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大團子講故事

第59章 大團子講故事

鼬的話讓陀思妥耶夫斯基清楚,自己的基地已經發生了什麽,而且他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在鼬的計算之中。

陀思妥耶夫斯基認為這只是第一輪的較量,就算是鼬勉強可以解開森鷗外和福澤谕吉身上的詛咒,他又怎麽去改變自己針對不同的武裝偵探社的社員,發動的攻擊呢?

所以冷靜下來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并不擔心,這場戰争到底誰能夠勝利,現在還是未知數。

鼬看着面帶微笑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沒有在說話,只是繼續回到了床上躺了下來,他把軟軟的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心中感慨了一聲,這樣的日子他真的不想馬上結束。

早知如此,他最開始就應該來自首才對。自首等于可以變相的不用思考進行鹹魚生活,簡直是放松度假的最好選擇。

鼬閉上眼睛一臉的遺憾,他的表情讓時時刻刻監控他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條野采菊感覺到疑惑,他有些捉摸不透鼬的行為了,難道他從到位都在期待着被關押這件事嗎?

條野采菊對鼬還是有很多的不了解,所以他叫來了曾經卧底過的立原道造,讓他幫助自己進行分析,傷口還沒有恢複的立原道造看着鼬的模樣就覺得胃疼。

鼬的這幅表情他在熟悉不過了,于是男人看了一眼正在研究又得條野采菊,他生怕自己說出事情的真相,條野采菊會氣的昏厥過去。

“那個……”

條野采菊看見立原道造欲言又止更是覺得奇怪,立原道造深吸了一口氣,正式的開始介紹關于鼬的一些習慣。

例如……

“在我卧底的時候,有一件事情是衆所周知的,宇智波鼬沒有加入港口黑手黨的運行之中,并不是因為他的年紀太小,而是因為他非常的鹹魚。”

這是港口黑手黨中心照不宣的事情,鼬是标準的鹹魚,并且全身都帶着慵懶的氣息,甚至上一次生日宴會之後,為了不接手有關港口黑手黨的工作,他甚至還做出了離家出走這種事情。

“能躺着絕對不坐着,能宅在家中,絕對不會出現在港口黑手黨大廈的特殊幹部。”

聽完立原道造的介紹條野采菊覺得自己的三觀都要刷新了,他怎麽都覺得立原道造介紹的鼬和他們記憶裏面兇狠、嗜血、奸詐交換的天人五衰有很大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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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條野采菊在想,到底哪一個才是鼬的僞裝。

鹹魚的夢想和追求是僞裝的話,那麽……

條野采菊摸着下巴低聲的說道:“那他還真是天生的演員。”

鼬是不是天生的演員陀思妥耶夫斯基不知道,他只知道鼬真的是他遇見過得最強勁的對手,他似乎已經猜透了自己的每一步計劃,即便是坐在獵犬的牢獄之中,依然可以了解外界發生的所有事情。

這種認知讓陀思妥耶夫斯基覺得有一絲絲的不爽,就好像自己反過來成為鼬手中的提線木偶一樣。

……

死屋之鼠的基地之中,果戈裏看着把自己團團包圍的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的成員,一臉無辜的舉起了手,“請不要傷害我,我只是普通的看守人員而已,你們要的人就是那裏。”

他用手中的拐杖指向了旁邊被五花大綁起來的胖子,随後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被轉移的時候,果戈裏和能夠使用特殊異能制造病毒的異能者,齊刷刷的被攔腰截斷。

嘴巴裏面吐出了鮮血的果戈裏掙紮的向太宰治的方向爬了兩步,最後斷氣死亡。

太宰治蹲下·身檢查了果戈裏,确定了他是真的死亡了。

他皺了皺眉頭,總覺得果戈裏與異能者的死亡十分的奇怪,更奇怪的是森鷗外與福澤谕吉的詛咒并沒有解開。

太宰治用手指點了一下異能者的皮膚,他使用了人間失格之後卻發現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們被騙了。”

太宰治只能這樣的回答,他們從頭到尾都找錯了對象。

……

獵犬監牢裏面沉默了許久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突然開了口,他看着也不知道有沒有睡着的鼬說道:“你真的了解天人五衰的組成嗎?或者說了解我們的異能。”

被細微的聲音吵醒的鼬并沒有說話,就聽陀思妥耶夫斯基繼續的說道:“烏鴉确實是可以發現老鼠,但是變色龍卻可以隐藏過一切,他可不是鳥類的狩獵範圍內的食物。”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告知鼬,想要抓住死屋之鼠并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畢竟他的基地裏面除了老鼠之外,還有變色龍。

覺得陀思妥耶夫斯基有一些煩躁的鼬睜開眼睛,他轉過身看着遲遲沒有躺下,并不懂得鹹魚之樂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說道:“烏鴉确實是發現不了變色龍,但是經驗豐富的獵犬卻可以。”

既然陀思妥耶夫斯基有真正的已經洗白的天人五衰可以利用,他的手中同樣擁有最強大的王牌。

……

本來站在人群最後面的織田作之助一步步的走了上來,依然是金發碧眼的他打量了一眼果戈裏之後說道:“我以為這麽拙劣的手段,已經不能在見到了。”

織田作示意太宰治對身邊看着像是咽了氣的果戈裏使用人間失格,對于果戈裏的異能和狡猾的游戲,織田作一眼就看穿了,這個游戲還是他少年時交給曾經遇見過的,看着比較順眼的小孩子的。

就像是壁虎會斷了尾巴逃跑,障眼法對于發生僅僅狀況時是最好的逃生辦法。

織田作居高臨下的看着魔術之下的果戈裏,被揭穿的果戈裏并沒有任何的尴尬,反而是開心的說到了一句surprise。

“抱歉抱歉,我實在是太害怕了,所以就制造了一場小小的魔術而已。”

果戈裏看了一眼織田作,他總覺得自己在什麽地點見過男人似的。

在魔術接觸了之後,衆人發現旁邊的異能者本來就是假人,剛剛是果戈裏用魔術遮掩了真實而已。

于是就聽果戈裏說到:“我只是幫忙打工的,是那個叫做陀思妥耶夫斯基給了我足夠的錢,讓我來幫忙演一場魔術的,所以你們要找的人可能已經從別的出口逃跑了。”

聽見這話森鷗外和福澤谕吉對視了一眼,他們的樣子并不像是在擔心,反而是盡在掌握之中似的。

“看時間睡了一天一夜的國木田獨步和Q君也應該醒了。”

森鷗外笑眯眯的說道,而他身邊雙手環胸的福澤谕吉表情嚴肅的點點頭,“如果他們看見了我們的留言,應該已經等到出洞的老鼠了。”

果戈裏聽見這話也愣了一下,他環顧四周果然沒有發現他們口中提到的國木田獨步和精神系異能者Q,暗道了一聲不好的果戈裏心說他這算是把一張小小的王牌,送到了對手的手中了。

果不其然,很快的國木田獨步就打來了電話,說他們已經逮捕了能夠發動病毒異能的異能者,完成了任務。

看見事态不好的果戈裏在地上丢下了一顆煙霧彈,整個人就隐藏在了煙霧之中。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見了剛剛好似熟人似的織田作說道:“幫我第一句話給神威,他與陀思妥耶夫斯基曾經做過的錯事,是時候償還了。”

年少時的三島由紀夫太過于在乎養大的孩子,以至于他沒辦法對犯了錯的神威和陀思妥耶夫斯基進行懲罰,所以他選擇了離開,而現在經歷了一次次生與死的織田作已經明白,欠下的必定要換上。

所以初代天人五衰裏面,被他保護的懼怕人類又懼怕自己力量孩子們的性命,神威是時候償還了。

神威……

果戈裏看向了煙霧缭繞的地方,心中想着他為什麽知道……天人五衰真正的老大神威的存在。

這本來應該是個秘密才對。

很快的森鷗外和福澤谕吉身上的詛咒被解開,但是讓他們感到國木田獨步和Q身邊的時候,卻發現他們的目标景區已經暴斃而亡。

Q擔心大家會懷疑他,于是馬上解釋的說道:“他是……就突然死掉了。”

身為醫生的與謝野晶子上前檢查确定了Q的話是真的,男人已經死透,再也沒有拯救回來的可能,他的死因似乎是隐藏在身體內部的衛星炸·彈發生了爆炸,讓他的心髒瞬間的變成碎片。

這樣大張旗鼓的滅口反而說明,異能者的身上有什麽是天人五衰不想讓他們知道的秘密。

這時被鼬拉入了游戲裏面的坂口安吾就排上了用場,他的異能就是從其他人的物品上來讀到那個人的一些記憶。

所以中原中也把男人的衣服扒下來,給了坂口安吾,使用了異能的坂口安吾很快在男人的記憶裏面找到了一段記憶,在這段記憶裏面他看見了更多關于天人五衰的陰謀。

“他們手中持有了很多的病毒。”

天人五衰的下下策之選,就是利用病毒來消滅所有的異能者,讓他們自己大開殺戒。

因為現在我在明敵在暗,他們并不了解天人五衰的新成員到底是怎樣的存在,于是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非常幽默的看向了,了解陀思妥耶夫斯基和身為的織田作,他們的樣子仿佛是在詢問,他們能否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織田作點頭,“沒有人性高高在上的野獸,會做出所有匪夷所思的事情。”

……

“西格瑪并不是一個很喜歡多嘴多舌的人,但是你知道他會把秘密告訴給誰嗎?”

這是鼬在徹底的進入睡眠之前詢問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話,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書寫之中西格瑪對于天人五衰看起來擁有絕對的忠誠。

但是有一個人卻可以輕松的攻破他的心理防線,那就是他真正意義上的創造者織田作。

在入睡之前鼬看見了再一次陷入沉思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罕見的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一輪的比賽他已經把局勢死死的掌握在了手中。

陀思妥耶夫斯基對于鼬的話确實百思不得其解,他心中有一個即将又有而出的人選,随即卻又把那個名字吞了回去。

陀思妥耶夫斯基說什麽也不會相信,出現在鼬身邊金發碧眼的三島由紀夫,就是自己所認識的那位三島由紀夫。

男人沉思的看向了鼬,他懷疑這是鼬給自己的煙霧彈。

獵犬時時刻刻的關注着兩個人,在兩個人的對話中獵犬已經解讀出了一些頻繁出現的數字和代碼,大概得猜測他們在讨論着什麽。

但是末廣鐵腸卻認為鼬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之間的氣氛非常緊張,根本不像是傳說中的下屬和首領,反而更像是早就已經敵對的宿敵。

鼬自首的第四天,這一次來審訊他的人變成了僅有一面之緣的福地櫻癡,男人是獵犬的總隊長,擁有一把非常寶貴的寶劍的強大男人,更是福澤谕吉口中的老鄉。

福地櫻癡并不是喜歡按照常理出牌的人,他第一次與鼬見面就帶來了牛奶喝三色丸子,并且對守在外面的守衛說道“等等不要打擾我們。”

鼬看着面前的食物和牛奶,心說獵犬這一次是改了戰術。

“快嘗嘗,這是我們軍隊裏面的廚師做的三色丸子,看看符不符合你的口味。”

鼬看了一眼笑容燦爛的福地櫻癡,沒有任何懷疑的就開始品嘗三色丸子。

只需要一眼鼬就把男人看穿,男人是非常正義的存在,下毒這種事情是他最不屑于做的。

“我之前就聽我的老朋友提起過你,沒想到最後竟然一這種方式見面。”

對着沉默不語的鼬開始說家常的福地櫻癡,在鼬吃下了最後一串三色丸子之後,對他笑容燦爛的說道:“那麽現在你真的不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交代了嗎,天人五衰的Boss——宇智波鼬君。”

鼬吞下了最後一口丸子,然後手中擺弄着那根纖細的竹簽,“丸子很好吃,大廚的手藝不錯。”

鼬早就懷疑獵犬裏面的總隊長,性格應該與大倉烨子相似,屬于能動手絕對不多說話的類型,所以當福地櫻癡腰間的武·士·刀斬斷了鼬手中的竹簽之後。

他把刀架在鼬的脖子上說道:“宇智波君在不說的話,未來可能就沒有機會說出你們的計劃了。”

鼬看着男人,他從男人的眼中看出了試探與不确定,鼬猜想他不确定的就是自己的能力。

鼬輕輕的撥開了脖子邊上危險的武器,“你知道什麽事天人五衰嗎?”

看起來莽撞實際上粗重帶細的福地櫻癡是鼬最後的攻略對象,他之前賣給了其他的天人五衰一些面子,為的就是能夠見到真正擁有決定權的福地櫻癡。

所以鼬反問的第一個問題,他們是否真正的了解過天人五衰,或者說是天人五衰的歷史。

福地櫻癡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他坐會了原來的位置上給自己到了一杯清酒,“天人五衰是來自外國的勢力,根據我們的調查,你們所到之處都會發生慘烈的戰争。”

天人五衰,是最兇殘和邪惡的組織,他們鐘愛的就是混亂。

“你所看見的只是現在的天人五衰,天人五衰真正創立時,為的就是保護那些因為異能過于特殊或者是強大,而被抛棄的孩子們。”

這就是織田作創立天人五衰時真正的想法,鼬看向了福地櫻癡,“神威、西格瑪、陀思妥耶夫斯基都是來自第一代天人五衰中的孩子。”

織田作以絕對的力量,為年幼時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和神威創造了很好的生活環境,随後他寫下了名為西格瑪少年的歷險故事,以守護者的姿态組建了未來讓人聞風喪膽的天人五衰。

“然後有一天除了陀思妥耶夫斯基與神威之外,所有孩子都死亡了。”

本名是三島由紀夫的織田作留下了西格瑪的故事,徹底的離開加入了港口黑手黨,随後天人五衰就成為了陀思妥耶夫斯基與神威的組織,并且在之後兩人策劃了一系列的恐怖事件。

“西格瑪是書中創建的人,在他出生之後,書就消失了。”

根據鼬查看到的關于西格瑪的記憶來看,神威等人在書消失之前僅僅留下了幾張紙,随後書就憑空的消失,再也找不到了。

“随後天人五衰定下了自己的終極目标,消除世界上所有的異能,因為這是神的要求。”

按照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想法,只有全世界的異能都消失,人們才是意識到異能的壞處,并且也可以改變整個世界的現狀。

從那之後天人五衰就以找到書,并且完成清洗世界為目标。

“你們的選擇為什麽是橫濱?”

鼬看着福地櫻癡一字一頓的說道:“因為這裏有三刻構想。”

夏目漱石提出的三刻構想,全部都是由異能的掌握和使用者來守護橫濱的和平,這無疑讓橫濱獨立于一切之外,引起了天人五衰的注意力,

鼬頓了頓接着說道:“想要讓橫濱混亂,第一步就是擾亂已經形成的節奏,第一個被排除掉的就是掌控了過多資料的異能特務科,坂口安吾對于兩個組織太過于信任,把他留在異能特務科只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坂口安吾并不是什麽好人,卻絕對不是壞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橫濱和國家的發展,這樣的人太過于正直就成為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第一個踢出局的對象。

“而且如果異能特務科不離開的話,你們就沒辦法進入橫濱。”

鼬看着已經喝光了的牛奶,覺得今天的故事可以到此結束了。

他對像是聽故事的福地櫻癡說道:“第二個被下手的就是組合,組合的出現分散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讓你們也可以得以進入橫濱。”

鼬從自己的位置上跳了下來,“故事明天繼續,隊長先生下次可以多準備一些食物和飲料。”

福地櫻癡看着鼬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他不知道鼬到底是站在怎樣的角度,又有怎樣的心思來講這些事情。

但是他認為鼬是他見過的最有趣的犯罪嫌疑人了。

……

在鼬回到了牢房裏面之後,陀思妥耶夫斯基提出了第二場游戲,要知道他為了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裏面的每一位都準備了禮物。

從內心上來吧他們進行摧毀。

“鼬君,你猜這場游戲之後,又有多少人能夠存活?”

吃飽了的鼬捏了捏肚子,在好吃好喝鹹魚了幾天之後,鼬覺得自己又有點向産屋敷團子的方向發展。

“全員。”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去面對的事情,但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太過于低估人的內心和意志力,人只有在逆境之中才可以快速的成長。

這一點他在離開佐助的那天,就已經知道了。

他一直保護的佐助在逆境中用自己的方式快速的成長起來,最後成為可以獨當一面的存在。

“哪怕是國木田獨步?”

“哪怕是國木田獨步也可以克服自己心裏的障礙。”

鼬與陀思妥耶夫斯基都是天生就傲慢的人,鼬的傲慢是因為他活了三次的經歷,表現在他的懶散裏面,陀思妥耶夫斯基則是因為他從小順風順水的生活。

所以鼬與陀思妥耶夫斯基是看起來相同,但是本質不同的人。

表現得像是一條鹹魚的鼬,更加了解人和人心的力量。

這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沒辦法進行蠱惑和計算的。

所以他願意相信國木田獨步,不管經歷什麽,已經脫離了他的幻覺的國木田獨步一定可以克服過去。

即便沒辦法克服,他的身邊還有最好的幫手。

“陀思妥耶夫斯基,有人對你說過,你其實并不懂真正的人心嗎?”

陀思妥耶夫斯基能夠利用人的每一個缺點,卻看不透人挑戰自己時的強大。

鼬的話讓陀思妥耶夫斯基陷入了沉思,曾經也有人對他說過相似的話,笑着點着他的額頭說:“你太小了,不懂人的真正模樣。”

而那個人在最終他做出了正确的事情之後,選擇了離開了他。

“不,只有我才能帶來三島先生口中的新世界。”

鼬翻身上床,今天他不鹹魚的時間已經透支,鼬不在理會陷入與三島由紀夫記憶裏面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捏了捏小肚子的鼬覺得胖一點的話,或許也不錯。

至少胖等于他真的在閑魚。

……

國木田獨步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面,最終他還是沒能救下那個身上帶着炸·彈的孩子,在一瞬間的遲疑之後,他看着男孩在自己的面前變成了碎片。

國木田獨步捂住了自己的頭,他不知道一個錯誤的情報怎麽就值得男孩喪命。

他完成了鼬的試煉,最終還是敗在了自己最後一秒的遲疑上面。

不僅沒有找到織田作口中關于神威的線索,還害得一個小男孩在他的面前喪命。

或許……或許他最開始就應該借用Q的力量,而不是認為自己真的可以說服男孩。

“我真的愧對于鼬君和社長的期待……Q你說是不是?”

抱着布娃娃的Q歪着頭看着國木田獨步搖頭,男孩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順便露出了自己已經不在纏繞繃帶和刀片的手臂。

“不是哦,國木田是很好的人,你雖然今天做錯了選擇,但是你要記得你幫助我重新了解自己,也算是間接的保護了好多好多的人呢!”

Q舉起了手中破舊的玩偶,“你看,玩偶也是這麽說的!”

他最喜歡的就是國木田獨步的陽光,所以Q認為一次失敗并不代表什麽。

Q把懷中的玩偶塞到了國木田獨步的懷中,像是想要給予男人安慰,Q還記得鼬臨走時對自己說的話,他說國木田獨步就拜托給他的。

Q歪着頭想,鼬應該說的就是現在的狀況。

所以……

Q握住了國木田獨步的手,“所以國木田是好人,好人也會做錯事情,首領說過做錯事情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去道歉,就是好孩子!”這是森鷗外把他關押起來之前說的話,當時的Q不懂,現在的他卻大概得明白什麽。

Q握緊了第一個不會推開并且嫌棄他的男人的手,“放心,我會保護國木田的。”

Q的話音剛落,轟的一聲,國木田的公寓就爆·炸了。

……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着已經睡着的鼬,他露出了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容。

就像是鼬說的,他對于人心并不太了解,他只是知道應該在什麽地方可以抓住Q,并且給武裝偵探社的下一任社長心靈上的最後一擊。

畢竟毀掉了他,就是毀掉了下一任武裝偵探社的核心?

所以陀思妥耶夫斯基看着鼬低聲的說道:“第二場游戲,你真的認為國木田獨步可以贏嗎?”

作者有話要說:??收尾中……

遲到的情人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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