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誰還不是預言家

第53章 誰還不是預言家

坂口安吾,異能特務科的負責人,同時也是被陀思妥耶夫斯基用書卷入了完美兇殺案中的第一號任務。

他曾經就卧底在港口黑手黨中,與鼬有過幾次短暫的擦肩而過,并且與已經化名為三島由紀夫的織田作和太宰治是好友。

在坂口安吾被卷入了江戶川亂步也找不到線索的兇殺案之後,太宰治有很長的時間都忙于奔波,想要把人從監獄裏面帶出來,

誰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還沒等到調查清楚坂口安吾的事情,組合、獵犬就湧入了橫濱。

這也讓太宰治的調查被迫的告一段落,他思考過,沒有什麽比監獄更加的安全。

但是當陀思妥耶夫斯基再一次宣戰之後,鼬認為他們需要坂口安吾的力量,這也是男人會出現在這裏的原因之一。

現在,站在森鷗外辦公室裏面的坂口安吾,唯一的感覺就是三叉神經有點疼。

他這段時間的日子可以用跌宕起伏來形容,本來被卷入了莫須有的殺人案之後,他就處于一個非常迷茫的狀态,後來好不容易的想明白自己是誰,有又什麽樣的工作之後,他總覺得背後黑手并不打算要了他的性命。

于是坂口安吾就把監獄之旅當做了自己的假期,他平日裏每天睡覺的時間都不夠,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地方可以徹底的放松神經。

沒成想這邊坂口安吾剛剛找到自己的定位,他轉頭就被江戶川亂步配合着一個陌生的男人給帶出了監獄。

坂口安吾還以為江戶川亂步突然用非法的行為把自己帶出監獄,是太宰治的計劃,沒想到武裝偵探社的江戶川亂步還有不認識的男人,竟然一路上帶着他來到了港口黑手黨。

在踏入房間之前,坂口安吾以為這已經足夠讓自己驚訝,知道他看着房間裏面的組成之後,他覺得自己低估了森鷗外和福澤谕吉這兩個瘋狂的人。

他按照太陽穴有一種想要轉頭回去自首的沖動,監獄裏面雖然無聊,但是了的輕松,比現在讓他覺得頭疼好多了。

“我現在也是犯罪分子,我實在是不想追究你們為什麽湊到了一起,所以讓我回去自首,我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坂口安吾推了推,武裝偵探社的社長、世界第一名偵探,港口黑手黨的首領、下一任的繼承人,以及北美異能組織組合的團長,這樣的邀請在坂口安吾看來怎麽都像是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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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務之急就是拒絕。

坂口安吾自說自話的就準備離開,誰知道鼬卻叫住了他,“坂口安吾先生似乎定義錯了自己這一次的位置。”

坂口安吾聽見鼬的話低着頭沒有說話,就聽鼬繼續說道:“獵犬已經進入橫濱市,坂口安吾先生真的認為可以從莫須有的兇殺案中全身而退?”

聽見這話的坂口安吾轉身,他推了推眼鏡打量了房間裏面的所有人,“港口黑手黨、武裝偵探社、組合還有……天人五衰的首領,我怎麽可以确定宇智波鼬君不是诓騙我入更大的局呢?”

坂口安吾向來都是小心謹慎,在他确定了鼬是天人五衰的首領之後,男人非常的懷疑鼬是不是控制了所有人,引他入更大的局。

“安吾懷疑的非常對,睡覺鼬君是大大的壞人呢~”太宰治從身後拍了拍坂口安吾的肩膀,他的懷疑沒有錯,誰能保證他們記憶裏面的鼬是好人。

但是……

“但是你不想知道我們的計劃嗎?就算你不參加,或許也可以用我們的計劃,來換取這一次的平安無事。”

太宰治知道如何的拿捏坂口安吾,身為異能特務科的負責人,他平日裏最喜歡的就是把能夠掌控的事情全部了解,這一次太宰治剛好提到了他最在意的事情。

“而且坂口安吾先生難道不想知道你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鼬看着已經遲疑了的坂口安吾繼續說道:“到底是誰陷害你?”

坂口安吾罕見的沉默了,他長嘆了一口氣,鼬确實戳中了他心中最在意的事情,幕後的黑手到底是誰。

“我有一件事需要确定,幕後陷害我的拿到不是你嗎,宇智波鼬先生?”

鼬沒有辯解,“那就需要你參與進來自己思考了。”

……

這場位于橫濱中的游戲,就好像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手中的提現木偶一樣,一步步都按照他的要求和計劃一點點的進行着,所以人都拿着本來屬于他的劇本,演繹着每一個特殊的角色。

但是事情不可能永遠都按照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想法走下去,鼬非常不喜歡被動挨打,這一次他們就要反過來給陀思妥耶夫斯基演一出大戲

一場簡單的會議和讨論結束之後,鼬看着已經有了精神頭的弗朗西斯說道:“我衷心的希望弗朗西斯先生能夠選擇最正确的道路。”

鼬只給了他兩條路,關押在港口黑手黨的地下監獄之中,等到事情結束,他接受法律的審判,或者是魚他們“同流合污”,反過來給利用了他的陀思妥耶夫斯基重重一擊。

“我是商人,我要聽聽你們給出的報酬,值得不值得我再一次拼命。”

作為商人的弗朗西斯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和橫濱市的組織讨價還價。

“我們給出唯一有價值的,便是您最在意的東西。”

弗朗西斯露出了錯愕的表情,随後他點頭笑了起來,他的笑聲越來越大,“好,宇智波鼬先生我答應我們之間的合作,同時如果合作成功,在此期間我所使用的金錢,我都願意進行償還。”

弗朗西斯害怕的不是貧窮,而是不能完成與妻子的約定,讓她再一次露出笑容。

所以只要能得到他想要的事情,他願意再一次的傾其所有。

鼬和森鷗外對視了一眼,森鷗外揉了揉鼬的頭發,讓一切都由他來做主,這是他對于鼬全心全意信任的表現。

“坂口安吾先生又有什麽打算?”

坂口安吾認為宇智波鼬的計劃是瘋狂至極的,這完全是一場堵上了性命的游戲,如果輸掉的話,組合、港口黑手黨甚至是武裝偵探社,都有可能在一夕之間徹底消失。

但是鼬從頭到尾的部署,都給了他一種錯覺,他真的不是記憶裏面告訴他的那個天人五衰的首領。

除非他想要重新組建天人五衰,否則他不會每一步都針對自己最得力的屬下陀思妥耶夫斯基。

“好,我暫且加入。”

鼬非常滿意坂口安吾的回答,只要有坂口安吾在,他們就可以想方設法的從異能特務科中得到更多的消息。

“接下來我想陀思妥耶夫斯基要準備亮出第一張底牌了。”

現在鼬給陀思妥耶夫斯基傳遞的消息是,港口黑手黨與武裝偵探社已經進行了初步的合作,對于陀思妥耶夫斯基來說,這是他最不想看見的一幕。

鼬換位思考之後得出,如果是他的話,馬上要做的就是分裂兩個組織之間的關系,最好讓他們可以自相殘殺。

鼬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陀思妥耶夫斯基惱羞成怒的樣子了。

……

坂口安吾的身份非常的敏感,簡單來說他是越獄份子,所有森鷗外就把他安排在了港口黑手黨中。

這裏是最安全的地方,沒有人會想到,曾經卧底過港口黑手黨的叛徒坂口安吾,會被最憎惡他的組織收留。

組合的人也是同樣的待遇,森鷗外僞造了他們離開日本的假象之後,甚至還大方的給了弗朗西斯一些新的啓動資金,讓他可以在不出門的情況下先賺錢來備用。

畢竟弗朗西斯的異能與金錢的多少有很大的關系。

另一邊鼬也兌現了答應了太宰治的螃蟹蘑菇宴,來自織田作的手藝,一起共進晚餐的除了太宰治、織田作還有鼬以外,消耗了太多力氣的中原中也也結束了工作,參加到公寓的晚宴裏面。

太宰治非常開心的說了今天國木田獨步精彩的表情,他從來也沒有想到國木田的臉上還能有如此五彩斑斓的表情。

“如果是拍攝下來的話,一定是一份非常有趣的回憶。”

太宰治看着“三島由紀夫”專門為自己準備的蘑菇,沒有任何懷疑的開開心心吃了下去。

中原中也瞄了今天娛樂了自己,又逗趣了國木田獨步後,表情呈現出了愉悅的太宰治,大口的吃掉了盤子裏面的咖喱。

“鼬君還真是偏心,竟然特意為你準備了蘑菇和蟹肉。”

中原中也“酸溜溜”的話讓太宰治的尾巴差一點都翹到天上去,他洋洋得意的霸占了蘑菇,順便趁着中原中也呈現出慵懶和疲憊的時候,從他的盤子裏面搶走了剛剛剝好的蟹肉。

“中也是狗狗,不能吃蟹肉的,所以還是給主人吃吧~”

中原中也氣不過,一副要去強太宰治面前的蘑菇,随後被像是三歲孩子一樣的太宰治撥開了勺子。

“狗狗就吃飯和菜湯就可以了,蘑菇有毒哦,狗狗吃了會中毒的~”

喝着熱牛奶的鼬看着不想讓中原中也搶奪自己食物的太宰治,一口吃掉了帝王蟹的蟹腿,順便吃下一勺蘑菇之後,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就聽他慢悠悠的說道:“我覺得太宰也有成為預言家的能力。”

太宰治疑惑的看着鼬,然後一個小時之後,趴在沙發上的太宰治就……瘋了。

鼬打了一個哈欠,心說他浪費了睡覺的時間,終于讓他等到了。

就見太宰治突然放下了手機,跪坐在沙發上摸了摸四周,然後露出了一臉傻兮兮的笑容,手上開始做劃船的姿勢。

“船好快啊!”

今天被坑了一天的中原中也默默地拿出了手機,他對鼬豎起了大拇指,果然能夠坑的了太宰治的也就只有鼬了,這一次他的聯盟沒有選錯。

太宰治在沙發上繼續劃船,劃到了一半之後突然把手中的“船槳”給扔了,随後開始一個人在沙發上刨着什麽。

“進水了,進水了,等等就要沒過中也的腦袋了。”

鼬拿起了太宰治放在身邊的自殺指南,裏面就提到過野生的蘑菇大多數都帶有毒素,如果不小心選擇的話,很容易出現蘑菇中毒事件,輕則出現幻覺,重責死亡。

“太宰的這本書說的實在是太有道理了,而且他選擇蘑菇的水平也讓我刮目相看。”

鼬想起了被織田作偷偷扔到門外的多餘的蘑菇,經過織田作的判斷,那些蘑菇全部都是有毒蘑菇,太宰治選擇蘑菇的水平,那是絕對一流。

旁邊研究解救辦法的織田作望天,“希望太宰自己醒來之後,還能記得這段黑歷史。”

鼬也默默地拿出了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然後發送給了今天一天都非常郁悶的國木田獨步,順便告訴他明天同一時間同一地點,他們的訓練課程将會繼續。

……

入夜之後,陀思妥耶夫斯基已經調整好了接下來的計劃,他确實不滿意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的合作,如果兩方真的出現了合作的話,他的計劃就沒辦法順利的完成了。

所以陀思妥耶夫斯基決定把某個決定性的計劃進行提前,他看着恭恭敬敬跪在他面前宣誓效忠的男人,“你可以做好對嗎,我的朋友。”

“當然當然,能夠給您看中我的異能,是我的榮幸。”

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一個非常喜歡挑戰的人,在他的計劃已經開始執行之後,他主動的向鼬下發了挑戰書,這一次他倒要看看鼬打算如何化解矛盾。

花袋把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消息翻譯出來之後發給了鼬,看着太宰治表演已經困倦的鼬,看見消息之後眉毛一挑來了精神。

“魚兒上鈎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這封挑戰書中,明确的說明了他将要送給兩個組織一份大禮,希望他的“Boss”能夠喜歡他這份禮物。

鼬删除了花袋的短信之後,對身邊的織田作說道:“我一定會非常喜歡。”

織田作一臉無奈的伸手揉了揉鼬的頭,他從地毯上站了起來,對鼬伸出手,“時間不早了,是好孩子要回家睡覺的時候了。”

織田作的聲音成功的吸引了旁邊Cos泰坦尼克號的太宰治,太宰治三下兩下的就來到了織田作的身邊,他像是小孩子一樣上下左右的把人打量了一圈,随後指着織田作說道:“你,是織田作了!”

織田作一臉無奈的看着鼬,那副表情像是再說,你看瘋的更厲害了。

現在還不是告知太宰真相的時候,于是織田作拍了拍男人的頭說道:“好好好,你說什麽是什麽,今天你瘋了你最大。”

“不,你不是織田作,你是和鼬君同居的人!”

中原中也看了一眼表情變得陰沉的鼬,馬上從後面捂住了太宰治的嘴巴,太宰剛剛的話充滿了歧義,很顯然他再說下去,明天他就真的看不見升起的太陽了。

……

鼬與中原中也的公寓離得不能再進了,他離開了中原中也的公寓之後,看着織田作說道:“太宰确實把你當做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所以我很慶幸我還活在這個世上。”

鼬仰起頭看着月光之下無悲無喜的織田作,沉默了片刻詢問道:“你有什麽事情想要和我說嗎,織田作?”

織田作搖頭,“沒有。”

有一些話并不是輕易就可以說出口的,織田作站在原地看着鼬的背影沉默不語。

大概是感覺到織田作沒有追上來,鼬也停住了腳步,很快他背後傳來了布料摩擦的聲音。他曾經救助過的男人單膝下跪,月光把他的影子拉扯的很長,最後小時在了光明與黑暗交織的地方。

“我永遠不會做傷害鼬君的事情,這是我對你的忠心。”

從他選擇回來之後,他就已經做出了決定,他唯一會效忠的只有宇智波鼬,一個在死亡之中把他強行帶回來的,讓他看見了不同世界的宇智波鼬。

鼬擺擺手,“不用擔心,就算你有其他的心思,也不是我的對手。”

鼬再一次擡起腳,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撲倒在自己的大床上,然後美美的睡一覺。

……

獵犬并不在乎組合的事情,北美的異能組織在沒有得到允許之下,他們不能進行獵捕,如果他們貿然行動的話,很容易引起國際間的問題。

但是不與組合發生沖突,不代表他們不會調查。

獵犬總是覺得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之間的合作還有後續,果不其然,第二天就在最繁華的街道上面發生了爆·炸,當時所涉及的受害者就是一身白大衣的森鷗外。

同時身為偵探武裝社的社長福澤谕吉遭到了暗殺,在接下來獵犬收集到的報告中顯示,森鷗外再次之後吐血倒地,同時額頭哦上出現了特殊的痕跡,像是種了什麽病毒。

同時福澤谕吉也出現了住院治療的記錄。

大倉烨子聽見條野采菊的報告眉頭就沒有舒緩過,身材嬌小的她掰着手指,“我認為把宇智波鼬直接帶過來審問,他一定會說出全部計劃!”

作為暴力派的大倉烨子是獵犬中非常厲害的拷問專家,她的手段特殊,沒有人可以在她的手中堅持下來。

在他們鎖定了宇智波鼬之後,她就提議不要襲擊也不要暗殺,直接圍剿,把人強行逮捕。

條野采菊看着從掰手指變成掰鐵棍的大倉烨子嘆氣,耍小脾氣的副隊長他最搞不定了。

幸運的是立原道造已經歸隊,于是條野采菊對剛剛進屋的立原道造擺了擺手,讓他快點過來安撫大倉烨子。

“根據我們的線人傳來的消息,福澤谕吉确定陷入了昏迷之中,并且他中的病毒非常詭異,似乎是共生形。”

立原道造摸了摸鼻子,共生的病毒他們聽過一些,總的來說就是異能者用病毒把兩個人綁定,兩個人之間只有一個人可以活下去。

聽見立原道造的話條野采菊的眉頭更緊了,“所以說宇智波鼬已經開始準備排除異己了嗎?”

想要說些什麽的立原道造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沉默了,他沒辦法馬上說出這些話,因為如果他幫助鼬開口辯解,就一定會被定義為叛徒。

所以……

立原道造提醒自己,他還沒有關鍵性的證據,來證明鼬的清白。

現在被獵犬惦記的鼬正在森鷗外的病床邊,男人中毒之後又被暗殺,身體在一瞬間就出現了大幅度的衰弱,現在正依靠着藥物緩解疼痛與他進行對話。

“我想福澤閣下應該與我同樣的遭遇,陀思妥耶夫斯基果然已經上鈎,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與太宰君了。”

這都是計劃裏面的一部分,鼬抓住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傲慢的特點,打亂了他的計劃對他進行了挑釁,并且用合作進行施壓,讓陀思妥耶夫斯基不得不打亂自己本來的計劃和節奏,重新進行規劃。

在橫濱動亂之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兩個異能組織不能合作,鼬猜想讓他們沒辦法合作的關鍵,不是幹部與社員,而是兩個組織的頭目以及精神向導。

所以福澤谕吉與森鷗外的受傷還有病毒,都在計劃之中。

“鼬君,我從見到你第一眼的事情就相信你,所以放手去做就好了。”

森鷗外笑眯眯的伸出手摸了摸鼬的臉頰,從第一眼看是他就知道,宇智波鼬一定會成為與衆不同的人。

鼬看着緩緩閉上眼睛又一次陷入了沉睡的森鷗外,把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入了軟軟的被子裏面。

他對站在房間角落裏面的尾崎紅葉說道:“紅葉姐,森先生就交給你了。”

尾崎紅葉走上前從背後抱住了十歲卻要承擔一切的鼬,“沒關心,就像是首領說的,放手去做吧,我們的安全不需要擔心。”

這就是組成港口黑手黨最重要的東西,絕對的信任,也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永遠猜不透的掌握不了的情愫。

……

鼬離開了森鷗外的卧室,他在門前看見了等候在這裏的太宰治,太宰治臉上透露出來的是擔憂。

“森先生有紅葉姐照顧,不會有問題的,福澤谕吉先生那邊情況如何?”

太宰治想到今天早上打電話确認的事情攤開手說道:“狀态和森先生差不多,在電話裏面和我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據說就又一次睡着了。”

鼬點頭之後摸摸下巴,随後他看向了今天早上醒來就活蹦亂跳的太宰治說道:“昨天晚上你劃船的時候,感覺水涼嗎?”

突然被戳到痛點的太宰治:微笑。

作者有話要說:??太宰:我自己預言自己~

元宵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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