晚聲吓得一聲晉江不允許發出的驚呼,立刻被嚴歌堵住,霸道地做晉江不允許的事情。
兩人雖然穿着衣服,但是這種晉江不允許的姿勢,能夠讓林晚聲感覺到嚴歌那晉江不讓描寫的地方。
林晚聲還沒回過神,他感覺到嚴歌突然開始擺動起來,這種感覺像飄在空中一樣讓林晚聲頭腦空白,雙耳發熱。
嚴歌在做晉江不允許的動作。
雖然他的幅度很大,但在鏡頭的削弱下,配上飄動的紗簾,這一幕美得像仙境。
這場晉江不允許的運動來來回回拍了幾十遍,才最終達到導演滿意。
這場戲其實算是楚奕非常悲情的一場戲。
向所愛之人揭露自己不願提起的傷疤,被迫要與自己的心愛之人分離,楚奕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到周聞野。
戲已經拍攝過半,剛開始拍攝時,總覺得時間過得很慢,要和嚴歌待在一起真的很煩,可到現在,林晚聲卻根本不能去想殺青那一天,他就要跟嚴歌分開。
直到拍攝結束,林晚聲還是沒能順利出戲,他不知道自己怎麽回的酒店,但是他滿腦子都是嚴歌,以至于一想到要和嚴歌分開,連坐都坐不住。
林晚聲沖出房間,按響嚴歌房間的門鈴,明明以前都是一起睡,怎麽今天嚴歌沒來他的房間?
是不是覺得無聊了。
林晚聲想要問這句話,可真的看見嚴歌,他卻什麽都說不出來。
嚴歌剛洗過澡,頭發還沒吹,打開門看見林晚聲,愣了一下,其實他明顯看出來林晚聲狀态不對勁,想着洗過澡點了外賣過去,沒想到林晚聲自己過來了。
“怎麽突然想起要來我房間?”嚴歌自嘲道:“每次可都是我去你房間呢。”
“我……”林晚聲垂下眼不看嚴歌,小聲說:“我們分開太久了。”
“???”嚴歌看了眼房間的表,放人進來,說:“我們分開才十五分鐘。”
“嗯,”林晚聲走進來,沒再往裏走,呆呆地站在門口,“這已經很久了。”
“不進來嗎?”嚴歌問。
林晚聲搖搖頭,模樣像一只可憐的小動物。
“是不是覺得心裏不舒服?”嚴歌問:“還是感覺沒有安全感?”
林晚聲搖搖頭,說:“我感覺莫名地低落,我……好像沒有辦法出戲了。”
一時間,兩人四目相對,房間沒有任何聲音。
這種氣氛在拍戲時不奇怪,可是拍戲外,放在兩人之間,就不知道這種感覺到底對不對了。
林晚聲想要試圖緩解兩人之間的沉默,他想是該說“是不是打擾到你了?”還是說“沒關系,我自己回去可以慢慢出戲。”
但是到嘴邊說出來,就變成,“嚴歌,我不想和你分開。”
嚴歌突然笑起來,呼啦一把林晚聲的腦袋,說:“等我一下,我穿個衣服。”
坐在跑車副駕駛上的林晚聲,看着嚴歌駕駛跑車開出劇組,感覺自己兩人像是私奔一樣。
“你帶我去哪?”林晚聲看向窗外馬路兩邊的建築開始逐漸豐富起來,他知道,他們兩人離劇組越來越遠。
嚴歌沒說話,把車停在路旁停車位裏,說:“你在車裏等一下。”
接着下車。
林晚聲看見嚴歌進了便利店,幾分鐘後,手裏提着塑料袋回到車上,裏面是幾瓶啤酒。
“你買啤酒做什麽?”林晚聲問。
嚴歌笑着啓動跑車,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林晚聲以為嚴歌是要讓他清醒一下,因為自己說完那句話,嚴歌一直沒有給他回複。
這是不是算他莫名其妙地告白,被委婉地拒絕了呢?
想到這裏,林晚聲心裏說不出來的失落。
這算喜歡嗎?
可他只是一個小配角而已,林晚聲心想,配角是不可能擁有主角的,他必須斷掉這個念頭。
趁他胡思亂想的功夫,嚴歌已經把車開到河岸邊。
“走吧,帶你散散心。”嚴歌提着塑料袋下車。
林晚聲莫名其妙地跟下來。
夜晚的河岸風平浪靜,岸邊的柳樹已經披上一身綠色,靜悄悄地垂着柳條,周圍彌漫着草香味兒。
兩人走到岸邊,風一吹,林晚聲發覺自己清醒不少。
“你呀,就是整天待在劇組,憋得神智不清了。”嚴歌拿出一罐啤酒,單手拉開環遞給林晚聲,“人啊,不能整天悶在一個地方,總有一天會瘋的,喝點酒,腦袋說不定會清明很多。”
嚴歌說着自己先灌一口,林晚聲也不再多想,跟喝白水一樣咕嚕嚕下去半瓶。
啤酒不如白酒烈,入口有一股大麥的清香,像飲料,容易上瘾。
林晚聲很少喝酒,上輩子有飯局會稍微抿一點,自從穿進來就沒碰過酒,如今猛然入肚,除了有種爽快以外,更多的是酒的辣氣。
但酒下肚,真像嚴歌說得那樣,林晚聲清醒不少,也不再鑽牛角尖。
他從來不認為自己的一生會有人陪伴一起走下去,現在應該珍惜當下,明天還沒來,未來的事情,就等來到再說吧。
“清醒了嗎?”嚴歌問。
林晚聲望着遠處漆黑的河水,河面毫無漣漪。
“差不多吧,”林晚聲轉頭看向嚴歌,“抱歉,給你添麻煩了吧。”
嚴歌目不轉睛地看着林晚聲,欲言又止,一口氣喝完一罐啤酒,又去開一罐。
林晚聲也一口悶,又拿起一罐。
他想,那句話就當自己沒出戲說得亂語吧。
兩人各懷心思地喝悶酒,最終以林晚聲喝醉告終。
嚴歌沒想到林晚聲酒量居然那麽差,三罐啤酒直接醉得一塌糊塗。
好在林晚聲酒品好,一路回去不哭不鬧不折騰,嚴歌把人抱回房間時,還老老實實地摟着嚴歌的脖子。
可等嚴歌把人放在床上,林晚聲摟住嚴歌的脖子死活不放手:“你別走,求你了,你能不能不要走。”
喝醉的林晚聲異常乖巧,往日那個古靈精怪的小戲精低下聲來求自己別走,誰能受得了?嚴歌的心頓時軟成泥。
“我不走。”嚴歌坐在床邊,哄着林晚聲把手拿下來,給他蓋好被子。
聽見回答,林晚聲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可能是喝醉了,也可能是還沒出戲,他嘟囔道:“周聞野,你別走……”
聽見這句話,嚴歌有些生氣,不論是當時在房間,還是在河岸上,嚴歌都忍住沒有說出口,可林晚聲嘴裏喊得依舊是戲裏的那個人。
嚴歌沉重地呼出一口氣,他看着睡得不太.安穩的林晚聲,貼在他耳邊,說:“我不要你喜歡周聞野,我要你喜歡嚴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