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哥....

我做了一個超厲害的夢耶,很真很真實的夢.....

我看見了鷹眼、路飛和艾斯,還有我最最最最崇拜的白胡子大叔,可是,我好害怕他們會死,像你一樣。

哥....

如果他們死了,我又會像上次那樣哭得好傷好傷心,流好多好多的眼淚。

******

夢中的我蹙眉,因為周圍好吵好吵,有坍塌聲,海浪聲,驚慌失措地吶喊聲,還有低低的哭泣聲,吵得讓人睡不着覺了,我緩緩睜開了惺忪的眼睛,視野朦朦胧胧的,我揉着眼睛嘟嚷的說。

“好吵。”

“吵你也睡得像死豬一樣睡了好久小白,呋呋呋。”

不用說一定是唐吉诃德·杜夫拉明高說的,我猛然張大眼睛,伸手一把就抓住了他的羽毛大衣,朝我的方向拽了過來,對他呲牙裂齒的說。

“我是豬你就是超級笨笨笨笨的火烈鳥!”

“是嗎.....”唐吉诃德·杜夫拉明高用修長的食手推着墨鏡,臉挂着高深莫測的笑容看着我,同時扯着他大衣的手松開了,因為我發現此刻的我正被鷹眼抱着,公主抱的那種!

我瞬間僵化,雙拳遮住半張臉露出眼睛對他說,我沒事了你可以放我下來了。鷹眼聞言垂眸看着我,眼神深邃,好像沒有打算發我下來的打算,我困惑的皺眉,這時唐吉诃德·杜夫拉明高忽然出聲說。

“小白還真的被你猜對了哦.....”

“唔猜對了什麽?”我扭頭看向唐吉诃德·杜夫拉明高,不等他說明白,眼睛不經意的掃到了一個人,我視線越過唐吉诃德·杜夫拉明高,硝煙漸漸散去,遠遠的看見了躺在血泊中的少年,我的心猛然一顫。

“艾斯是死了嗎....”艾斯那安詳的笑容在我的眼中漸漸的迷糊起來,我的淚水一滴滴砸在了那沾染鮮血的地面,我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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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小白。”

聲音帶着愉快,還真是讓人聽了就火大,我再次一把抓住他的披風,将他拽了過來,聲音夾着哭腔憤怒地喊道;“死了你開心個屁啊!!讓你開心讓你開心讓你開心。”

我情緒激動地搖着他,說我搖他不如說我搖我自己,他壓根就沒動過,反而我自己搖動了自己,我氣憤地撒手,狠狠的瞪了眼他,轉過臉,将臉埋在了鷹眼的懷裏,不想再看到這一切了。

果然這樣不夠,不夠......

“鷹眼我..我好難受。”我卷縮在他的懷裏哽咽說,難受得讓我透不過氣來,雙手緊緊攥着他的衣服,忽然有只手輕輕拍着我因為哭泣而抖顫的背,我更難受。

“你說什麽才是正義?”

那時候看到艾斯死時,我不停的想着這個問題,不停的想不停的問,唐吉诃德·杜夫拉明高他,回答了我的問題。

“呋呋呋,當然是勝者才是正義啊小白!”

我聞言猛然扭頭看向唐吉诃德·杜夫拉明高,指着他氣憤的說;“正正正,鷹眼你給我打趴他,我們是正義的!”

“喂喂小白你就那麽認為我一定會輸給鷹眼嗎?

唐吉诃德·杜夫拉明高不滿地挑眉又皺眉的說,我咬着下唇睜大着眼睛看着他,看着他的臉在我眼中越來越扭曲模糊,我還是忍不住號啕大哭起來。

我哭得像個小孩,肆無忌憚的哭着,只是單純的,傷心的為自己所喜歡的人,所崇拜的人而哭泣。好久好久都沒這樣哭過了,我讨厭這樣哭泣,但是忍不住。

我的臉埋在手背上,不知道此刻有很多人正在看着我,帶着各式各樣的目光看着,望着。我沒留意也不在乎,我只知道我的悲傷,難過。

“鷹眼你要去哪裏?”不知名的海軍對着轉身準備離去的鷹眼問道,鷹眼頓住腳步,側頭說。

“雖然我答應會和白胡子作戰,但紅發不在協定的範圍內,我收手了。”

我聞言停住了哭泣,擡頭吸着鼻涕問;“鷹眼紅發來了?”

“嗯。”

“那麽看看,看看。”我在他懷裏坐直了身,下巴擱在他的肩上,遠遠的看見了一個身穿黑色披風,一頭紅色的頭發,腰間懸挂着一把西洋劍側身的男人,光這樣看着就覺得他的氣場震撼人心。

因為紅發的到來,馬琳梵多頂上戰鬥,就此落幕了,海軍們在傷者之間四處奔跑,海賊們站着原地哭泣,我的眼神黯然了下來。

我在想,如果紅發能夠早點來,更早來的話,或許艾斯和白胡子大叔就不會死了吧,每次這樣想時我都有點埋怨他,其實我好像...不應該這樣他。

“小白對紅發有什麽不滿的?”

唐吉诃德·杜夫拉明高察覺到我的情緒變化,那張欠扁的笑臉在我的面前無限放大,我冷漠瞥了眼他,随即沮喪的将臉埋在鷹眼的肩上,悶悶的說;“鷹眼我們還是走吧。”

鷹眼輕輕地嗯了一聲,抱着我走了沒幾步一道聲音我們身後響起,鷹眼的脖子被人給勾回來,緊接着就聽見.....

“鷹眼這個可愛的女孩是誰??”

我看着紅發搭着鷹眼的肩,垂頭一臉暧昧的打量我,鷹眼淡漠的看了眼沒安好心的紅發,不留痕跡的掙脫紅發的束縛,繼續向前走,聲音毫無波瀾的說;“你現在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吧。”

“話是這樣說啦。”紅發站在原地摸着自己的胡渣。

我沉默了會,扯了扯鷹眼的衣服,鷹眼頓住了腳步低頭看着我,我疲倦地垂下眼眸的問道;“可以接件衣服給我嗎?”

身上沾滿了硝煙和血腥的味道,讓我的心難受的受得不了,會讓人我想起哥哥離開人世的那天晚所發生的事情。

血淋淋的手臂,以及那滾滾濃煙的天花板。

******

紅發的船上。

我任由着熱水灑在臉上,在戰場上磨破的膝蓋傳來了陣陣的刺痛,我沒有理會,拿起毛巾将身體擦幹,穿上了跟紅發要來的衣服,他的船上沒女裝,我穿的衣服是他的。

我提着褲頭掂着腳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浴室,坐在紅發的床上,俯下身将褲角卷了幾圈,搞定後垂手環視紅發的房間,很幹淨,一點都不想他的本人,忽然我的視線被床邊的櫃子上的一壺酒給吸引住了。

我盯着它良久後才挪了挪身子,将它拿在了手中掂量了掂量,打開了木塞,鼻子湊近瓶口聞了聞,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撲鼻而來,盡管這樣我還是仰頭往口中灌。

我被酒嗆的強烈咳嗽了會,辣的眼淚都流出來,只是喝了一口頭就開始出現了眩暈,盡管這樣我還是不停得往口中灌酒,直到喝完為止。暈暈乎乎聽見門吱的一聲打開了,随即聽見有人驚呼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我還以為這個星期更新不了了(挖鼻屎)

終于被我寫了出來了(仰頭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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