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奏的時候,你還含情脈脈的向她瞟?我當時真想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我妹妹以後還要不要嫁人了?”

我沒接話,努力的回想當時的情景,鄭浩然也這麽說過,難道當時我的眼神真的有那麽煽情?怡欣姐又說:“你要是對我妹妹做什麽,我饒不了你,舊賬新賬一起算,夠把你五馬分屍了!”

說完,怡欣姐也不等我回答,直接下車,我也跟着下車,走了幾步,怡欣姐突然轉過身問我:“你說實話,為什麽那麽讨厭劉恒?”我笑了笑:“因為他該讓人讨厭,他跟我一樣不是好東西,不過我正大光明,而他陰險狡詐。”

怡欣姐冷哼一聲:“好一個正大光明!做過那麽多昧良心的事,還好意思說正大光明。”我默然,本來以為,随着時間的推延,有些後悔是可以補償的,但卻永遠無法正視這些譴責,特別是從怡欣姐嘴裏聽到的譴責。

我擺了擺手:“不說了,我要去休息。”

打架

這兩天一直睡不好,夜裏總是被噩夢驚醒,仿佛又回到了那個讓我膽寒的時代,無力感與傷痛交錯,讓我渾身顫栗,仿佛要把我僅存的生命力奪走。

于是那些許久都不動的藥又被我翻了出來,吃過之後,精神好了許多,不過還是很容易心驚,必須找點事情做,不然很可能會重蹈覆轍。巧的是,陳浩這時候找上門來,商量着要讓公司多元化的事。

我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細細的問了他的想法,以及公司現在的承受力。自從京城的服裝賣場落成,并營業開始,公司就能以賣場為抵押,從銀行貸出一筆相當可觀的資金,至于要往哪個方向發展,我卻與陳浩起了争執。

陳浩是想分出手來做地産,在他眼裏這是最保險的,因為房産只賺不賠,而且占了國家大部分的GDP。我告訴他現在房産已經是泡沫,說不定哪天控制不住就崩潰了,他卻說這個泡沫在中國永遠都不會崩潰,因為國家有調控體系。

我大怒,在他面前把他的策劃書撕了,并且明明白白的告訴他,我才是老板,這幾天積壓的負面情緒終于發洩了出來。陳浩沒想到我的情緒會失控,也沒再反駁我,就先回去了,走之前我讓他等兩天,我來寫一份策劃書,這個話題到時候再談。

他像看外星人一樣看着我,因為我從沒有這麽認真的過問公司的事,送走了陳浩,我拿出筆記本開始籌劃“恰恰”的發展方向。我準備還是在服裝産業上分枝散葉,準備向婚紗、禮服的方向發展,還可以順便做婚禮策劃。

教室裏太亂,于是我抱着筆記本去了圖書館,說實話,我光臨圖書館的次數不多,因為太安靜,我會胡思亂想,不過現在有事做,就另當別論了。剛坐下不久,怡欣姐就打來電話,問我在哪裏,我說在圖書館,然後她就挂了,真是莫名其妙!

雖然我努力把說話的聲音壓低,但坐在我對面的兩個哥們還是皺了皺眉頭,至于麽!圖書館是需要安靜,不過再靜的話就快變成停屍房了。

對于怡欣姐的電話,我沒怎麽上心,繼續寫着我的策劃書,對面的哥們終于忍無可忍,放下書對我說:“你敲鍵盤能不能輕點聲!”我剛要反駁他說:你說話的聲音比我敲鍵盤的聲音大多了。

還沒來得及張口,卻發現怡欣姐風風火火的殺過來,把手裏的一份雜志狠狠地摔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行啊,你們哥倆!狼狽為奸!你在這兒裝的跟沒事兒人一樣,你哥哥可在外面鬧的天翻地覆。”怡欣姐這句話幾乎是喊出來的,引得衆人紛紛側目,我對面喜歡清靜的那哥們當然受不了,不過面對怡欣姐這樣的美女,他也沒有發作。

我不知道她為什麽發這麽大火,笑着說:“您老過獎,不過能不能把形容我跟大哥關系好的詞彙改一下?”怡欣姐雖然還是怒氣沖沖,不過卻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後翻開那本雜志,指着首頁說:“自己看。”

那是一本挺有名的財經雜志,上面有一張我哥的照片,好像是在他的辦公室裏照的,大哥坐在辦公椅上,歪着頭,沖着鏡頭笑。文章的第一節,先羅列了一些蛛絲馬跡,比如大哥手下的哪位得力幹将調到京城、公司的很多資源正在往北轉移等等。我皺了皺眉,這件事不對勁,再看下去,是一段對大哥的采訪,大哥明确表示,付家在未來幾年,會把全部精力放在往北的擴張上。

家裏的重心一直是在南方,并以臺灣、香港、新加坡等地為跳板,向世界上的其他地方擴張,這個模式已經持續了将近二十年。雖然大哥接手國內的産業後,在北方開了幾家公司,不過大部分都是分公司,或者是一些只能在北方才能完成生産的工廠。這次不一樣了,從大哥的動作上來看,他有心在北方做一些大的投入,再仔細看一下大哥羅列的那些将要發展的産業,并不是付家的強勢行業。大哥這麽做有什麽深意?

怡欣姐見我疑惑,就解釋說:“你大哥所說的這些行業,都是劉恒公司的主經營項目,有一兩項,甚至都要達到壟斷的地步。這兩年你大哥跟我家的合作,多數是在新能源方面,而且已經投入了很大的人力與資金,如果再向北擴張,他肯定陷入兩線作戰的窘境,打個電話勸勸你大哥吧。”

我笑了笑:“大哥這麽做,一定有他的目的,他決定的事,我是勸不動的。”我清楚付家商業集團的承受能力,跟劉恒的對決,可能在前期會吃虧,不過肯定後來居上,因為付家的商業積累比劉家要厚的多。

怡欣姐皺了皺眉:“他什麽目的?不就是跟劉恒置氣!至于麽?”我伸手摸了摸額頭:“怎麽不至于?大哥那天生那麽大的氣,肯定要報複一下劉恒的。”

怡欣姐伸手點着我額頭教訓我:“還好意思說!你一個大男,被人欺負了,還得等哥哥幫你出頭。”我打開她的手:“怎麽?不行麽?我哥護弟弟管你什麽事?”

坐我對面的那個哥們實在受不了了:“小兩口吵架回去吵,在這兒嗚嗚嚷嚷的喊什麽?”怡欣姐比我還急:“誰是小兩口?你哪只眼看見我們是小兩口了?”那哥們皺了皺眉:“你怎麽逮着誰咬誰?”說着起身要走。

怡欣姐攔着他:“把話說清楚了再走!”那哥們沒說話,推了推她,怡欣姐被桌腿絆了一下,差點就摔倒。我趕緊上前把她扶住,對那哥們喊:“你大爺的,走路不長眼?!”那哥們也不是善茬,指着我鼻子:“你罵誰呢?”

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丫挺的!當然是罵你着孫子!”那哥們擡手就把手裏的書扔到我身上:“狗日的,找揍呢是不是?”我把怡欣姐拉到身後:“我操!”罵完就撲過去跟那哥們厮打在一起,怡欣姐想拉也來不及。

這場仗打下來,我們推倒了七八個書架,我還掄起一把椅子朝他砸過去,可惜砸到了柱子上,四根椅腿斷了三根。直到學校派出所的民警把我倆揪走,這場圖書館的鬧劇才得以收場。

民警給我們錄完口供,又命令我們賠償圖書館的一切損失,并且拘留一夜,以此為戒。館長送來一份賠償清單,簡直是宰我們,就那幾個破書架、幾把椅子,就要六千多塊,跟我幹架的那哥們也傻眼了,我倆平攤的話還三千多。

看他為難的樣子,我幹脆把所有賠款全結了,不過拿出錢包來之後,才發現現金不夠,又沒地方刷卡,只能打電話給怡欣姐,讓她幫忙。怡欣姐聽說我要被拘留一晚,幸災樂禍的說:“你早就該接受法律的制裁了!”我苦笑。

等了一個多小時,怡欣姐還沒來,她應該就在左近的,不會這麽不講義氣的不管我了吧。剛要給怡欣姐再打個電話,孫茜跟葉爍卻來了,葉爍對民警跟館長說:“圖書館的一切損失我已經付清,付子豪是這兩天有特殊情況才打架的,我這裏有醫院的證明。”

我一愣,葉爍是怎麽知道這些事的?他這份證明書有是從哪裏來的?館長賠笑說:“葉先生這麽說,肯定錯不了,人你帶走就是了。”我聽鄭浩然說過,葉爍的家族是教育世家,在教育界很有威望,今日一見館長的嘴臉,果然沒錯。

從派出所出來,就看見怡欣姐抱着胳膊,靠在車上,這裏是學校,像怡欣姐這樣成熟、性感的美女不多,所以回頭率極高。孫茜問我:“救你一命,怎麽謝我?”我張開胳膊,誇張的喊了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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