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懲罰

韓初雨臉色煞白,他轉身還想逃,梅菲斯特公爵卻在他身後幽幽地說:“我已經告誡過你,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如果你依然還是執意與我作對,恐怕今天從這扇門裏逃走以後,整個餘生的日子都不會太好過。”

身體微微地顫抖着,韓初雨的整個後背都被冷汗浸透了。梅菲斯特公爵的聲音還是那樣的溫柔平靜,但是飽含着一種難以言喻的陰冷感和壓迫感。

他不是在開玩笑。

梵天在韓初雨的腦海中瘋狂尖叫着:“不是我的錯我沒有把你推進火坑是這人渣老奸巨猾亂設陷阱還隐瞞自己的能量源我完全沒有探測到他的存在這完全不怪我啊!”

他的吵鬧和解釋,韓初雨幾乎就沒有聽進去,現在他只覺得全身僵硬冰冷,恐懼至極。梅菲斯特公爵那溫柔而寡淡的聲音不斷地回蕩在他的耳邊,讓他無所遁逃。

汽油燈昏暗的光線微微搖晃,梅菲斯特公爵把它放在了一個木箱上。他好整以暇地靠在旁邊,柔聲問:“你是打算怎樣呢?從我身邊逃走,搶奪倉庫裏的戰鬥艇離開珈倫行星,去尋找你的珈夏同伴?呵,他們都已經追随了夜鹫,難道你也想成為那個叛亂組織的一員?”

韓初雨緊握着拳,一個字也不願意說。

梅菲斯特公爵笑笑:“我可以放走你的族人,對我來說他們并沒有多少價值。但是你不一樣,你必須是我的,從身體到心靈,都必須是。”

說着,他邁開腳步朝韓初雨慢慢走去,韓初雨的眼神立刻充滿了警惕,就像一頭被逼到絕境的獵豹那樣銳利。他低聲吼着:“不準靠近我!”

梅菲斯特公爵站住腳步,又笑了笑,視線投向韓初雨身邊的一個木頭架子。架子上擺放着幾個鐵皮罐,他默默看着那些罐子,而後,仿佛出現了一只看不見的手,那些罐子被捏得扭曲變形,最後整個炸裂開,漆黑的機油四處飛濺!

韓初雨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梅菲斯特公爵攤開手:“你看,我已經說過了,一個憤怒中的皇族是相當可怕的,尤其是我這樣蘊藏着極高粒子能量的初代種。如果你也想體驗一下這種感覺,也可以繼續反抗我,但我想你并不是那種會白白犧牲性命的蠢貨,對嗎?”

韓初雨咬着牙,從牙縫裏擠出聲音:“禽獸!”

到了現在,污言穢語已經完全無法造成任何效果了,梅菲斯特公爵就像沒有聽見似的,兀自走到韓初雨面前,手指溫柔的擡起了他的臉。

他無奈地嘆息着:“你真是的,把自己弄得這麽髒,就像一只淘氣的花貓。”

說着,他從架子上取下一只沒有爆裂的鐵罐打開,裏面裝着一種色澤清澈的油狀物質。他用手帕浸潤了一些,在韓初雨的臉上溫柔地擦拭着。那些油能夠融化污漬,韓初雨肮髒的臉和雙手很快都被擦得幹幹淨淨,昏暗的倉庫裏鴉雀無聲,只能聽見兩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帶着一種異樣的壓迫感和暧昧感。

許久,梅菲斯特公爵才終于放手,他看着韓初雨,露出像是十分滿意的神情:“這還差不多,肮髒不适合你,我不喜歡看到你這樣。”

韓初雨咬着牙:“你……早就料到我會逃,是不是!卑鄙的東西,你是不是早就發現了我的蹤跡,故意隐瞞了自己的能量源在這裏等着我自投羅網!”

梅菲斯特公爵搖了搖手指:“別把我說的這麽不堪,我要找你是不需要設下任何陷阱的。之所以會發現你,只是湊巧在軍港附近散步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十分眼熟的身影。”

他的手在韓初雨的腰間暧昧的摸了一把:“畢竟,我也對你的身體了如指掌。”

韓初雨惡狠狠地甩開他的手:“滾!”

梅菲斯特公爵笑着收回手,摸了摸自己肩上的鬥篷:“能夠隐藏我的能量源,則是要歸功于它。不過這可不是為了你,只是尤謝科卿他太盡責了,不管我走到哪裏都會有一大堆的警備士兵跟着,我是一個喜歡自由自在的人,所以……”

韓初雨咬着牙:“你就盡管找借口吧!反正不管你有多少理由,到了最後也只不過還是想強暴我而已!把我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樣子讓你覺得很開心,是不是?!”

梅菲斯特公爵溫和地說:“我從來沒有傷害過你,所謂的折磨又是從何而來呢?如果我在床上有些克制不住,那實在是非常抱歉,我可以補償你,今後也會盡量顧及你的感受。但無論如何,你必須屬于我,任何理由都不是你逃離戰艦的理由。我可以原諒一些錯誤,但不會把它當成沒有發生過,所以,很抱歉我必須懲罰你。”

韓初雨冷笑:“我剛才就說了,來來去去扯的不也還是這檔子事嗎?你想在這裏做?堂堂皇族的臉面也不要了嗎?禽獸!”

梅菲斯特公爵搖了搖頭:“與你交媾是一種快樂,對你和我而言都是。但懲罰不一樣,現在,我希望你先脫掉衣服,就在這裏。”

韓初雨的臉色微微一僵:“你想幹什麽?”

梅菲斯特公爵的語氣十分平淡:“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要求你脫掉衣服,就在這裏,全部脫掉,讓我看着你的身體。”

韓初雨冷冷地瞥他:“只是這樣而已?”

梅菲斯特公爵指向他身後的一只木箱:“當然不是,脫掉衣服以後,我要求你裸身坐在這只木箱上,張開腿撫慰自己。直到在我面前射出來,你才可以停下,否則就一直這樣做下去。”

韓初雨臉色發青,簡直難以置信:“你……你這個變态!滾去吃屎吧!”

梅菲斯特公爵淡淡一笑:“初雨,沒有人可以違抗我的任何命令,你也是。如果別人像你這樣對待我,早就已經身首異處了,但對于你我格外寬容,只是小小的羞辱了你的自尊心而已,這不算什麽。”

韓初雨僵着不動:“你不要妄想了,我不可能做這麽肮髒的事!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梅菲斯特公爵嘆着氣:“你真是執迷不悟,倔強的孩子。”

他說着,突然毫無征兆地一把揪住韓初雨的頭發,韓初雨毫無防備,痛的差點流出眼淚,他死命掙紮着:“放開我!”

梅菲斯特公爵擡高他的頭,眼神漠然:“犯下了錯誤就必須接受懲罰,這是我的規矩。我不會殺你,也不會傷害你的身體,但如果你不願意照我說的去辦,我也有的是其他方法可以讓你後悔今天的愚蠢行為。”

韓初雨使勁掙紮着,但是在力氣上他根本不是梅菲斯特公爵的對手。他緊扣着他的後腦,用駭人的力氣強迫他跪了下來,把他的臉牢牢按在自己的兩腿之間。溫熱的氣息傳了過來,韓初雨突然明白這頭禽獸打算讓他做什麽,恐懼地搖着頭:“不……不,快放開我!”

梅菲斯特公爵的聲音十分冷淡:“很抱歉,我無法答應你的要求,我有我的規矩。”

他說着解開了自己的軍褲……

過後,韓初雨被憋得滿臉通紅,梅菲斯特公爵輕輕放開他的頭發,他立刻捂住嘴猛烈地咳嗽起來。

胃部在翻攪着,他想吐卻吐不出來。大部分的液體都已經順着喉嚨流下去了,他居然喝下了這男人惡心的東西!而那頭禽獸居然還有臉假惺惺地安慰他,他拍拍他的背,柔聲說:“還好嗎?第一次總是有些不習慣的,我已經盡量的克制了一些。”

韓初雨嘶啞着聲音,眼裏滲滿了淚:“滾!滾遠點!”

他哽咽着,搖搖晃晃地勉強站起來,梅菲斯特公爵立刻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将溫暖的鬥篷裹在了他的身上。韓初雨厭惡地使勁推開他,視線卻突然猛烈晃動起來,他一愣,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然而架子上的鐵罐卻也開始晃動,瓶瓶罐罐發出金屬撞擊的聲響,亂七八糟地掉在了地上。

是地面在震動!發生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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