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幹什麽?一輩子這麽長,我會麽?

笑容盛開在她的臉上,那麽美,我卻好像有點不知所措,她輕輕踮起腳,第一次主動吻我,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她的舌尖是那麽的溫和,我的心口的激情好像被她點燃,伸手捧住她的臉,熱情的回吻着。

就在我迷戀陳雅雙唇的時候,突然有個聲音喊:“你們在幹什麽?”我跟她都吓了一跳,轉過頭,才發現是學校的“自律會”在檢查校風。這個組織是最近才組建的,話說有一次某領導來校參觀,卻在操場發現兩個女生膩在一起卿卿我我,此現象,極大地影響了我校的形象。當然,關于性取向這件事,我是沒有什麽偏見,只是要注意場合,因為并不是每個人都沒有偏見的。

後來就有了自律會,他們總是游蕩在校園各處,專門查處校風問題,不過他們管的也太寬了,打架、抽煙、親吻都不行。今天出門沒看黃歷,竟然遇到這群狗腿子,他們很快走過來,好在人不多,我馬上就有了逃竄的想法。

他們其中一個人說:“同學,由于你們的行為,影響到了學校的風氣,留下班級、姓名,接受處罰。”陳雅到老實,馬上就報出了自己的名字,還一臉的哀怨,像是在埋怨自己倒黴。自律會的人又問陳雅的系名,她剛要說,我拉了她一下,做人怎麽能這麽實在?!

我裝作很兇的樣子對他們說:“你們知道我是誰麽?還敢查我!”

自律會的人說:“管你是誰,就是天王老子,也得認罰。”

我又問:“真不到我是誰?”

有人嘲笑我:“你以為自己是明星呢?”

我笑了:“不知道就好。”說完,我伸手把剛才記陳雅的那張名單搶過來,拉着陳雅就跑。自律會的人明顯慢了半拍,可能沒想到我會來這一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跟陳雅已經跑出一段。

也不理會他們是不是追上來了,就這麽拉着陳雅往前跑,突然記起了那次陳雅拉着我跑的情景,想到這些,心中總是有些美妙的味道。一直跑了半個校園,我們才停住,我跟陳雅對視一眼,一起放肆的大笑,笑的都喘不過氣來。

笑夠了,我才說:“今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宿舍。”陳雅點點頭,可能是剛才跑的太急,她小臉紅撲撲的,胸口還有些起伏,樣子有些妖嬈,在她的身上,很少會有這種感覺。我忍不住又親了親她:“要不然我們都不回去了,一起出去!”陳雅低下頭,一起出去,自然不會只是走走路,或者聊聊天之類,還有某項運動供我們選擇。

不過看陳雅的樣子,就知道時機未到,我拉着她的手說:“逗你玩的,送你回宿舍。”說完,我牽着陳雅的手,胳膊一晃一晃的把她送回宿舍。

十一點多,我才回到張宅,怡欣姐她們都已經睡了,我到舒了口氣,并不是不敢見怡欣姐,而是怕尴尬。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跟陳雅的婚禮,但是在那一刻我哭了,怡欣姐沖過來,伸手就給了我一耳光,還兇我說:“誰讓你不說實話的,現在好了,哭着過一輩子吧。”當時我就醒了,這算是個噩夢吧,也可能怡欣姐正是這麽期盼的。

第二天我一大早起來,吃早餐的時候,怡欣姐沒在,問了一下才知道,她早就走了。我一聲不響的吃早餐,張怡洮數次欲言又止,我也沒理會,現在心裏已經夠亂了。

到了學校我才知道,鄭浩然來了,雖然還留着鼻涕,動不動就咳嗽,不過他就算得了絕症也得趕來,因為運動會臨近,他再不來,學生會可能就要換別的人來組織,若是那樣,鄭浩然就別想當什麽主席了,甚至學生會部長的位子都不保。

鄭浩然一來,就有無數事等他去做,他還在病中,多少有些力不從心,我雖不熱心學生會的事,不過作為朋友,還是要幫忙的。此次運動會的許多準備工作,例如制作隊衣、安排賽程、組織訓練、開幕式籌劃、廣播布置等,都是我幫他張羅的,鄭浩然還嘆息着對我說:“你不去當官,真可惜了。”

我笑了笑沒答話,其實這些東西除了繁瑣一點,沒什麽大不了的,而且鄭浩然在學生會很有權威,好多事都是打着他的名號幹的,他還不知道。

運動會的田徑的參賽選手報名終于開始,各系早已經對選手訓練過,誰參加什麽項目早已經有了一份名單。那天我、陳雅、鄭浩然一起吃午飯,商量報什麽項目,鄭浩然本來是系裏的籃球隊的,可是因為生病,沒趕上集訓,就想讓我頂他的名字參賽,我連連推脫,以我的球技,玩玩還行,若是參加比賽肯定是丢人現眼,我才不去。

鄭浩然問我:“那你要報什麽項目?”

我想也沒想:“三千米,我耐力很好的,去年不是還拿了個亞軍麽?”

鄭浩然邪邪的笑了笑,問陳雅:“他說自己耐力好,是真的麽?”

陳雅被問得一頭霧水,我朝他擺了擺手:“我們還沒到那一步呢。”陳雅也明白過來,踢了鄭浩然一腳,臉一下子就紅了。

寂寥

大哥說走就走,令我有些措手不及。

那天,我正跟陳雅吃午飯,大哥打來電話說要離京,我算了一下時間,還能見上一面,就讓他等我,總得去送送他。挂了電話,我讓陳雅接着吃,起身就要往外走,陳雅拉住我的胳膊,擡頭看着我:“我陪你一起去。”

我笑了笑:“你有這個想法我就很高心,下次吧。”陳雅仍舊看着我,眼裏全是堅持,我跟她交往之初,還覺得她是那種小家碧玉的女孩子,可是深入了解之後才發現,她有時候比我還倔,比如現在。

我點了點頭:“好吧,那就一起去。”陳雅這才笑了笑起身,随我一路小跑,我們到西門打了輛車,直奔機場。在車上,我看着兩旁的人與物不住的倒退,心裏突然有些難受,大哥這就要走,又剩下我一個人獨自在京城。鄭浩然雖是摯友,卻總歸是代替不了親情,陳雅雖是戀人,卻在我心中有一層淡淡的隔閡。

陳雅見我一直不說話,握住我的手,對我說了一句古詞:“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我擠出一絲笑,靜靜的看着陳雅,陽光從車窗外照進來,灑在她的秀發上,是那麽柔柔的烏黑色。照在她眼睛裏,眼曦是那麽的明亮。映在她手背上,是如此的溫暖。

我慢慢靠到陳雅的肩上:“我跟大哥從小就很要好,不管我遇到什麽麻煩事,我都能心平氣和的面對,因為在我身後有大哥。那天大哥說:只要你高興去做的事,我都會支持你的。因為我是你哥,因為我就你一個弟弟。”我喃喃的重複這大哥那天說的話:“那天我才發現,老天帶我不薄,給了我這麽好的一個哥哥,又把你送到我身邊,我該怎麽去珍惜這些?”

陳雅捏了捏我的鼻子:“什麽時候說話這麽煽情了?”我笑了笑,沒答話,就那麽靠在陳雅的肩頭,不想起來。

在候機室,見到了衣冠楚楚的大哥,他的微笑還是那麽有力量,把我心中的陰霾一掃而光。我給他們互相介紹,大哥端詳了陳雅一會兒才開口說:“我這個弟弟啊,就喜歡胡鬧,以後我不在身邊,也沒人管得了他,他再胡鬧,你也不要怪他好不好?。”大哥對我的溺愛,溢于言表。

我不服氣的說:“我哪胡鬧了?!”

兩個人都笑了笑,陳雅點了點頭說:“大哥放心,哪怕他在天上捅了個窟窿,我也不會怪他的。”這是陳雅對大哥承諾,關于我的承諾。

大哥會心的笑笑,看了看手表,對我們說:“我得走了,有時間再來看你們。”我點點頭,努力讓自己笑:“大哥,一路走好。”大哥皺了皺眉:“怎麽聽着這麽別扭?”我笑出聲來:“大哥,一路順風。”大哥點點頭:“這還差不多。”他上前一步貼到我耳邊,小聲說:“不管你的決定是怎樣的,也不管以後發生什麽,好好珍惜。”

我用力點了點頭,目送大哥進入登機口,一直等到大哥乘坐的飛機起飛,我們才離開機場。陳雅胳膊捅了捅我:“你也沒哭啊。”我笑了笑,一邊擺着手打車,一邊說:“幹什麽要哭?又不是見不到了,過年的時候我就回家了。”

在機場打車還真難,好不容易搶到一輛,還全靠陳雅的機智,她見我在跟別人搶的時候,擡腿就坐進去,跟我搶的那哥們只能幹瞪眼。

剛上車,孫茜就打來電話,說找我有事,約我在一家咖啡廳見面,下午的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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