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祁王府的郎中還沒有我府上的興叔厲害,我在祁王府裏醒來後就被送回自己府裏了。

珞王府裏最厲害的人就是興叔了,他表面上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養雞老頭,要說他是珞王府的管家都沒有人信。興叔就喜歡玩這套‘不可以貌取人’。

興叔出生醫藥世家,他的醫術完全不比太醫院的那些人低,他跟我一樣不喜歡在宮裏待着。父皇賜我府邸後,興叔自己請旨來我府上的。

興叔說,伴君如伴虎,實際情況比這五個字更嚴重。

皇上的哪個愛妃啊愛女啊愛子啊愛卿啊出了點毛病,就會對太醫們說:治不好朕就讓你們陪葬。

生老病死很常見的,病入膏肓者,太醫們也沒有辦法從鬼門關裏把人給救回來。

興叔可不希望自己哪天去為宮裏的哪一位陪葬了,待在我的府裏裝成個百無一用的老頭就最安逸了。

皇兄要當第三個孩子的父親了,臉上的笑容剛展露就聽說我在二哥府裏出事了。他把二哥狠狠訓斥了一頓,又把蘇公子給軟禁了,再回來我這邊讓我好好養傷。

我一直問蘇公子的傷勢怎麽樣了,一旁的興叔說蘇公子回府時前傷口都已經被包紮好了的,傷口很淺沒有傷到要害。二哥還蠻有心的,知道是我的人,傷了後就幫忙止血了。

“這英雄當的過瘾嗎?”

皇兄這話問的我還真不好回答,一方面我是為了演苦肉計給二哥看,好讓他對我別那麽大敵意;另一方面是對蘇公子的愧疚之心作祟,同時又想博取他對我的好感。

“皇兄…我真是什麽都瞞不過你。”

“你忘了你是朕帶大的孩子嗎?”我母妃身體一有好轉父皇就會陪着她在宮裏走走,我又不敢去打擾,更不喜歡奶娘成天跟着我旁邊管着我。那時身為太子的皇兄一有空就會過來找我玩,太子妃也會來教我撫琴,小時候被琴折騰夠了,我到現在看到琴就犯頭疼。

果然是長兄如父啊!

“皇兄,二哥他很關心你,你有空多跟二哥喝喝酒聊聊天吧。”

“朕跟他确實是好久沒有聊聊了…”皇兄不知道二哥就已經來我卧房了,二哥一聽到皇兄提起了他就站在那裏沒有繼續往前邁步,皇兄語重心長的說:“朕知道二弟的心思,身為一國之君有很多的無可奈何。不能接受就必須要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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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還是沒有沉住氣走過來喊了聲皇兄,二哥手裏拿着那把匕首走過來遞給皇兄說:“皇兄,我按你吩咐…拿過來了。”

皇兄接過匕首,二哥就轉身閃人了。

二哥跟皇兄彙報了下,蘇公子是去偷這把匕首的。我跟皇兄說是我指使蘇公子去偷的,我想回南國把匕首交給舅舅。

“你是我皇室血脈,朕擔心南王…”

“不會的,南王是我舅舅,他不會傷害我的。”

皇兄也不再多說,說等我養好了傷就會安排一支軍隊護我去南國。軍隊!舅舅看到軍隊都沒有跟我相認就會殺掉我們了。太危險了,皇兄又說讓二哥陪着我去。到了邊關,有什麽事情二哥也能調動兵馬來保護我。

我是去探親,又不是去打仗的。

也不知道李公子的傷勢恢複的怎麽樣了。

小然跟小猛給蘇公子喂藥也不忘記啰嗦的把人責備了一番,他們兩還沒有見過我受過傷,說我從小就怕死,這次為了蘇公子還玩了自殘。

我站在蘇公子的房內門外說:“怕死兩個字就不用說那麽明白了!”

小然怕我走路摔着趕緊過來攙扶着我進屋裏了,蘇公子面色看起來恢複的很好,我有話要單獨對蘇公子說,小然跟小猛很不舍得出去了。“關門啊!”現在我大聲點說話腹部那裏的傷口都疼。

門一關上,蘇公子就跟我道歉。

那把匕首,不用他特意跑去二哥府上偷回來的…兩國戰争不可能畫上休止符,我也沒有那個能力自己一個人去南國。皇兄跟二哥也是不希望我跑去送死。

“我不是說了嗎,你是我的人…沒有歉我什麽。”說着,我就俯身親了下蘇公子的嘴巴。有藥味,苦苦的,心裏卻甜甜的。

我想起身,身子被蘇公子給抱住。

跟他緊貼着胸脯很是不自然,我怕碰到他的傷口,又不敢用力的推開他。

胸口傳來的不止是我急速的心跳,還有蘇公子那平穩的心跳。

蘇公子抱着我在床上翻了個身,我就被壓在了他身下。床簾散開遮住了床沿,蘇公子在我耳旁輕咬了下。

他說:“我想跟你一起享受人間美事…”

我身子麻酥酥的,一句話都回答不上來。

蘇公子親吻的技巧比我要好,他的主動讓我沉浸在其中,我只能任由着他來,順從着他。衣衫不知何時被解開,腹部那裏還纏繞着綁着傷口的白色布料。

蘇公子的手在我腹部傷口之外游走了幾圈又繞回來雙手把我抱了起來,被他這樣融入懷裏很熱,我的身子已經出了很多汗。

身體被他游走的讓我全身癱軟又享受其中,他用手探入我身體時,我疼的抓緊了被褥,看他也享受其中又一臉得意的樣子,跟平時的蘇公子判若兩人。

在他把自己進入到我體內前,我問他:“為什麽你這麽有經驗?”

“本能。”

“什麽回答啊…嗯啊…”我們兩人所有的話語全部被另一種聲音給取代。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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