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青雲得路

陸羨青也有些意外,秦思筝一向比較容易害羞,多半是自己逼得不行了才會默認着忍耐。

他會這麽做,是真的怕自己罰他,昨晚把他吓着了。

沈長風收好電腦,一擡頭就看到秦思筝埋頭在陸羨青懷裏蹭,露出來的耳根微紅,還有鎖骨上若隐若現的牙印和吻痕,頓時有些尴尬。

“那個,我先回避一下。”

秦思筝這才記起沈長風還在,立刻要起來,被陸羨青壓回沙發上,伸手捏住他耳朵,伸出舌尖輕舔了一下,感覺到他的顫抖立刻笑了。

“喲,這誰家小貓這麽敏感啊,碰一下就哆嗦。”

秦思筝被他壓着動彈不得,視線忍不住朝往廚房去的沈長風那兒看,小聲提醒他:“四哥,還有外人,你起來。”

“讓我上哪兒去?”陸羨青捏住他耳朵放冷聲音。

秦思筝怕他生氣,忙說:“不是,我們回房間去,回房間好不好?長風會聽見的。”

陸羨青偏不要,就這麽壓着他、逼着他回憶自己被多少人碰過哪裏,詳詳細細都要說,少一個就記一筆。

秦思筝感覺到他的手指隔着布料在鼠蹊部按,弄得他渾身無力,壓着呼吸艱難回憶,“嗯……沒有別人碰過了,游司碰過手,手不算吧?”

“算。”

“……手怎麽能算。”秦思筝去扯他的手,把聲音壓了又壓,因為看不到廚房裏的沈長風所以更慌,根本不敢讓自己大聲喘氣。

“時見疏只摸過一次,我躲、躲了的……陳秋,跟我一起住,有時候會來我床上玩,有時候他會抱我肩膀,沒有別的意思,時見疏……就拍雜志的時候稍微親密一些,晚會那天是第三次見。”

陸羨青被他的乖弄得心軟,但越是這樣,越想欺負他,于是壓着他的耳朵說:“小番茄抱你睡覺,跟你一塊兒洗澡,還可以随便親你。”

“小番茄才四歲,你怎麽連他的醋都吃。”

陸羨青看着他笑,秦思筝這才發現他根本就是找個理由欺負自己,用力推開他翻身坐起來,“那你還跟人拍過那種戲呢,我還沒有跟你算賬。”

“來,翻舊賬吧,我給你數數多少人跟我握過手,來懲罰我。”陸羨青攤開雙臂,大有随便罰我的架勢。

秦思筝躲開他的眼神,“我才不跟你算這個,我又不是你,連小孩的醋都吃。”

“我是啊,我特別小氣,以後再有人碰你,我就把他們手砍了。”陸羨青似真似假的說着,朝秦思筝勾勾手指,“我跟別人拍戲,從來沒硬過,只有你看見過我崩開護身的樣子,昨晚是我的第一次,感謝厭厭的包容。”

秦思筝跟他在一起久了,總覺得這個包容有種別樣的意味,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你別搞黃,注意尺度。”

陸羨青一揚眉梢,“誰搞黃了?我說的是包容,厭厭怎麽這麽色啊,什麽都能聯想到那裏去,不過麽,那兒的包容性……”

秦思筝一把扣住他的嘴,被他在掌心舔了一口,還閉着眼略微皺起眉發出低沉的呼吸聲,像是昨晚攀入巅峰的那一刻。

秦思筝倏地收回手,看到他笑着睜開眼睛,補上了下半句:“确實不錯,雖然喊着吃不下但還是全吃下去了,滴滴皆辛苦,沒浪費呢。”

“我去個衛生間。”秦思筝實在聽不下去了,找個借口遠離他一會,感覺到身後響起腳步聲,兩步之後就被人握住了手腕。

“我也去。”

“我家裏就一個衛生間,你要去也等我出來。”秦思筝要抽手,卻被他握得死死的,步步後退就到了置物架邊。

“不等。”陸羨青指尖按住他的手腕內側,另一手托着他的腰壓向自己,低聲問他:“他們說,你藏了不少我的東西,讓我看看?”

“沒藏什麽,他們亂說的。”秦思筝視線亂瞟,就是不敢看他。

“那我自己找了?”陸羨青說着,勾住他的腰拉向一側,單手拉開了抽屜,看到了一個同款r環,“哇哦”一聲拿起來。

“厭厭。”

秦思筝一臉想死的表情,伸手便奪。

陸羨青舉高手,環扣搭在指尖,帶着一股無法言說的色氣。

“這個是什麽?怎麽還有個針呢?拿來做什麽用的。”陸羨青收回手,抱着秦思筝的腰像個好學的小朋友般追問。

秦思筝小聲:“您明知故問。”

“我明知?我不知道啊,我只有一個這樣的戒指,戴在手上的。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是戴在哪兒的?”陸羨青伸手,順着秦思筝的下巴往下到了某一處,輕扣門扉似的點了點。

秦思筝忽然有種不太妙的預感,寒毛都豎起來了,“四哥!”

陸羨青然後兩指一合,狠狠一扯。

“唔嗯……”

秦思筝腳一下子軟了,踉跄一步趴在他懷裏,咬的嘴唇發白。

陸羨青喜歡他這個本能反應,兩根指尖撚住狠狠擰了一圈,然後重重捏住,感覺到對方的痛呼和發抖,身心都舒暢了。

“這是什麽?說了我就饒了你。”陸羨青低聲哄完就放冷嗓音,威脅似的:“不然,就扯壞。”

秦思筝說不出口,硬生生忍着不肯說,結果反倒給了對方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那我們看看厭厭的嘴到底有多硬。”

陸羨青指尖靈活,攏撚掐捏,逼得秦思筝快崩潰,收不住的嗓音猝然流瀉。

“四嗯……哥,我說。”秦思筝一開口把自己都吓住了,立刻又咬着嘴唇,忽然聽見了廚房裏打破東西的聲音,整個人都僵了。

沈長風還在,可能都把他的聲音聽進去了!

秦思筝臉已經紅透了,艱難的擡頭靠近陸羨青耳邊,把聲音壓到極致,幾乎是氣聲掃在對方的耳廓上。

“是……是r環,我喜歡你,不敢把它戴在手上,所以打了……打了那個。”秦思筝說完已經無地自容了,頭越埋越低,似是嗚咽了句“松手”出來,但并不太真切。

陸羨青松了手感覺他還在抖,攬住他趴在自己身上,笑他:“怎麽還在抖?這麽好受嗎?要不要再來一下?”

秦思筝立刻伸手護住:“不來了!一點也不好受。”

陸羨青嗤笑了聲,“你也知道不好受,昨天晚上還咬我這兒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沒斷奶呢,下次還敢咬嗎?”

“不敢了。”秦思筝默默想,昨晚不小心咬到的時候明明沒生氣。

陸羨青又拿出了另一個,是他曾經帶過的項鏈、手表、眼鏡、甚至還有他穿過的西裝,不由得被驚到。

這小癡漢。

“喜歡我到這種地步,為什麽還要遠離我?後來脫粉了?粉轉黑了?所以見我一次打一次?下手挺狠,一點兒也沒留情。”

秦思筝立刻恐吓他說:“您說了不記仇的,不許翻舊賬了,再找借口欺負我,我就揍你!你知道我拳頭很重的!”

“沒記仇。”陸羨青拿起一個眼鏡問他:“手表項鏈之類的是贊助,後來拿去拍賣捐了,眼鏡我應該沒有捐過,你從哪兒弄來的?還壞了條腿。”

秦思筝對原著劇情有些模糊,隐約記得好像是一次演出,他偷偷跑過去看,陸羨青出來的時候好像在生氣,把眼鏡往安寧懷裏一扔,結果被擠的一踉跄,正好落在了他面前。

他為了撿那只眼鏡,手還被踩傷了。

陸羨青把眼鏡放回去,又拿起另一個東西,按了其中一個按鈕,上半部分忽然開始繞圈震動。

“……………………”

秦思筝一把搶回去關掉,結果切換了另一個檔,震動聲更大,尴尬的想死,迅速按了好幾次按鈕才總算讓它安靜。

陸羨青勾着眼角,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笑。

秦思筝把東西往抽屜一扔,“啪”的一聲推上,一本正經的把鍋甩給了游司,“我有一個朋友,他是做這個的,嗯……他是拿來讓我幫他看看質量怎麽樣,我沒用過,真的!”

陸羨青環胸帶笑,“嗯?”

“好吧用過,我發誓,就一次!”秦思筝來的那天,這個東西正好就在身上,他當時吓傻了,正好徐钊來了,下意識關掉往抽屜裏一扔就忘了。

上次收拾的時候都讓游司拿走了,偏偏忘記了這一個。

“怪不得不喜歡我了,原來厭厭有這麽多東西好玩,我還不如這種充電的。”陸羨青聲音委屈,嘆了口氣,又裝出一絲難受。

秦思筝拽住他手,軟聲讨好,“哥哥。”

這一聲哥哥像是點在陸羨青心尖上的一枚烙印,讓他心髒發麻,忍不住又想親他,在有這個想法的前一刻,他的手已經落在了秦思筝的嘴唇上。

秦思筝知道他這個眼神代表的意義,立刻伸手按住他的嘴唇,“四哥等等,我要打個電話!”

“給誰打電話?男的女的?有我好看嗎?”

秦思筝:“……我給何幸姐打電話,給她添了那麽大麻煩,我要謝謝人家還要道歉,還要……跟阿姨打個電話。”

陸羨青倒是有點意外,他自己都沒想過要跟葉溆說今天這事兒,她一向不大關心娛樂圈,也不會因此對秦思筝改觀,沒有那個必要。

“你跟她說什麽?”

秦思筝抿抿唇說:“雖然阿姨讓我們在一起,但事情鬧成這樣我還是想跟她道個歉,不知道會不會給她造成困擾,我們這個身份,有很多黑粉沒有什麽理智的。”

此時也的确有人找到了葉溆的公司,将大門圍得水洩不通,不懷好意的詢問她關于陸羨青公開出櫃的看法。

明着詢問,其實就是鬧事,唯粉和黑粉夾雜在一起,主要目的就是拆散和毀掉,更多的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秘書拼命攔人,顧不上形象狂喊保安。

葉溆懶得搭理他們,準備往另一個方向走,實在不行回公司再加個班。

人群裏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自己的兒子喜歡男人,還是曾經跟他對家,結果觊觎癡漢了他很久的男人,您就不覺得惡心嗎?”

葉溆腳步一下子停了,伸手撥開護住自己的秘書,看向人群。

她擡手虛虛一壓,像是開會時讓大家暫停一樣的手勢,常年居于上位,雖然看起來年輕但那股幹練氣勢與生俱來。

人群頓時安靜了。

葉溆站在高高的臺階上,嗤笑了聲:“我的兒子出櫃,我都沒激動,你激動什麽?關你屁事,你這麽閑不如去把電線杆上的小廣告撕了吧,少來操心我的家務事。”

秘書瞪大眼,驚訝的嘴都合不上了,她從來沒聽過葉溆說髒話。

“您該不是在嘴硬吧?這麽大一個公司總裁公開罵人真的好嗎?公司的形象您都不顧嗎?”

葉溆“嘶”了聲,一副費解的表情看得衆人面面相觑。

她這表情什麽意思啊?

葉溆說:“你罵我兒子惡心,我還要誇你?你沒事吧?來,你告訴我,誰家的公司形象是讨好辱罵自己的人的,我葉溆的公司形象就是,誰敢侮辱我的人,我就跟你剛到底。”

一片嘩然。

葉溆單手叉着腰,沖人群冷笑,“我勸你趕緊給我散了,別影響我的員工上下班,要是傷到一個人,我讓你褲子都賠上。”

“趕緊給我滾蛋。”

葉溆拎着包,高跟鞋踩的四平八穩下樓梯,人群自動讓開一條道兒。

路的盡頭是陸明循,他換了慣穿的中山裝,換成了淺灰色的T恤和黑色長褲,身姿依舊挺拔,像以前那樣規矩。

葉溆愣了下,片刻後還是選擇繞過他上了車,秘書緊跟着上來,看到自家葉總好像偏了下頭朝反光鏡看了一眼。

“葉總認識的人嗎?”

葉溆收回視線,“哦,不認識。”

手機正巧響,葉溆立刻換了張笑臉接起來,“哎呀寶貝,事情都忙完了嗎?需要媽咪幫忙嗎?不要客氣喲。”

秦思筝一臉歉疚:“媽咪對不起,我看到有人跑到你公司去鬧事了,會不會影響您和公司?”

葉溆笑眯眯說:“看到了呀?那有沒有看到媽咪教訓他們,是不是特別酷。”

“……”秦思筝有點不太好意思點頭,生怕助長歪風。

原本他覺得陸羨青突然在鏡頭前親他,讓他在直播裏承認喜歡太瘋了,現在看來這個瘋不是沒道理的。

老祖宗說有其母必有其子,秦思筝再一次領教到了遺傳的力量。

“我兒子出息了,公開了好,公開了就能光明正大喊我媽咪了。”葉溆托着下巴暢想,連婚禮場地、該請多少人、什麽樣的創意都想好了。

“你們說婚禮衣服兩套好不好?白色的一套黑色一套,好像少了點,多加一套紅的吧,寶貝長得白穿紅色好看,要不然明天咱們先找地方把婚照拍了吧?”

“寶貝長得漂亮,穿個婚紗吧,羨青穿也行,上次公司裏一個小姑娘結婚,她穿西裝她老公穿婚紗,可把我羨慕壞了,我這輩子都沒穿過婚紗,想想就委屈。”

秦思筝知道她是離婚的,但不知道這麽多,頓時有點心疼。

葉溆說:“行,就這麽定了。”

陸羨青倒抽了口涼氣,“沒這個必要吧?沒我這個號的婚紗。”

葉溆:“不用怕,我有yalusi,讓她親手設計,保證讓你美的慘絕人寰。”

陸羨青一臉煩躁,“行了啊。”

葉溆似乎已經見到那場面了,一臉興奮的說:“哎寶貝,等結了婚之後你們就回家住吧,我給你們裝修好房子,到時候我就天天讓人給你們設計衣服,出去都穿一樣的,讓別人一瞧就知道你們倆是一塊兒的,你說好不好?”

秦思筝已經臉紅快要把自己埋起來了,小聲黏黏糊糊的說:“都聽媽咪的。”

陸羨青實在看不過去了,一把撈住秦思筝的腰按在懷裏,将下巴擱在他肩膀上,朝鏡頭說:“差不多得了,逗起來沒完了?沒正事兒挂了啊,他忙着呢。”

葉溆這才記起正事兒,寬慰他說:“寶貝不要怕,我做生意的,你們這個圈子影響不了我。”

秦思筝點點頭,忽然又想起來視頻裏一閃而過的男人,又緊張起來:“我上次聽游司說,叔叔是裕省的一把手,那他呢?”

葉溆“啊?”了聲,看了眼攬着秦思筝的腰在後面裝大尾巴狼的陸羨青,“你沒告訴他?”

秦思筝回頭看人。

陸羨青就着姿勢側頭親了他耳朵一下,笑着告訴他:“那是謠傳,我爸就是江城刑偵局的,以前當過幾天警察,沒那麽大官兒。”

秦思筝還是覺得這個職位不低,就算不高,對他來說應該也有影響。

葉溆還不知道他們已經在電話裏見過面了,也不知道上次秦思筝開的那個黃腔,頓了頓,說:“我公司還有點事兒,晚點再找你們。”

挂掉電話,葉溆說:“回去一趟。”

何幸這邊已經把輿論徹底把控住了,從秦思筝動用暴力、徐志良驗傷、解約糾紛、暗戀陸羨青等事一波爆發,看似無法掌控的滔天巨浪再到風向一邊倒,只用了短短四個小時的時間。

徐钊知道自己完了。

秦思筝用那唯一的籌碼,贏得了一切。

他從陸羨青出現的那一刻就知道秦思筝立于不敗之地了,只是他沒又想到陸羨青能瘋到那個地步,對着媒體直接親上去,把他的退路徹底堵死。

現在他還有最後一張牌,那就是秦思筝的合約。

除非他想包養秦思筝,否則只要還想讓他留在這個圈子裏,就一定會找聖娛談判。

徐钊安撫徐志良,被甩了一巴掌又踹了一腳,“草你媽,就是你告訴我秦思筝想改合約,現在呢?老子被他打一頓,現在明斐娛樂都來插手了,何幸是什麽人,她是好惹的?”

徐钊當然知道,咬牙忍了這一巴掌,他還得留在聖娛。

丢了這份兒工作,他就很難在這個圈子裏混下去了。

“徐總您放心,只要秦思筝的合約在您手上,她就得來求您!”徐钊勝券在握,他了解陸羨青跟何幸。

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狠,就算是不在乎養秦思筝,但陸羨青受不了這個,一定會不計代價拿到秦思筝的自由權。

徐志良現在看到他就煩,現在整個輿論全都偏向了秦思筝,他以前玩過的那些小明星居然也敢站出來譴責他!

他甚至還被官方媒體點名,字裏行間是要嚴懲潛規則這種不良風氣,甚至連稅務局都開始要調查他們公司的稅。

徐志良氣得七竅生煙,“這麽多年了,秦思筝給我找了多少麻煩!都是你幹的好事!誰他媽讓你簽他的!”

徐钊在心裏冷笑,這些年要不是靠着秦思筝,聖娛恐怕都要倒閉了。

電話此起彼伏的響,徐志良直接把電話線拔了,手機又響起來,他接起來煩躁的罵道:“打你媽打!我沒什麽好說的!”

“徐志良先生,我們發現貴公司的賬目有問題,以及稅務繳納的細節需要跟您核實。”對方聲音平淡,公事公辦裏帶着一絲輕蔑冷意。

徐志良忙放輕聲音,“哎喲,是您啊,我被那些媒體煩的頭疼,語氣不太好,這樣我讓公司稅務部門跟你們對接,可以吧?”

……

他挂掉電話,緊接着就聽見敲門聲,宣傳部的負責人一臉緊張的跟他說:“原本定檔上映的電影剛剛通知無限期撤檔了。”

徐志良騰地一聲站起來,“什麽意思?”

“公司投資的電影,上不了了,因為題材問題沒能過審。”負責人說完,小心翼翼的看着徐志良,生怕他把火撒在自己身上。

“滾!都滾!”徐志良咬牙摸起一個水晶座,狠狠沖門口砸了過去,女人一閉眼,聽見水晶座砸在門上,碎片濺在她手上。

說是題材沒能過審,徐志良心裏清楚一定是有人從中作梗,當時開拍前已經拿去審核了,就算現在不能過審,應該還能删減上映,直接撤檔?

這部電影耗資巨大,如果不能上映那他一定元氣大傷,他又叫住負責人:“還有一部電影呢?”

“徐、徐總,我覺得另一部電影也上不了了,因為您被官媒點評,還有公司的稅務問題,調查清楚之前應該都……都上不了了,還有那個選秀綜,我已經接到電話,他們決定打散團隊重組了,還說……”

“說什麽?”

“說……明斐娛樂投資他們了,連導師都定好了,還讓我轉告您一件事,如果公司藝人沒地方去的話,可以去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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