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風柱的禮物
猗窩座的死亡讓鬼舞辻無慘第一次有了危機感,他在猗窩座的細胞裏面看見了一個影子,高大的擁有不屬于人類力量的影子。
不管如何鬼舞辻無慘認為自己都應該做出回應。
如果真的有鬼殺隊之外的力量加入,那對于他們來說很可能是一場滅頂之災。
鬼舞辻無慘決定召回所有的上弦月進行一場會議,同時鬼舞辻無慘第一次覺得後悔,他非常後悔在下弦月累死亡之後,一次性的解決了除下弦之一以外的鬼。
現在上弦月短缺,他需要找到更多的鬼來當做自己的護盾。
血鬼術是控制空間能力的鳴女點頭,她會謹遵鬼舞辻無慘的命令,找到鬼舞辻無慘大人想要找到三等身胖子。
只不過……
鳴女想鬼舞辻無慘大人的描述還能在籠統一點嗎?
……
富岡義勇在第二天清晨醒來,他睜開眼睛之後第一個感覺就是有點冷,同時全身上下都非常的疼痛。
富岡義勇靠坐在大樹下,他握了握拳頭心中有些疑惑,他以為昨天晚上面對猗窩座之後他應該死定了才對,為什麽……
而且在昏迷之前他的腹部被猗窩座穿了一個大洞,富岡義勇伸手摸了摸腹部,那裏現在連疤痕都沒有。
難道昨天晚上的戰鬥是……夢?
不,不是這個樣子,富岡義勇還記得昨天晚上他隐約看見了一矮矮胖胖的人影,之後還有一個肉饅頭模樣的拳頭,富岡義勇擡手摸了摸眼眶,随後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的眼眶一定請被打青了。
首先不要說是誰救了他,單單說救他這個人的能力,就一定非比尋常,否則他身上本來致命的傷口,怎麽可能如此快速的愈合。
富岡義勇看向四周,他身邊的樹林已經被破壞的七七八八,很顯然昨天晚上在他暈倒之後這裏經歷過一場非常慘烈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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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岡義勇吹了個口哨叫來了自己的鎹鴉,鎹鴉都是有自己的思考能力的,他希望能夠從鎹鴉的口中問出點什麽。只可惜當鎹鴉聽到問題之後,它……愣住了。
然後用一種鎹鴉版面無表情的模樣看着富岡義勇。
富岡義勇的鎹鴉:……
富岡義勇眉頭皺的更緊了,鎹鴉怎麽表現的奇奇怪怪的,就仿佛是遇見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一樣。
對于鎹鴉的狀态富岡義勇只能采取問答式,在鎹鴉的一系列點頭和搖頭中,富岡義勇得到的答案是有一個胖乎乎矮個子的人救了他,并且還解決了十二鬼月的上弦之三。
而且他身上的傷,也是神秘人救治的。
并不喜歡八卦的富岡義勇認為這些消息就已經足夠了,他看着已經升起的太陽突然想到了被他就在旅館中的鼬,于是身體重要傷口已經好的七七八八的富岡義勇飛快的爬起來,向旅館的方向趕去。
生怕出任何事情的富岡義勇推開房間的門,就看見一個乖乖坐在那裏吃櫻餅的團子。
看着軟乎乎的團子富岡義勇偷偷的松了一口氣,他來到了鼬的身邊盤腿坐了下來,今天起了一個大早叼着櫻餅的鼬眨了眨眼睛看着富岡義勇,他看着男人青了的眼眶心說昨天下手好像還是重了。
“我回來晚了。”
大概是面對團子,就算是不喜歡社交的富岡義勇也會多說了兩句。
知道事情真相但是裝傻充愣的鼬點了點頭,繼續和從家中帶出來的口糧做奮鬥。
富岡義勇伸手拍了拍鼬的頭,他頂着那張滿是傷口的臉對鼬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抱歉,下一次我一定會早點回來,不會讓你一個人留在這裏。”
鼬沒有回應富岡義勇的話,他只是舉起了最後一個櫻餅塞入了富岡義勇的口中,富岡義勇居高臨下的看着鼬和他手中的櫻餅,櫻餅甜甜的味道填滿了富岡義勇的口腔。
同時富岡義勇微微皺眉的看着面前白白的胖乎乎的拳頭,鼬的拳頭似乎和他昨天晚上昏迷之前看見的拳頭十分的……相似。
富岡義勇打量着圓滾滾的鼬,他在思考鼬就是救了自己神秘人的可能性。也就是富岡義勇,換了其他人絕對不會相信一個走路搖搖晃晃的胖子能夠救人。
“鼬君昨天有沒有救過我?”
富岡義勇的直球還真是讓人猝不及防,如果鼬不是最佳演員的得主,一定會被富岡義勇的話給炸出來。
鼬給了鐵憨憨你是不是病了的眼神,他站起來努力的伸手摸向了富岡義勇的頭,“發燒了嗎?”
富岡義勇愣了一下随即搖頭,是的,他面前胖乎乎的團子怎麽可能有戰鬥力,和猗窩座戰鬥又不是賣萌比賽,如果鼬出現在空地只會成為猗窩座的食物罷了。
櫻餅甜蜜蜜的味道讓之前受了重傷失血過多的富岡義勇覺得有些疲憊,他很快就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倒在了地板上睡着了。
鼬用手帕擦掉了手指上櫻餅的碎屑,他看着毫無防備再一次睡過去的水柱抿抿唇,最終鼬搖晃着扯過了旁邊的被子,把富岡義勇整個蒙了起來,然後叫來了屬于自己的鎹鴉,讓它回到總部報告并且叫人來接富岡義勇回去接受治療。
鼬的醫療忍術只是把重傷進行了治療,富岡義勇身上其他的傷口,還需要蝴蝶居進行配藥醫治。
坐在窗口的鼬長嘆了一聲,他的離家出走還沒有到四十八小時就要結束了。
在鼬放飛了鎹鴉之後,很快就有柱到來。
鼬的通靈獸向團子報告了小鎮中晃晃悠悠的風柱,聽說來的人是不死川實彌之後,鼬單手扶額一臉的無奈。不死川實彌是不折不扣的武道狂魔,和十二鬼月的猗窩座有的一拼,也是鼬最不喜歡應對的一類人。
鼬當時撇到了産屋敷耀哉手中的訓練課程,其中較為兇殘的項目就有不死川實彌所提的,加強版劍術練習,并且後面的目标标注的是訓練十天之後就能夠砍斷一根柱子。
鼬望天,不管怎麽看沒有任何戰鬥能力的幼童十天斬斷一根柱子,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風柱的鎹鴉很快找到了他們,不死川實彌仰起頭看着旅館二樓窗戶邊上的鼬微微皺眉,他怎麽不知道主公家的團子在這裏。
難道……富岡義勇那個傻子誘拐了主公大人家的幼子?!
不死川實彌腳下用力,輕松的躍到了二樓之上,他一只手抓住了鼬所在窗戶的窗框,腳下死死的踩在了窗邊的瓦片上。
鼬面無表情的看着不死川實彌,不死川實彌則是一臉“兇狠”的看着鼬。
就在鼬想着之前只有一面之緣的不死川實彌會說些什麽的時候,就見這位滿臉都是疤痕并且兇巴巴的風柱,從懷中掏出了牛皮紙的包裹“重重”的塞到了鼬的懷中。
随後不死川實彌一躍進入了房間之中,順便把自己爬到了危險位置的鼬也給拽了下來,把人放在了地板之上。
對于不死川實彌一系列動作鼬沒有任何表示,他只是打開了懷中牛皮紙的包裹。
牛皮紙裏面所包裹的是紅豆餡的萩餅,鼬終于有了一絲絲的表情變化,他擡頭看了一眼兇巴巴正在用日輪刀戳“誘拐犯”的不死川實彌。
男人并不知道自己和富岡義勇在一起,就不存在提前會買萩餅的送給他的可能性,所以……鼬看着“兇狠”的不死川實彌,心說原來風柱喜歡如此甜蜜蜜的東西。
還真是和他兇狠的模樣有着天壤之別。
鼬的眼神沒有任何的遮掩,不死川實彌兇巴巴的轉頭看着鼬幹巴巴的說道:“團……團子,你看我幹嘛!”
鼬只是眨了眨眼睛,然後舉起了手中紅豆餡的萩餅。
當過兄長的不死川實彌馬上明白了鼬的意思,他的臉突然漲紅了起來,語氣更加的兇巴巴,不過裏面有惱羞成怒的成分。
“這是……幹糧!”
鼬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總覺得被團子戳穿了“弱點”的不死川實彌徹底的炸毛了,不過他沒辦法為難團子,只能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洩到“誘拐犯”富岡義勇身上。
“喂,喂……醒醒了……富岡義勇?!”陷入沉睡的富岡義勇根本聽不見不死川實彌的聲音,并沒有什麽耐心的不死川實彌舉起拳頭,然後……
富岡義勇頂着熊貓眼跪坐在不死川實彌的面前,盤腿把日輪刀放在膝蓋上的不死川實彌氣乎乎的打量着男人,男人的狀況比他想象的好多了,他還以為會看見一個半死不活的水柱。
被不死川實彌懷疑成為誘拐犯的富岡義勇,在鼬的幫助下終于解釋清楚了關于鼬為什麽在這裏的事情。
随後他提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你遇見了上弦?!”
一直想要遇見上弦的不死川實彌表示自己非常的嫉妒,神出鬼沒的十二鬼月上弦怎麽就被富岡義勇如此輕松的遇見了呢?!
早餐分了富岡義勇一部分的鼬啃着萩餅,他說什麽都不會告訴不死川實彌,自己已經遇見了兩只十二鬼月了。
在不死川實彌聽說富岡義勇是被神秘人所救,他又沒有看清神秘人到底是誰時,他恨不得把手中的日輪刀戳到富岡義勇的頭上。
自知理虧的富岡義勇思考了片刻之後說道:“我只記得他的拳頭白白胖胖,個頭很小,應該是一個矮胖子。”
被富岡義勇又一次戳到了身高和體重的鼬:……
鼬站起來走向了富岡義勇,他把不死川實彌送給自己的萩餅直接塞到了富岡義勇的口中。
鼬對于幾次提到了自己身高體重的富岡義勇,表示了他內心的不滿!
看着富岡義勇額頭上被櫻餅砸出來的紅印,被鐵憨憨抱在了懷中的鼬托腮想着,怎麽就沒有昨天把他給砸失憶了呢?!
不死川實彌已經确定富岡義勇身體情況,剛好他的任務也已經結束,于是他讓鎹鴉回到總部進行報告,不需要蝴蝶居來人進行治療,他會護送水柱和被“誘拐”的團子鼬回去的。
曾經有過兄弟姐妹的不死川實彌看着軟趴趴的團子,突然開口詢問道:“團子,你在想什麽?”
産屋敷·團子·鼬看着并沒有被萩餅“噎死”的富岡義勇,長長嘆了一口氣,“我在思考用甜食喂胖鐵憨憨的可能性是多少?!”
富岡義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