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張怡洮說:“劉恒可是一直在追我姐。”

這跟我有半毛錢關系麽?不過細想想,劉恒之所以看我不爽,可能是把我當成假象情敵了,呵呵,有意思。

校園

庸庸碌碌間,十一假期已然結束,天氣越發的涼了。張宅院子裏漸漸變成了金色,也有些四季常綠的樹摻插在其中,好似是藏在黃土中的綠寶石一般。

早上去上學的時候,也要加一件外套,起初還有些不适應,明明記得十一之前還能穿短袖的,怎麽一過十一就冷了這麽許多?

早早的來到學校,我背着吉他去找鄭浩然,借了一個多星期了,也該還給他。可是鄭浩然不在教室,問了一下他班裏的學習委員才知道,鄭浩然生病請了三天假。他身體一向不錯的,怎麽突然就生病了?不過話也說回來,都好幾天沒見他了。

我摸出手機,打個電話慰問一下,電話一接通,我問:“聽說你病了?嚴不嚴重?要不要張羅着給你準備後事?”鄭浩然有些中氣不足,而且鼻子還有些堵,說話悶聲悶氣的:“我謝謝你啊!不過讓你失望了,暫時還死不了。”

我笑了笑,說“聽着像是感冒了?”

“嗯,就一小感冒,沒什麽大礙。”

“什麽時候的開始的?也不說一聲。”

“完生日的第二天,那天夜裏可能有點着涼了。”

我一愣:“這麽些天了,還沒好?去醫院打個吊瓶吧,好的快些。”說完了我才想起來,鄭浩然暈針,記得新生入學要查一次身體,鄭浩然在抽血的時候,不争氣的暈倒了,吓得在一旁幫忙的一個醫學系女生,都要張羅着把他送停屍房。

鄭浩然嘆了口氣說:“怕疼。”果然,暈針的老毛病還在。

我笑着打趣說:“皮這麽厚還怕疼?”

鄭浩然淡淡的說:“又不是打在臉上。”我頓了幾秒鐘,才發覺他的話戳中了我的笑點。

又聊了幾句,我才挂掉電話,發覺還沒到上課的時間,就又給陳雅打電話,約她中午一起吃飯,陳雅欣然答應。

第一節課是《營銷渠道》,簡稱“渠道”,教我們怎樣更有效率的,把産品從生産者的手中擺到消費者的面前。這門課的任課老師是一位年輕的女老師,長的挺漂亮的,講起課來也很風趣,也不知道是誰發現,她每天都開寶馬上下班,有好事的就開始調查她的身份,不過也沒查到什麽,最後也不了了之了。

渠道老師點名的頻率很高,記得有一次上她的課,開始上課的時候,她沒點名,宿舍的兩個哥們沒來上課,發短信問我:老師點名了沒有?我說沒有,那倆哥們放下心來,在宿舍繼續埋頭大睡,上課後,有人見沒點名,就悄悄溜了出去,老師也裝作沒看見。

哪知,這位美女老師,看似是“普度衆生”,其實暗懷鬼胎,課上到一半的時候,她突然點名,抓捕了不少經常逃課,但又沒被其他老師發覺過的慣犯。後來知道渠道老師喜歡中途點名,有些人就晚到早退,可惜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渠道老師發現這種現象後,竟然在快下課的時候再點一次名。

後來,我們在背地裏都叫渠道老師為“點名學者”,其實她大可不必如此,相比之下,她課上的出勤率已經很高了,如《營銷心理學》的老師,她一節課點十遍名也照樣有人逃課。

心理學老師是個四十多歲的女老師,戴着一副黑色眼鏡,衣着一絲不茍,每次上課都騎電動車,标準的學術派代表人物。可是這位老師太軟弱,上課說話什麽的她也不管,久而久之,上心理學的時候,不再是我們聽老師講,而變成她聽我們講,因為我們說話的聲音大過了她的聲音,即使在她有麥克風的情況下。

有一次,心理學老師正在講課,我們也各自幹着各自的事情,一個男同學突然站起來,指着老師說:“老師,你傻逼。”一瞬間,教室裏鴉雀無聲,只見老師扶了扶眼鏡,弱弱的問:“什麽?你剛才說了什麽?”那個男同學沒回答她,這件事也沒了下文。

當然,那個男同學的确太嚣張,就算老師再好欺負,有些事也不能跟她說實話,而老師自取其辱的設問,更是讓人無語。後來聽說心理學老師還有“心理學教授”的職稱,不管在哪個大學,有這樣一個職稱就意味着捧起了鐵飯碗,所以老師才對我們不上心的吧!?因為就算她教的再好,也還是個老師。

中午最後一節課的時候,我沒心思上,就早早的溜到藝術系那邊,等陳雅下課。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找到跟兩個舍友一起出來的陳雅,馬上招了招手,陳雅微笑着走過來。她舍友李珊珊對我說:“夠勤奮的!”

我拉着陳雅的手:“那是,如果在學校裏評一個好男人獎的話,我肯定能奪魁。”兩個女生笑,我又對她們說:“一起去,我請客吃小炒。”

李珊珊笑:“我們可不想當電燈泡。”

陳雅拉了拉李珊珊:“一起去吧,我們吃飯也是閑聊天。”李珊珊跟另一個女生才點點頭。

食堂的小炒也不怎麽好吃,只是吃不到指甲、頭發之類的佐料,而且基本不用排隊,比打飯的速度快。交談中,我聽陳雅說,下午她們的美學課老師要放一部電影,以電影的題材授課,我很感興趣,就問能不能一起去上課?陳雅這種乖學生有些為難,李珊珊卻特講義氣的說:“去,一起去就是了,全班四十多個人,老師也看不出來。”

我微笑着颔首,接着她們開始談論快要開始的運動會,一般大學的運動會項目只有田徑,我們學校不同,除了田徑,還有籃球、羽毛球、乒乓球、排球。據說曾經還有足球,不過只組織了一年就取締了,因為很多院系男女分布不均,像機械系,就無法組建女子足球隊,全系加起來就那麽幾個女生,就算把她們都拉出來,也就剛剛夠一支足球隊,連替補人員都成問題,況且還要啦啦隊,為數不多的女生根本就力不從心。

藝術系也是一個亮點,男生到也不少,可惜都太文弱,于是藝術系的學生會就發動女生們多多參與。去年的時候,藝術系女生的總成績相當好,女子籃球隊還得了冠軍。

我們經濟管理系男女數量均勻,而且存在不少體育優異的美男,及一些女漢子。每年我們系都是總分排在前三的,即使我這樣不大上進的學生,也會踴躍參加一兩項,成績也還可以,去年還拿過三千米的亞軍。

鄭浩然屬于那種上進人士,是學生會的體育部部長,而且很有可能是新一屆學生會的主席,今年運動會他肯定得拼了老命,多報些項目,為經濟管理系多加分,也給他自己鍍金。可惜他病了,還不願意打針,能不能鍍上這層金,還不好說。

吃完了午飯,我跟三個女生一起去藝術系上課,是在一個大多媒體教室,陳雅陪我找了個犄角旮旯坐下。不過還是有人認出了我,有人開玩笑:“陳雅!這麽快就讓他得手了?我們還想再聽他唱歌呢!”還有男生更是拍着我肩膀說:“來藝術系做上門女婿了?”

我笑着跟他們耍貧嘴,而陳雅卻有點不好意思,我捏了捏她的手,讓她別害羞,現在又不是舊社會,我倆也不是小屁孩,正常戀愛有什麽好害羞的?

我一直期待能放一部大片,沒想到是《巴黎聖母院》,我看了一眼就歪着頭跟陳雅小聲說話。不過陳雅專心看電影,沒空理我,我只好閉目養神,多媒體教室絕對是睡覺的好地方,光線暗、桌子寬,而且前面的人如果坐直了,很輕易就起到了掩護作用。

電影結束後,老師把燈打開,開始講電影的醜與美、善與惡,我擡起頭,第一次看到這個老師的摸樣,寬額頭、高鼻梁、厚嘴唇,有些像原始人。我忍不住在陳雅耳邊說:“你們老師長的跟電影裏那撞鐘的有一拼。”陳雅笑着吧白了我一眼:“他們有什麽可比性!樣貌?還是心靈。”

我笑了笑:“沒想到美學把你害的這麽慘。”

顧慮

十月十號,雙十節,大哥終于來了,我開車到機場接他。不管是什麽時候,大哥的神态都是很陽光的,略微的笑臉,漆黑望不到底的眼睛,還有舉手投足間那股舍我其誰的氣勢,即使跟他一起長大的我,都下意識的多看他幾眼。

我問大哥待幾天,他說也就四五天。我又問有沒有空閑?大哥說只有半天,半天能玩什麽?我嘆息,他越來越忙,什麽時候變成張叔叔那樣,整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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