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掉馬,猝不及防 (1)

鬼殺隊的主公産屋敷耀哉的身體狀況正在下降,沒有人能确定他的時間還有多少,所以在思考了一個月之後,男人終于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産屋敷耀哉握住了妻子的手,他需要最後向妻子來陳述自己的決定。

在他答應柱們教導鼬時,就已經開始了一場對于鼬的觀察,而事實證明鼬也沒有讓他失望,鼬的“狡猾”和某方面的執着超乎了他的想象。

還有他與柱們的關系,更是讓産屋敷耀哉覺得驚訝,他沒想到鼬身上的親和力比他想象中還要強大。

更重要的是雛衣意外說出的事情,鼬對于富岡義勇提到的神秘人非常的敏感,他的敏感看起來像是對于胖這個詞的條件反射,但是雛衣卻還有別的想法。

産屋敷耀哉大概明白了鼬為何會像是雛衣所說的那樣敏感,他根據早些年悲鳴嶼行冥的言語,還有舊址中送回來的埋葬在蝴蝶香奈惠衣冠冢前的扇子推斷,他的幼子産屋敷鼬有着他們想象不到的力量。

在産屋敷耀哉看來,鼬的身上已經聚集了能夠成為鬼殺隊主公的一切,甚至第一繼承人産屋敷輝利哉在确定了雛衣話的真實性之後,也提出了讓位輔佐鼬的想法。

産屋敷輝利哉非常嚴肅的指出,産屋敷家族是世襲的鬼殺隊領導者和指路人,他們身上的詛咒讓他們沒辦法讓他們更加的長壽,所以也就沒辦法長久的指揮鬼殺隊。

每次更換主公,對于鬼殺隊來說都是一場精神上的災難,如果可以的話産屋敷輝利哉希望由能力出衆,并且身體健康的鼬來承擔鬼殺隊主公的任務,這樣更加方便聚集劍士們的心。

産屋敷輝利哉從小就跟在父親和母親的身邊,他看的很多想的也很多,如果有一個人能夠帶領鬼殺隊走向勝利,他很願意讓出自己繼承人的位置。

就在雛衣的報告和産屋敷輝利哉主動請求之下,産屋敷耀哉最終做出了希望鼬成為下一位鬼殺隊領導者的打算。

但是他們還有唯一的問題,産屋敷耀哉望着外面溫暖的太陽,對自己的妻子說道:“我們應該如何讓鼬親口承認自己的力量,并且答應成為鬼殺隊的主公呢?”

對此天音只是微笑,她緊緊的握住了丈夫的手說道:“我想總會有辦法的。”

……

悲鳴嶼行冥的訓練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并且非常激烈的。

他真的把鼬扔到了小溪中,溪水因為鼬的自由落體濺出很高,聽見聲音的悲鳴嶼行冥雙手合十,他在思考加大訓練力度的事情,畢竟鼬怎麽看都像是應該減肥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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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全程都沒有進行反抗,他和悲鳴嶼行冥正在進行一場無聲的比賽,如果他展露了自己的能力,就是變相的向悲鳴嶼行冥進行妥協。

不過鼬不反抗不代表他沒有其他的動作來應對悲鳴嶼行冥,就像是現在,鼬張開雙手把自己沉浸在溪水之中,溫暖的小溪緩慢的運動着,而鼬也就躺在這裏看着蔚藍色的天空随波逐流。

就在剛剛他趁着悲鳴嶼行冥不注意,偷偷的改變了自己漂流的方向,暫時性的脫離了悲鳴嶼行冥的監控。

沒有了在那邊小聲念着經文的悲鳴嶼行冥,鼬終于找回了心中難得的安寧。

在漂流的過程中,鼬認為他日後放空的秘密基地又有了新的備選項。

閉上眼睛享受着得來不易寧靜的鼬,在被卷入漩渦中才察覺到溪流的終點竟然是瀑布。

他剛剛故意混淆了悲鳴嶼行冥的試聽,現在他在沒有任何動作的話,就要進行刺激的跳瀑布了。

沒有“自殺”打算的鼬,就在下一秒使用忍術離開了漩渦,安全的抵達到了岸邊。

就在濕漉漉的鼬感慨原來總部後面還有瀑布的時候,他就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南無阿彌陀佛——”

有的時候掉馬就是如此的猝不及防。

……

躺在房間裏面的團子認為自己被算計了!

鬼殺隊中最強之柱悲鳴嶼行冥遠比他所想的還要精明,就在幾個小時之前他在與悲鳴嶼行冥的修行中暴露了,并且輸掉了這場小小的博弈。

鼬總結了今天發生的一切,除了悲鳴嶼行冥過于狡猾察覺了他的行動方向,并且改變了呼吸的頻率在瀑布的入口僞裝成為小動物之外,鼬認為更主要的原因是他自身,長期的鹹魚生活竟然讓他變得如此的疏忽大意。

張開手臂呈現一個大字的鼬望着房間的頂部開始思考對策,在暴露了能力之後,他應該如何“跑路”。

鼬心中清楚,就算是他暴露之後悲鳴嶼行冥什麽話都沒說,他也一定會有後續的動作,男人絕對不是簡單的人。

躺在被子上滾了一圈的鼬長嘆一聲,他的鹹魚生活怎麽就如此困難。

……

在此之後的幾天裏面,鼬對于悲鳴嶼行冥的訓練進行了各種理由的翹課,他想到了身為壞學生不上課的無數種可能性。

從感冒到摔倒了爬不起來再到我昨天晚上失眠,鼬找的理由五花八門千奇百怪。

悲鳴嶼行冥也不惱,他和找到各種借口的鼬進行了一系列的鬥智鬥勇,每天都要讓鼬在自己的面前走一遭。

在悲鳴嶼行冥看來鼬的秘密已經徹底的曝光,鼬就算是再怎麽僞裝,也已經無濟于事。

但是在鼬看來,能拖一天是一天,萬一悲鳴嶼行冥出去執行任務離開個一年半載,有可能回來就“失憶”了。

只可惜鼬的想法還沒有得到實現,他的鹹魚生活就真正的畫上了一個句號。

音柱宇髄天元與竈門炭治郎兄妹以及兩位庚級的劍士在花街之中,通力合作以無人死亡、宇髄天元重傷的結果,解決了一直盤踞在花街中的十二鬼月上弦月之四的一對兄妹。

與此同時産屋敷耀哉病情加重,在家中吐血。

突然之間很多事情都爆炸開來,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

産屋敷耀哉在吐血之後,就知道自己的身體真的已經開始進入倒計時,他的狀況甚至沒辦法在下一次的柱合會議上進行露臉。

早就已經明白自己命運的産屋敷耀哉并沒有抗拒,而是欣然接受命運的安排,同時他認為是時候與鼬談談了。

這就是鼬坐在産屋敷耀哉病榻前的原因。

産屋敷耀哉剛剛吐了血身體虛弱,即便如此他還是坐在那裏對鼬招了招手,臉上挂着鼬熟悉的溫柔的笑容對鼬說道:“能讓我抱抱你嗎?”

鼬看着男人站起來走了過去,他握住男人的手腕,把自己塞到了男人的懷中,同時也把手指搭在了男人的脈搏之上,男人的脈搏已經非常的虛弱了。

感受到産屋敷耀哉的虛弱,鼬皺了皺眉頭。

房間裏面只有他們兩個人,什麽都看不見的耀哉擡起手揉開了鼬的眉頭,他溫柔的對懷中的幼子說道:“沒關系的,我已經接受了這一切,而且皺眉頭并不适合鼬。”

男人說的沒有錯,這是産屋敷家的詛咒,他早已經接受,而且也已經做好了在不久的将來欣然赴死的準備。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面産屋敷耀哉就靜靜地抱着鼬,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才再一次的打破房間中的沉靜。

“我本來的願望是希望鼬能夠長長久久的開心、快樂,就像是鼬的夢想那樣,做一條快樂的鹹魚。”

這是鼬最開始和男人提出的自己的夢想,做一條鹹魚。

因為是幼子,所以産屋敷夫婦對于鼬有着諸多的愛護和照顧,也正是因為鼬是家族中唯一那個健康的打破了詛咒的男丁,所以産屋敷耀哉更希望他可以擺脫命運,去實現自己的夢想。

而他與天音,還有愛着鼬的他的五個兄弟姐妹,都願意為他頂起這樣的一片天地。

只可惜……身為産屋敷,他注定無法逃脫命運。

鼬仰起頭看着面部的潰爛變得更多的男人,他明白男人的想法和心思,男人多麽的像是曾經的自己,想要背負一切只為了能讓佐助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下去,但是結果就是憎恨讓佐助走上了一條和自己不同的道路。

鼬捏了捏産屋敷耀哉的手指,作為父親的男人一直希望用自己的方式保護他。

在踏入産屋敷耀哉的房間之後,鼬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在此之前他有很多的機會可以離開家,找到一個舒适的地方完成他鹹魚的夢鄉,但是最終他并沒有這樣做。

家人,這個詞對于鼬來說太過于溫暖,溫暖的當他們有一天沒辦法在撐起給鼬的那片藍天的時候,鼬願意暫時放棄夢想,為他們支撐起新的希望。

鼬轉頭看着被男人藏起來的鐵扇,從頭到尾男人都明白,但是他從未做出對于自己的要求。

所以……

“我答應你,父親。”鼬仰起頭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臉頰,用清脆卻又堅毅的聲音說道。

答應什麽鼬沒有說清楚,産屋敷耀哉也沒有去解釋,他只是握緊了鼬的小手。

這是他五歲即将踏入六歲的幼子,卻要在今天之後承擔起鬼殺隊代理主公的責任。

“抱歉,鼬。”

鼬拽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他在微笑,他希望讓男人知道這是他自願承擔起來的身為産屋敷的責任。

而且……

“只要除掉鬼舞辻無慘不就可以解決一切了嗎?”

擒賊先擒王,他會找到鬼舞辻無慘,然後解決鬼殺隊與鬼舞辻無慘幾百年的糾葛。

沒辦法鹹魚而團子式憤怒的鼬:磨刀霍霍向鬼王——

……

鼬主動的承擔起了身為産屋敷的責任,同時他也給自己定下了一個小目标,那就是直接的做掉身為鬼始祖的鬼舞辻無慘。

在鼬看來這是一勞永逸的辦法,做掉了鬼舞辻無慘他就可以扔下身上的重擔,繼續在家中鹹魚了。

梳理了問題關鍵的鼬認為這個計劃沒有任何的漏洞,如此想來他又擁有了重新鹹魚的動力。

确立了新的理想的鼬在産屋敷耀哉的面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來了一個态度上的大轉變。

剛剛還在哀悼失去鹹魚生活的鼬,突然幹勁十足。

……

在解決鬼舞辻無慘之前,鼬有幾件事情想要做,一個是利用醫療忍術幫助産屋敷耀哉盡可能的治療身體,拖延他的視角,另外一個就是前往鍛刀人之村為自己打造一把趁手的武器。

産屋敷耀哉聽見了鼬的新理想,并沒有認為他在癡人說夢,在産屋敷耀哉看來鼬就是會讓一切發生變化的人,他絕對有能力斬落鬼舞辻無慘的頭顱。

被鼬強行要求躺平的産屋敷耀哉,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所以是鼬救下并且治療了義勇對嗎,從上弦月之三猗窩座的手中?”

一想到把自己說成矮胖的富岡義勇,鼬就很後悔那天自己的行為,他認為鐵憨憨還不如犧牲在那個月夜,這樣他就不會回來敗壞自己的“名聲”了。

産屋敷耀哉感覺到了鼬的沉默不語,又想到了富岡義勇嚴肅的報告沒有忍住笑了出來,果然對于他家莫名強大的幼崽來說,胖才是他真正的痛點。

“那麽香奈惠衣冠冢前的扇子與鼬被綁架有關對嗎?”

鼬點頭,算是承認,并且他也省去了産屋敷耀哉的追問,直接告知了男人那天的真相。

“鬼名為童磨,上弦月之二。”

産屋敷耀哉雖然猜到了鼬第一次除掉的可能是十二鬼月的上弦月,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鼬除掉的是上弦之二。

怪不得在宇髄天元病床的口述報告中,提到了花街之鬼曾經說過他們的等級都已經提升,為何還會失敗的事情。

原來……

“如此看來,我想花街中的妓夫太郎兄妹大概是原來的上弦之六。”

産屋敷耀哉推測鬼舞辻無慘的十二鬼月已經出現了短缺,這對于他們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的消息,他們已經徹底的打破了曾經微妙的平衡,現在鬼殺隊已經占有絕對的優勢。

鼬沒有說話,他的目标從來不是十二鬼月,而只有鬼舞辻無慘。

在确認醫療忍術對于産屋敷耀哉有一些作用之後,鼬就決定用這種方法盡可能的幫助耀哉延長壽命,同時他也提出了想要進入可以打造日輪刀的鍛刀人之村的事情。

鼬已經想好了日輪刀的模樣,同時作為忍者他也需要一些趁手的武器封印在卷軸之中,以備不時之需。

産屋敷耀哉擡起手揉了揉幼子的臉頰,他沒辦法拒絕鼬的請求,于是想到最近剛剛結束任務受傷同時日輪刀受損的時透無一郎,就點了頭對鼬說道:“無一郎可以與你同行,隐會帶你們進入鍛刀人之村。”

……

鼬結束了與産屋敷耀哉的談話,在推開障子門之後他看見了等候在門前的天音,天音眉眼彎彎的看着鼬,随後對小兒子招了招手。

鼬沒有任何遲疑的走向了天音,天音跪坐在那裏為鼬整理了他的頭發和着裝。

“我相信鼬一定能夠做到最好。”

來自母親的信任,讓鼬覺得心中暖洋洋的。

鼬眼中的天音堅強、勇敢、堅韌、聰慧、美麗,她是美好的象征,也是堅韌的母親。

鼬握着天音的手露出了一個可以稱呼為可愛的微笑,平日裏面無表情的團子突然像是開了口的饅頭笑吟吟的,讓天音想要把人抱在懷中揉一揉,但是她不能再耽擱鼬,因為還有人在等着他。

天音親自帶着鼬來到了宅邸最大的房間,這裏是平日裏鬼殺隊開會的地方,根據鬼殺隊之主産屋敷耀哉的要求,人在總部的柱中除了重傷的音柱宇髄天元之外,已經全部抵達總部,等待着新命令的下達。

柱們已經從天音的口中得知主公身體衰弱的消息,所以聽說有人要代理時心中也是做好了準備。

柱們嚴肅的坐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上等候消息,不死川實彌忍不住詢問了成為柱時間最早的悲鳴嶼行冥,第六感告訴他悲鳴嶼行冥可以猜到主公大人的想法。

早就已經同産屋敷耀哉談過的悲鳴嶼行冥雙手合十,他确實已經猜到了主公大人的決定,但是這麽精彩的瞬間,還是讓代理主公大人親自揭曉有趣的多。

“不急,很快我們就知道了。”

悲鳴嶼行冥已經聽見了那沉穩的腳步聲,沒有了僞裝之後,團子的腳步聲果然只剩□□重的重量了。

障子門從外面推開,雛衣兩姐妹跪坐在障子門的兩側,安安靜靜的低着頭。

天音在後面輕輕的推了鼬一下,給予鼬最後的鼓勵。

接下來就是鼬的主場,讓柱們去見一見一個與衆不同的前鹹魚産屋敷鼬。

障子門推開之後,柱們統一看向了門口,在柱的心中代理主公應該是産屋敷耀哉的長子産屋敷輝利哉,畢竟産屋敷輝利哉早已經參與到了鬼殺隊之中。

所以當胖乎乎的鼬板着一張臉走進來之後,柱們習慣性的向他身後探頭看去。

被忽視的鼬:……

雛衣兩姐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她們偷笑的關上了門,讓鼬同柱們共處一室。

鬼殺隊的柱第一次全體死機,他們面面相觑在彼此的臉上看見了驚訝。

所以……代理主公是……團子?!

鼬板着臉坐在了平日裏産屋敷耀哉會坐的位置上,他面對着柱們表情嚴肅,通過柱們的表情他就看的出來他們內心的驚訝。

在場唯一沒有任何驚訝的便是悲鳴嶼行冥,男人留下了激動的淚水,已經早就猜到了産屋敷耀哉決定的男人雙手合十對鼬說道:“我等祝福主公大人身體安康,願主公大人能夠早日康複,同時我等願意聽從鼬君吩咐。”

“等等等等……”不死川實彌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團子是……代理主公大人?!”

不死川實彌怎麽也不敢相信,之前抱着他撒嬌用水汪汪大眼睛看着他,叫他實彌哥哥的團子,竟然要代理主公大人的工作。

一掃之前撒嬌耍賴的鼬嚴肅的點頭,“我将代理父親之責。”

于是柱們看着胖乎乎的平日裏會撒嬌的可愛團子,徹底的在風中淩亂了。

……

鼬不是來看柱們淩亂的,他的任務是來說明十二鬼月上弦的情況。

所以鼬并不在意死機的柱,直截了當的開口,“我來敘述關于上弦之二童磨、上弦之三猗窩座的戰鬥情況。”

作為真正的參與者,鼬是唯一一個可以敘述真實發生事情的人。

于是剛剛還在因為鼬是代理主公大人死機的柱們,在重啓之後再一次的當機了。

他們死死的盯着團子,團子口中每一句話他們都聽得懂,但是放在一起他們怎麽就聽不懂了呢?!

不死川實彌張了張嘴最後又吞下了想要說的話,猗窩座事件之後是他把受傷的富岡義勇和鼬護送會總部,所以他護送的人中其實有一個沒有受任何傷,就了斷了上弦月之三的猗窩座的……強者?!

更主要的是強者才五歲?!

這真是不死川實彌聽過比鬼不吃人還玄幻的故事了。

與此同時不死川實彌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暴打富岡義勇,如果不是他暈的太早,或許他們早就發現團子的秘密了!

差一點被不死川實彌暴打的遲鈍的富岡義勇這時緩緩開口,他也懷疑過鼬是不是救了自己的人,誰知道他提出疑問的時候鼬進行了反駁,現在看來是鼬騙了自己。

“所以你真的是救了我的矮胖子?”

又被富岡義勇戳到了體重的鼬:……#

蝴蝶忍已經接受了事實,她和富岡義勇的“戰争”并沒有結束,于是就見剛剛聽說殺害姐姐的敵人已經被鏟除而流淚的女孩,這時用手帕擦幹了眼淚,她捂住嘴巴看着富岡義勇說道:“富岡先生總有一天會被同僚砍殺的呢。”

富岡義勇一臉迷茫的看着變臉的蝴蝶忍,“我又不會變成鬼,為什麽要斬殺我?”

蝴蝶忍:……#

因為富岡義勇的插曲大家已經能夠接受鼬的身份,炎柱煉獄杏壽郎是除了悲鳴嶼行冥最快接受這一切的人,他揉了揉自己橙色的頭發,爽朗的笑了起來,“原來那天鼬君是騙我的!哈哈哈,果然是因為我的能力還不過關,竟然這樣就被鼬君給騙過去了!”

煉獄杏壽郎指的是從極樂教“救”出鼬的那天。

伊黑小芭內呼了一口氣,如果鼬是一名強者的話,那之前他身邊的小蛇每每在進行對團子鼬訓練時,會變得僵直無比的原因終于找到了。更加敏感的野獸比他們都快一步的察覺到了強者的氣息,他們對于強者進行了臣服,所以才會表現出如此的模樣。

一直沉默不語放空的霞柱時透無一郎只是用閃閃發亮的眼睛看着鼬,在他的眼中鼬是什麽身份,都是他最喜歡的胖不倒翁,也是他最好的朋友。

柱們并沒有覺得五歲的幼童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是怪事,對于柱們來說,他們非常高興有強大的戰鬥力加入,這會更加激發起他們的鬥志。

在場的柱除了受了重傷在蝴蝶居接受治療的宇髄天元之外,只有戀柱甘露寺蜜璃沒有在總部,在結束了一系列的三觀重塑之後,柱們對視了一眼。

平日裏最為傲慢的不死川實彌第一個低下了頭,通過鼬的話他承認了團子的能力和身份,随後柱們都坐好看着鼬垂下頭。

“我等願意聽從代理主公大人差遣。”

柱承認了鼬的身份,也願意在日後遵從五歲團子的想法進行戰鬥,他們願意把性命都交托在團子鼬的身上。

對于強者的尊重就是用禮貌來對待,鼬低下頭也表示了對于柱信任自己的感謝。

而就在這場簡單的會議要告一段落的時候,富岡義勇再一次開了口,他突然想到了團子最近一個月以來接受的訓練……

“所以你們之前在努力的訓練一個比我們都強的人?”

一直回避這個問題的柱們:……####

不死川實彌掰了掰手指,“代理主公大人請允許我失禮。”

“不,是我們。”像是蛇一樣難纏記仇的伊黑小芭內。

“哎呀呀,我剛剛不小心灑了一些藥粉在富岡先生身上呢。”蝴蝶忍握着拳頭微笑。

“恩!富岡還真是意外的敢說呢!請允許我和你進行單方面搏鬥。”參與一腳的煉獄杏壽郎。

時透無一郎還是沒有說話,他只是默默地拔刀。

悲鳴嶼行冥臉上帶着淚水發出了感慨,“啊,真是直爽過了頭的柱!不過看見鼬君和我們關系團結融洽,主公大人一定會很開心的!”

剛剛因為被富岡義勇“嘲笑”了體重的鼬,在聽見悲鳴嶼行冥的話看了一眼被隊友暴打的富岡義勇,莫名覺得心情舒爽。

他罕見的露出了微笑回應了第一個看穿他的悲鳴嶼行冥的話,“柱們比我想象的團結的多。”

今天鬼殺隊的團結又是依靠鐵憨憨的一天√

……

在結束了一場鬧劇之後,之前緊張的氣氛一掃而空,随後鼬說明了接下來自己的任務和工作。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面他将會與時透無一郎,還有需要接受溫泉治療的宇髄天元一起進入鍛刀人之村,去打造一把屬于自己的日輪刀,因為身高的原因他沒辦法太過于靈活的使用柱們的日輪刀。

對于鼬的決定沒有人反對,他們也想在鼬打造了屬于自己的日輪刀之後,看看團子到底有多大的力量,以及他們之間存在的差距。

在柱們得知鼬毫發無傷的就解決了上弦之三的猗窩座之後,他們就清楚了彼此之間存在的差距,他們想着團子鼬大概是他們見過的最強大的人了。

不過炎柱煉獄杏壽郎突然提出了一個請求,他希望可以跟随鼬一起前往鍛刀人之村,原因無他,他就是想要跟着去,順便煉獄杏壽郎還說音柱宇髄天元受傷嚴重,他如果跟去可以貼身來保護宇髄天元。

鼬在開始會議之前已經看過最近整理的資料,在花街一戰之後,鬼的行蹤更是隐蔽起來,這段時間裏面大概不會有太多需要柱親自出任務的事情。

既然如此煉獄杏壽郎想要跟過去,鼬沒有任何的意見。

剛剛對富岡義勇進行了“愛”的撫·摸的柱們這一次改變了自己的目标,無法跟去鍛刀人之村的柱對于嘴快一步的煉獄杏壽郎表達了他們的不滿。

在柱看來,團子雖然是代理主公大人,但是也阻止不了他們想要把團子揉揉抱抱舉高高的想法。

事情已經成定局,突然就得到了特殊待遇的煉獄杏壽郎笑的開心,根本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成為富岡義勇第二。

作為代理主公的鼬在結束了會議之後,單獨留下了蟲柱的蝴蝶忍,他把産屋敷耀哉交給他的那把屬于童磨的金色鐵扇交給了蝴蝶忍,并且告知另外的一把已經放在蝴蝶香奈惠的衣冠冢前,作為對于逝者的祭奠。

蝴蝶忍是溫柔并且堅強的人,她抹去了眼角的淚水,恭恭敬敬的給鼬行了一個大禮。

她還記得姐姐去世之前的話,她曾經說過自己鬥不過那只鬼,所以蝴蝶忍曾經想過如果有一天她能遇見那只鬼,她會用自己的身體作為武器,去贏得最終的勝利。

而現在有人幫她完成了這一切,甚至還特意把祭品放在了姐姐香奈惠的面前。

蝴蝶忍除了感激之外,沒有其他的想法。

鼬看着感激涕零的蝴蝶忍決定還是不告訴她一部分真相,例如他會動手真的是因為童磨想要把他變成鬼,而鬼不能鹹魚,所以他出動手了。

不過……“之後我會有一份禮物送給忍。”

既然已經不需要戲精了,鼬也就沒有了撒嬌的必要,之前的忍姐姐今天也變成了一個單獨的忍。

鼬:人間真實√

在解決了蝴蝶忍的事情之後,鼬又随着蟲柱來到了蝴蝶居,他要去慰問身受重傷的音柱宇髄天元,同時也要把關于音柱退休的事情告知給男人。

一想到要面對據說已經活力四射的華麗宇髄天元,鼬就一個頭四個大,男人的華麗說法每時每刻都讓鼬想到身為曾經同伴的迪達拉,對于這些人來說華麗就是生命。

所以鼬想之前的戰鬥,作為宇髄天元的最後一次戰鬥,應該已經足夠的華麗了。

踏入了蝴蝶居中的鼬仰起頭嘆氣,這就是他在此之前會非常抵觸進入鬼殺隊的原因,尤其是成為鬼殺隊的主公。

理由很簡單,主公他沒有休息時間!時時刻刻都需要工作!

生活不易,團子嘆氣。

在花街一戰之中,宇髄天元斷了一條手臂,不過他的狀态比鼬想象中要好的多。

在鼬看來斷了一條手臂并沒有什麽,這樣的戰争年代,能夠保留下性命就是一種勝利。

宇髄天元被他曾經提到過的三位妻子圍在中間,蝴蝶忍帶着敲門進入,女孩笑眯眯的看着被妻子們圍攻的宇髄天元,雖然宇髄天元的口中喊着她們非常的煩人,但是動作中卻都是對于妻子們的愛意。

蝴蝶忍沒想到還能夠見到如此健康的同伴,她低頭對鼬說道:“我想這是一個很好的結局,對嗎?”

鼬點頭,對于忍者來說能夠全身而退回到家庭中,是他們可望不可求的結果。

宇髄天元發現了蝴蝶忍和鼬,他精氣十足的和兩人打招呼。

“呦,團子君還有蝴蝶!”

蝴蝶忍突然板着臉看着吵吵鬧鬧的病房,呵斥他們實在是太胡鬧了,不管怎麽樣病人都需要的是休息。

聽見蝴蝶忍的呵斥宇髄天元的三位妻子乖乖的道歉,鼬則是一臉無奈的看着蝴蝶忍,果然女性都是會變臉的生物。

“還有宇髄天元先生,我需要糾正您的說法,您面前的團子是鬼殺隊現在的代理主公大人。”

團子鼬:其實你可以不加團子這個稱呼的。

宇髄天元果然是一個對于一切都接受良好的人,他拍了一下大腿對鼬說道:“代理主公大人,這還真是非常符合團子的華麗身份!”

不要看宇髄天元平日裏表現的有一些大大咧咧,其實他也是非常細心的人,在鼬談起忍者等等故事的時候,曾經提到過一些戰鬥方式,他雖然口口聲聲說戰鬥方式是在書中看到的,但是經歷過戰鬥的宇髄天元察覺的到,那是只有從實踐中才能得到的經驗。

所以團子根本不是他們想象中的樣子。

宇髄天元想要和鼬進行一場單獨的談話,卸下了身上裝飾的男人看起來溫柔并且俊美,着實的符合他華麗的人設。

鼬被宇髄天元剛剛離開的妻子抱到了床上,他看着這個時代僅剩不多的忍者,心中有着諸多的感慨。

鼬又看了一眼宇髄天元的傷口,被白色的紗布纏着的手臂看起來有一些凄慘。

宇髄天元發現鼬正在打量着自己的手臂,于是擡起受傷的手晃了晃,“這可是非常華麗的一戰!”

“你倒也是樂天派。”

宇髄天元聳了聳肩,只要能斬殺惡鬼救下他的妻子,對于宇髄天元來說就算是付出雙手也在所不惜。

豁達的男人讓鼬忍不住的發笑,“我是來傳達父親的話語,音柱宇髄天元你可以退休了。”

退出柱的工作,去追求本來屬于他的生活。

宇髄天元的拳頭握緊又松開,對于柱的工作他當然不舍,但是他最後卻露出了一個釋然的微笑。

在他得知團子鼬成為了代理主公之後,身為忍者的宇髄天元就有一種預感,鼬能夠帶領鬼殺隊華麗的贏得勝利。“真是太遺憾了,沒辦法親眼看見代理主公大人帶領着鬼殺隊華麗的斬殺惡鬼的模樣。”

對于未來已經有所計劃的鼬伸手握住了宇髄天元的手,“不,我其實還有事情想要拜托宇髄天元。”

在鼬的計劃裏面,還有對宇髄天元的安排。

用宇髄天元的話來說,他将會在未來給鬼舞辻無慘華麗的一擊。

處理了宇髄天元退休的事情,鼬就打算離開蝴蝶居回到宅邸繼續處理來自天南海北鎹鴉的消息,誰知道蝴蝶忍卻拽住了他的手,笑眯眯的詢問到自己心中的團子鼬:“代理主公大人,你要留下來吃三色丸子嗎?”

三色……丸子……

剛剛跳上了馬車的鼬轉身下車,他仰起頭對比自己高了不少的蝴蝶忍用力的點頭。

工作可以等一會,三色丸子不能少。

蝴蝶忍捂嘴偷笑,果然團子就算是成為了代理主公大人,也還是那個團子。

……

吃三色丸子雖然耽擱了一段時間,但是鼬還是以最快的速度處理好了所有的事情,當他放走了最後一只鎹鴉之後,把一直在門外的雛衣姐妹叫了進來。

是的,鼬在工作的時候是一個人單獨進行的,他不想讓雛衣她們看見影分·身這樣在這個世界可以稱呼為逆天的能力。

鼬攤開一個大字躺在地板上,雛衣湊過來伸手戳着弟弟的臉頰,笑眯眯的說道:“母親已經把鼬要出門的東西準備好了,鼬同霞柱大人、炎柱大人随時都可以出發。”

鼬滿臉寫着抗拒,要知道時透無一郎和煉獄杏壽郎是兩個天然系,是他除了富岡義勇以外最難搞定的類型。

在鼬長嘆了一聲之後,雛衣姐妹一起捂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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