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章節

呢?”玄景追問,這一刻,他失去了冷靜,他不希望聽到他不想聽到的那句話。

“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去做的,從今天起,我們就是盟友了。我還有事兒,就先告辭了!”說着,子息站起身來準備要走。

玄景卻從後面抱住了子息。他明明是很希望子息和自己成為盟友的,可是當子息答應的時候,他卻覺得他們兩個人的關系越發的生疏了,這讓玄景感到害怕,他一次次的讓子息選擇自己的生活并不是真正的想放手,而是希望有一天子息能夠真正的回到自己的身邊,而就在前一刻,他覺得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于是他感到了害怕,于是他急切的希望抓住這一切。

“今晚留下來陪我,好麽?”

輕輕的一句話,似是在詢問,又似乎是在懇求。子息明白這個懷抱曾經讓他感到無比的溫暖,這個懷抱曾經讓他忘卻了許多過往的痛,可是,也正是這個懷抱将他推向了畏懼的深淵,如今,愛還在,心卻不願留下。

慢慢松開玄景的手,子息知道一切都無法追憶,“邺風在等我!”

子息已經走遠,手中還殘留着他的味道,玄景突然間覺得自己很可笑。是自己将子息生生推開的,如今他還有什麽理由将人留在自己的身邊。他曾經以為只要有愛一切都有出路,但是現在他知道,愛是最為脆弱的。

匆匆逃離玄景的住處,子息生怕自己會有一絲的動搖而留下來,他努力的讓兩個人之間再無瓜葛,就算是有,也只是利益的結果。

一路狂奔,已然是離玄景住處很遠了,子息放慢了腳步,卻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他停了下來,腳步聲漸漸的近了,然後他看到了一個人。

邺風看到子息的時候心中無比的高興,他很想奔上去抱住子息,但是最後他還是選擇靜靜的看着子息,如若真能這樣一輩子看着子息,他覺得他也是開心的。

不過,出乎他的意料,在他看着子息的時候,子息卻一個箭步,沖到了他的懷中。

這個懷抱很溫暖,這是子息的第一個反應,慢慢的他又覺得這個懷抱很會讓自己覺得很安定,他是依賴上邺風的懷抱了。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邺風來不及做出反應,他的手慢慢的環住子息的腰,子息将他抱得更緊了。

“邺風,我們回去吧!”

“恩!”

第五十二章 夜宴 [本章字數:2523 最新更新時間:2012-02-23 22:35:31.0]

子息的反擊讓祁昂措手不及,不過很快的,他又将失去的城池奪了回來,這樣的反複使得祁昂明白子息這麽做不是為了真的幫燕國,而是有其他的意思,而這一點,祁昂已經了然于心。

送走各國來使,祁昂帶着彌清他們回到了敖。可想而知,當他得勝還朝之事,舉國歡騰,這是祁昂該得到的榮譽,但是他知道這樣的榮譽對于他來說并不一定就是好事兒。此番征戰,又是功勳卓越,這樣的鋒芒是祁昂極力想要避免的,但是卻一次又一次的站在了風口浪尖,無法逃避。

這日,靜王在府中設宴,邀祁昂一敘。祁昂自然是去赴宴了,不過他沒有帶上彌清,而是将柏明也給帶上了。彌清不明白祁昂此舉的意義,但是柏明卻看的很清楚,祁昂是故意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還讓他有機會告訴公子,這麽做的原因不過就是在向玄景挑釁,而柏明只是被選中的棋子而已。

柏明知道他對于祁昂來說就是一顆棋子,而公子對他又何嘗不是這樣,只不過這顆棋子比別的棋子的待遇好一點而已。想到這些的時候,柏明難得的難過了一下,心情一下子差了很多,甚至連祁昂叫他的時候他也沒聽到。

“你還不走?”祁昂再次提高了聲音,這一次柏明總算是聽到了,随即跟了上去。

馬車搖搖晃晃中,祁昂突然說道:“你剛才在想什麽那麽入神?”

“我在想我對于将軍來說只不過一顆棋子。”柏明回答的很快,他也覺得很奇怪,在祁昂面前他似乎什麽話都會說,根本不必擔心說出這些話的後果。

“就算是棋子,我相信也是一顆特別的棋子!”祁昂的确很喜歡柏明的爽快性格,這點上彌清就不如柏明了,彌清總是一副擔心的模樣,很少如此爽快。

“就像我對于公子一樣!”不知是抱怨還是別的,柏明很輕易的說出這樣的話,棋子,到哪裏,他都只能是棋子,又有誰真正關心他呢。

“子息對于玄景也是一樣吧?”

柏明轉過頭看着祁昂,說道:“将軍不用套我的話,我知道你想知道什麽,子息是不一樣的,他對于公子是不一樣的存在!”似是想到了什麽讓他難過的事情,柏明眉頭一皺,眼淚就下來了。

祁昂怎麽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半大的孩子竟然這麽容易就哭了,連忙安慰了幾句。柏明也覺得自己的樣子太可笑了,抹了眼淚,從窗口往外看。

柏明的話雖然沒說完但是祁昂的心中已然了解了些許,他沒有猜錯,子息和玄景之間有着更深的牽連,這或許就是為什麽玄景會替群雄會的原因。

馬車很快就到了靜王府上,向來很少挂燈籠的靜王府今日竟然懸起了兩盞大紅燈籠,看得祁昂眼中一片迷離。

走進去,靜王已經在等他們了,祁昂随即和柏明入了席。靜王知道祁昂向來是不喜歡和那些個大臣們共事的,所以今晚只是一個小的家宴。既然是家宴卻少了飛靈,祁昂和靜王心中不免悲傷。那個善良的而美麗的女子再也不會出現了,這家宴變得如此的淡薄。

“既然靜王請将軍和我來此若是關顧着發愣不吃東西豈不是浪費了,我現在就在此敬靜王和将軍。”說着柏明将一杯酒飲盡。

若是旁人在這樣的情景之下自然是陪着傷心難過,但是柏明卻不會這樣,死去的人已然死去,活着的人若不能好好活着又何必活着,這樣的情景之下,他的舉動讓兩個都是一驚,心中随即舒暢了些許。或許真如柏明這般,人生才不會有太多遺憾。

兩人随即舉杯,一口飲盡。

席過一半,柏明借口酒醉離席,靜王不免說道:“此子行事多變又總讓人有心曠神怡之感,我在你府中似乎沒見到過這個人。”

祁昂笑道:“此人并非我府中之人,而是一個朋友寄托在我這裏的,本意是想讓我庇護他。”

“雖看不透人,卻能以自己的心去感染別人,這個人不簡單,你的朋友也不簡單!”

祁昂點頭,算是回答。他自然知道柏明不是一個只會搗亂的半大的孩子,玄景能将他安置在祁昂的身邊自然是因為他有過人之處,只是祁昂根本不會去計較這些。

避開宴席,柏明一個人在一棵樹下看夜空。在他還小的時候,他就經常這麽仰望着天空,那時候他總是在找他的父親。等他的母親離開了他,而他則跟了公子之後,他就很少看天了,如今不知道為什麽他又開始喜歡仰望天空了。而每當他看天的時候,彌清就會很不屑的說他是小孩,說到彌清,當日在府中被毒打的事情還未和他算賬呢。這一次,若是公子有什麽計劃,他一定要讓彌清嘗嘗自己的厲害。

靜王與祁昂相談甚歡,也就不免多喝了些酒。祁昂見靜王已然微醉,便不願讓其再喝。靜王一把奪過酒壺,直接将酒往嘴裏灌,一壺酒灌完,他背靠着椅子,直視着天空,“祁昂,若是有一天這個君王真的不能讓你再真心輔佐的話,你就做你該做的!”

猛然間,祁昂腦中轟隆一聲,似乎是什麽信念突然崩塌。他從未想過靜王會說出這樣的話,在他離開敖國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會讓靜王會有這樣的想法。他可以把這些話當做是靜王醉後無心之語,但是他知道他不能。

沒有再停留,祁昂讓人将靜王扶入房中,而後帶着柏明離開了。在此之前,他問了管家這些日子有沒有什麽人來見過靜王,管家想了很久,什麽也沒想到。祁昂知道再問下去也沒有答案,他只能将此事埋藏在心底。

他知道敖軍之昏庸,但是現在敖國不能亂,所以不管是誰讓靜王産生了這樣的想法,他都會守護着敖。

滿池的花燈慢慢的随着水流而動,如同夜裏閃耀的星辰。子息靠在邺風的肩上,靜靜的看着這一池的花燈。

“這些都是你親手放進去的?”子息一邊撥弄着水,一邊問邺風。

邺風點了點頭,“是我放的,還沉下去些個,要不然還要好看!”

“這樣就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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