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回憶(1)

今天經歷的事情還真多。回到家,我就有點體力不支的倒在床上。

烈,我在心裏念着他的名字,思緒飛到了我們初遇的時候……

聽完班主任羅羅嗦嗦的一堆講話,已經将近7點。是不是為了周末不讓我們放松,都要來頓宣言啊!我感慨的想。

秋天了,天黑的越來越早,昏暗的燈火都不願意出來工作,用那微薄的光亮表現着它的不滿。

為了早點吃飯,我騎着車子超了小道,平常這裏還算安全,就是人不多,就顯出了有些荒涼的感覺。

突然前方有打鬥的聲音,我正猶豫要不要幫忙,就聽空氣中傳來說話的聲音,“你小子今天就別想活着走出這裏!嘿嘿,滅了你,我們黑虎幫就能揚眉吐氣了!”

“哼,就憑你們?!”好冷的聲音,帶着明顯的不屑。

“你現在身上全是傷,還有打贏我們的能力嗎?小子,為自己想個遺言吧,也許大哥我心情好就幫你把話帶到你爸那,好讓他老人家放心嘛!”說完一群人就低笑起來。

“原來耍陰招就是本事,我受教了。要動手就動手,少廢話!”冷冷的聲音傳來。

“呦,看來這小子挺硬!兄弟們,上!”

原來是一群人圍攻一個啊?我心裏也很不屑。管不管呢?我在心裏掙紮着。

這管閑事一向不是我的癖好,剛聽這些人的對話看來和黑幫還有點關系,我淌不淌這渾水呢?

看人家一個人,好像還受了傷,肯定不是這群垃圾的對手!

我沉思着,幫?不幫?遠處打鬥聲打斷了我的沉思。幫!管他的!

我四處逡巡了一圈看有沒有什麽能用的武器,有一根鐵棒,那拿在手裏試了試,還行,短了點正好可以放在衣袖裏,以防萬一。

我跑到打架的地方大喊,“警察叔叔!這裏!這裏!這裏有人打架!快來啊!”

那群人聽我這麽一喊,都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轉而盯着我瞧。

從人群的縫隙中看去,那個受傷的人是個少年,年紀看起來和我差不多,至于相貌嘛,滿臉的血看也看不出來,只能看見他清冷的目光毫無感情的看着我,像在看個傻瓜?傻瓜?我救你你還這德行!我真是懷疑我是不是發神經還是吃錯藥了。

“小妹妹,別假裝了,這條街根本不會有警察來的!這麽想哥哥我啊?待會哥哥做完事就來疼你!”一句話說完旁邊都嘿嘿的暗笑起來。

看來這些人和警察還有一腿,真不簡單啊,看來只能硬拼了,我計算着自己的勝算幾率。

“大叔,老牛吃嫩草就這麽讓你高興嗎?這麽厚的臉皮真占空間,還是去屠夫那幫你削削吧,留着也占位子!”我頂回去。

“這小妹妹脾氣倒挺辣的!等會看我怎麽收拾你!包你求饒!”說完又暧昧的笑起來。

真不要臉啊!“大叔是不是沒刷牙啊?嘴巴還真臭!”

多說無益,待會看誰求饒。我看着周圍的人,這些人都是些渣滓,成不了什麽氣候,我的勝算很大。

我慢慢的走近這些垃圾人,背到身後的手開始活動起來,鐵棒緩緩放下。

走近了剛剛說話的人,大概他是這群人的頭頭,擒賊先擒王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在他剛想說什麽時,我提起鐵棒就往他的後脖子處擊去,這裏受到重擊會讓人暫時昏迷,我還不想弄出人命來。然後圍攻的對象顯然就換成了我,繼續表演着,還好平時練功我就很勤快,沒有偷懶,這麽真實的實戰打的還真是痛快。

過了一會兒,地上就鋪滿了哀嚎的人。打的真爽啊!我得意着。

“把嘴巴比起來,喊的我心煩!”我大聲的說。

路上又安靜了。

“趴在這占什麽位子,還不快滾!難道要我送你們一程?”我也裝下惡人。

話說完,所有人都踉踉跄跄地爬起來,拖着被我打昏的人離開了我的視線。

“你還好吧?”我轉頭看着滿臉是血的冷少年,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傻。

真冷……竟然沒回答我……

算了,反正你已經安全了。我扔了手中的鐵棒,走向遠處停着的愛車,還是你好!

我騎上車,回家咯!騎過冷少年的身邊時,發現他靠着牆壁的身體正緩緩的下滑。唉,送佛送到西吧!

我停了車,走到他身邊,扶住他的身體,“你家在哪?我送你一程好了!”

他靜靜的看着我,輕輕的吐出,“我不能回家。”

天啊!唉,我在心頭感嘆了半天。又不能扔下他不管,只能駝着他把他——帶回我家。我哭泣!

把他安置在家裏的客房裏,爸媽又出差剩我一個看家,我在猶豫會不會帶個色狼回家啊?但一看他那身體,根本不是我對手,算了,就當做好事了。

我幫他把傷清理了一下,擦掉臉上的血才發現撿到了個美男子啊!帥哥!絕對是帥哥!這男色要是讓花靈看到了非得讓他放棄一切,勇敢的留下垂涎十尺的口水!我在心裏暗想,偷笑。

幸好身上沒什麽大的傷口不用去醫院美容,所以幫他簡單包紮了一下。他就靜靜的盯着我看我包紮,看得我心裏直發毛。還是說話好了,我心想,至少別再看我了。

“我叫江若溪,你呢?”我先開口。

沒聲音……我擡頭,看見他已經不看我,改看天花板了。我暈,視我為空氣!算了,本小姐懶得與你計較!我轉身去做飯,累了半天飯還沒吃呢,先解決民生問題再管你好了。

我煮了碗粥給他,受傷的人還是不要大魚大肉比較好。

扶他在床上坐好,把粥端給他,“受傷了還是吃點清淡的吧。”

看他半天沒接,我疑惑的看着他,“不是連吃飯還要我伺候吧?”

“我被下了藥,全身都沒有力氣。”他毫無感情的說着。

“那你剛剛還那麽能打?”

“不打難道等死嗎?”他反問。

“唉,算我服了你!”我無奈道,只得喂他一口一口的把粥吃掉。

吃完把東西收拾了一下,“還有什麽需要嗎?”

他看着我,搖了搖頭。

很好,我幫他躺好,随手關了臺燈。“那你好好休息吧。”轉身走了出去。

接下來的周末兩天我都在照顧受傷的冷少年。他所受的藥力正在減退,慢慢的可以自理生活了。給了他一套老爸曾經的衣服(現在胖了早就穿不進去了)換洗,每天給他做點營養的食物。起先他一直以為那是我從外面買的或是買的速凍成品,結果在某天看到是我親手做出的産品之後驚訝的半天沒緩過來。

有那麽稀奇嗎?我不以為然。

周末過完我就開始上課了,留他在家裏養傷,早上上學前給他做好早餐,中午、下午和他一起吃飯。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半個月,當我某天回到家時,只看到一張紙條:

謝謝你。

皇甫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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