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青州從事

葉溆撐着下巴嘆氣,“我老公不要我了,我兒子也一天到晚不回家,喜歡一個小孩兒想認了當幹兒子也不搭理我,我好慘一空巢老人。”

秦思筝驚訝看向陸羨青,他父母離婚的?

陸羨青在一邊點頭,葉溆又添油加醋的說:“好好中秋節,我一個人在公司過,花那麽多錢給兩個孩子買衣服,沒有一個謝謝我的。”

秦思筝越聽越愧疚,葉溆重重“哎”了一聲,“算了,沒勁,以後我也不打電話來了,你們也不想看見我。”

“不是,阿姨我不是那個意思!”秦思筝簡直要被繞糊塗了,這個人怎麽那麽會胡攪蠻纏,他現在總算知道陸羨青的不講理是跟誰學的了。

“那你是什麽意思?覺得當我兒子委屈你了?”

秦思筝無奈,試探性地朝着鏡頭喊了一聲:“媽咪。”

葉溆心簡直要被喊化了,捧着心笑:“我的寶貝可愛死了,以後不許叫阿姨了啊!從今天開始就是我幹兒子了。”

她說着,忽然停了下,仰起頭看着對面的人,“我是不是應該立個遺囑?家産到時候分給他一半?”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麽,葉溆又低下頭,笑眯眯朝鏡頭這邊的秦思筝問:“以後要好好跟哥哥在一起,不許打架哦。”

陸羨青見他沒完沒了,秦思筝到現在都還沒敢吃飯,伸手拿過手機放在自己這邊,冷淡道:“我不是三歲,能怎麽打架?”

葉溆一改和藹,冷漠道:“床上打架不是打架?你看看他脖子上那痕跡,保不齊身上全是傷,你是什麽東西你媽我不清楚?他那嗓子都啞成什麽樣了,你讓他好受了?”

“咳咳咳……”秦思筝在一邊嗆咳的臉通紅,頭都不敢擡。

陸羨青也少見的沉默了,片刻後扔了句:“他好受着呢。”然後把電話挂了。

秦思筝一臉想死的表情,本來他還在擔心自己會被葉溆為難,結果她簡直比青山有思的cpf還要興奮,俨然像個cp頭子。

“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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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筝瞪了他一眼,“您怎麽什麽都跟阿姨說,她要是覺得我……那個怎麽辦?你不要形象我還想要呢。”

陸羨青故意裝成聽不懂的樣子,“覺得你什麽?”

秦思筝說不出那兩個字,咬牙就着粥咽了下去,不過心裏的大石還是放了下去,葉溆人真的很好,所以才能教出四哥這樣好的人。

吃完飯,秦思筝送陸羨青去機場,安寧知道他們有話要說,自覺把擋板拉下來。

陸羨青伸手撥了撥他領子,往下拽了拽,手指點在鎖骨上,問他還疼麽?

“有點。”秦思筝紅着臉別過頭,感覺到溫熱的舌尖碰到昨晚被咬破的地方,帶來一點刺痛,忍不住輕吸了口氣,小聲喊“四哥”。

他嗓音清亮,在床上時因為害羞會變得黏糊糊的,經過一夜的折騰啞的不成樣,陸羨青喜歡這種帶着縱欲過後的證據,要他再賞賜一些。

秦思筝緊咬嘴唇,握住他的手求饒,“四哥,到機場了。”

“不想走了。”陸羨青埋在他頸窩悶悶說,活像是一個懶上朝的昏君,只想在溫柔鄉裏沉湎。

秦思筝其實也有點舍不得他,剛表白就分開還勉強能忍,經過昨天那樣熱烈的重逢,再次分開太難受了。

他環抱住陸羨青,靠在他耳邊壓低聲音說:“晚上我給您打電話,嗯……穿您的衣服。”

陸羨青掐着他的腰死死按緊,用力在他耳朵上懲罰似的咬了一口,“小浪貨。”

秦思筝臉頰通紅,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再說了,安寧在前面催促:“四哥,雖然小別勝新婚,但航班不等人,咱們該走了。”

陸羨青“嗯”了聲,秦思筝連忙拿過帽子口罩幫他戴上,看着他下車往航站樓裏走,盡管看不到還是揮了揮手。

“一路平安。”

文栎節目結束就走了,被門口的粉絲堵了幾個小時才脫身,她對自己晚上的表演非常有信心,結果看了一晚上的熱搜她都沒上去,自己買了一個推上去,沒一會又被壓了下去。

全是秦思筝!

她簡直要氣瘋了,給江溪發消息問他怎麽回事,微博為什麽還沒發?

隔了一會江溪發了消息來:【對不起,拍那個照片是我對不起他,他雖然換掉我但是沒有公開,給我留足了餘地,我不能再害他了,您資助我的錢我會還給您,以後我不會幫您做事了。】

【以前我聽您的話,以為他是那種品質敗壞的人,但後來發現他其實很好,我不知道您跟他之間有什麽恩怨,如果只是因為說您演技差的話我覺得不用這麽記恨,至于那張圖,我只知道是在九劍的試鏡。】

文栎氣得差點把手機砸了,為什麽一個一個全都偏向秦思筝!

這個污點絕對不能留在娛樂圈,一定要讓他消失。

陸羨青回片場時沒帶司機走,把他留下來送秦思筝。

“秦老師,現在回家嗎?”

秦思筝才要回答手機就響了,他先接起來,徐钊打來的,說老板有關于合同的事要跟他談,讓他盡快去公司。

秦思筝聽完他的話,跟司機說:“先回家,然後去聖娛。”

徐钊在大門口等着他,一見他來就立刻迎上來熱絡的拍他的肩膀,被秦思筝避開。

“昨天我去你家找你,你怎麽不在?沈長風說你去朋友那兒住了?”

“嗯,昨天粉絲太多,我怕他們蹲守在家門口就去游司那兒住了,你找我有事?”

秦思筝先回家換了件稍微高領的衣服,擋住他縱情的痕跡,徐钊看見了難保不會做文章,他自己不在乎,但不能給陸羨青制造麻煩。

徐钊昨天看到那幾條熱搜,就知道這兩個人肯定睡了,現在還瞞誰呢?

“走吧,去徐總辦公室。”

秦思筝見過一次聖娛的老板徐志良,頭發稀疏肚子圓潤,腦滿腸肥油膩異常,眼神也讓他非常不舒服,活像是能把他扒光。

徐钊推開門,徐志良正在打電話,滿臉都是笑,“當然,捧這麽一個小明星還不簡單?你讓他晚上來見我,我看看苗子,好的話自然行啊。”

“徐總。”

徐志良一擡頭,看到站在後面清淩淩模樣漂亮的秦思筝,眼睛都亮了,随便跟對方說了幾句就把電話挂了。

“思筝來了啊,坐。”

徐钊也打算坐,被他掃了一眼,“你先出去。”

徐钊頓了頓,起身出去了,秦思筝聽見“咔噠”一聲的鎖扣,淡淡收回視線看着面前的男人,“什麽合同。”

徐志良慢條斯理的走到秦思筝面前,語重心長的說:“思筝啊,你老實說,這麽多年在公司裏我有沒有虧待過你?”

秦思筝懶得客套,“有話直說。”

他似乎愣了下,随即又笑了,小孩子只有那麽點眼前利益,被人哄兩句就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思筝啊,我記得你之前跟陸羨青關系不太好,後來合作完,我看你跟陸羨青在一起一直是敢怒不敢言,你知道我們公司一直是很尊重藝人的,要是有什麽委屈盡管跟我說。”徐志良說着,把手按在了秦思筝的手上,頓時感覺滑膩柔軟的觸感絲綢一樣舒服,忍不住捏了捏。

他忍不住想,手就這麽舒服,身上不知道該多軟,那腰那屁股,能讓他嘗嘗一定很。

秦思筝脾氣爛,眼高于頂,他暗示了多少次就是不接受潛規則,之前還差點被開了瓢,但後來見面,他好像把那件事忘了?

徐钊說秦思筝想調整合約,原來那是他欲擒故縱的手段?真以為有多貞烈,還不是為了錢。

他倒是無所謂,讓他玩玩兒,合約自然好商量。

“我一向是很疼你們這些孩子的,怕你們被人騙了。”

“我保證,只要你好好的,我會把你捧成比陸羨青還要紅的藝人,到時候把他們全踩在腳底,合約的事兒你盡管提,我都依你。”

秦思筝這下是聽懂了,根本不是什麽談合約,根本就是想潛規則他!

“把陸羨青踩在腳底?”

徐志良見他果然上鈎,心說小孩兒就是小孩兒,兩句話一誘惑就受不了了,于是大膽的摸上他的大腿,一路往鼠蹊部去,“對,只要你乖乖的,我自然疼你,陸羨青算什麽東西。”

秦思筝騰地站起身,“不用了,我沒興趣。”

徐志良也不惱,這房間裏裝了監控,門也從外面鎖上了,就算插翅也難逃,到時候片子一拍,管他是什麽也得乖乖聽話。

“沒興趣?是明斐艹過你了,還是陸羨青?哦對他不行,應該不是他,你說他張揚什麽?一個性無能。”

秦思筝冷冷看他:“你活膩了嗎。”

徐志良笑得一臉龌龊,“寶貝別裝了,徐钊都跟我說了,我懂你的心思,誰不想火呢是不是,這種事在圈子裏很常見的你別擔心。明斐對陸羨青這麽好,保不齊他們倆也有一腿。”

他說着,已經蹭過來,作勢要去親秦思筝。

“寶貝兒,我會疼你的。”

秦思筝掐緊手,氣得胸膛劇烈起伏,忍住了一拳揮在他臉上的沖動,徐志良以為他是害羞臉紅,攥住他的手要抱。

“你跟了我,以後資源什麽的還不是随便你選,我知道你不喜歡司千秋,他本來也是拿來頂替你的,我讓他從你眼前滾開,只要你好好伺候我。”

秦思筝再也忍不住,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徐志良哀嚎一聲人都蒙了。

“艹你媽,裝什麽貞烈,還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明斐還是陸羨青?昨天的熱搜說你們穿情侶裝,我知道了,你現在不針對他了,是不是被他草服了?還是你把他草服了?我聽說他拍戲從來沒硬過,你上他?他在床上會高潮嗎?”

秦思筝氣的眼睛都紅了,理智寸寸崩碎,“我警告你,再罵他一句我就廢了你。”

徐志良越說越興奮,他早就對陸羨青不滿了,“我提了怎麽樣?那個性無能,說不定被多少男人幹……”

秦思筝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将人硬生生拎了起來抵在辦公桌上,一拳打在他腹部,讓他器官都要移位了。

“這麽護着他,你喜歡他?你也賤,被誰上不是上?”

徐志良臉都白了,抽着氣哆嗦,“你他媽居然敢打我!我讓你在這個圈子裏混不下去!陸羨青也護不了你!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完了!你他媽自己找我要調整合約,現在跟我裝什麽?”

秦思筝下颚肌肉抽動,忍着勃發的怒意掐着他的脖子拎起來,一拳接一拳的打在他的肚子上,疼得徐志良都要抽筋了。

“別打了別打了,我受不了了。”徐志良眼前發黑簡直要昏死過去,又被一拳打醒,他覺得自己要死了,拼命掙紮求饒。

秦思筝将他甩開,肥胖的身體摔在辦公桌上,撞掉了一大堆擺件。

徐志良瑟瑟發抖的看着秦思筝,後者站直身子,冷冷道:“不用你為難,我自己退出娛樂圈,有你在的一天我不會回來!”

“再讓我聽見你說他,我就把你的腦漿打出來。”秦思筝低下頭,摸起一個文件夾在他臉上拍了拍,“明白了嗎?”

徐志良從來沒受過這種奇恥大辱,又敢怒不敢言。

秦思筝說完把文件夾扔下離開,一拽門發現被鎖上了,回頭看到徐志良鼻青臉腫還在得意的表情,嘴角一勾嗤笑了聲。

“傻逼。”

擡腳對着門踹了幾腳,硬生生把鎖芯踹爛了,巨響吸引了無數人過來圍觀,徐志良怒吼着:“秦思筝,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秦思筝面容冷漠,聲音也冷,頭都沒回的甩了句:“随便。”

徐钊往後退了兩步避開他的眼神,秦思筝走到他面前,“我一直很尊重你,覺得你對我好,但因為一個解約傳聞,你就要把我送到老板床上。”

徐钊臉都白了,看着衆人瘋狂否認:“我不是!”

秦思筝從口袋裏拿出手機,“你教我的,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我錄音了,你跟徐志良最好從現在老實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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