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葉夕岩歸來

正在僵持階段的兩個人,都是一驚,陳維浩的手下意識地一松,酒歡還沒反應過來的正在較着勁兒,慣性的作用退了一大步,差點跌倒,倒是門邊的葉夕岩一大步邁過去,手疾眼快的扶了她一把。

酒歡有點尴尬地喊了聲:“岩岩……”

葉夕岩并不看她,只是兩眼微眯地瞄着陳維浩,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陳維浩呆愣了會兒,忽然站起來說了句:“葉帥哥來了啊,那我走了。”說完就往外走。

路過葉夕岩身邊的時候,葉夕岩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聲音低沉地開口:“以後別過來找歡歡了。”

陳維浩原本被拉住,還有點嬉皮笑臉的表情,聽見這話,眉頭一皺:“帥哥,我找不找歡歡是我倆的事吧,你才當她男朋友幾天啊,你憑啥命令我?”

說完挑釁地看着葉夕岩也不再言語,葉夕岩松開抓着他的手臂,對沈酒歡道:“歡歡,告訴他,咱家不歡迎他。”

酒歡是個不太會掉臉的人,雖說剛才陳維浩的舉動讓她心裏挺氣憤,但是這會兒讓她親口說出不歡迎的話,還真有點說不出口。眼睛在倆人之間看了半天,也只是嗫嚅着:“岩岩,陳維浩今天就是喝多了。”

葉夕岩不理她,只是又重複道:“告訴他,咱家不歡迎他。”

陳維浩看着葉夕岩,忽然冷笑一聲:“你大爺的咱家,葉夕岩,你娶了歡歡再給我說這話。”說完掉頭就走,用力地摔上門。“碰”的一聲,酒歡禁不住一個激靈。

屋子裏一時只剩下葉夕岩和沈酒歡兩個人,酒歡猶豫着是不是該解釋幾句,一只手有點怯怯地去攬住葉夕岩的腰,看着他平靜無波的表情,心裏正有些嘀咕,面前的那個男人,卻忽然展顏一笑,似乎剛才什麽事都沒發生一般,一把攔腰抱起沈酒歡,轉了一大圈快活地說:“歡歡,想死我了。”

酒歡被轉的有點暈頭轉向,腦子也迷迷糊糊的,這,算是他沒在意?剛才的事過去了?可是,陳維浩在的時候,他明明面沉似水,看起來很危險的樣子,還逼着自己告訴陳維浩不許再登門,這會兒卻又馬上換了個人。酒歡被放在地上,雙手被葉夕岩拉着環住他的脖子,看着眼前明媚的俊臉,沒有絲毫氣憤的痕跡,心裏暗忖道:“當演員的人果然是不一樣啊,這翻臉跟翻書一樣,倒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可是這會兒既然葉夕岩不提剛才的事,酒歡也就懶得再說,笑笑地看着葉夕岩由衷地說道:“我也想你了。”

葉夕岩滿意地親了下酒歡的唇,微笑着說:“我知道,所以立即就來找你了。”

葉夕岩的“我知道。”讓酒歡心裏一時有點異樣的感覺,這個男人似乎從來都是對她如此的有把握,這種不容置疑的自信,讓酒歡有點不自在。

葉夕岩又抱着酒歡膩了會兒,自己走到鞋櫃旁邊換好鞋,回來拖着酒歡的手一塊窩進了沙發裏,把酒歡的頭按進他的懷裏,輕輕地似耍賴般的說:“歡歡,你就給我當助理吧,要不以後每次出門,都得想着你,想着趕緊回來。”

酒歡呵呵地笑了會兒,沒回話,葉夕岩不依不饒,接着哼哼唧唧地說:“行不行啊,行不行啊,留你自己在這,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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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歡仰頭去看他:“我這麽大的人了,你不放心啥,以前不認識你的時候,這麽多年過的不也挺安全。”

葉夕岩慵懶中帶着一絲邪氣地笑笑說,“不是你不安全,是我不安全。”

酒歡沒太聽懂葉夕岩的話,也并沒有仔細回味話的內容,卻只是仔細地研究着那迅速綻開又緩慢消失掉的笑容。這個男人原來還有這樣的一面,鏡頭前憂郁的樣子,自己面前賴皮的表情之外。他身上還有一股邪氣,那個詞怎麽說來着,妖孽,是,葉夕岩是一個渾身充滿妖孽氣質的男人,只有走進他才能感覺的到。

葉夕岩一只手無意識地繞着酒歡的頭發打着圈,一邊回視着酒歡的注目,半晌之後又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道:“看不夠是吧?看不夠就跟着我吧,天天跟在我身邊,想看的時候就看看。”

酒歡迅速地收回自己的目光,慢慢偎下去,把頭放在葉夕岩的膝頭說:“岩岩,你真是個自戀的人。”

葉夕岩執起酒歡的手,放在唇邊,用嘴唇墊着牙齒,一個個地去咬着她的手指,嘴裏像孩童耍賴一般地哼哼着:“自戀不行啊,沒人戀我,再不許我自戀點啊?”

酒歡聽完只覺得好笑,猛地一揚頭說:“您老還抱怨沒人戀啊?那別人還活……”話沒說完聽見葉夕岩一聲悶哼,一臉痛苦的表情,酒歡蹭地坐起來,結巴地問葉夕岩:“你這是怎麽了?”

葉夕岩雙手捂着自己小腹的下邊,一臉指控的表情說:“你仰頭要不要這麽用力啊?”

酒歡瞄了下葉夕岩手捂着的位置,有點尴尬地笑笑,呃,自己剛才後腦勺似乎,好像是磕着他了,只是沒想到磕的是個這麽脆弱和敏感的部位。

讪讪地笑了會兒,酒歡問:“呃,那個,挺疼的呀?”

葉夕岩沒好氣地白她一眼:“你說呢?”

“那怎麽辦?”

葉夕岩拉過酒歡的手:“沒辦法,你好好安慰它一下吧。”說着把酒歡的手按在了自己褲子的拉鏈前。

酒歡的臉霎時漲的通紅,一只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感覺手底下的鼓脹處,熱乎乎的,并且在逐漸地起着變化。對上葉夕岩似笑非笑的眼神,酒歡一陣的手足無措。葉夕岩舔了舔嘴唇,意味深長地說:“歡歡,我餓了,喂飽我吧。”

酒歡聞言,明知他意有所指,還是立即跳了起來趕緊說道:“好啊,好啊,我就知道你會餓,買了好多好吃的東西。”說完,逃似的直奔廚房而去。

葉夕岩望着酒歡的背影,自己悶笑了會,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酒歡匆忙跑進廚房,直到把要用的食材全都準備好,還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十分的快。葉夕岩這人,絕對是個*高手,好像任何情況下都能把氣氛弄的十分暧昧。酒歡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好像是個白癡一樣,他摸準了自己會怎麽說,怎麽做,似乎是挖個坑等着自己跳進去。

這感覺讓酒歡不舒服,她并非一直渴望一場戀愛,只是不排斥而已。這一場意料之外的戀情的确讓她心旌蕩漾,但是,這不表示她對每一個細節都能安之若素,她要的愛情,是兩個人之間平等的愛情。這種平等,并不是說身份地位或者財富上的平等,這些酒歡并不在意。酒歡要的平等,是心靈上的平等,那種你并不會比我懂得更多,聰明更多,因此而高高在上的平等。但是,顯然,她與葉夕岩之間,至少目前是沒有這種平等的。

或者不是智商或者情商上的失衡,只是經歷不同。葉夕岩的種種表現都會讓人覺得,他是個久經情場的老手,仿佛一切盡在掌握,而酒歡自己,卻根本就是幼兒園大班水平,所有情緒都不由自主地寫在臉上,比如想念,比如依戀,比如喜歡,比如害羞。手裏切着菜,酒歡有點恨恨地想,這不是欺負人嘛,以研究生的資歷跟自己幼兒園水平較量,根本就是以大欺小,等着自己鬧笑話。

淡定,淡定,酒歡在心裏一遍遍地跟自己說,就算是做樣子,也要讓自己顯得成熟一點,沒道理在他眼前一而再再而三地不自在地這麽明顯。

油燒熱,切好的菜入鍋,一陣熱氣升騰起來,氤氲中,酒歡有點呆呆地想着,談戀愛是件這麽累的事情嗎?不應該很美好嗎?不應該很放心地把自己交出去嗎?怎麽會有這麽多計較呢?是自己選的人不對嗎?

正想的出神,身後不知何時多了個人,握住她拿着鏟子的手撥弄着鍋裏的菜說:“歡歡就是這麽炒菜的呀,放進去就不管,看着發呆的啊?我要是再晚進來會兒,是不是得吃各種炒糊的菜了?”

酒歡這才發現自己還真是忘了給放進過的菜翻炒,這會兒有的地方已經有些糊了,趕緊手忙腳亂地撥弄起來,一邊又忙着放作料。身後的人,此時顯得十分礙事,每一個動作都讓她感覺礙手礙腳的。

酒歡便嗔道:“趕緊回去坐着去,一會兒就能吃了,別在這添亂。”

圈着她腰肢的那個人沒動,只是一雙溫熱的唇輕輕地咬住酒歡耳朵,濡濕的舌尖在她耳垂上來回來的輕輕撥弄。酒歡一陣心悸,手裏拿着的醬油壺一個不穩,呼的一下倒進去了一大截。酒歡匆忙別過頭去躲開葉夕岩糾纏她耳垂的唇舌,試圖用鏟子把多倒進去的醬油撈出來。

背後忽然一涼,那個一直緊緊貼着她的人聽話的走了,邊走邊嘆氣說:“看來今天晚上得多喝水了,菜肯定是鹹的能齁死人。”

酒歡沒有回頭,但是她能想象,說這話的人那一臉邪魅的表情,看吧,就是這樣,他知道他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反應以及等等等等,并且以看到預期的畫面發生為榮。為什麽呢,酒歡一邊把剛炒好,明顯顏色偏重的菜出鍋,一邊努力地思考着,捉弄自己,看着自己失态,是一種喜歡的表現嗎?還是此人的控制欲極強,需要一再地證明自己能把握所有身邊女人的情緒?

想到“所有”這個詞,酒歡一下子就傷感了。

第一次吵架

一餐飯倒是吃的波瀾不驚,葉夕岩大快朵頤的好胃口讓酒歡很開心,對于一個下廚的人來講,再沒什麽比吃飯的人吃的酣暢淋漓是對她更好的褒獎。只是飯後,葉夕岩頻繁地眯起眼睛對着就酒歡說,“我渴了,我要喝水。”讓酒歡覺得這個男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用這種方式來提醒自己剛才廚房裏的失态。

菜的确是有一道有些鹹了,但是哪就能有這麽渴,吃完飯不過半小時,葉夕岩已經第五次說要喝水。酒歡幹脆把水壺放在葉夕岩的面前說,“再渴了自己倒。”

葉夕岩當即一臉委屈地說:“歡歡,你嫌我麻煩。”

“半小時裏你都喝了一壺水了,你不嫌肚脹,我還怕我燒水燒不過來呢,岩岩,你說,你是不是誠心的?”

葉夕岩嘿嘿地一笑說道:“聰明,我就是存心的。”

酒歡送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起來去拿了剛才買的一堆影碟,攤在葉夕岩的面前說:“挑一張你喜歡的,咱們看碟吧。”

葉夕岩擡起手腕看了眼表說道:“歡歡,我能理解為你這是邀請我今天留宿在這嗎?這都十點了,看完碟可就後半夜了。”

酒歡腦子裏一直沒想這事,只是當時知道葉夕岩晚上會來找她,特意買了吃的準備做宵夜,又買了零食和硬碟用來打發時間。并沒想過葉夕岩是不是要住在這的事,好像潛意識裏覺得,他既然這麽晚來拜訪,又有過留宿記錄,那麽大概原本就是要她家耗上一個晚上的。

這會兒葉夕岩這麽說完,酒歡大窘,一邊趕緊把攤了一片的影碟斂起來掩飾着心裏的尴尬,一邊說道:“哦,我沒注意時間,還覺得是剛吃完晚飯呢。那你趕緊回去吧,是不是得給你助理打個電話讓他來接你,你不方便自己搭車的吧?”

葉夕岩拉住酒歡忙碌的小手,也不回她的話,只是從她手裏抽出一張美國大片的影碟說:“就看這張吧。”

酒歡呆了呆,說道:“那看完都十二點多了呢?你不怕晚?到時候你助理是不是都睡了啊?你怎麽回去呢?”

葉夕岩看酒歡坐在那不動,自己拿着碟站起來直奔影碟機而去,站起來前斜了酒歡一眼說:“誰說我今天要回去了?我只是想确認下,你是不是也希望我留下,咱們是不是心有靈犀?我原本就沒打算走的。”

酒歡咽了口唾沫,看着那個背沖着她,蹲在影碟機前的背影,心裏再次升騰起一種無奈的感覺,自己怎麽能屢屢表現的這麽弱智呢。

片子開始播映,沈酒歡和葉夕岩一人靠着沙發一頭,各自找了個舒适的姿勢倚好,脫了鞋的腳丫,蜷起腿來正好在沙發上對着,葉夕岩開始時用兩只腿夾住酒歡的腿,看了會兒大概這個姿勢累了,雙腿伸直,兩只腳就大喇喇地伸到了酒歡的胸前。

影片是個好萊塢大片,災難片,情節緊湊,很引人入勝,酒歡看的挺投入,直到胸前的腳似有意又似無意地,在她胸前蹭了一下又蹭一下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去看對面那男人的表情。随着電視光線的忽明忽暗,只能看見那人一雙晶亮的眼睛直盯着自己,見酒歡看他,兩只腳又不安分地動了起來,酒歡伸手按住他,皺眉問道:“你不老實看電視,看我幹嘛?”

“電視沒有你好玩。”

“拜托,這片子是你選的好不?要不你再重新選一個你覺得好玩的。”

“哪個片子都沒你好玩。”

酒歡差點就脫口而出道:“那你玩我好了。”話沖到嘴邊,才意識到這是句多麽暧昧和不靠譜的話。只好改口說:“那你想幹點啥,要不玩會兒電腦游戲吧。”

葉夕岩撅撅嘴,“不好玩,咱們洗澡,睡覺吧。”

“這麽早?”酒歡聽葉夕岩說完有了一絲不明所以的緊張,當時去買影碟,去買零食,腦子裏隐隐想着的就是,怕兩個人到時候沒事情做,會很尴尬,哪知道葉夕岩卻并不買賬,覺得她安排的節目沒意思。

葉夕岩咕哝着,“不早了,要不咱躺着說會兒話也好。”說着,兩只長腿分開,夾住沈酒歡,往起拖。酒歡随着他坐起來,他雙腿一環,把酒歡環在了雙腿之間。酒歡雙手支在他身子的兩側,俯身看他。葉夕岩擡起手,手臂微微一用力,酒歡就撲倒在他身上,兩個人的腿糾纏在一起,葉夕岩準确而迅速地尋到酒歡的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這是個灼熱而綿長的深吻,輾轉徘徊,唇舌糾纏,探索以及更深入的探索,酒歡也不自覺地配合着他,與他的舌反複纏繞,逃避然後再次沉淪。葉夕岩的手從背後探進酒歡的衣服裏,摩挲着她光潤的脊背,雙手熟稔地探進內衣帶子,挑開一個勾,才要挑開下一個的時候,忽然頓了下,氣喘籲籲地結束了這個長吻。

兩個人的唇戀戀不舍地分開,酒歡的頭無力地紮在葉夕岩的頸窩裏,重重地喘息着,氣息漸漸勻了,才意識到自己衣服裏那雙手正在做的事,一時不知道是該打斷,還是該繼續,心裏忽然有些氣悶地一口咬住葉夕岩的肩頭。葉夕岩誇張地大叫一聲,雙手從酒歡衣服裏抽出來,捧起她的腦袋一臉委屈地說:“歡歡,你咬疼我了。”

酒歡滿足地笑了笑,從葉夕岩的手裏掙出來,翻身坐好說道:“疼了就對了,就是得讓你疼?”

葉夕岩也一骨碌坐在她身邊問道:“為什麽就是讓我疼?”

“因為你腦子裏不想好事。”

“我怎麽不想好事了,我想的就是好事啊。”

“切。”酒歡瞥他一眼。

葉夕岩從攬住酒歡的腰把下巴搭在酒歡的肩頭說:“我喜歡你,想親你,想抱你,想跟你好,怎麽就不是好事了呢?”

酒歡皺皺鼻子,雖然有點尴尬,但是盡量語氣平穩地說:“你不覺得太快了嗎?咱們在一起才幾天啊?有些事是不是要慢慢來呢?”

葉夕岩在酒歡耳邊呼呼地吹着熱氣,一揚下巴又去含住她的耳垂,輕咬了幾下,在她耳邊低語:“可是,我覺得好像跟你在一起已經很久的感覺了呢,好像從第一天見到你,你身上就有一種讓我熟悉的感覺。我有時候也會覺得奇怪,想起你的時候,總好像我們是認識好久的老朋友的似的,你說,是不是上輩子我們就是情人,歡歡,你有沒有這樣的熟悉的感覺?”

酒歡想了下,老實地說:“我第一次看見,是你去接馮琳,就看見你半張臉,只覺得眼熟,後來別人說了,才知道是在電視裏看見過你。至于你說的熟悉,我倒不覺得呢,我現在有時候也會覺得你很陌生。”

“哼。”葉夕岩從鼻子裏發出一聲不滿意的哼聲,“你會聊天嗎?你就說你對我也有熟悉感,沒準上輩子就是情人多好。哎,不跟你說了,我去洗澡,把上次你給我的T恤和運動褲給我吧,哎,想着想着還忘了帶睡衣來了。”

酒歡站起來,打開衣櫃後,猶豫了會兒,還是把壓在底下那身男款的睡衣拿了出來。遞到葉夕岩跟前說:“我那天逛街時候買的,你看合身嗎?”

葉夕岩一臉驚喜地接過衣服調侃地說道:“哈,原來你早有預謀,還說慢慢來呢,口是心非的姑娘,等我洗完澡好好收拾你。”

酒歡聽了蹭的把睡衣從他手裏奪了出來,說道:“你別又想歪了,我就是正好看見打折,想起那天你穿我的衣服不舒服的樣子,一時貪便宜又心軟才買的,什麽有預謀啊,我犯得上嗎?得,你甭穿了,省的好像我給你下套似的,我給別人留着。”

葉夕岩一把從酒歡手裏搶過睡衣來,皺着眉頭語氣十分危險地說:“你給誰留着?你還想給誰留着?”

“給誰留着不行啊,大不了我自己還能穿呢,總好過給你,讓你自作多情。”

葉夕岩忽然一把狠狠地摟住酒歡說道:“沈酒歡,你聽着,你是我葉夕岩的女人,從你答應做我女朋友那一天起,你心裏就不許有別人,也不許讓任何別的男人再來你家,不許給他們買東西,也不許他們碰你,聽見了嗎?”

酒歡聽完有些氣惱地從他懷裏掙出來說:“你說話怎麽這麽霸道啊?那你呢,你心裏就沒有別的女人,你就不讓別的女人去你家,你就從來不碰別的女人?“

葉夕岩挑眉看她:“對,我既然跟你說了要跟你在一起,除非咱倆分開,我心裏就不會有別人,我家除了我媽和燕姐也沒有其他女人去過,除了拍戲,我也不會讓別的女人碰我。”

“哈,你還這麽多除了呢,可是你一年大部分的時間裏都是在除了的狀态吧,再說了不拍戲就不碰別的女人呢嗎?那你微博上跟馮琳摟摟抱抱的那張照片怎麽回事?”

“那是工作需要,那是宣傳需要,歡歡,別告訴我你也算半個這圈子裏的人,這你都不懂?”

“那我也有工作需要,我還得給男藝人化妝呢,能不碰他們嗎?”

“所以你別做了,給我做助理來,要不只給我做化妝師,或者幹脆什麽都別做,我養你。”

“葉夕岩,我們才哪到哪啊?你就對我這麽多要求,還讓我放棄我的事業,你能承諾給我什麽?你娶我,你養我一輩子啊?”

“沒問題,我娶你,我養你一輩子,咱們明天就去登記。”

沈酒歡和葉夕岩,這對兒才上任沒幾天,新鮮*情侶的第一次如火如荼的争吵,忽然就在這麽個承諾中,一個瞠目結舌,一個氣勢洶洶表情中地戛然而止。

作者有話要說:在jj抽搐的人神共憤滴時候,俺NC滴又挖了一只坑。。。

穿越小坑坑一枚,哎,領走瞧瞧去呗~

一個冷淡女和幾枚急色鬼之間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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