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邱月銘從廚房出來,看見敬鋒正站在落地窗前,他走過去喊了一聲“先生”,敬鋒回頭,然後看見敬鋒手裏拿着一條繩子。

他不解,敬鋒下令讓他把衣褲都脫了。

窗邊很涼,光着身子邱月銘不由得有些抖,脖子上的鈴铛叮叮當當的響着,敬鋒伸手撥弄了兩下,邱月銘便低頭去蹭他的手。

“又來讨好我呀。”敬鋒搔了搔他下巴,接着,揚了揚他手上的繩子,說:“來,把手舉起來,雖然我原諒了你,但你總該為你喝酒這件事付出一點代價吧。”

邱月銘的心突然間安穩下來,他按敬鋒的要求照做,誰知敬鋒卻要把他綁起來,只見敬鋒把繩子穿過牆壁上的橫杆,在邱月銘舉起的手腕上打了一個結。接着,敬鋒彎下腰,從旁邊拿了一條黑色的泛着光亮的皮鞭,他把頭尾攥到一起,在邱月銘的身上游走。

邱月銘抖得更厲害了,那鈴铛也一刻不停的在響,皮鞭所到之處,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怕嗎?”敬鋒問他。

邱月銘搖頭又點頭。

敬鋒笑了,松開皮鞭的一頭,朝邱月銘的屁股上甩過去。“啪”的一聲,鞭子劃過空氣落在邱月銘的肉上。

“啊……”邱月銘叫着,這種痛感非常尖銳,不同于任何他承受過的任何工具,突然卻又短暫。

“今天鐘季還幫我跟你求情,說讓我對你好點兒。”敬鋒揚手揮出第二鞭,換來邱月銘的又一聲慘叫。

“我覺得我一對你仁慈,你就有點兒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還是嚴厲一些好,對不對?”敬鋒揚手在邱月銘的前胸抽了一鞭子,邱月銘眼睜睜的看見一條紅痕劃過。

“先生,啊……您怎樣對我都可以。”

“啪……”随着這一聲,邱月銘的胸口又多出一條鞭痕。

“我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可是鐘季還不服氣,覺得你可憐。你說你可憐嗎?”敬鋒把鞭子又攥回到手裏,去挑弄邱月銘被禁锢起來的陰莖。

“不可憐。”邱月銘的手被綁起來,只能任由敬鋒逗弄。

“你看看你,我都鎖上了你還流水,我要再慣着你,我看什麽都鎖不住你。”

不論是被羞辱還是被鞭打,邱月銘在敬鋒面前都可以無底線的犯賤,因為他願意為敬鋒這樣。

敬鋒用彎起來的鞭子去密集的拍打邱月銘的屁股,拍打一陣又甩鞭子抽他兩下。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下鞭子,反正邱月銘能看到的正面鞭痕已是縱橫交錯,而後面被抽到的多,想必也更密集,屁股更不用提了,不用看都知道是紅彤彤的一片。邱月銘每挨一下,就只能靠呻吟或者喊叫來地域被禁锢住的欲望,直到結束,他原本就有些嘶啞的喉嚨都已經無法發出聲音了。

敬鋒把繩子松開将他手放下來,之後又重新将他的手背過去系上,接着扯着他來到沙發上趴好,并在他嘴裏塞上一條毛巾,邱月銘整個人可憐兮兮的,內心似乎有些懼怕,眼睛都紅了。接着敬鋒去取了一副橡膠手套戴好,将插在邱月銘後面的肛塞拔了下來,換成手指去探了進去。被塞住嘴巴的邱月銘發不出一點聲音,只能任由敬鋒摳弄他的後穴。

“今天清洗了嗎?”

“唔……”邱月銘點頭。

“乖。”敬鋒又倒了些潤滑劑,插了兩根手指進去。他不停的往裏探,找到邱月銘敏感的地方來回的抽插,邱月銘一下子被點燃了,他不能叫,不能抓東西,性器又被捆着,而快感卻如海浪一樣一波接一波的襲來,他嗚嗚的發不出一點聲音,身體完全被欲念控制,最終在敬鋒的摳弄下,達到從未有過的高潮,而此時,他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不斷起伏抖動,最終閉上眼睛來緩解那種延綿不絕的快感。

敬鋒似乎滿意了,将手指抽出來,換了一個稍粗一點的肛塞又給他戴上,邱月銘敏銳的感受後穴被脹滿的感覺,敬鋒将毛巾從他嘴裏扯出來,“換了個粗一點的,你再适應兩天。”

邱月銘點點頭,額頭前的發絲都被汗水浸濕了,敬鋒用手順了順,嘴唇輕輕的在他額頭前碰了一下,“真的不發燒了。”

邱月銘眼睛亮晶晶的,敬鋒看見笑了,捏了他臉蛋一把,接着給他解開繩子,“今晚就不賞你了,去睡覺吧。”

接下來的幾天裏,敬鋒每天都會過來,逗弄逗弄邱月銘,偶爾也會給他點兒甜頭,但是并不允許他射。

到周六了,已經憋了很長時間的邱月銘在敬鋒的一次拍打中,眼淚淌了滿臉求敬鋒讓他射,可敬鋒卻搖搖頭,說:“明天周日,我陪你一整天,讓你射個夠。”

邱月銘看敬鋒那認真而又有些邪惡的表情,不由得從心裏打了個寒顫。

第二天便是周日,邱月銘沒起那麽早,做好飯後看了眼時間,都九點多了,才去喚醒敬鋒。敬鋒從床上起來,先蹂躏了邱月銘一會兒,把他撩得欲火焚身也不得解脫,便去衛生間洗漱。邱月銘無辜的躺在敬鋒的大床上勻氣,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

昨晚敬鋒說完那些話,他雖然有點恐懼,可更多的是期待。然而此刻他終于意識到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吃過飯,敬鋒把邱月銘喊到他的卧室,打開衣櫃,挑出一件灰色襯衫和一件黑色的V領毛衣,還有一條牛仔褲,丢在床上。

這還是邱月銘第一次看見敬鋒穿休閑裝,所以他內心有些期待,這時敬鋒勾勾手指,邱月銘便趕緊走過去,脖子上的鈴铛叮叮當當的響,敬鋒說:“越看你越像個小狗。”

“汪。”邱月銘還配合的叫了一聲,叫完臉就紅了。

敬鋒笑了,搔搔他下巴,說:“來,給我換衣服。”

“先生,我們要出門嗎?”邱月銘拿起襯衫,問道。

“當然。”敬鋒脫掉睡袍,露出結實的身材,注意到邱月銘看直了,還笑話他:“別再流鼻血了。”

邱月銘想起上次看敬鋒洗澡時發生的窘事還是覺得挺丢臉,趕緊搖頭說:“不能了。”然後趕緊把襯衫給敬鋒套上,并把扣子一個接一個的系好。

系完了,他又說:“先生。”

“嗯?”

“以後您在這邊住的時候,我能為您穿衣服嗎?”

“你喜歡呀?”敬鋒問。

邱月銘拿起床上的毛衣,說:“是的,喜歡。”

“你表現好,當然可以。”

邱月銘歡快地點點頭,又把毛衣為敬鋒穿好。但是穿褲子卻讓邱月銘很為難,因為他真的沒辦法面對敬鋒的下體,此時被包裹在內褲中的性器似乎都在召喚他去舔,雖然明明早上剛為敬鋒服務過,這時他又按捺不住了。敬鋒像看透他心思似的拍了他屁股一下,“快點兒的。”

“哦哦。”邱月銘強迫自己不要看那裏,可是跪下來讓敬鋒的腳往褲管裏伸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用嘴唇碰了碰敬鋒的性器,可他沒膽子看敬鋒,低着頭扶着敬鋒的腳伸到另外一個褲管裏。在往上面提的過程中,他的手難免會碰到敬鋒的性器,可他在沒得到敬鋒允許的前提下再也不敢逾越了,畢竟剛剛的一點小動作他都肯定敬鋒看在眼裏了。

穿好褲子,敬鋒拍拍他腦袋,讓他站起來。“親一下,換五鞭,所以你是不是還想再親幾下?怎麽算都是你合算。”

邱月銘趕緊搖頭,說:“先生,我剛剛不是故意的。”

“竟然還狡辯?那就再加五鞭,趕緊換衣服,我們要出門了。”

邱月銘感覺自己皮癢,不等敬鋒揍他,趕緊跑回到自己房間。

他想着敬鋒穿的衣服,自己也不敢穿得太張揚,原本是要把頸圈摘了,可想了想,穿了件高領毛衣正好遮住,又拿了條圍巾圍住,站在鏡子前整理了一下,拿着包,出了房間。

敬鋒坐在沙發上等他,邱月銘走過去,說:“先生,我換好衣服了。”

敬鋒站起身,穿上外套,把包丢給邱月銘,走了兩步又回頭看看跟在後面的邱月銘:“你頸圈沒摘嗎?”

邱月銘搖頭,“舍不得。”

敬鋒滿意的笑笑,站到門口等邱月銘為他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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