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把她當做了你的替身,直到你們見面之後,我才醒過來,我才知道原來我已經愛上你了,還愛的這麽深。”
怡欣姐捏着我的腮幫子說:“行啊,以前怎麽沒見你這兒能說會道的?”我發現怡欣姐越來越喜歡對我動手動腳了,在運動會的時候,孫茜捏過我的臉,當時我就發現怡欣姐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現在終于得逞,想怎麽捏就怎麽捏了。
我握住怡欣姐的手,問她:“你呢?你是什麽時候看上我的?”怡欣姐想了想:“應該是你在我面前游泳的那次吧,這兩年我的生活就像一潭死水一樣,見到你那麽不要臉的行徑,竟然被觸動了一下。”
我笑着說:“怡欣姐果然是好色的,先把我看光了,才有感覺。”我有多長時間沒有這麽放松的聊天了?自己都忘記了。我歪着腦袋看怡欣姐,雙腮微紅,誘人的雙唇,墨玉一般的眼曦,好美!
她應該是上天派給我的天使,救贖我的天使,那段沉痛的記憶折磨了我那麽久,此時此刻方才散去。若不是那天她喊着讓我醒一醒,我可能還沒有醒過來,仍舊在自己折磨着自己。
我無數次幻想過,深愛一個人是什麽樣的,又是怎樣的轟轟烈烈才能襯托那份愛。
卻沒想到只是能看到她,只是看到她而已,心中就有無數的漣漪,讓人欲罷不能,像吸噬鴉片一樣上瘾。
我,該怎樣去珍惜這段愛!
玩
就這麽喝酒聊天,我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以至于聊着聊着我就躺在靠在沙發上睡着了,淩晨醒來的時候,渾身的酸痛,發現怡欣姐早就不講義氣的撤了,好在還給我蓋了點東西,空調也開着,正因為如此,我才沒有感冒。
早晨下樓吃早餐的時候,發現張怡洮跟怡欣姐正叽叽喳喳的說着什麽,我也記不清,張怡洮從什麽時候變得開朗了許多,人也變得精神奕奕,不像以前,說兩句話就臉紅。
我坐下聽了幾句,才知道是在談論一部電影,小羅伯特演的“福爾摩斯”,沒想到張怡洮還會喜歡看這類的電影。昨天睡了半宿的沙發,脖子有點酸,忍不住歪着頭活動了一下,怡欣姐沖我說:“沙發睡着還舒服麽?”
我一邊揉着脖子,一邊抱怨:“你走的時候也不把我叫醒,害得我腰酸背痛的。”張怡洮壞笑着說:“昨天你們幹什麽了?還腰酸背痛的?”怡欣姐丢給張怡洮一塊酥餅,以表示自己的不滿,我皺着眉教訓張怡洮:“你才多大?跟誰學的?”
張怡洮哼哼了一聲:“還能跟誰學?”怡欣姐幽幽的眼光看向我,為什麽看我?我馬上舉起一只手說:“冤枉!沒從沒有教唆過未成年的。”哪知張怡洮憤憤的說:“我已經成年了!”說完,早餐也不吃了,拿起書包就往外走。
只剩下我跟怡欣姐大眼瞪小眼,誰惹這祖宗了這是?我抱着怡欣姐,在她懷裏撒嬌:“怎麽辦啊?我真的全身酸痛,連路都不想走了,現在你妹妹又讨厭我,我招誰惹誰了?”幸虧張阿姨沒有早起的習慣,不然看到我的樣子,很可能以為還在做夢。
怡欣姐推了推我腦袋:“誰讓你昨天瞎折騰的,竟然能累的躺在操場上!”聞着怡欣姐身上的幽香,我忍不住用腦袋在她的胸前又拱了拱:“我那不是心裏難受麽。”怡欣姐抱住我的頭:“好好好,那我今天送你去學校好了吧。”
我得寸進尺的說:“你沒有的犒勞方式嗎?”怡欣姐一愣:“什麽?”我歪着頭,怡欣姐的臉近在眼前,微微的笑臉,黑黑的眸子深不見底,此時卻滿是柔情,淡紅色的雙唇微張微合,吹氣勝蘭。
我擡起頭,去吻她的雙唇,可是我歪着身子,算錯了方位,吻到了怡欣姐的下巴上,幸虧把牙藏好了,不然就啃到她了,這該是我人生中最失敗的一個吻。
我坐直身,跟怡欣姐對視一眼,兩個人都笑了,甚至笑出聲來,原來快樂是件如此簡單的事。等怡欣姐開車送我去學校,她才說:“沒想到男人撒起嬌來也這麽有殺傷力。”我點點頭:“還好,可能是早上的時候,不小心分泌出了一點雌性荷爾蒙。”
細想想,我都不明白為什麽早上能有那麽一出,看到怡欣姐就想試試她的懷抱,別說,感覺還不錯,軟軟的、柔柔的,不管是大小還是尺碼,都很讓人滿意。
到了學校,怡欣姐惡狠狠的對我說:“你要再敢在學校裏沾花惹草,看我不把你送到宮裏做太監。”我以牙還牙:“你要敢在公司裏紅杏出牆,看我不把你們全公司的男人送到宮裏做太監。”怡欣姐笑了笑,開車走了。
已經很久沒有認真的上過課了,估計這學期有幾門課肯定得挂,幹脆破罐子破摔,有意思的課就多聽一點,沒意思的就幹脆睡覺。人人都說理科難學,其實文科也不容易,考試到很容易過,但是能把書本上的東西用起來的人卻着實不多。
這就像金庸筆下華山派的劍宗跟氣宗一樣,劍宗起步快,但能練到登峰造極卻很難,就如我學的經濟學,臨近考試的時候背背書就能應付過去,但真的去管理一個企業,卻是另一回事了。氣宗起步慢,積年累月卻能成大氣候,這就像理科類,只要根基紮實,邏輯性強,多磨練,總會有出頭之日。
下午上最後一節課的時候,鄭浩然發來短信,約我到吳伊的咖啡店敘話,我自然是滿口的答應下來,一放學我就找到他,一起打車到了咖啡店。
一坐下,鄭浩然就笑嘻嘻的說:“不錯啊,一點沒有悲痛欲絕的影子。”我點了咖啡,然後對他說:“我為什麽悲痛欲絕?”鄭浩然點點頭:“也是,你小子也夠可以的,家裏養一個,學校裏養一個,就算少了一個也無關緊要。”
我皺了皺眉頭:“你今天把我叫出來,就是為了諷刺我麽?”鄭浩然還是笑的那麽賤:“當然不是,本來以為你能跟丢了魂似的悶悶不樂,我這不是準備讓你好好玩玩,放松一下麽!”有好玩的事自然不能放過,我馬上問:“怎麽玩?”
咖啡已經端上來,鄭浩然喝了一口才說:“元旦晚會,你去唱個歌吧。”我又皺了皺眉:“這有什麽好玩的?”還沒等鄭浩然回答,我看到葉爍跟孫茜進來,鄭浩然也看見了,招呼他們過來一起坐。
兩人一坐下,孫茜就問我:“聽怡欣說,你徹底改頭換面了?”我不自然的笑笑:“你倆傳消息的速度還真快。”孫茜說了聲“那是”,然後教訓我說:“以後不能三心二意了,不然我饒不了你。”我只認真點了一下頭,沒有回答,其實我壓根就沒有三心二意,能跟陳雅那麽親熱,全是因為把她當做了怡欣姐的替身而已。
鄭浩然突然說:“剛才我還愁着第三張入場卷送給誰,剛還你們來了,你便宜了你們吧。”說着話,他拿出三張紙卷,我接過一張看了看,是一個化妝舞會的入場卷,時間是平安夜前夜,組織者竟然是鄭浩然一個親戚家的公司。
我忍不住問:“你們家還搞這玩意?萬聖節不是早過了麽?”鄭浩然開始裝深沉:“那當然,家裏跟外國公司的合作本來就多,他們大部分的員工都不能回國過聖誕,為盡地主之誼,自然要把他們叫出來樂呵樂呵。管他什麽狗屁萬聖節,又不戴面具參加,不然他們想談什麽公務,找人都得找半天。”葉爍微笑着說:“好久沒玩這個了,一定去。”
我也說:“肯定也少不了我,不過要扮誰好呢?”鄭浩然想了想,提議說:“要不然我們打個賭怎麽樣?”我馬上問:“賭什麽?”鄭浩然說:“這次舞會可以帶女伴,我帶吳伊去,子豪就帶張怡欣去,葉大哥自然是帶孫茜,我們分三組,到舞會現場時賭誰的裝束最別具一格,撞臉的最少。”
這到蠻好玩的,我馬上投了贊成票,葉爍也樂呵呵的同意,不過他接着問鄭浩然:“賭注是什麽?”鄭浩然摸了摸下巴:“這個我也沒有想好,大家集思廣益,看有什麽好賭的。”葉爍建議:“要不然輸了的請客吃飯。”
我第一個反對:“沒意思,想吃什麽吃不到?還用的着請客麽?不如這樣,輸了的人,在會場跳一段脫衣舞。”這夠狠的,鄭浩然自然不會同意:“低俗,就沒有點積極向上的麽?”我又想了一下,才說:“那就這樣,輸了的人答應贏的兩個人每人一件事,不管這件事容易還是困難都要完成,怎麽樣?”
兩個人考慮了一下,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